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小娘亲-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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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妹子,可不兴你这样的,你不是调我味口吗?你到是和我说说是谁,这成了我请你喝媒人酒,感请你一辈子,要是不成我今儿个就当没听过就是了。”夏大伯娘见老婶这样心里也有点数只怕这姑娘也有点缺点,才让老婶吞吞吐吐不肯说出来。
只是自家这条件,只要有姑娘愿意进门就算是有些个缺点也是要得的,总比娶不着媳妇强不是。
“那我可就说了,这事你听着要是不同意就算了,这只是我这么想的人家女方可没提过这事。”老婶见夏大伯娘这样也不想她为这事着急上火的索性就与她直说了。
“其实这人你也认识,就是这两天来照顾你们母子的罗氏,刚刚在外面我瞧着他扶着夏健在院里走动了,二人看着也挺合拍的,还有罗氏那儿子夏健似也十分喜欢的,那小子就叫夏健爹爹的,看样子你家夏健也挺喜欢他的,人家叫得欢他也应得欢,只是这罗氏是嫁过人的,还带着个小子,听说比夏健还大三岁。本来看着也不错,仔细想来还是不太合适,才不想和你说的。”老婶一五一十的向她道来,夏大伯娘也听的仔细。
“这有什么的,有儿子说明会生养,大三岁就大三岁,这女大三还抱金砖唻。他婶这事我可就拜托你了,你帮着说合说合,这事成了我一定好好谢谢你!”这夏大伯娘一听是罗氏不但不反对,还上赶着让老婶做媒到的确让人不解,不过回过头来想想,以夏健现在的条件,想说一门亲事,要么人家姑娘有缺点,要么就只能是寡妇,这一算下来罗氏的确算是不错的。
“这事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要看锦儿是个什么意思,这罗氏母子俩可都是卖身给了锦儿,这要是锦儿同意了饶是罗氏也不能反对,要是锦儿不同意就算罗氏答应了也没用。”老婶也把实际情况说与夏大伯娘听,让她也认清里面的厉害关系,这要让夏健娶了罗氏也要认清了她是奴藉才行。
夏大伯娘心思千转万变,最终咬牙道,“她婶这事就拜托你和锦儿说说,就是奴籍也没关系,只要他俩好好干总有一天能赎回来的。”
老婶见夏大伯娘是真的下了决心,便也就签应帮她了,“那行,这事回头我找锦儿说去,你就放心吧。”心中叹了口气,这家人也是多灾多难的,是该有个人过来帮着当家立事了,夏健这小子可不能让他走偏了,这会子他自个想走正道,她这做婶娘的怎么着也要拉拨他一把。
夏健这一翻折腾伤口到是更严重了,夏天给他重新包扎了一下,还是决定要去镇上找个大夫过来看一下,那狰狞的口子看得让人毛骨悚然。
夏天见夏锦还等在院里,便对她交待一声,“锦儿,夏健这伤口全部裂开了,我刚给上了药只是这口子怎么也合不到一块去,我还是去镇上给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吧,他这个样子我也不放心。”
“那成,你从大路走,这会子红袖也该回来了,在路上遇着让她送你去,这样也快着点。”早上马车让红袖骑着去了铺子里,这会子夏天要出去也是多有不便,又怕他着急想抄小路进城与红袖错过了,便特意叮嘱了两句。
要说这赶的也巧,夏天才出了村子便见红袖驾着车缓缓驶来,听到夏天说要城里请大夫,红袖二话不说便让夏天先回去等着,自己调转马头便向着城里奔去。
这红袖驾车的技术还真是不错,这来回没出两刻钟并把老大夫从回春堂架了过来,老人家下了车还在絮絮叨叨个不停,见着夏锦上前第一句话就是,“你这丫头好不知礼,我还在给人看诊呢,就被她硬拉了来,一路颠簸的我一把老骨头都快散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事这么急。”
“老先生恕罪,我家堂哥前两天受的刀伤又裂了开来,请您过来给瞧瞧!”夏锦微微一福,算是给老人家赔了不是。
这老人家也不真是要指责个谁,只是抱怨一句而已,见着夏锦给的台阶自然也就下了。
“这怎么好生生的就给弄裂了,快带老夫去瞧瞧,这可是个不得了的事,万一影响了伤口愈合可怎好,要是伤口发溃了可就了不得。”老人家也是个心急的,抓着夏天就让他带路。
老大夫把夏天包扎好的伤口缓缓揭开,“这是怎么搞的,怎么裂成这个样子,瞧这口子比当时受伤时还严重,没个个把月怕是难以长得起来。”
老大夫这说话的声音可不轻,夏锦就在屋外自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伤口就算再严重也不可能要个把月啊,这该是伤得多重啊。
待老大夫重新给包扎了,又刷刷开了几张方子,一一告诉夏天怎么服用,这才出来,夏锦向着老大夫一施礼,“老先生,我堂哥他伤的很重吗?真的要个把月这伤口才能愈合?”
