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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农女小娘亲-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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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几位夫人有此容人之雅量,不若本宫也锦上添花一翻,再送几位夫人每人两位美人,带回家去服侍几位大人可好。

别人家的大人可是没有此番好服气的,谁让别人家没有如几位夫人这般大度的夫人,若是有谁自认可媲美几位夫人的度量,本宫也可以送她两位美人!”凤鸢大长公主这话也算是变向暗示了夏锦他这战王府可从来只有一妻,不会有侍妾困扰的。

只见凤鸢大长公主这话音刚落,在座之人无不纷纷起身齐道,“臣妇等自认无此雅量!”

她们可不想这来参加一场宫宴就给自家夫君领回去两个背景雄厚、如花似玉的美人回去,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又是什么。

这下不仅刚刚出头的三位夫人面色难看,就连太后也是面色铁青,这凤鸢大长公主哪里是什么锦上添花,谁人不知战王当初求娶之时便立下重誓,今生只得她一妻,当初一度在京城被传为佳话,她何来惶恐之说,她今日这般分明就是与她作对,要给她添堵的。

何况这些年来为拉扰朝中大臣可没少与他们联婚,晋王府侧妃姬妾不乏朝中重臣之女,又怎么可能只有一妻。

而偏偏这个时候凤鸢大长公主还提出不仅战王只娶一妻不纳妾侍,更兼二子也是如此,世子早已娶妃可排除在外,但还有个逍遥侯至今未订下婚约,再兼他早与夏锦相识,又与摄政王府走的近,凤鸢大长公主的意思已然不明而喻,摆明了要和自己抢儿媳了。

这让太后如何不怒,只是既便如此她这怒火也无处可发,只能暗自咬牙隐忍,必竟这若挑明了对她也没有多大好处,还是要敢在凤鸢大长公主明着说出来之前把这事定下来才行,若是夏锦再不识抬举,那可就别怪她心狠了。

“凤鸾,当知这晋王妃之位可是京中多少贵女可望不可求的,你可要仔细考虑考虑才是!”太后此时脸色可谓是难看至极了,这也算是她给夏锦最后一次的机会了。

“请太后恕凤鸾放肆,凤鸾本就出身乡野,乡下虽不如京城繁华似锦,但多是民风淳朴,一夫一妻,夫妻恩爱白头之例可谓是不甚枚举。

凤鸾承蒙天恩受封为郡主,本应感恩戴德、感激泣零;只是凤鸾却自幼见惯了那般举案齐眉,相携白首的夫妻,实不愿与人共侍一夫,若太后觉得凤鸾此举,有背皇家教养,还请太后摘了凤鸾的封号,凤鸾亦是甘愿!”说着更是曲膝、半蹲下身子行了个万福之礼。

------题外话------

推荐好看文文《农门冲喜小娘子》文/笑猫嫣然

一睁眼,床上躺着病歪歪的相公,她成了冲喜娘子?

屋子借的米缸空的地里长满荒草…

白天伺候相公吃喝,晚上伺候相公睡觉!还得时刻谨防被“吃”?!

*

勤劳致富最可靠,领着相公奔小康。

正在庆幸没有极品亲戚骚扰,极品村民来敲门。

某族老:你这样抛头露面的做生意,实在有损你家先生的形象,还是把作坊交到村里来管吧。

某脑残:一个冲喜的货色,还把自己当根葱?等我一进门,赐你个妾的身份,你就等着跪地敬茶吧。

特么!

给她一个枣,还人十寸金。

让她没脸?来来来,赐一丈红!

只是——

这病夫君好像身份不一般!

第202章 谁算计谁

夏锦这一翻话不知道,道出了多少在坐少女的心声,谁人不愿夫君心中唯有她一人,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可是就算她们如何认同也不敢有丝毫表露。

她们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一切以家族利益为先,她们身上背负的不仅是自己的命运,更多的是家族的利益,就连这婚姻大事也需得是建立在以家族利益为先的基础之上。

太后万万没想到夏锦竟然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竟然将她的赐婚拒绝得如此干脆,丝毫不给自己留下颜面,她这是有恃无恐认为哀家不敢动她还是怎么的?

原本的好感瞬间化为丝丝怨恨植入太后的内心。

太后一时之间恨的牙痒痒刚想发作,却听身后传来轻咳之声,太后这才瞬间清醒过来,立时敛了脸上的不愉之色,换上一幅和颜悦色的模样。

“哀家不过这么一说,锦儿何需如此认真!”太后笑的一脸和蔼可亲,可眼睛深处一闪而逝的厉色却是把她给出卖了。

“罢了,本来不过是说要封赏锦儿的,怎么到这会竟成了这般,既然锦儿对哀家这赏赐不满意,哀家不勉强就是了,何苦要说出自请撤封号这般话来,你这封号可皇帝亲自下旨册封的,岂能这般儿戏!”

