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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少女太妃:恬妃传-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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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而动。他正蹙眉和傅嘉等商讨此事,看来如何行动只在这几日了。

这一厢茜宇回到寝宫,却觉得心神不济,径自在美人榻上卧下,她分明记得当初自己再度小产时太医说的斩钉截铁的话,说自己很难再受孕,即便受孕也很难保得住。茜宇闭起双目,一手抚在小腹上,手心里有着温润的暖意,她要暖一暖腹中的胎儿。

然而一件件繁杂的事情涌上心头,赫臻废姐姐是为了臻海一命?瑢姐姐究竟为何与赫臻分开?赫臻如今在什么地方?张文琴究竟知不知道这件事?为什么每一次自己都要最后一个知道所有的答案?这一次,自己能靠谁?

突然觉得心口很疼,茜宇感到一阵阵疲累,若可以她宁愿带着儿子离开这里,或跟随父母或隐于山林田野,那样的日子即便没有赫臻,却也能远离纷争与阴谋,这个皇宫,当真一个人吃人的地方不是谁都可以待的下。可是……我依然名正言顺太上皇的皇贵太妃,依然逃不了这样的宿命。迷迷糊糊中,茜宇仿佛感到自己被一双大手抱在怀里,温温热热的,心头一松,便睡下去了。

再觉得心里一动醒来时,内室里已然点起了火烛,红红的映了一片。茜宇微微侧身,竟发现缘亦和白梨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很晚了?你们怎么不叫我?这样一整日睡下来,夜里可怎么办?”茜宇说着便要起身。

白梨拿了软垫抵在茜宇腰下,嘴里笑道:“中午奴婢来请您吃饭,却发现您躺着睡得正沉,缘亦姐姐便给您盖了一床棉毯,吩咐不要打扰您,没想到您竟睡了这么久。小王爷和二皇子都吃了晚饭在屋子里温书了。”

茜宇睡了这么久,却丝毫不觉得头脑晕眩,更是神清气爽起来,却仍担心夜里睡不好,瞪了缘亦一眼嘴里怪道:“你怎么不怕我晚上睡不好?”

缘亦淡淡一笑,伺候主子洗脸匀面,便吩咐白梨去准备些清淡的小食端进来。待屋里只有主仆二人时缘亦一边帮主子整理发式,一边随口说道:“听说福嫔娘娘这些日子也很是思睡,有时一日里要睡上几次,越发身子懒怠沉重起来了。真盼着她能把孩子安安稳稳地生下来。”

茜宇心头一动,脸上却不见任何表情,只是道:“这个福嫔我还从没怎么和她说过话,你平日瞧着怎样?”

缘亦眉心一挑,笑道:“王美人是个温顺可人又活泼伶俐的主,不仅皇上疼惜,皇后娘娘也独独对她青睐有加,宫里头若时而发生些不愉快,从来没有她的份。奴婢看着倒有些小孩子般天真脾性,可是后来开始落了病,就娇弱地好怕风一吹就飘走了。”

“哦!这宫里还会有过什么不愉快?我以为你们皇后娘娘事事都压得住呢!”茜宇有意将话题扯开。

缘亦也顺着话道:“最厉害的莫过于那一回皇后娘娘身子欠妥,有几日功夫在坤宁宫不见人,也不见皇上。那些日子皇上或在承乾宫或去玉林宫,可每每到了晚上就会被宜嫔请了去,左不过是为了二皇子身子不舒服。莲妃和季妃娘娘都是好脾气不做什么计较,可谁知钱昭仪一副好打不平的性子,趁着皇上不在后宫时在御花园捉了个由头狠狠地教训了宜嫔一顿,足足要她在碎石道上跪了半个时辰,那时还有班婕妤正巧路过,向钱昭仪求情说宜嫔身子不好,谁知她也被罚一同陪着跪了许久。为了这件事情皇上与钱昭仪闹得极不愉快,后来还是皇后与莲妃、季妃做了和事佬,把这件事给撸过去了。”

茜宇听着有趣,笑道:“你们钱昭仪的脾气可真是奇怪的,不过这样大剌剌也不算什么不好,这种人心事浅说什么做什么,若她不是钱公爷的女儿,进宫来只是做一个小小宫嫔,生这样一副容貌,恐怕早就叫人吃了。”

缘亦正笑着,白梨等已经端着食物进来,于是便扶茜宇扶到桌边坐下,亲手端上一碗薏米桂圆羹在茜宇面前,笑道:“不早了,不如主子吃一晚甜汤就几块点心,只怕此刻吃了饭菜不消化。”

茜宇心头一怔,薏米是药食同源之物,其质滑利,有诱发小产之效,桂圆性质温热,极易导致孕妇胎热,这两样都是孕妇禁食之物,缘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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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璋瑢本纪》,感动……(话说某某人傻笑啊!BS她),我想如果那位读者写小说,肯定琐琐就没饭吃了!好想认识你!!

