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_丹杏-第6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韩全手里的折扇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前面。
旁边的汉子们嚷道:「自己往里面插了!」
「这婊子真够浪的,驴七马八,这骡子得有九寸吧。」
「黑驴棒子插这婊子的大白屁股,真是绝配啊!」
「这驴棒子全整进去,非把这婊子屄捅穿了。」
「骡子的鸡巴,中看不中用,啥时候弄头叫驴跟这草驴婊子配配种,说不定还能下头小驴。 」
叫嚷声中,儿骡的阳具越来越硬,就像根黑亮的铁柱直直翘着,长近一尺,足有儿臂粗细,玉娘一手都无法握住。她这时已经神智模糊,一手掰着流水的大白屁股,一手扶着骡根,将铁锤似的龟头顶在阴唇的裂缝中,拚命往里面送。
玉娘湿滑的阴唇越翻越开,她用阴门顶住乌黑的骡棒子,竭力扭动屁股。忽然龟头一动,挤进充血的蜜肉。玉娘的阴唇顿时撑成浑圆的形状,变成一圈红艳欲滴的肉箍,紧紧套在乌黑的畜根上。儿骡晃动了一下,粗大的黑骡棒子向前一顶。
玉娘尖叫着弓起了身子,粉白的玉背贴在骡腹下。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手掰着白滑的臀肉,夹着那条粗黑的兽根,就像一团没有骨头的油脂般不住颤抖。
儿骡似乎感觉到肉棒前端那团腻肉的诱惑,往前跨了一步。正在尖叫的玉娘喉头猛然哽住,白嫩的屁股夹住铁柱般粗硬的骡根,僵在半空。骡根的粗细已经超出她阴门大小,整只红艳的阴户彷彿被完全捅入体内,只能看到白滑的臀肉被挤得变形,像一团膨胀的雪球般,紧紧夹着巨大的骡棒,被挤出的淫液在大腿内侧纵横流淌。
韩全「啪」的合了折扇,在手心里敲着笑道:「看不出这小小的肉洞,里面倒是别有洞天。」
孙天羽用眼角余光瞥到他胸前已经汗湿透了,笑道:「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何况是骡鸡巴呢。」
玉娘被狱卒们轮奸月余,原本紧密的阴道早已变得松软。到了韩全手中,那阉人对她的女性器官更是表现出特殊的兴趣,他不仅用各种器具玩弄玉娘的生殖器,甚至还把拳头塞到她阴道里,硬将这富家少妇未生育过的阴道撑大。
这会儿粗如儿臂的黑骡棒子硬梆梆插在阴中,给玉娘被淫药刺激的性器带来一股超乎想像的挤迫感。阴中胀胀的被巨大的骡鞭撑满,每一寸蜜肉都被拉伸绷紧,在撕裂般的痛楚中,传来难以名状的快感。
玉娘原本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此时她眼眶发红,长发乱纷纷垂在脸侧。
等阴道承受了那股突如其来的胀破感,她两手扶着石桌,翘起屁股,像母狗一样摇晃起来。
玉娘白馥馥的肌肤上渗出汗水,连着她臀间溅出的淫液,整个人就像水洗过一般,那只又圆又大的屁股更是白得发亮。粗大的兽具深深插在圆臀正中,那只雪白的大屁股挤胀得膨胀起来,白滑的臀沟被撑得拉平,彷彿要从中裂开。
美貌的少妇拚命摇动臀部,用她柔软的性器抚慰着黑骡巨大的器官。相比之下,那条黑骡棒子却像铁铸般纹丝不动,直挺挺捅进少妇白美丰腻的臀肉里。
紧接着,那匹儿骡开始动作。它嘶叫着扬起前蹄,在杨树上来回踢踏着,直到稳住身体。 黑骡两只后蹄支着地面,骡背弓起来,黑亮的兽根斜着插在玉娘臀中,奋力挺动起来。
儿骡开始动作,玉娘就停了下来,她昂起头,随着骡棒的进出,发出呀呀的尖叫声。那只白美的大屁股翘在半空,一动不动地挨着黑骡鸡巴狠肏。 从后面看来,巨大的骡根有半数都插进玉娘体内,那只白臀不住膨胀鼓起,丰腻的臀肉就像充满弹性的皮球,在骡棒的插弄下不住弹跳。
儿骡的嘶鸣与女人的淫叫交替响起,引得众人不住发笑。韩全鼻尖的汗水悄然消失,摇着折扇笑而不语。 孙天羽早听说过这些身有残缺的阉人不能以常情猜度。跟韩全多打些交道,借此也好揣摩封总管的心意,因此处处暗自留神。
思索间,儿骡已经射起精来,有人笑骂道:「这骡子好不济事,才比划这么几下。」
有人怪笑道:「你第一次沾女人,不也就比划了三两下。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再干这婊子你就知道了。」
旁边有人道:「这骡子尿出来的可够多的。那婊子的屄也真盛,这么大的家伙杵进去,硬没撕岔。」
