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羁-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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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的印象。
嗯,那今晚就去云香家,他也早已打探清楚了,小武回到了自己的家,日夜被他老婆看得跟猪圈里的猪只能围在菊花转,再也没功夫去云香家了,正好,哑巴趁虚而入,在哑巴看来,云香这个骚娘们,正盼着有个男人去到她身边,为她灌溉一下她那块快干涸的稻田呢。
想到这,哑巴心里痒痒的,他恨这天黑得那么慢。
但夜还是渐渐深了,哑巴准备好了一切,他给自己一声令下,行动。
于是他趁着夜色,驰往云香家,到得云香家院墙外,正要爬墙,却听见有人走路和说话的声音,他赶紧躲到了一个角落里,不会是喜子回来了吧?想到这,哑巴心一凉,真是天不随人愿,前段有小武那家伙在这占着云香,现在小武走了,喜子却回来了,哑巴内心大叫,老天不公平。但是他马上就笑了起来,因为来的两个人打着手电筒,有说有笑,通过手电筒的光,哑巴看清了,他们没有一个是喜子,而是村里的一对小夫妻。
他们没有发现哑巴躲在角落里,而是说笑着走了。
哑巴大喜,总算老天还不算太不公平,机会还是留给他了。
他见四处无人,便一跃而上爬上了围墙,见云香家院门一片寂静,他猜想,这骚娘子应该已经睡着了,说不定和秋云一样卧房门都没关,那哑巴则再装扮小武一次,再来一招以假乱真,定叫云香把娇躯乖乖送入怀,然后窃玉偷香,让这骚娘子欲仙欲死一番。
想到这,哑巴心旗飘动,他嘴角露出诡异一笑,便轻轻跳了下去,双脚落在云香院子里。
见四处仍没有动静,哑巴大喜,悄悄向云香卧房潜去。
但哑巴碰了头一颗钉子,因为云香并不像秋云,她每晚睡觉必关房门,尤其喜子不在家的日子更是如此,因为她怕贼,更怕偷人的贼,就算借种,她也是谁都借,只有像小武这样的优良品种才够资格借种给她,日后孩子才会长得眉清目秀。
哑巴见云香反锁了门,心一凉,心想,这骚娘门还关门,真是婊子也要立贞洁牌坊了,既然来了,哪有就这样撤退的道理。
哑巴壮起胆敲了敲她的房门,然后躲了起来,他想用上次对付秋云的法子,用敲门吸引她
好奇地开门,然后趁对方不注意一下子扑上去,来个霸王硬上弓,但是可惜云香并非秋云。
云香正睡着,被敲门声惊醒,她赶紧打开灯,叫道“谁?”
门外却没有了回应,这种反常让云香起了疑心,是小武吗?肯定不是,如果是小武,以他的急性子,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报上姓名,让她开门,然后迫不急待地与她相拥在一起。
可门外竟这么能沉住气,云香知道门外之人定是想偷东西的贼,要不然就是想偷腥的“猫”,云香紧张不已,她赶紧抓起床头防贼的铁棍,举在胸前,再次朝门口叫道“谁?”
门外依然没有声音,云香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把铁棍放回床头,关灯躺下,可刚躺下,敲门声又响起。
云香确定这次没有听错,于是又打开了灯。
她拿起铁棍,轻轻地走到门后,透过门缝往外看。
哑巴见一计不成,他爽性不躲了,站在了门口,他想这个骚娘子寂寞透过门缝看见自己是一身体健全的男子一定会开门的。为安全起见,他背对着门,这样里面的人便看不到他的真面目,若偷鸡不成,也不至于日后自己有什么麻烦。
而云香透过门缝这次确实看见了门外站着一个人,此人背对着她,但从外形看,此人是一男人,论高度看,此人比小武矮得多,显然不是小武,也不是喜子,那么就是一个平日里与她毫无瓜葛的男人了。
云香想不理他,但此人站在外面时不时敲一下甚是讨厌,不但影响她睡觉,还让她担惊受怕,所以云香想教训一下他,把他赶跑。
于是她趁着门外之人背对着门,她悄悄地打开门,突地狠狠地朝他的脖颈以下就是一铁棍,然后赶紧又关上了门,只听门外之人一声惨叫,然后就听到脚步跑远的声音。
云香捂着嘴笑,得意地朝门口说“看你狗日的,下次还敢骚扰老娘吗?”
