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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春怀缱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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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道上才想起,自个儿给谢长青的图纸,不知道有没有开始办,她还惦记着灵乌呐!

第74章小药女的名正言顺与年龄问题这次没有炉中火,只成了普通的延寿丹,药效虽然长进些,但也没长进到哪儿去。于是阿容也不明白了,为什么上一炉会出现炉中火,现在她自己也想闹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炉中火了。

对于没有再出现炉中火,药王和黄药师也不得其门,两人甚至各自炼了一炉延寿丹,也都没有出现炉中火。于是原本还兴奋着的三个人又给了下来,最后还是药王说子一句:“可遇不可求,看来这炉中火的出现是个很偶然的特例。

因为没有再出现炉中火,阿容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她也就专心致志地给那位周大人施药炼药。

却说这日周大人觉得自个儿好些了,活蹦乱跳地回了趟衙门,这下可好,再回来继续疗程的时候,周大人给阿容招来了好几名病患。话说那些病患也有遗传的,也有感染的,黄药师一看这苗头可不成,自个儿的徒弟可不是给他们专程治糜溃之症来的。

于是黄药师就安排了药山上的药令给施药,只不过全是按着阿容的方子来而已,这下阿容也腾出手来了。

这时候也是开春地气渐暖了,眼看着就该开始新一年的播种和种植药材了,阿容就禀了黄药师:“药师大人,眼见开春了,我也该回甲九三三去安排种药材了。”

而黄药师现在则在准备起程起顾周山,他其实也想带着阿容去,可明显阿容更喜欢待在连云山,那也只好随徒弟去了:“也好,有什么事等我从顾周山回来再说,另外那位小申姑娘的事,我已经替你跟钟药师透过话了。阿容啊,以后这样的事,透亮了讲就成,你堂堂一连云山大师姐,难道还要为这些个小人挂心。”

噗……又是大师姐,不过阿容想想,要是大师姐就能有这好处,她倒也愿意当上一当。不过她怎么就成大师姐了,这到底咋回事。

“药师大人,为什么她们要称我大师姐,我比大部分药女前后到。”终于还是问出话来了,这种事儿憋在心里不好受,所以趁着这工夫赶紧问了。

只是她这话问得黄药师盯着她看了很久,然后叹了口气说:“就为你这句话,我决定明儿给你开拜师典,省得你这脑袋转不过弯来。我的大弟子,药王的长徒孙,不是连云山的大师姐还能是什么。不是……我说你脑子里想些什么东西,愣是能管舅舅叫师公,就不兴叫我一声师父。”

师……父,阿容愣神了,咋就成师父了,难道自个儿天天拿这当挡箭牌,还就挡成真的了,还是黄药师拉不下这脸,只好承认了:“可是,为什么要收我为徒?”

听完这句,黄药师不想叹气了,他想吐血三升:“我能说我看上你这笨到娃娃家去了的脑袋吗,还为什么要收你为徒,我说你自个儿都已经承认了是我徒弟,现在想反悔都不成了。要不想认我这师父,早干什么去了。”

这下阿容听明白了,敢情黄药师早就收了她做徒弟,而她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自个儿揣着小聪明在那儿自以为是,结果就成了一大笑话。好在这笑话也就她自个儿知道,要不然真是丢死人了。

想通了这关节阿容就看了黄药师一眼,心里估摸着:黄药师的首徒,药王的徒孙,这似乎够她活得安稳些了吧。

招风是招风,可还有更大的树在自个儿头顶罩着,她想着也安逸,那也不错,她一想通了倒也老实,就低下头喊了声:“师父。”

这一声“师父”,可真让黄药师心里舒坦。那就跟大冬月里吃了人参炖鸡一样,这下看着自家徒弟是哪哪顺眼,哪哪舒心了:“这就对了,这声师父也没那么难出嘴不是。”

“师父,拜师典还是等您从顾周山回来再说吧。”阿容现在有点受不住,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呗。这就好比一人,一直以为自个儿是根不正苗不红,却装着根正苗红的,猛然间发现自个儿就是那根正苗红到不行的,那就真是跟捡着了一样。

这些时日的相处下来,阿容也敬黄药师对药地执着,所以认这师父也不单只是为了自己过得安稳,也实在是想将来好好跟着这位学习药材的知识。

已经吃了人参烧鸡的黄药师当然不着急了。阿容这么说也就由着她去:“成,等回来再说,那也正式些。”