「别急别急,掉出来就知道了。」
粗大的骡根在妇人臀内跳动着射了精,渐渐软化掉了出来,在白臀间留下一个巨大的鲜红肉洞,几乎能看到尽头子宫的入口。玉娘屁股哆嗦片刻,接着淌出一大团一大团白色的黏稠液体,沉甸甸掉在腿间。 她的蜜穴张开有拳头大小,红艳的蜜肉暴露在阳光下,不住抽动。满溢的畜精淫液滚滚而出,散发着刺鼻的野兽气息。
过於猛烈的交合,使玉娘也达到高潮。当阴内的黏液流空,玉娘瘫软下来,趴在满桌的腥骚液体间,身体不时抽搐。她子宫里也灌满了儿骡的精液,胀胀的鼓在体内,等待排空。
韩全朝玉娘臀间盯了一眼,回过头,用阴柔的声音说道:「孙大人,这戏看着如何?」
孙天羽目不转睛地盯着玉娘,应道:「有趣有趣。」
韩全格格笑了一声,「没想到大人手里还有这么好的药物,实在是有趣。」
孙天羽恍然扭过头,堆笑道:「这是往年在一个游方道士手里买的。还剩了这些,都给内使吧。」
孙天羽掏出了药瓶,韩全推让半天,才接了放在怀里。 玉娘被人抬着扔到厢房,由士卒看管。孙天羽这才说明来意,跟韩全到内室拿出文书,两人细细看了一遍,着人递往龙源。
忙完正事,孙天羽道:「久闻东厂大名,不知这里面有些什么讲法。还望韩兄见告。」
韩全道:「小的不敢隐瞒,自当倾囊奉告。东厂有内厂外厂之分,外厂就是京师东安门北的东厂大衙,由锦衣卫充任,其实只是掩人耳目的空架子,实权都在内厂。 」
东厂和内厂设有左右两台,各设副都总管,左台下设制丹、期明、档库、平准、备选、教习六司,右台下设君威、查逆、刑举、奉珠、伏线、腥元六司。各司人数多寡不一,左台六司多为内务,右台六司多为外务,有些司韩全也是仅知其名。封德明即为右台都总管。
十二司中,以查逆司最为庞大,分佈九省,甚至连境外也时有所闻。东厂各司主掌都是太监,下属也以太监居多。按照规矩,一旦加入东厂,便是全力报效皇上,不再有家事私务,更不能有儿女私情。若是以此误事,处置倒也简单,变成太监即可。
韩全道:「封总管对恩孝忠义看得极重,轻易不收义子,既然认了大人,必然会多加照顾。千岁走时,吩咐小的为大人解忧,还请大人留意。」
孙天羽道:「韩兄尽管直说。 」
韩全欲言又止,最后微笑道:「红粉尤物便是红颜祸水。请大人三思。」
56 脱身
原来的狱卒们三人五人一间被关在牢内,这些人作威作福惯了,如今进了牢狱,才知道阶下囚的滋味不是好受的。众人有的面如死灰,有的目光呆滞,有的连声叫骂,有的反唇相讥,叫的闹的砸东西的,乱成一片。
正吵嚷间,一名士卒过来喝道:「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
这牢里的头两天前还都是狱卒,在牢里关得一肚子牢骚,有人叫道:「凭什么关我们!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我们招谁惹谁了?」
那士卒沉着脸道:「有冤到堂上喊去,在牢里都给我老实些!」
何求国小声嘟囔道:「耍什么威风呢?我管这大牢的时候,谁知道你是老几啊。」
那士卒喊了声,叫来一名同伴,然后打开牢门,拧住何求国的领子,把他拖了出来。不等他辩解,就抡起皮鞭劈头盖脸一通狠打,直打得何求国鬼哭狼嚎,哭爹喊娘。
那汉子力气既大,下手又狠,何求国开始还杀猪似的惨叫,接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只剩下皮鞭打在身上的啪啪声,等扔回牢里,何求国满脸麻子都肿了起来,就像死了般一声不吭。那汉子指着众人道:「就是有屁也给我夹紧了!谁敢撒出声,我就能叫你嚥回去!」
这班狱卒原本也是狠人,对囚犯毒打酷刑习以为常,轮到自己头上,这会儿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原有的囚犯已被移走,除了那些狱卒,这牢里只剩下白雪莲、薛霜灵两人。
薛霜灵是已定的死囚,被关入地牢,白雪莲身为重犯,带了手杻脚镣,独自关在一处。
光线渐渐黯淡,白雪莲闭着眼,苍白而憔悴的脸上带着心死般的漠然。
何清河被一道圣旨逼走,监狱落入东厂手中,白雪莲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封总管说的翻案,她根本不信,孙天羽堂上认父,跟这太监分明是一丘之貉。假如白雪莲此前还有幻想,现在已经是梦醒了。
那些新来的狱卒没给她带上重枷,但在卓天雄的坚持下,给白雪莲腕上又加了条精钢锁链,将她带了木杻的双手锁在一处。脚镣是平常的铸铁,两端带孔,用销子拧死,中间系着尺许长的铁链,走路时只能一步一步挪动。