云香在门口听了一阵,门外已经没有了声音,她以为那人已经跑了,而哑巴并没有跑出院子,而是躲在了暗处,他料想云香会以为他被打了一棍,以为他跑了,便出来看看,然后他再趁她不备突地从暗处跳出来,狠狠地强占她报这一棍之仇,但是他低估了云香的智商,她云香没有那么笨,笨到还打开门出去看,一旦她出去看,如果此人还躲在暗处,那她就要上当了,所以她只是关上灯,又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哑巴在暗处等了很久,云香的屋里却没有任何动,他这才知道不但吃了闭门羹还白挨了这一棍,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
哑巴没有办法,无奈地忍痛爬上了围墙,跳了下去,回到家,他的背后肿了起来,痛得不行,但痛处正好在他背后他的手够不着的地方,他无法擦药酒,而他家又没有其他人,因为他是孤家寡人一个,所以他只有忍着这痛,任痛处肿胀起来,习惯仰着睡的他却无法仰着睡,只有侧着睡,他痛苦不堪。
他心里骂道“云香,你这个臭女人,**,竟然对老子下这黑手,看老子不活剥了你,不,应该先搞烂你的*,再活剥了你”
而云香第二天一早起来,就打了个大喷嚏,她自言自语道,“一定是有人骂了我,嗯,一定是昨晚被我打过的那个贼”
不过云香有一件事不明,这个贼是谁呢?
第203章,缠绵销魂的大雨夜
哑巴躲在家养伤,安生了几天,这不伤一好,他又不得安生了。
云香那个小辣椒,虽然他对她爱恨皆入骨,但哑巴是不敢打她的主意了,因为云香这道菜,不是他哑巴能说吃就能吃到了,她像狐狸一样狡猾,像一刺猬一样全身带刺,只怕没碰上她就反被她刺了,让哑巴生生痛了几天。
他想来想去,想到了菊花,菊花那小屁股他现在也不敢碰了,因为小武正在屋里头,一旦被小武撞见,那还不拆了他的骨头,最后想到了秋云,这个娘们,对他是最客气的了,而且大武还没有回来,虽然跟小武同住一个院子,但毕竟隔了几米路,只要把秋云的房门一关,那在里面干什么,就不是他小武能管得着的了。
想到这,哑巴暗自窃喜,好久没吃荤,他心痒得不行。
于是这天又是黑夜,只不过天公不作美,下起了漂泊大雨。
但哑巴盼这一夜已经好几天,所以他是风雨无阻,他带了个破斗笠,便出门了。
雨哗啦啦地下着,一个小破斗笠能遮什么雨,哑巴这才发现自己幼稚得可爱,还没到秋云的院子,他就已经淋得全身湿透,他干脆把破斗笠扔在院墙外。
和往常一样,他照着秋云家的院墙,一跃而上,可这次没这么容易,墙头打滑,他的手没有抓住墙,滑了下去,生生给摔了一跤,脚下再一滑,他整个身子便滑倒在墙脚,灰土在雨水浸泡下已经变成污泥,哑巴全身被泥水浸湿,脸上也满是泥水,他狼狈不堪,打起了退堂鼓。
但想起秋云极富弹性的大轴子、妖娆的身姿,他又浑身来了劲,于是他站了起来,任由大雨敲打着他全身,哑巴突然笑了起来,这大雨不正好给他淋浴吗?
他爽性脱了他的上衣和外裤,只剩一条内裤,他照着雨水洗起了澡,他要洗干净自己,因为女人都是爱干净的,像他这样满身泥水,不被秋云给用扫把赶出来不可。
为了与秋云共度良霄、重温旧梦,他必须洗干净自己。
很快他便洗干净了身上的污泥,他把上衣搭在了院墙上,这样他再跳上去,就不会打滑了。
这个方法甚好,哑巴果然借着他上衣与院墙石头的摩擦成功地爬了上去。
然后顺着院墙轻轻滑下,便成功地进了秋云家的院子里。
然后轻车熟路地摸到了秋云家的屋门前,一推门,门却关了,哑巴皱起了眉头,他在心里问,门怎么反锁了呢?莫非秋云已经不欢迎他再来了?
没错,哑巴想起了上次从这离开的时候,秋云跟他说过,叫他不要再来了,她不想再见他。
但既然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哑巴的脸皮本来就厚得像层牛皮,要他千幸万苦地来,空手而返,难。
于是哑巴敲起了门,这雨声正好把他的敲门声掩盖掉了,使得那边的小武和菊花根本听不到这声音,但屋里的秋云却听得很清楚。
秋云被敲门声吵醒,打开灯,心想,这么个大雨天,居然又有人敲门,谁呢?
