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爱,就像他们那样 一场凄美动人的爱情-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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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雅治疗以后仍是全身无力,就回家睡了,醒来以后觉得精神了许多。不仅吃了不少东西,还没怎么呕吐,也没发脾气。这让珍希看到了希望,她相信秀雅一定会回到从前的幸福时光。
珍希和秀雅又来到医院,紧张地等待着主治医生。她们已经等了三十分钟,医生还是没有出现。
“我去找找医生看。”
“等等吧,也许被其他病人的家属叫去了。”
“是吗?”
珍希刚要起来重又坐下了。又过了二十分钟,秀雅的主治医生才来找她们,一连说了至少六遍对不起。
主治医生坐到椅子上仔细地看着检查结果,珍希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比刚才还要紧张地盯着医生的嘴,等着医生说话。
“嗯……”
主治医生抬起了头。
“医生,结果怎么样?”
珍希焦急地问道。
“检查结果出来了……”
主治医生在拖延着时间,不,他是正在寻找合适的词句。
“怎么啦?结果不好吗?”
珍希的脸骤然间变得煞白。
“需要早点找到骨髓捐赠者。”
“啊?”
珍希好像没听清楚。秀雅一下子明白了,珍希却没反应过来医生在说什么。
“复发了。”
医生艰难地说。珍希和秀雅,还有主治医生都没再说话。
三十多年来第一次面对妈妈的珍希掩饰不住内心的绝望。妈妈已经变得那么苍老了。
“妈妈。”
珍希用颤抖的声音叫了一声。
“你是珍希呀。”
妈妈欲哭无泪地叹着气叫女儿。
“对不起,妈妈。”
“……”
“请您原谅我。”
“你这个狠心的女儿啊,你怎么不早来啊?”
妈妈一把搂住珍希,眼泪从布满皱纹的脸上流下来。
“你太狠心了,你怎么才来啊。太狠心了。”
“妈妈。”
珍希在妈妈的怀里哭得死去活来。
“是我错了,原谅我吧。”
珍希捶胸顿足地哭着。
“妈妈,对不起。是我不对,我快急疯了。您帮帮我,救救我女儿!”
珍希跪下来抽泣着。
珍希气喘吁吁地望着那人。
“到这儿有什么事?”
“对不起,这么突然来打扰。”
“我们没有必要见面吧?”
她还是冷若冰霜的样子。
“对不起,今天不得不来……”
珍希说着说着忍不住流下眼泪。
“什么事?”
她觉得珍希今天有些奇怪,扶起倒下去的珍希坐到沙发上。
“说说看是什么事?”
“帮帮我吧。”
“什么?”
“帮帮我的女儿吧。夫人,我可以给您我所有的财产。求求您,救救我的秀雅吧。”
“秀雅出什么事了?”
“是……秀雅病得很重。”
“慢慢说吧。说清楚了我才好帮你啊。”
她的神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这样下去秀雅就会死掉的,夫人,求求您,救救她吧。”
珍希跪下来哀求。
“死?这话从何说起?”
“秀雅病得厉害,快不行了。夫人,您一定要救她。只要能救她,我愿意替她去死。只求您救救我的秀雅。”
珍希抓住她的腿哽咽着说。
看到正煦进来,夜总会里所有的人一起站起来,排成一排弯腰深鞠躬。
“大哥,您来啦?”
“昨天是怎么回事?”
正煦接到报告说,昨天晚上客人之间打起来了,服务生们在劝架的过程中也挨了打。几个年轻的服务生看到兄弟们被打,就和客人打了起来,结果被带到警察局,现在还没回来。
“那帮人根本不讲道理。”
负责的小伙子战战兢兢地说。
“他们要多少?”
“掉了一颗牙,张口就要五百万。”
“然后呢?”
“那帮家伙不仅找服务生的碴,还找夜总会的碴儿……”
看到值班经理紧张的样子,正煦的随从东振走到正煦的身旁。
“我来解决这件事吧。”
“不是跟你们说过,凡是打架的都拽出去让他们在外面打吗?”