“那可不是吗?这么宽的伤口没个个把月是长不起来的,你们可得仔细着,要是再弄裂了就别来找老夫了,老夫可没那个本事替他看了。”老大夫给夏锦比了一个夏健的伤口约摸着有一指长,一个指节宽。
夏锦想了想忍不住问,“这么大的伤口,您没给它缝起来就等着他自己长好吗?”
“缝,怎么缝?”老大夫一时没理解过来。
“就是……就是……”夏锦连比带画的说出现代伤口缝合术,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缝的,就按着自己平时缝衣服的套路说给老大夫听了。
“这伤口还可以缝?我怎么没想到呢,这比让它们自己愈合可快多了。”老大夫说完又匆匆忙忙跑进夏健屋里。
夏锦一愣自己这又嘴快了,在中国古代不是应该在东汉末年就有伤口缝合术了吗?要是没有华佗如何敢向曹操提出做开颅手术。但这也不过是自己的猜想罢了,必定自己没有特地去查过这伤口缝合术源于那个年代,但是她真想不到,这回春堂里数一数二的大夫竟然不知道。
这没多大功夫又跑了出了,“小丫头,你进来给我帮忙!”
夏锦一愣,这老人家不会是想拿夏健做实验吧,难道是让自己给他打下手不成。
“老先生,这男女有别,锦儿不便进去。”夏锦想了半天只能以这个为借口,不管怎么说这夏健也是自己堂哥,怎么着也不能让他成了实验品,这要是好了到没什么,要是没缝好伤口感染了要怎么办。
“别罗嗦,赶紧给老夫进来。”末了还在夏锦身边小声的说了一句,“你要是不帮忙我就按着我的意思来,到时人治坏了可别怪我。”说完头也不回进屋去了。
夏锦无奈问身边的红袖,“你哪找来的大夫,真是回春堂的吗?我咋没见过呢?”夏锦这才想起这老大夫眼生的紧,自己去过回春堂不少次可从来没见过他。
“回小姐,是回春堂医术最好的沈大夫!”红袖难得一次把话说得这么清楚,
“沈大夫,沈大夫”夏锦默念两遍心中一惊,这莫不是沈大哥的亲爹,那个做过御医的沈大夫,只是这看着和沈大哥长得一点也不像,真是两父子。
“还不进来!”左等右等不见夏锦这沈大夫可是发了火了,夏锦见着这样自己就是不进去也不成了,临了吩咐罗氏道,“罗嫂刚让你烧的水开了吧,去打盆开水送进去。”说着自己便进去了。
那沈大夫早就把夏健刚包扎好的伤口又给解开了,只是这时夏健似是昏迷了,也不知这是怎么了。
老大夫看见夏锦的神情,不由得皱眉,“小丫头,别多想了,我是怕这小子一会缝合伤口会疼得乱动,用麻沸散把他麻番了。”
夏锦不由得直叹这老爷子做事可真是雷厉风行,“沈大夫,这缝合伤口可不比缝衣服,要不咱改天再来。”
夏锦还是想劝他打消念头,只是老人家吃的饭比她吃的盐还多,能不了解她那点小心思,“行了,小丫头,你不就是舍不得拿你堂哥让老夫试针嘛,想老夫找人验证了才来给他治是吧。”
“呃……”被一语道破心事,夏锦实在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更何况自己的确是这样想的人家也没说错。
“小丫头你也别担心,只要你告诉老夫要注意哪些事,老夫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堂哥就是,这几天老夫就在这住下了,一直等到你堂哥好了再走怎么样?”似是怕夏锦还不相信似的,老人家一再保证,顺便把自己也给压在这儿了。
“唉……”夏锦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就算她之前不相信这老大夫,可自从知道他就是沈清风的亲爹,那个曾入过太医院做过太医的沈大夫后,自然就不会怀疑他的医术,只是单纯的不想拿夏健来做实验罢了。
必定这缝合手术说的简单必定这谁也没做过不是,她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的,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退一万步讲谁也不乐意自己的亲人来做这个实验。
实在拗不过这老人家对医术的执着,而且他要是不经夏健诊治只怕整个回春堂也没人敢来诊治了,再三思量,还是依了他吧,好歹自己在边上看着,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结合老大夫的医术应该不会有问题。
要是真不行她也相信能教出沈清风这样大夫,必定也是个有医德的人,到时定也不会弃夏健不顾就是。
虽说想通其中关节,但被人逼着做不愿意的事,心中难免不太高兴,自然也就没了好脸色,夏锦便细细回想着她所知道的,这时罗氏送了热水来,见夏健昏睡不醒不由得稀嘘,手中的盘差点没有打翻,夏锦替她稳住接了过来放到桌上,“没事的,沈大夫要替他缝合伤口,怕他受不住就让他睡一会了。”
说着又问老大夫道,“他几时会醒?”
