回到起点只为再次遇见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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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相遇的时候,谁也不认识谁?
真的是她,又或者并不是她?
也许当年的小女孩将玉佩送给了她,又或许她无意中捡到了这块玉。
只是无论哪一种可能,早在马车上闻到那股血味的时候,他就确定了一半。现在又如此的不希望她是,只是因为他不希望当年的那个小女孩活在阴谋当中,活在央落崇的阴谋道路上。
而要证明她究竟是不是她,最后一个办法便是验血。
公子炎当下不再犹豫,握起她垂在一旁的手臂,用力一滑——
第三十二章 不变的决心
公子炎将马芝逸带回去之后就不闻不问了,一直专心的准备为央落崇制药一事。在她醒后也什么都没问,因为该知道的该验证的都已经知道已经明了,而接下来最重要的是就是为央落崇调制新药一事。
几天下来,央落崇的气色好了很多,看来清泉的水对他很有效,所以他决定今夜就为央落崇试药。而这次试药用的药引是用马芝逸的那块玉佩沾的水作为药引,因为她在缘泉泡了很久,雪玉也同样浸在水中久矣,而她的玉佩又是红色,是比白色更加纯热的,希望会达到预期之外的效果。
那天见血验证了所有的疑惑和不信,毋庸置疑马芝逸就是当年的小女孩,这点已经改变不了。
以前因为没想到她会是她,之所以想得到她是为了和央落崇抗衡,纯粹的不想让央落崇顺心,尤其是在看到她那么担心央落崇病情的时候,他从心底生出一种想将她从央落崇身边拉开的冲动。
直到在马车上闻到那股血味,直到在缘泉验证了所有的一切,他心中那种想要将她拉离央落崇身边的冲动就更重了。
当年那个小男孩誓言要永远保护小女孩,不会让小女孩受到任何威胁,不会让小女孩受到任何伤害,不会让小女孩活在阴谋悲哀当中,他要给小女孩永远的幸福和快乐。
只是小女孩在某一天突然毫无预兆的消失了,就像她当初出现一样,没有预兆。
但是小女孩说过,即便以后两人分散了,即便以后不会在一起,只要有着这两块雪玉,雪玉的牵引依然会将两人从天涯的两端再次拉回到一起,只要有着那份信念,再相见不过是时间的长短。
所以他一直坚信着,相信着小女孩依然会回来,再次回到以前快乐的时光,只是这么一等,便是十五年,整整十五年,他一直在找,不停地寻找。中间有过灰心,有过懊悔,有过愤怒,为什么她要走,为什么走的那么无声无息?难道自己不是她的朋友,不是她的伙伴,不是一个可以给她依靠可以给她保护的人?
即便有过各种各样的想法,十五年来,一直寻找她的决心并没有改变过,一定要找到,当年那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是这么发誓的,而十五年后的他,决心依然没有变过。
一定要找到,一定要找到。
然后问她一句,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丢下了他十五年。
十五年的光阴,十五年的岁月,她又在做着什么,她过的是否安康?
公子炎甩甩头,深呼吸一下,再这么胡乱的想下去也终究不知道她离开的原因,除非亲自相问。不过却有一个问题。
她是否还记得十五年前的那个小男孩,是否还记得曾经的那份约定,是否还记得他带着她的另一半雪玉?
“公子,东西都准备好了。”朴叔从屋里出来,走到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望着天空发呆的公子炎。
朴叔唤了一声,可是却没有得到答复,所以又叫了一声,“公子,公子。”
“啊?什么?”公子炎有些茫然的回头,看到是朴叔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事情都准备好了?”
“是。”
“那你下去休息吧!”公子炎挥了挥手,然后继续抬头望着天,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朴叔和玉书两人是公子炎的心腹,两人一个从小跟着他长大,一个看着他长大,对于他这种出神的状态是鲜少看到的,虽然玉书现在不在,但是朴叔心下还是猜疑,难不成是因为回去这件事?
“公子,那边又来催了,说是若是您再不回去的话,夫人就会亲自来带您回去。”
公子炎一听,本来平淡的脸上突然浮起一丝不耐烦,他不过离开一月余就这么急着催他回去,无非是娶妻一事。“行了行了,这件事办完了就回去。”
“公子,夫人下了命令,限您半月内返回,算算日子的话,最迟只能后天清晨就出发。”
“可不可以晚点?”