大牢内外一共有六名狱卒,其中两个在地牢看守薛霜灵,两个在牢外巡视,另外两个在大牢内的耳房守着。每个时辰换一次班。牢房除了大门,只有顶上一排气窗可容通过。 当日薛霜灵就是从那里越狱,现在都换成了铁栅。
从牢房出来,离最近的围墙只有十几丈远近。围墙高有丈许,随便找件东西支撑,就能越过。
白雪莲拧住腕上的铁链,试了试份量,然后垂目入定,静静等深夜的来临。
夜交子时,另一组六人前来换班,地牢里的两人出来,跟众人咬着耳朵说了几句,依稀在说那蜘蛛精如何如何,片刻之后众人发出一阵淫笑声。等那一组离开,这班人把牢门一锁,一窝蜂涌进地牢,顺手扣上铁罩。
白雪莲睁开眼睛,摸住脚上的铁镣,吸了口气慢慢扭动。她的脚原本缠过,虽然放开已有数年,但比正常脚形纤细许多,并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取了下来。手上的木杻对白雪莲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唯一的困难是那条精钢锁链。白雪莲的指力还不足以将它扯断。
牢内已经是鼾声大作,隐隐能听到地牢里淫猥的笑谑声,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白雪莲的动作。她用衣服包住木杻,微一用力,将木杻轻轻拧碎,然后抖去木屑,张开手试了试锁链的长度。
这锁链扣得极紧,咬紧了皮肉,即使她能够缩骨,也无法施展。白雪莲握住铁链用力一挣,最后还是放弃了。
相比之下,牢门上的铁锁就粗糙得多,有些环扣甚至没有焊牢。白雪莲拣出一环,将它慢慢拧开,轻手轻脚地解下链锁,然后将所有东西都塞在被中,轻轻打开牢门。
当白雪莲立在墙头,沐浴在夜风的清新下,她才注意到漫天星斗,将夜空装扮得无比璀璨。她呆呆看了片刻,然后用滴血的手掌拉紧铁链,飞身掠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将她囚禁将近的半年黑狱。
************
孙天羽弓着腰伏在床边,两条洁白的玉腿盘在他腰间,弯翘的纤足像一对白玉扣般交在一起。从孙天羽分开的腿间,能看到少女白嫩的雪臀,中间娇柔红腻的美穴正被一根阳具肆意戳弄,水汪汪淌着蜜汁。
孙天羽喘着气道:「杏儿,把灯拿来。」
只穿了贴身小衣的丹娘举了灯过来,躺在孙天羽身下的玉莲彷彿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汪水,白滑的玉体柔腻之极。 孙天羽握住玉莲的膝弯,将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掰开,让丹娘举着灯,观赏两人交合的艳态。
在孙天羽的催促下,玉莲羞涩地把手伸到腹下,将插着阳具的玉户剥开,让他看得更仔细。孙天羽一边挺动腰背,一边观赏蜜穴在阳具插弄下的变化,笑道:「灯下看牡丹,果然是别有一番风情。」
玉莲吃吃轻笑道:「人家那里又不是牡丹……」
「这是肉牡丹,让你娘看看,是不是比真牡丹还红还艳?」
丹娘笑了笑,「玉莲下边生得好。」
孙天羽笑道:「娘儿俩一般好,都是又滑又软的小嫩屄。」
丹娘垂下眼没有作声。孙天羽拿起玉莲的双腿,一轮猛干,将玉莲插弄得泄了身子,又在她泄身的美穴里抽送多时,直到她泄尽阴精,双腿发颤,叫的声音也弱了,才停下来。
玉莲精疲力尽,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丹娘侧身坐在床边,垂手除去鞋袜。 孙天羽拉住她,道:「让玉莲睡会儿,我们到你房里去。」
孙天羽喜跟她们母女同床欢好,夜间丹娘与玉莲往往宿在一处,平常各有房间。 到了丹娘房里,孙天羽没有急於救欢,而是上了床,帮丹娘除去小衣,将她赤身裸体拥在怀里,慢慢道:「这几日,你在冷落我?」
「不。奴在想……是奴对不住他们。」丹娘慢慢道:「奴一个下贱的娼妇,害了那么多人。原来的相公、两个女儿、英莲……还有青玉。奴是不祥之身。」
孙天羽抚摸着她的脸颊,「我见你这几天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他苦笑了一下,「索性告诉你吧。杏儿,案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