太后暗自沉吟,若不是圣旨册封、非比寻常,你当真以为哀家不夺你的郡主之位不成。想归这么想,但太后仍是温和的道,“既然今个儿哀家说了要赏,那便不能空口说白话,锦儿你随我去寿和宫一趟,寿和宫的珍品随你挑一件满意的带回去!”

说着便起身离坐,便听小太监一声唱喏,“太后起驾回宫!”

连一丝拒绝的机会也没给夏锦留下!

众人见此忙起身跪安,“恭送太后!”

凤鸢本想拦着不让夏锦去,只是夏锦却悄声道,“凤姨,就算躲得过今日,难保她不会再想什么其他花招,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还不如去看看她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说着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便跟着候在不远处的嬷嬷走了。

虽然夏锦让她安心,但凤鸢大长公还是急得不得了,她这皇嫂在宫里与皇兄的那些妃子斗了那么多年,若不是有点手段怎么爬到如今太后的位置,她只怕锦儿那丫头小看了她着了她的道。

本想起身跟了过去,不想衣袖却被人轻轻扯住,只见惠敏郡主一扫往常的慵懒,神色认真的道,“皇姑不必担心,锦儿不是没分寸的人,她既然让大家安心,想必她应早有准备才是!”

凤鸢打量着这个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侄女,她说得也不无道理,回想着锦儿自一开始便神色自若的模样,应是有备而来的才是,终还是稳稳心绪坐了下来。

夏锦随着老嬷嬷一路而来,虽说天黑不易辩路,她还是能感觉得到这并非是去寿和宫的方向,顿时心生警惕,悄悄将袖笼之中的一只香包扯了开来,一点点撒在走过的小道之上。

此香包里装着是师父特制的药粉,即便撒在路上也无人能察觉,除了师父身上那只蚀毒如命的毒宠,此药虽无毒性但里面却掺杂着一种毒虫的粪便,却是师父身上那只毒宠的最爱。

又拐过两条回廊,但见这路越行越荒僻,夏锦不免疑惑的问道。“嬷嬷,不是说要去寿和宫吗?这条路好似不是去寿和宫方向的吧?”

“回郡主,这却不是去寿和宫的路,而是去寿和宫后方的珍宝阁,太后刚刚交待老奴带郡主去挑两件趁心意的物品便送郡主回去,夜深了太后也累了,便让郡主领了赏便回去,不必去寿和宫谢恩了!”那老嬷嬷好似算准了夏锦会问似的,竟是早早想好了应答的话。

“谢谢太后体衅!”夏锦也故作乖巧的谢恩,才随着老嬷嬷继续向前。

偌大的珍宝阁三个字近在眼前,老嬷嬷推门请夏锦进去,“郡主请!”

夏锦微微颔首先一步踏进珍宝阁,只见一身绿衣的宫装女子迎了上来,看看夏锦又看看她身后的嬷嬷微微一福,“不知旬嬷嬷这么晚过来可有要事?这位贵人又是何许人也?”

“绿衣不得放肆,这位是凤鸾郡主,得太后恩赏特来珍宝阁挑赏赐的,还不速速开了库房让郡主挑选!”旬嬷嬷呵斥完那位绿衣宫女,复又对夏锦道,“还请郡主勿怪,绿衣是替太后看管这珍宝阁的司珍姑姑。不知郡主身份还请郡主恕罪!”

夏锦瞧着这绿衣女子一身得体宫装,若是这旬嬷嬷不说她是宫女,夏锦险些要以为她是哪宫的贵人了,瞧着这宫女能有这翻主姿态,更兼为太后看管库房,想必也是甚得太后宠信的,否则如何敢这般放肆。

听了旬嬷嬷的话,夏锦也只是浅笑着看向那绿衣,虽说她并不是什么正统的皇家郡主,但好歹也得对得起皇上赐给她这郡主的身份,若是被这一宫女欺辱了去,还真是对不起皇上的一番厚爱了。

那绿衣被她这么一看不免生出几分心虚之意,但一想到太后的吩咐又不禁心中一乐,不过一个郡主而已,得罪了太后能有什么好下场,保管过了今夜之后,也不过是个声名狼藉的残花败柳而已,此时便让你再得意一回又何妨。

想着便故作乖巧的屈膝行礼,“绿衣拜见郡主,先前不知是郡主驾临,失礼之处还请郡主恕罪!”

“无妨,绿衣姑娘免礼,所谓不知者不罪嘛!”夏锦见此也乐得配合。

只是心中不免好笑,如此愚蠢之人竟也能得太后重用,她眼中那么明显的恶意要让人不心生警惕也难,竟叫这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来算计她,太后是太小看了她夏锦,还是太高看了自己呢!