“不行。夫人的脾气您是知道的,晚了一天也不行。”
“好了,我知道了,别在这里啰啰嗦嗦的了。”公子炎两道俊眉紧皱着已经显得很不耐烦,再下去就要骂人了。朴叔知道公子炎的脾气,再下去肯定是要发火,于是请安离去。
原本好好地心情就被这件事弄得心烦起来,好不容易逃出来一个多月却还是被她发现踪迹,弄得不得不回去,她这么做无非就是要他成亲。一想到回去之后就要面对那些庸脂俗粉的贵家小姐就头疼起来。
看来这美好的月色也没心情赏下去了,还是回去睡觉来得好。起身回房而去,就看到马芝逸在门口静静地站着,看到他转身就立刻回房而去,狠狠地关上了门。
公子炎忽而一笑,自从那天之后她看到自己就一脸怒气,就差要挥刀砍人了,不就是小小戏弄了她顺带便看了她的身子,除此之外他想不出自己还做过什么过分的事,要她这么如此含恨的用眼神杀他。央落崇还不是抱着她睡觉,也没见到她这般生气,难不成在她心中,他们差距就那么大?他在她心中就那么的不受欢迎,以至于每次她都看到自己都想离开?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微微难受,垂在一边的手慢慢的紧握了起来。只因为自己现在还不能带走她,不是因为还没有与她诉说当年之事,没有与她相认,而是因为他要等央落崇悔婚,更等他毁去马车上的约定。
央落崇会毁,一定会,但却不是现在,所以这个时候他带走不了她。但无论什么时候,保护她的决心从未改变,当年如此发誓,如今便会如此行动,保护她,让她快乐,是他一辈子的心愿。
净身回来的央落崇看到两人的反应,想到那天马芝逸回来之后就一脸怒气的对着公子炎,显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似有似无的瞄了一眼公子炎紧握起的手,央落崇朝他很有礼貌的笑了笑,然后一句不言的走向马芝逸的房间。公子炎反应过来的时候,央落崇已经走进去关上了门。这几天虽然央落崇不在马芝逸的房间过夜,但也总要待到后半夜才离去,这点显然让他心情不爽,所以脚向前迈了一步。
第三十三章 提前试药
净身回来的央落崇看到两人的反应,想到那天马芝逸回来之后就一脸怒气的对着公子炎,显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似有似无的瞄了一眼公子炎紧握起的手,央落崇朝他很有礼貌的笑了笑,然后一句不言的走向马芝逸的房间。公子炎反应过来的时候,央落崇已经走进去关上了门。这几天虽然央落崇不在马芝逸的房间过夜,但也总要待到后半夜才离去,这点显然让他心情不爽,所以脚向前迈了一步。
马芝逸本来想出去走走却没想到在院子里看到了公子炎,一看到他就想到那天的事,她就不自觉的火大,只等明天为央落崇试药成功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离开,眼不见为净。
“咿呀”一声,门被开启又迅速关上,每天这个时候会来她房间的除了央落崇还会有谁,马芝逸头也不回的坐在梳妆镜前,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身子需要调养还不好好休息,每天非要在这里待到很晚才回去睡觉。不过这也好过他硬要自己陪他睡觉这点,所以也就随他去了。
“咿呀”又是一声,听脚步声不像是离去的。马芝逸好奇的回头,却看到公子炎一脸微笑的也出现在她房间里。
“你来做什么?我要休息了。”马芝逸无视自顾自坐在桌边喝茶的央落崇,直接对着公子炎说。
听她的口气还是在生气,公子炎摸摸鼻子,他怎么可能会说是自己心中不爽就走了进来,只能讪然道,“我来找央公子,说一下试药之事。”
“刚才怎么不说?”央落崇嘴角微扬着,显然不准备帮他。
“不是一时忘了吗,现在想起来就急着过来告诉你。”
“哦,那你就快说,小逸要休息了。”
“那你怎么还不走。”公子炎不急不慢的回了一句,也坐下来喝茶,显然打算耗下去。
“我和小逸还有事,不方便让外人知道。”央落崇说的很暧昧,马芝逸一个激灵,不知道他又准备唱哪出。