“拽出去的时候打起来的。”
值班经理赶紧补充道。
“一帮疯子,一颗牙要五百万?咱们的人受伤了没有?”
“都是红肿淤血什么的,还没有一个被打断胳膊腿的。”
“你是说我们的兄弟应该被打断?”
正煦生气地叫嚷着,值班经理迟疑地低下了头。
要爱……就像他们那样 十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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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您不要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东振又说。正煦这才镇静下来。
“别把事情闹大了。”
“是,大哥。”
“好好教育教育手下。”
“知道了,大哥。”
正煦狠狠地扫了一眼值班经理和那帮服务生,走回办公室。
在夜总会担任总经理已经一年了,正煦现在完全成为了组织中的一员。夜总会里没有一个人敢跟正煦抢位子,更不敢轻易招惹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弟兄们都听说了相弼在危难时刻得到正煦舍身相救的事,正煦一下子成了这里的英雄。在他们的眼里,正煦可是动不得的太上皇,谁见了都怕的神秘人物。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作为组织里的一员,这也不是件坏事。正煦不仅习惯了这样的环境和地位,还越来越喜欢上了这样的传闻和他们对自己的恭维。
有人敲门,进来的是东振。
“大哥来电话了。”
“什么时候?”
“一小时前。”
“知道了。”
正煦拨通相弼的电话。
“是我,大哥。”
“明哲要干掉日山的家伙。”
“是,大哥。”
“你派些人吧。”
“需要多少人?”
“三十人吧。”
“明哲是一个人去吗?”
“嗯。”
“知道了,晚上我会过去看的。”
“你过去,我就放心了。”
“回来以后我会向您报告的。”
“好吧。”
正煦放下电话,看了看东振。
“让兄弟们准备吧。然后给明哲打电话,问清楚时间地点。”
“是,大哥。”
“给我准备一把日本刀。”
“您要亲自去吗?”
“我过去看看。”
“知道了,大哥。”
东振行了个90度的礼便出去了。
参加组织以来参与战斗,这是第三次。虽然不是什么大的战斗,但也都是关系到组织利益的关键战,因此危险程度可想而知。正煦心里明白,自己要想坐稳这把交椅,必须偶尔显示一下自己的威风。前两次战斗都赢了,他的地位也随之更加牢固。这次肯定也不例外。正煦想休息一会儿,为了保持充沛的精力,他靠在沙发上睡了。
正煦到的时候战斗已临近尾声。正煦一眼看出是怎么回事,他知道用不了多久这场战斗就要结束了。正煦从东振的手中接过铁链,不慌不忙地挥舞着冲进打斗的人群里,向最后的几个人发起猛烈地攻击。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家伙们一个个倒了下去。一个正盯着正煦后脑勺的家伙冷不防也被正煦的铁链打中,血哗哗地涌出来,他倒在了地上。还有一个家伙被正煦一拳打在脸上,爬在地上直打滚。
现场一片混乱。爬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的、正在逃跑的,还有仍在追着打着的组织成员,他们都打红了眼。到处都是打骂声和惨叫声。剩下的几个家伙看到形势不妙,放下手中的武器举起了手。他们很清楚再这么硬拼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正煦把铁链还给东振。
明哲快步走到正煦跟前弯下腰。
“大哥,您来了。”
“你们辛苦了。”
“非常感谢您过来,大哥。”
“你们都是好样的,赶紧把受伤的弟兄们送到医院以后撤吧。”
“是,大哥。”
“回头你直接向大哥汇报吧。”
“是,大哥。”
正煦拿出手绢,擦着不知什么时候沾上的血迹,随手把手绢扔在地上离开了一片狼籍的战场。
“辛苦了,东振,你回去吧。”
“大哥去哪儿?”