再起程去顾周山的时候是二月初,再是新的一年试训要开始的时候,这一年是药童的试训,没阿容什么事儿。本来像阿容这样的药女,是会被安排一些试训相关的差事的。但现在阿容不是黄药师的徒弟嘛夕,这些事自然不用她去忙。

这样一来阿容就有时间开始鼓捣灵乌了,这东西折折腾腾地也耗了她很多工夫了,越是耗精力耗得多,阿容就越想把它给弄出来,要不然从前的努力不是全白费了。

且说为水培画的图纸是给谢长青了,却没见这人有什么动静,阿容是个想到事儿就等不住的人,于是只好杀上门去了。

哪儿想得到还没见着谢长青,先见到了姚承邺,现在阿容最烦的就是这位每回见了都能想到那天的事儿。阿容心想的是:“我这辈子没指望过什么幸福美好的爱情,但也不会至于给人伏低做小当侧室。这时代的庶出了女就不算是个正经的出身,到哪儿都低人一截儿,尤其是大家族里更作孽。”

“阿容姑娘,别拿这眼神瞪着我,小心瞪出一窟窿来。”姚承邺还是一贯来的说话语气,也不因那天的事有什么变化。

“姚东家,公子跟我说过,您是为了想报施救之情才有了这样的决定。但是您这样的决定还得得考虑考虑我的心思,我虽是寒门出身,却到底不愿意自薄了命途,还请您高抬贵手,以后切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既然碰上了,阿容就把话说出了口,她不愿意以后见人就躲,反而埋汰了自个儿。

其实这会儿姚承邺是真没什么心思了,他是订了亲的,而眼下这姑娘身份也渐渐出来了,也不是个可以为妾为庶的身份:“阿容姑娘,我这人看时候做事就是想当然,那天虽道过歉意了,今儿既然提及了就再道句抱歉。”

这话落定了,阿容心里一松,总算这位算是过去了,这潜规则还好没潜上。于是阿容心里一琢磨,可能真是自已太自作多情了,哪能就凭着穿越女这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就左右招人,不能啊,再潜规则也没这么潜的。

于是再去见谢长青时,阿容就抱了几分平常心,再不像从前那么苦着张脸存着逃避的心思了。

而谢长青在屋里正查阅着连云山去年一年来的进出,猛听得门一响还皱眉,心说:明明是吩咐了不让来扰的,怎么还有人来。

等一开了门见是阿容,谢长青那眉头就一下子散开了,竟是不自觉地就放柔和了眼神说:“是阿容来了。”

闻言阿眯眯一笑,莫明地这笑意在谢长青眼里少了几分憨傻,多了几分娇软的姑娘家模样。

阿容可不知谢长青心里在想些什么,当心里没有了潜规则后,一切JQ都只不过是浮云而已:“公子,我打扰着你了?”

“一些杂事,倒是你来有什么事吗?”谢长青可知道,这姑娘是没事儿不会来的,躲他还躲不及呢。一想起这事儿,谢长青就不由得多看了阿容两眼,心道:这姑娘今儿倒是落落大方起来了,也好,要一直那样儿以后还怎么说话办事儿。

见谢长青直入正题,阿容也不含糊,开门见山地道:“我是想问问交过来的图纸上的东西可办妥当了,要是公子这忙着,我就把图纸领回去自个儿跟总房的人商量着办。”

图纸,谢长青想了片刻才记起来那事当时交待总房去办,好像最近总房是来回了说已经办好了。也是最近开春事忙,而阿容又在黄药师那儿,所以这事就一直拖着没办:“说到这事,已经妥当了,也正好我有事要去总房,就领你过去吧。也好看看这事办得怎么样,也顺道瞧瞧你这水培究竟是怎么进行的。”

当两人一道出书房时,徐少南和姚承邺早已经下了赌盘,姚承囤赌这二位肯定得一块出来,徐少南不信,愣跟人赌阿容会自己出来。事实证明,别乱跟商人打赌,会输得很惨,徐少南就输了一年的月例!

“姚爷,你心里就没点不舒服,你不是对盛药女顶上心的嘛?”徐少南对这位还能如常跟自己开赌局非常不理解。

“以直报怨不是爷干得来的事,以怨报直也不是爷的风格。”姚承邺是个重情义的人,要不然也不能和谢长青一路情义笃深到现在,早就大浪淘沙淘走了。

那出门的两位可不知道这里有人在拿他们开赌局,走到门口了谢长青忽然说了一句:“阿容,你今年该满十六了吧!”

