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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少女太妃:恬妃传-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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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五叔你不能明白我的感受!”杰宸挣脱开臻昕的手,用袖子抹去了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冲着臻昕无奈地笑道,“不知道父皇会不会告诉母后。看父皇的反应,只怕母后知道了会更生气。刚才我想去问母后,是挺愚蠢的。”

“我们先回书房去吧!”臻昕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便要拉杰宸起来,“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如果我们一直待在这里,皇兄会更生气的。”

杰宸抬头的一瞬看到远方一行人正朝这里来,慌得拉了拉臻昕的袖子道:“五叔,母后她好像来了!”

臻昕随之看去,亦是惊恐万分,这一刻两个孩子的脸上才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神情。

臻杰再到聆政殿时,面上看不出因为方才的事而惹出的不悦,只是和大臣们寒暄了几句,末了笑着说得到了母后皇太后的懿旨,说她认为这件事情指不定是有人冒充忽仑人想要挑拨两国的关系,眼下忽仑王子就要抵京,对贼人而言更是不能错过的良机,所以请皇上和大臣们千万要调查清楚,切不可胡乱冤枉了人。但对于太后给大臣们送了点心一事只字不提,权作不知道。

然而之后发生的一件事情,让本不清楚儿子为何突然冒出那个问题的臻杰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登基四年以来,第一次有大臣提出希望皇帝立东宫太子,而一搭一唱的,正是与包致远和图腾有裙带关系的大臣,而他们俩个却仍旧一问三不知的旁观者姿态。

“眼下几个皇子年龄都还小,朕以为这件事情大可不必着急。”臻杰淡淡一笑,反问道,“怎么列位臣工在皇宫里吃了一顿午膳就想起这件事了,晨里头也不听你们提起!”

皇帝出言否决,那些大臣自然不敢再提,不多时臻杰便遣散了众人。出了皇城后傅忆坤便一直悄悄尾随着包、图二人的马车,回到家后便告诉傅嘉,这两人到后来果然共乘了一架马车,急到在路上就要交换意见,看来他们是有了行动的。

此刻皇城之内,臻杰离开聆政殿后就一直在涵心殿批阅各地呈上来的奏折不许任何人打扰。但就在门外,齐泰来来回回走了不下几十趟,把守在门口的小太监都晃晕了。

一个宫女急冲冲赶过来拉着齐泰低声问:“古嬷嬷问您皇上怎么还不去坤宁宫?”

齐泰急着道:“皇上说了不许人打扰,连茶都不敢往里头送呢!这样……你先去承乾宫请莲妃娘娘过去吧,听说太妃也在那里。”

那小宫女急得快哭出来了,“怎么没请呢!莲妃和太妃都不去,怎么求都不去。”

齐泰跺着脚道:“我的娘,皇上和娘娘们都是怎么了,皇后娘娘那脾气……哎呀!要是皇太后在宫里就好了。”

第三十八章 仲夏深情(五)

“齐公公,嬷嬷问您到底出了什么事?皇后娘娘怎么会生那么大的气,大皇子不就是偷跑出书房吗?”

齐泰只觉得身上冒出一阵冷汗,他当然不能说为了什么。但他一步也不曾离开皇帝,那是谁给皇后报的信?到底是皇后的眼线通达,还是皇帝能绕过自己另有亲信?这两个主子当真是神通广大,叫人难以揣摩。

那小宫女愁死了,哭丧着脸道:“公公,要不您去劝劝吧!皇后娘娘打得很重,大皇子都没哭声了。小王爷在外头吓得脸色都白了。”

“小蹄子我算哪跟葱,敢去劝皇后娘娘……”他突然眼睛一闪,从腰里掏出令牌挥着拂尘对那宫女道,“快出宫去,出宫把大长公主请进来。”

“是啊,怎么忘了!”那宫女如遇大赦,拿了腰牌一溜烟地就从齐泰眼前消失了。齐泰转身从门上的镂花空隙往里看,皇帝依然气定神闲地看着奏折,可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此刻妻子正在教训儿子呢?