“我去剧院。”
“知道了,大哥。”
东振把车钥匙递给正煦,正煦自己驾着车朝剧院方向开去,芝琇正在那里等他。
芝琇在为半个月以后要公演的节目忙碌着。正煦每天晚上开车过来接精疲力尽的芝琇回家。这会儿芝琇可能正等着正煦来接呢。再累她也总是以如玫瑰花般灿烂的笑脸来迎接正煦。
正在闭着眼睛欣赏音乐的秀雅忽然从床上坐起来。
“妈妈。”
“什么事?”
“咱们回韩国吧。”
“回韩国?”
珍希用惊恐的表情望着秀雅。
“我们在自欺欺人。”
“秀雅。”
“我的病是治不好的。”
“不!再等一等吧,嗯?”
“我都等了一年多了。你不顾一切去了那么多不愿意去的人家里,可还是找不到合适的骨髓。连亲戚中都没有合适的,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里面就更别想找到了。不要再犯傻了。”
“秀雅,千万别……”
“妈,主治医生说我活不到五个月,可是我已经活了一年多。后面的日子,我想顺其自然,能活多久就活多久。”
“秀雅,你可不能……”
“妈,我已经没希望了。”
“不许胡说,我不能让你回去。”
“放弃吧。”
“不行,不能放弃!绝不能放弃!”
珍希粗声粗气地嚷着。
“会有办法的,肯定有办法。海京集团的董事长答应过,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找到合适的骨髓。他派人到世界各地正找呢。再等等吧。”
要爱……就像他们那样 十八(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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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找了,还是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不是这样。”
“我自己也矛盾过,你不知道我想到放弃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但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不可能。剩下的日子我要呆在韩国,吃着韩国料理,安安静静地生活。妈妈,也许只剩一
个星期或一个月了。我不想再受这样的折磨了,我太累了。你不要再抱希望了,妈妈。”
“秀雅,不要这样,你要是这么说,妈妈会死的。你可千万不能这么想。”
珍希抓着秀雅哭喊着。
“妈,不要哭。看见你哭我太难受了,我不想看见你哭。不要再为我哭啦。妈,我们回去吧。等我的头发长出来,咱们就回韩国吧。”
“秀雅!”
“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哭啦。”
“我做不到。”
“妈,你先回韩国收拾房子吧。你还要找医院什么的,要做的事情很多,你可能会很辛苦。”
“这不行,不行,不行,秀雅!”
珍希又抓住秀雅歇斯底里地喊着。
“别难过,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咱们早就知道我的时间不会太长,所以用不着伤心。剩下的日子里我想愉快地生活。”
“那我可怎么办?让我怎么办哪?”
珍希嚎啕大哭,秀雅紧紧握住珍希的手。
“妈,你不要哭,我太累了。”
秀雅虚弱地自言自语着。
“回韩国吧,回去吧,妈,一定要回去。”
秀雅抚摸着随身听喃喃自语。
最近通往机场的路经常堵车,不要说是周末,就连平常的日子也堵得厉害,因此早些出来是个明智的选择。相弼出发的那天正赶上下雪,整个道路像一个大停车场一样,两个多小时一直一动不动。相弼差点没赶上飞机。送机的人个个都捏着一把汗,一直看到飞机起飞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正煦舒舒服服地坐在后座上。今天出来得早,又是平日,看来时间绰绰有余。正煦从口袋里取出香烟,开始喷云吐雾。
铃声响了。
正煦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
“喂?谁呀?”
“是我,亲爱的。”
芝琇的电话。
“嗯,什么事?”
“你在哪儿啊?”
“我在去机场的路上。”
“去机场干什么?”
“今儿大哥回来。”
“是吗?怎么没跟我说呢?”
“你不是忙吗?”
“也是,你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肯定很忙。晚上再去你那儿吧。”
“知道了。要不要准备晚饭?”
“可能吃完再回去。”
“好吧,那晚上见。我爱你。”
“我也爱你。”
正煦笑咪咪地放下手机。
比起三年前,芝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