明天有事,要去做一件拖了一个月的事情,再不做恐怕要被“吊打飞禽”了,唉……冤孽啊……

所以更新时间难定,我会尽量手脚利落点早点回归的!!

第十九章 历历往昔(四)

“甜物我嫌腻人,只想要一碗清水鸡蛋羹就好,这些你们拿去吃吧!”茜宇自在随意地笑着,便起身离开了饭桌,径直往书案上去了。

缘亦示意白梨等将食物撤下,她抬眼看着主子,想起今日白梨和文杏告诉自己主子上一次月信已经是三月头的事情,此刻又见茜宇退却了那碗甜羹,不禁笃定了自己的猜测。硕王府那奇怪的一夜,自己在回房休息时便有一个南四所临时调过来陪驾出宫的宫女偷偷跑来告诉自己,她看到皇太妃在客房那里晕倒被一个男子抱在了怀里,后来又有一个身影冲出来,她一时害怕就撒腿跑了。缘亦当时就呆住了,若客房里的是真公子、那屋子外头的两个人又是谁?为了不让这个小宫女胡乱说话,自己一狠心把那宫女打晕后,又通过送出小平安的那到门将她送走了,要小春子在宫外的朋友把这宫女卖了去外地做丫头。回宫后自己去内务府报少了一个宫女,因以往皇室出行也会有一两个宫女逃跑的情况出现,并没什么人计较这件事情,做了记录销了名字便就过去了。

上一回问白梨文杏主子在南边过得如何时两人的三缄其口眼神闪烁,主子眉头间淡淡的忧愁,时不时梦里喊着太上皇的名字,缘亦便晓得主子在那里过得不舒心,那一次的流产可能将她生活完全打乱了。然而缘亦更知道“贞忠”二字在宫里是多么的重要,如果有人还想对付主子,如今这状况下,只消一个“淫乱宫闱”就能让主子万劫不复,而“淫乱”看似不可思议,却又是最容易做手脚的,想那严婕妤,不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缘亦你想什么?这样呆呆的。”茜宇合上一本书,见缘亦在那里一人发呆,不由得起身问了一句,随即又走到书架上,取书翻阅。

缘亦定了定心神,走到主子身边,轻声道:“今日一个叫柳絮的宫女来了月红,疼得在床上打滚,直到文杏去御医馆要了一剂汤药才消停下来。提到这个,文杏说主子也有些时日没来了吧!”

茜宇双手在半空一滞,随即放到书架上拿了书册下来翻,口里道:“是啊,我都没怎么在意。”

缘亦又凑近一步,压着声音道:“难道主子不信奴婢?”

茜宇一手紧紧握住了书册,转身背对着她,叹道:“哪里是不信你,我是不信我自己。”她无意识地翻动着手中书册,突然一张纸笺飘落,茜宇正要弯腰,缘亦却抢先一步拾起来递到她的手上。

茜宇知道她担心自己的身体,却又不知要如何说起,便只打开那张纸笺来看。

“念卿”

“念卿……”茜宇吸了一口气在胸口,随即游走入眼眶,将那滚热的泪推出眼角。茜宇双手捧着那张纸笺,这是当年赫臻亲征回朝的途中突染恶疾后给自己报的平安,这是她傅茜宇在皇帝面前独一无二的恩宠,是他赫臻曾经对自己的“真心真意”,是…… 一个激灵在脑海中跃过,茜宇抓着缘亦的手问道:“昕儿说他父皇送来的画像落款的都是一个叫念卿的人,那些画你见过吗?”

缘亦不甚理解,却还是道:“见过,画像上的主子惟妙惟肖形神兼备,让奴婢看了都能一解思念之情。”

“是……叫念卿的人画的?”茜宇追问。

缘亦点了点头,她感觉到主子的手在颤抖,不由得上前扶了茜宇,口中道:“主子,您平静一些,这样对胎儿不好。”

一个“胎儿”刺激了茜宇,她迅速让自己平静下来,那双深潭般的美目里写满信任二字,她哽咽着抓着缘亦的手道:“缘亦,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帮我保住这个孩子。”

缘亦的眼角噙着泪花,咽了口水道:“主子,您出宫去吧,在宫里奴婢怕不踏实啊!”