“哎……”齐泰叹了口气,又默默地立在门外等候。

当若晴只穿着家常衣裳出现在坤宁宫时,悠儿已坐在内殿里喝茶了,而臻昕却跪在她的面前惶惶不安。

“母后不在宫里你就敢没了样子带着侄子淘气?”若晴于皇后行礼后并不问杰宸的事,只是对地上的臻昕训道,“母后身体不好才出宫去疗养,你倒好,上赶着在宫里生事气她。今日该打的不是杰宸,是你这个叔叔才对。”

“大皇姐。”臻昕吓坏了,想要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

若晴立直了身子,扬声道:“古嬷嬷把昕儿带到裕乾宫去让皇太妃处置,没得在这里叫皇后娘娘看了生气。”

古嬷嬷看了看皇后的脸色,见她并不反对,便过来带走了臻昕,一并把内殿里的宫女都遣了下去。

“皇后也要保重身子,孩子们淘气,慢慢教就好了。”此刻内殿已无旁人,若晴方才开口。

悠儿严肃了许久的脸突然一软,一双绝美明亮的眼睛顿时通红,大颗的泪珠滚落,她吸了口气将伤心压下,苦笑道,“我知道这孩子早晚会问的,这些年我也不止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到底还是有人念念不忘当年的闹剧。孩子现在还小,我们还能好说歹说地哄他过去。可若十几年后再有人拿这个做文章呢?那时候他大了,我也不晓得他会长成什么样的性子,若他将来钻牛角尖一味地和皇上过不去,这父子两我要站在哪一边?而我,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你皇兄面前说话?我自己都不敢满分打定杰宸是我的儿子,我要怎么面对他?”

若晴亦在眸中含泪,她上前握着悠儿的手轻声道:“难道是我这些年偏疼宸儿才让人怀疑吗?”

悠儿摇头不语,她从不反感若晴对杰宸的过分疼爱,总以为越是表现得大度从容,越是不能叫旁人抓到把柄,可她自己何尝不清楚这些年心中的担忧是在与日俱增。自己安排下那么多的眼线在宫里,就是怕儿子哪一天就被人蛊惑,可这一天还是发生了,而自己竟然也会失去理智。

“我方才一路进来,便要宫女散出去说你是为了太后凤体违和,皇上又操劳国事而担忧,一见孩子们淘气就着急了。况且你本来就管得严,各宫恐怕也习惯了。”若晴叹了一声,实则她此刻很想看一看杰宸,她猜不出这个孩子被她的母亲打成了什么样子。

悠儿苦笑道:“晴儿的用意我明白,只是你不要小瞧了那些妃嫔们,这皇宫里能生存的女人,都不简单。”

若晴心中一寒,不再多语。见皇后闷闷地不想说话,自己便也耐着心思陪她,不开口要看杰宸,并非怕悠儿心中不悦,只是此刻第一个该去哄孩子的应该是母亲或者父亲,自己这个姑姑不能冲在前面。

皇后突然发怒教训儿子的事早已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皇后管教皇子的严厉众人早已经习惯,只是这一次亲手打得那么重,才让人忍不住好奇。然皇后打的是自己的儿子,不似上一回在宜人馆教训二皇子能让人当笑话看,私下说了几句也就作罢了。但总有人比寻常人多几倍好奇心,怎么也要探个究竟的,于是这流言蜚语还是会传出来,这一次倒是悠儿过激的反应再次引出了对杰宸身世的议论。

“晴儿,在你心里,可想过宸儿是你的儿子?”许久,悠儿才问了一句。

若晴淡淡一笑,“当年不仅仅是想过。当年我就认定了宸儿是我的儿子,可后来我渐渐地明白了,与其这样无止尽地纠结烦恼下去,倒不如想开了的好。不然和驸马的日子也没法过了,也就不会有敏儿、敦儿了。”

悠儿看着她,却没有接话。

若晴继续道:“这些年在我心里,宸儿就是你和皇兄的儿子,他是皇室的嫡长子,也许就是将来的太子。只是……我不能违背自己的心思,我还是无法控制地要把他当儿子来疼爱。呵呵!似乎很难让人理解,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但就是这么想来着。就像今天听说你打了他,我很心疼忍不住又冲进宫来了。可是我又知道,我是姑姑,绝不是母亲。悠儿,若你听不明白……”

“我明白!”悠儿红着眼睛在泪中挤出笑容,“换言之宸儿有两个高贵的母亲,我们都会保护他的,对不对?”

若晴心中一酸,亦忍不住眼眶湿润,此刻有宫女急匆匆进来跪着求道:“皇后娘娘,大皇子烧得昏昏沉沉又哭又喊的,嘴里不停地在向您认错求饶,您去看一眼吧!”

悠儿大惊,顾不得晴儿便往儿子的卧室飞奔而去。

“大皇子伤得如何?”若晴叫住了那个宫女问道,“怎么又发烧了?”

那宫女诺诺道:“太医说大皇子身上的伤都在皮肉上没动着筋骨,只是今天在太阳下跪了太久中了暑,又挨打生了心火,发烧是正常的。”

若晴一边听着,也已经走到了杰宸卧室外,倚门看着悠儿万分心疼地哄着昏睡的儿子,她长长一叹,这到底是谁的错?张文琴,你知不知道当年的真相呢?