“哦?是吗?”公子炎慢慢的抿了一口茶,似是漫不经心的说“我倒是觉得对于试药一事有必要和你们说清楚,是吗,小逸。”
小逸,他也叫自己小逸!马芝逸翻白眼,她跟他们关系平平为什么他们,凭什么他们就这么喜欢叫她的小名?“你要说就快说,你也听完就快走,我累了要休息。”既然一个赶不了那就两个一起赶走,男人有的时候也是祸害,是麻烦。尤其是漂亮的男人,为什么他自从那天之后就不在戴那块面具,知不知道那双眼睛会让人受不了的。马芝逸在心里躁狂。
公子炎幽幽的忘了她一眼,而后对着央落崇说,“这次的药和以前服用的在大体上是一致的,除去药引。因为药引会因人的体质不同而产生不同的反应,而且这份药引的把握度很难,我先用的是小剂量,若是可以承受,那么再加大剂量。不过与此相对的,我需要你再次浸泡千年寒冰融化后的水。这次一共试验两次,若是都可以承受,那么你就可以走了。不过需要提醒的今晚子时和明晚子时是两次试药时间。”
“为什么改到了今晚?”明明说是明晚,而后隔三天再试一次,现在却要两次持续在一起,若新药失败,央落崇的身子承受得了再次的发作?
公子炎白皙的手指慢慢扶着青瓷杯壁,慢悠悠的说:“因为我后天就要离开,非走不可。所以只能将时间提前。”
“可是你就确定新药一定管用?再者,若是失败,他的身子怎么受得了?”马芝逸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立刻引来两人对望。“干嘛,我只是说实话而已,他上次发作到现在还没有五天,哪能受得了紧接着的第二次,万一他死了,还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死的,我会很麻烦的。”
央落崇一直挂着的淡淡笑容因为这句话而慢慢的扩大,就像原本的一朵花苞,在绽放的时候展现它原本的美丽。“原来小逸是这么关心我,若是你能答应嫁给我,那么死也无憾了。”
央落崇的话说的很轻,带着那绽放的笑容,听上去细细腻腻,就和婴儿的肌肤那般柔嫩,这样温文柔润轻声细语若是对着耳边细细诉说,那听者自然会脸红心跳,心花怒放。
马芝逸的心的确是咯噔了一下,心颤了那么一颤。但是一想到他之前的言行,这句话的可信性成直线下降,成了不可靠的存在,所以她只是撇撇嘴,完全不屑一顾。“那你还是去死吧!”
“你怎么这么狠心?我是认真的!”央落崇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看着马芝逸,马芝逸受不了那双乌黑的眸子那般的盯着自己,拿起他面前的茶直接往他嘴里灌去。“喝你的茶吧!少说废话。还有你,还有什么话一并说完,速度。”
看着两人如此的打情骂俏,公子炎的神情黯淡了一下,被马芝逸这么一喝,才回过什么来,咳嗽一下掩饰自己的失态,继续往下说:“我的话说在这里,接不接受就看你的了。至于你——”他转过头,抬起目光看着一脸郁闷的坐在一旁的马芝逸,气鼓鼓的腮帮子,微微撅起的小嘴,又生气了。“小逸,还是和上次一样,今晚我不希望你出现。”
“为什么要我离开。”
“私人原因罢了。”
“随你。”
“我无所谓,今晚便今晚。”央落崇忽然开口,语气轻忽,却十分的坚定,为了以后的路,他必须打赢这场仗,打赢自己的这场仗,而最后的结局是他必须赢,绝对要赢。
“好。那么子时清泉见。”公子炎起身告辞,不如来的时候那般想要赖在这里的感觉,他走的很绝,几乎是说完的同时就转身离去,一点也没有看之后两人的反应,也许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从刚才央落崇的话中,他已经知道了该知道的事。
央落崇说他不死就要她嫁给他,虽然语气轻佻马芝逸显然也不相信,但在同时也似有似无的回绝了自己在马车上向他提出的条件,更在示威着他既然可以答应也同样可以反悔,因为马芝逸至始至终都是属于他的。
公子炎嘴角扬起一抹阴狠的弧度,黑色的眸子落入月色的黑暗当中,掩饰了当中狠历的情绪。既然他这么不给面子不给“定金”,他也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