这一晚似乎注定不能平静,臻杰因那十几个大臣的突然请辞已独自在涵心殿坐了很久了。章悠儿一身华服侍立在殿堂外,她身后宫女们端着的食物已经换了一拨又一拨,可她却纹丝不动,只是静静地站着。

一直以来,除了为臻杰治理后宫,悠儿还时常要担心丈夫在前朝是否能做一个意气风发的皇帝。因张氏一族被伐,朝臣之中几乎再没有臻杰可以倚任的亲贵,他的亲兄弟们还都是不知世事的小孩子,几位老皇叔早就因当初张逸泰的嚣张而远离了朝政。太上皇赫臻当年能够四岁登基全靠张氏一族将他的几位皇兄排挤得或致死或致疯或入罪流放,他是踏着血淋淋的一条路继承了大统,故而如今也没有皇叔可以为新帝辅政。

第十九章 历历往昔(五)

章悠儿透过梨花木门上的镂花看着那漆黑一片的正殿,心中暗念:臻杰,父皇当年亲政面对的是权臣当道把持朝政,聆政殿那把龙椅不见得坐的比你舒服,可是父皇他挺过来了,并给你奠定下这样好一片江山。如今你不过是感觉无人可以重用,实在比父皇当初的处境好太多,你要相信你自己,悠儿会一直守候着你,伴着你把江山牢牢地握在手里。

章悠儿吸了一口气,长裙下的双腿其实早已麻痹,她此刻很想迈进殿里去告诉丈夫自己的心里话,可是却动不了了。

“吱嘎”一声,殿门被打开,几盏灯笼迅速聚拢过来,将皇帝周身照的通亮。

“悠儿!”臻杰看到妻子立在殿门一侧,如此唤了一声,只见她面上带着释然放心的笑容正欲往前跨一步,却不知为何就这样在自己眼前摔了下去。臻杰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妻子托在怀里,急切地问道:“悠儿,你怎么了?”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在殿外从午后等您到现在了。”齐泰在一旁适时道。

臻杰心疼不已,冲着齐泰怒道:“为什么不报?大胆的奴才,自己去敬事房领一顿板子清醒清醒。”

悠儿温和一笑,“皇上何苦怪齐公公?”说着对齐泰道,“公公放心,皇上这是和本宫生气呢!皇上一日没怎么吃东西了,快再传了热膳来。说着扶着丈夫自己站直了身子,笑道:“是臣妾不叫他们报的,难道皇上也要赏臣妾一顿板子么?”

臻杰心中暖意融融,因着身边一群奴才,他只是用力地握着妻子的手,口中嗔怪道:“朕担心你的身子啊,这样站了半日你哪里捱得住?”说着便携了妻子的手往殿内去,然还不等一群奴才将涵心殿的灯火全部点亮,便有奴才火急火燎地前来通报,说昭云殿里走水,福嫔娘娘还困在火中。

莫说臻杰大惊,章悠儿也着实唬住了,连忙伺候着圣驾匆匆赶往那昭云殿去。

当帝后赶来时,大火已被扑灭。原来是王越施寝宫里的烛台倒下烧着了帷幔,继而引燃家什才要的火势越来越大。因王越施要静静地睡,一起子奴才方才都不在里头伺候着,等她自己被烟雾薰醒大声呼救时,门前一排架子已倒了下来将门口堵住,几个宫女眼睁睁看着主子被困在火中哭喊无用,若非一个太监往自己身上浇了一桶水拼死冲进去将王越施抱了出来,恐怕此刻臻杰已和王越施一并她腹中的胎儿天人永隔了。

臻杰与悠儿径直来到宜人馆,因两处比邻,为了福嫔身子的稳妥众人便将她送进了蒙依依的住处,此时已然来了好几个太医为福嫔诊脉,毕竟她此刻有龙裔在身。

进入内殿,臻杰直直进去看望王越施,全然没有察觉到蒙依依侍立在门口,悠儿见她神色也有些慌张,想念她这些日子安分了许多,便执了手安抚道:“宜嫔也受惊了吧!先下去好生休息,一会子也叫太医看一看。”

因了皇后松口将孩子送还给自己,蒙依依已将心中戾气化解,此刻得章悠儿慰问,并不觉得反感,欠身道:“臣妾身子尚好,只是方才福嫔被送进来时面上被薰得漆黑,又受了好大的惊吓浑身颤抖着,臣妾很是担心。”

悠儿点了点头,又嘱咐了几句,便也进去探视王氏。待近身到床榻边时,见臻杰正握着王越施的手安抚着,她的脸的确被薰得一片乌黑,又因哭泣的泪水带出几条白色的皮肤来,整个就是一张大花脸。

“皇上看我们福嫔如今一张花猫脸,更俏皮了。”方才已听太医说王氏母子平安,故此刻才有意说些笑话来安抚她的惊慌。

王越施一脸委屈,半躺在床上略略欠身对着皇后施礼,眼眶中泪水打转,好怕就要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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