“嗯,我秋日里生辰……”咦,不对呀,怎么忽然问起年龄来了,有问题……这话总算说透了,阿容以后不用再揣着了第75章突如其来的疫症与施药从长青园到总房路并不远,于是阿容和谢长青一路并肩行来,竟然也没惹多少人看几眼。谢长青是连云山上的药女、药童们见了就要退避开的人物,而阿容现在也开始光荣的加入到这个行列里来了。

从她有了做黄药师徒弟、药王徒孙的自觉的时候。她就明白,自个儿是注定要招一些风的。人要低调,有身份了她做的那些事才能低调,她也是这时候才想明白一件事,有了这个身份,她再做出什么来都不会被围观了。

以后不怕再被围观了,这可真美妙,顿时间阿容觉得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挺高兴的?”谢长青看都不用看,这姑娘高兴的时候,走路都透着爽朗气,只往身边一站就能体会出这感觉来。

闻言阿容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倍加透亮了。

见她这样,谢长青也不由得露出些笑来,到总房时正逢着总房的管事在那儿吩咐事儿,管事吩咐完事后一出门口就看着这俩了,当时心里就“咯瞪”一下:“这二位咋连笑脸都一样!”

“爷,盛药女。”总房的管事弯了弯腰施了一礼,心里再犯嘀咕。礼仪总不能差的。

“起吧,那日交过来的图纸,办在哪儿了?”

总房的管事一听问的是这事,连忙领着两人去,水培室安排在了总房的后头。总房的管事也是个人精,要不然也走不到这位置上,一看图纸就知道是了不得的东西,再说了又是谢长青交待过来的,那当然是慎重了又慎重。

因此当阿容和谢长青看到水培室时,两人都被震撼了,连云山财力雄厚,阿容是一直知道的,可今天阿容才知道在连云山,金砖铺她也是完全有可能实现的。

连去山上的道儿,不管大道小道都是碧晴石一路从里铺到外,而眼前的水培地是顾山玉铺成的,排水渠和进水渠也都是上好的顾山玉。

顾山玉说是玉,其实是富贵人家铺花地用的,皇宫里也就有数的几个地子是顾山玉铺成的,据说顾山玉铺池鱼肥花好。想来也是这个原因,才让总房的管事选了顾山玉,要不然再有钱也不是这么用的。

“肖管事,这地子花了不少银两吧?”阿容不由得不这么问一句,然后心里想,医啊药啊果然是这天底下最挣钱的行业,更何况人还是垄断的。

“盛药女,您还不知道吗,这些都是姚爷送来的。”总房的管事一句话就道破了。

于是阿容不由得看了眼谢长青,然后说:“公子,您都不知道吗?”

看了眼水培池,又看了眼阿容略带着些无奈的表情,谢长青摇头说:“我不知道,只是跟姚二提过一句,没想到他手脚倒是快得很。这天底下也就姚二能这么奢侈,回头你该去姚府看看,那真是叫珠镶玉嵌。”

有钱烧的,阿容腹诽了一句。

不过她虽然这么腹诽,顾山玉的池子是真好用的,十几日后培育出来的灵乌苗经过洗根后移入定根网,再加到顾山玉铺的水培池里时,竟然没有出现不适应的状况。且连着好几日水池都清澈不生半分污物,冉进去的营养液本来应该造成水质浑浊的,但杂质却在顾山玉池里消失了。

被营养液养着的灵乌长得极好,因为后期才会出现朱线虫,阿容也没全把心思留在种灵乌上。她鼓捣着,再试试别的名贵药材。

正在阿容忙这些事忙得不亦乐乎,把什么都给忘了的时候,总房的管事出现了:“盛药女,不好了,上个月月末发水,泾河那边全淹了,当时就留意了怕生疫症,没想到还是起了这事。眼下疫症越来越厉害,药师们都已经到总房商议去了,几位药师点了你的名,让你也一块过去。”

一听是疫症,阿容也顾不上水培室了,前几日就听说了这件事,没想到现在变成这样了。疫症……这时代最可怕的就是这东西了,没有抗生素的时代,一个流行病毒可以改朝换代。

一路走,阿容一路在心里想着,有没有什么方子对疫症能起到很好的效果,有过非典有过HINI,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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