很快便日落西山,夜幕沉沉降临。聚集了一日的暑气被晚风驱散,几丝凉意袭人。此刻若晴也在杰宸身边,不断地替换他额头的冷帕子。

“我听古嬷嬷说你今日身子本就不爽,早些去休息吧,这孩子从来生病都是我照顾的,你放心吧!”若晴说的很自然,没有半分掩饰。

悠儿又过来俯身看了看儿子,面上是又气又疼的神情,她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低声道:“小东西,你快些好起来,别让母后内疚太久啊!”

若晴欣然而笑,对古嬷嬷道:“快侍奉皇后去歇息吧,我一会儿在宸儿身边挨着睡就好。”

悠儿也不计较,四年来儿子有个头疼脑热若晴都进宫来照顾他,若今日突然拒绝她的好意倒叫旁人生疑了,自是大方一些才好。她又嘱咐了若晴几句,便挽着嬷嬷离了去,但出了屋子才问:“今夜皇上在哪儿歇息?”

“是丹阳宫,仿佛皇上今日让惠贵嫔传了句话给钱妃,说是原谅钱妃昨夜的莽撞了。奴婢本以为皇上今夜会去栖霞殿,没想到还是去了丹阳宫。”古嬷嬷答着,顺便看了一眼主子,眼见她的眸子里生出了少有的黯淡。

“知道了!”悠儿轻声道,“今日发生那么多事情让人心里堵得慌,气也不顺畅,你替我取一件衣裳来,我想在院子里走走,就在坤宁宫里。”

古嬷嬷应声下去,再回来时皇后却已经不见了。

如今再走在御花园里悠儿已熟悉了所有的道路,不会再像当年那样左右转不出去,最后陷入了臻杰深深的爱中。如今她依旧深爱臻杰,可是这么多年发生的一件又一件事情,爱已然沉重,而这一切又早在当年就注定好了。

此刻悠儿正立在一片梅林里,她抬头仰望星空,深深吸了口气。夏日里这儿没有娇妍的花朵,没有阵阵隐约的香气,更没有当年那个青涩的皇子。

“朕答应古嬷嬷把她的皇后带回去。”悠儿的肩头一暖,一件衣裳被搭在了身上,而话音带出的却是心中的温暖。是臻杰,是他不知何时出现,却适时地出现了。

悠儿许久没有这么娇弱无助了,她一转身扑进身后丈夫的怀抱,企图用他的胸膛来安慰自己的彷徨。

“朕只是想让你教训一下宸儿,谁晓得你会那么生气,此刻自己心疼坏了吧!”臻杰轻声一笑,双手环住妻子,柔声道,“古嬷嬷问朕如何猜得出皇后在哪里,你猜猜朕怎么说的?”

这里是自己和臻杰定情所在,忆起当年的娇态,悠儿不由得轻声笑了起来,在丈夫的怀里微微动了身子。

臻杰亲吻了妻子的额头,温和道:“朕多么希望悠儿还是曾经那个真家大小姐,在你眼里能看到的只是幸福。本以为朕能让你幸福,可是……”

“皇上。”悠儿慢慢离开了丈夫的怀抱极其认真地看着他,皎洁的月光下,臻杰面上的棱角更显帅气,“既然今日发生了,臣妾也想知道您的想法,可以么?”

在臻杰眼中,月光下的妻子何尝不美若仙子,他伸手捧着悠儿的脸蛋,低声道:“这些年我们都回避这个问题,但是朕知道你为了这个一直都心思沉重,总想找个机会和你讲,却又怕伤了你。”

悠儿眼圈一红,垂下头去。

“在悠儿心里是不是总觉得没能保护好我们的孩子而对朕心存愧疚?”臻杰问。

“嗯!”悠儿低声应了一句,却被丈夫搂进了怀里。

“傻瓜,宸儿当然是我们的孩子。”臻杰笑得很轻松,“他一定是我们的孩子,朕从来没有怀疑过,悠儿为什么要抱那么大的心思?”

“可是……”

臻杰并不让悠儿说话,只是抱着她低声道:“他将来还会是太子,继承朕的事业,朕会给我们的儿子更富饶繁华的江山。”

躲在丈夫的怀里,悠儿很安心,对于丈夫口中“从不怀疑”的真实与否她很明白,只是这一刻她宁愿难得糊涂。

第三十八章 和亲之乱

那一晚皇帝又半夜离开丹阳宫,只是这一次是去了坤宁宫皇后那里,而翌日传出的话也竟全体倒向那个娇横跋扈的钱妃。说是这一回因她担心挨了打的大皇子而亲自恳求皇上离去的。自然其中的是非文章,也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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