秋云走到门口,对着门口问“谁呀”
门外没有回音,那人却不停地敲着门,显得有点着急,秋云猜想肯定是那个色胆包天的哑巴,下这么大雨,他也敢来?
“你回去吧,我不想见你”秋云对着门外之人说
但门外之人非但不离开,而且敲门越来越紧凑,越来越大,再这样下去,会惊动小武他们的,那秋云就说不清了,再说毕竟做了几夜夫妻,秋云是个心软的女人,不忍心他在外面淋雨。
秋云没有办法,只好开了门,门一开门,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便钻了进来。
秋云一看,果然是那个哑巴,秋云关上门,但嘴上却说“我只是让你在避雨,雨一停,你就给我从哪来,回哪去”,说完,秋云就犯愁,可是雨要是早整晚都不停,怎么办?
秋云也不知道怎么办,正在秋云迟疑间,哑巴便抱住了她,照着她的嘴就是一阵湿吻。
秋云停顿了几秒,但她马上想起自己心里对大武的誓言,还有她和哑巴对菊花做下的罪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要下决心与这个害人的哑巴一刀两断、化清界线。
于是她突地推开了哑巴。
哑巴一楞,他皱起了眉头不解,心里在问,你秋云不是好这一口吗?为什么又将我推开呢?难道你今晚不想那个?
秋云似乎猜到他心里的疑惑,她对着他说“哑巴,哦,不,昆仔,我告诉你,我们之间的事早就结束了,我是有老公、有孩子的人,我不想对不起他们,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求你了”
哑巴心一凉,他冒着大雨地前来,充满着期盼地来,结果就叫他这样回去吗?
不,如果连秋云也不要他,那么哑巴就真的一个女人也靠不了边了。
哑巴不甘心,他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两只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地搂着背,同时嘴巴贴上了她的嘴,紧紧地贴,秋云挣扎着,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嘴,使自己的小嘴重获自由。
但他的嘴却亲着了她的脖颈,并顺着她的脖颈往下狂亲、狂吻。
无论秋云如何挣扎,她都无法逃离他的怀抱和他的嘴。
秋云的挣扎和怒喝“放开我”,没有让他后撤,反而让他得寸进尺,哑巴突地伸出一只手扒开了她的上衣和胸衣,他的嘴直接咬住了她的大轴子,就是一阵亲吻和挑逗。
“啊——”秋云顿感一阵快感袭上她全身,如打通了七经八脉一样,她全身舒畅,原始的**再次被哑巴点燃。
推开他的双手变得越来越无力,到后来,她的手便摸起了他**的背,当她的手从他臀部绕到他前面的挺起之物时,她顿时心神荡漾,什么誓言,什么一刀两断,全被抛到了脑后,此时只有一对猛男与荡女,犹如干柴遇见了烈火,马上就烧得火光冲天,一发不可收拾。
两个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打起了滚,因为门外的雨水从门外渗了进来,两个人就这样缠在一起,难解难分,待哑巴退光了她身上的衣服,而秋云也扯下了他身上仅剩的一条内裤。
哑巴屏住了一口气,终于进了她的沼泽地——
屋外的雨疯狂地下着,与屋内两人疯狂的亲热,还有秋云不断地吟叫,相互遮掩着、默契地配合着。
不知多久后,雨仍然哗啦啦地下着,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但屋内的疯狂却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但平静几分钟之后,秋云爬了起来,拿起了竹条扫把照着躺在地上,还喘着粗气的哑巴一阵猛打,她哭了起来,嘴里还说着“都怪你,都是你让我犯了错,让我再一次做了荡妇,都怪你,都怪你,叫你走,你不走,我打死你——”
秋云的样子就像疯了一样,也难怪,一边是伦理道德,一边是原始**,要不是这哑巴强迫亲她,她不会忘记伦理道德,所以秋云把一切的罪全加在这个哑巴身上。
哑巴身上,伤痕累累,他一连爬带躲,谁让他对秋云动了情,要不然他会被一个女人追着用扫把打。
哑巴内裤都忘了顾不上,就夺门而出,他当秋云疯了,又不想伤害她,所以他只有逃。
秋云见他出去了,她砰地关上了门,背靠着门背,抱头痛哭,雨下得淋漓,她哭得淋漓。
幸好下这么大的雨,什么声音都掩盖住了,要不然秋云和哑巴闹这么大动静,对面的小武和菊花能不被惊动吗?
秋云哭得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