“绿衣,还不速速开了库房让郡主挑选,夜已深了,可别一会儿误了郡主出宫的时辰!”旬嬷嬷状似替夏锦着急一般的催促道。

却见那绿衣袅袅婷婷的站起身来,笑着对旬嬷嬷道,“旬嬷嬷说笑了,绿衣说是行看管之责,其实也不过每日打扫打搜寻这珍宝阁而已!这库房的钥匙可不在绿衣这儿,一向是太后身边的顾嬷嬷收着得,旬嬷嬷若要开库房还需去顾嬷嬷那里取了钥匙才是!”

旬嬷嬷这一听连忙向夏锦请罪,“郡主恕罪,全怪老奴不仔细,老奴这便去顾嬷嬷那取钥匙来,还请郡主稍待片刻!”

“无妨,不既然钥匙不在绿衣这里,就不劳烦旬嬷嬷再跑一趟了,改日夏锦进宫谢恩时再来取太后赏赐便是!”说着便要转身往回走。

这下可急坏了旬嬷嬷和绿衣二人,二人忙不跌的跪倒在夏锦身前,拦了她的去路。

“旬嬷嬷,绿衣姑娘这是何意?”夏锦状似不解的看着这二人,却见绿衣不禁的在趴在地上砰砰的磕起头来,“是绿衣无状怠慢了郡主,还请郡主大人有大量饶了绿衣这一回,若是太后知道绿衣惹恼了郡主,只怕绿衣小命难保,还请郡主等等,旬嬷嬷一定很快能取回钥匙的!”

夏锦亲手扶起绿衣,“姑娘这是何故,本宫都说不知者不罪,姑娘缘何还要请罪,本宫说下次再来也不过是怕误了出宫的时辰而已,即是如此本宫等等便是,旬嬷嬷你可要速去速回啊!”

见到夏锦松口,这二人也不禁是松了一口气,旬嬷嬷忙趴在地上磕了两响头,“多谢郡主体衅!”

便爬起来忙不跌得朝着寿和宫方向跑去,心里却是暗叹,这凤鸾郡主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得赶紧汇报主子才成,但愿绿衣那里可别再出差错了,不然到时只怕不只绿衣,连自己的老命也得一并交待了。

此时的绿衣已经少了刚刚的高傲之情,一脸乖巧的为夏锦奉上茶水,“郡主请用茶,旬嬷嬷想必很快便来,请郡主稍待!”

夏锦悠悠端起茶盏,轻轻吹抚着盏中的浮叶,作势要饮,眼角却瞟向绿衣,只见她神色自若,但是紧绞着丝帕葱白的玉指却爆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夏锦心中警惕顿生,然却不动声色的微微端开茶盏,笑着问道,“绿衣可知旬嬷嬷这一来一回需多长时间!”

“珍宝阁离寿和宫相距不远,只需一刻钟旬嬷嬷便可归来!”绿衣眼中明显的失望之色,未能瞒过夏锦的双眼,看来这茶水确实有问题。

然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喝下这盏茶如何能知道太后到底打什么主意,与其时时防着,还不如主动出击,夏锦一向是喜欢主动出击的人,此时自然也不例外。

在绿衣期盼的目光中,夏锦终还是喝下茶盏中的茶水。一股晕炫感袭来,茶盏自夏锦手中滑落,夏锦最后听到的便是这茶盏跌落地面的撞击之声。

“师、师父,不要……好恶心!”夏锦双眼紧闭,眉头深锁,口中还喃喃自语。

老摄王听清她说的什么,气得一把甩开正在把脉的那只手,也不想想他这么大把年纪为了这小东西竟然学起人家做起了梁上君子来,这没良心的小东西睡着了竟还说他恶心,真是白疼她了。

瞧着床边一脸焦急的小木,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留下一句,“醒了,没事了!”

便甩手走了出去,只见小木悻悻的摸摸鼻子,无奈的看着老摄政王的背影,皇叔祖这摆明了是牵怒嘛。

不过他还是比较好奇锦儿说什么恶心呢,瞧着她就算做梦也不忘着念叨。

夏锦抚着疼痛欲裂的脑袋缓缓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片模糊光影,惶惶忽忽似有个人影在眼前晃动,却是怎么也看清,无奈之下只好闭上双眼先缓缓再说。

小木本欲唤她,却见她又闭上双眼,以为她还想再睡一会便,坐在一边并未出声。

夏锦闭上眼睛,思绪渐渐回拢。

那日她在珍宝阁发现那杯茶水有异时,本可以借机泼了出去便是,只是当她竟无意在茶水中发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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