“一个时辰,我用的药不重,到时自会醒,我们还是快点吧,嫌杂人等快出去。”其实他不过就是在说罗氏,夏健昏迷自是不会说他,因着这里除了夏锦和他要给夏健手术,只有罗氏一人是多余的。
夏锦从随身的荷包里找出缝衣针和一小团丝线交给罗氏,“再去找把剪刀把这些拿去厨房里煮了,一会别用手拿,用干净碗盛着送来就是。然后叫我哥去老叔家要一坛最烈的酒来。”
应了夏锦的吩咐罗氏快步走了出去,想着快点把东西准备好,让夏健可以少受点罪,只把夏健交给那个老大夫还真有几分不放心,只是锦儿小姐没有阻止他这么做,自己实在是无能为力。
等到夏天抱着酒坛子过来,听说是给夏健缝伤口使的一脸的不赞同。还以为只是说说呢,没想到还真要上手啊,这锦儿咋不拦着呢。
夏锦也不理他,她也要阻止的了啊,自己还一肚子火没处发呢,“老头你指甲干净吗?”
老大夫也知道夏锦不高兴也就不计较他的无理了,竟自伸出修得干净整齐的双手给他看,“丫头,这样行吗?”
夏锦满意的点点头,“去把手放那开水里消消毒。”老大夫虽不明白这消毒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抱着为医术献身的精神乖乖的去泡开水了。
夏天皱皱眉想说夏锦太没礼貌了,但看她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也不敢再惹她摸摸鼻子出去了。
老婶他们都等在院子里焦急得冲里面张望着,也不知道里面咋样了。
“丫头这样烫着就能消毒吗?”这么烫的开水这丫头莫不是故意整他的。
这还真让他老人家猜着了夏锦就是故意整他的,这盘水本是要晾凉了给他洗手的,至于这消毒嘛,没有酒精只有用烈酒代替了,只是夏锦不打算告诉他。
不多一会儿,罗氏便捧着夏锦要的东西都进来了,夏锦又让她去拿两个碗放刚才的水里煮了送过来,顺便把家里所有的新棉布都拿来。
拍开酒坛上的封泥,一股浓烈的酒气传来,夏锦差点没被这酒味给熏得醉了,抱着酒坛堪堪给两个碗里倒满了酒,就再也倒不出一滴了。
夏锦伸手端起其中一碗浅偿了一点点,一股辛辣的酒味直冲咽喉,这烈酒似是要灼伤她喉咙一般,夏锦欣喜的放下酒碗,现在这种情况这酒越烈对夏健却是越好的。
“过来吧”夏锦示意老大夫过来,把她喝过的那碗酒,缓缓从他手上倒下,让他反复搓着双手,直到一碗见底才收了手。
夏锦端着另一碗酒站在炕边,示意老大夫,“用这个给他洗洗伤口,要是有发溃的地方就给挖了。”
老大夫按着夏锦的指示一步一个动作,撕了块棉布沾上烈酒给夏健清洗伤口,许是这酒太烈,老大夫这棉布刚贴上他的伤口,便能明显感到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老大夫加速了手上的动作,这前上的金创药已被擦了个干净,老大夫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口比较平整,暂时还没有发溃的地方,“丫头,没有发溃的地方,这都擦过了是不是该缝了?”
夏锦从桌上端过那被放了很久的针线现在已经完全不烫了,递给他示意他自己穿针引线,一边给他讲述这缝合的注意事项,“这一会儿缝的时可千万要把伤口捏合在一起不然就白缝了,还有就是一每缝一针都要打结剪线,可不能像缝衣服似的一直缝到底,到时这拆线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