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羁-第3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葛钱气炸了,这柳叶怎么这么贱,她太贱了。
不一会,毛仔就叫了起来,一股液体喷在了她的口里,柳叶吐在了地上,她满意地用手抹着嘴角的残留物,“宝贝,你舒服了吧?”
毛仔含住了棒棒糖,“姐,你弄得我好舒服。”
“那就好,”她拿来毛巾帮自己和他擦拭了一下,“穿衣服吧!”
“哦”
两人穿起衣服,葛钱是恨透了这个毛仔,他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
柳叶把毛仔送出了门,看她温柔的样子,她似是很喜欢毛仔,这更让葛钱生气。
毛仔走后,柳叶关上了院子,刚刚太爽了,她现在得补个觉。
于是她房间走去,房门也懒得关,就躺床上睡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迷糊中,觉着有个趴在自己的身上,她以为是毛仔,她闭着眼摸着他的头,“你还走啊?别闹了,我困。”
但那人继续压着她,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给解开,他吸上了她的**,“哦。。。。” 吸得她下面又来水了,内裤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了,不一会,一只手摸着她的下面,一根手指悄悄地钻了进去。
“呜。。。”她的**再度被挑起。
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清醒了,不对啊!毛仔明明被她送走了啊!
想到这,她恍然惊醒,睁眼一看,此人根本就不是毛仔,她大惊,“怎么是你?”
葛钱笑着,“妹子,哥哥见你睡的香,没忍心吵醒你,但你还是醒了,真是不好意思,怎么样,弄得舒服吗?”
“舒服你个头,你快给我滚下来。”
葛钱反而抱着她,“哟哟,有了新相好,就把旧相好给忘了。”
柳叶一听就气,一把将他掀在了床里边,她自己跳下了床,扣着自己的衣服,“你说什么你?”
葛钱有点恼羞成怒,“呵呵,对我这么凶,刚刚你跟毛仔搞的时候,你的逼都柔到了骨子里。”
柳叶愣了一下,“你说什么你?”
“你听不懂是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不要管我怎么进来的,别装蒜了,你和毛仔在这里搞逼我都看到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柳叶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真没想到这个秃头给看见了,她的双手紧张地拽着衣服“你。。。。你想怎么样?”
葛钱阴笑着,“我不想怎样,我只要你陪我睡一觉。”
“不行,”柳叶后退了一步,她已经有了毛仔,就不想再要别的男人,她虽**强,但绝不是荡妇,要是答应了葛钱,那自己不就成了荡妇吗?不行,不能这样。
“不行?”葛钱皱起眉头。
“对,不行。”柳叶坚定地点点头。
“好啊!这变了心的女人就跟变了心的母狗一样,怎么拉也拉不回,好,那你就等着你和毛仔的事,全葛家坂人都会知道的,到时候,我看你这张脸往哪搁?”说着,葛钱阴笑着,跳下床来。
听他这么一说,柳叶慌了神,“你。。。。你在要挟我”
“没错,我就是在要挟你,本来象你这样的寡妇,我是不稀罕的,但是看你和毛仔搞得那么爽,老子也想爽一爽,既然你不同意,那老子也不勉强,我走了,你等着瞧。”说着,他朝门口走去,正要开门。
“等一下”柳叶叫住了他。
葛钱回过头来,得意地看着她,“怎么,改变主意了?”
第696章,你也让我摸一下
“就一次”柳叶咬着牙说,她想想还是让他弄一次算了,要不然也没有别的办法;俗话说,树要皮,人要脸,为了这张脸,有些委屈得受。
“哈哈,”葛钱高兴了起来,“算你识相。”
说着,葛钱一把将她横抱而起,走过去重重地扔在床上。
“哎哟”,柳叶张口就骂:“你要死啊!”
“嘿嘿,这就是你刚刚对我冷淡的后果,你还想要我对你温柔。”葛钱心里还在恨她,恨她水性杨花,恨她对自己冷淡,恨她和毛仔搞得那么爽。
柳叶何尝不知道他在恨她,呆会肯定没有轻的,她咬着牙,想想,忍忍就过去了。
于是她说:“先说了,就这一次,这一次之后,你不能再来骚扰我了。”
葛钱心里一凉,“你就这么讨厌我。”
女人的心就是这样,一旦变了心,就变得对你冷漠无情,甚至有些讨厌,现在的她还真的讨厌葛钱,那胖乎乎的身材一点形也没有,那胖嘟嘟的脸也毫无看头,还有那秃头,越看越顺眼,真不知道以前还跟暧昧过,现在想想都恶心。
或许是现在有了毛仔这个参照物吧!
柳叶没有理他,闭上了眼睛,“来吧!搞完了快走。”
葛钱目光如炬地看着她,“那好,既然你这么不带见我,我也不客气了。”
说着,他连情也不调,直接扒了她的衣服,并退下自己的裤子,把她的双腿掰过来,分开她的双腿,自己套弄了一下,他那玩意儿就起来了,把着它就往她的那洞里捅。
太干涩了,但是他还是强行捅了进去,柳叶痛得眼角流下泪来,她的下面火辣辣的疼。
葛钱看到了她的眼泪,却并不在乎,他咬着牙,其实他不舒服,但他还是狠狠地捅她,象是捅着一头母猪。
柳叶忍着痛,但不一会,她还是他捣出了水来,下面也由痛变成了舒爽,她真恨自己,身体不争气,竟被他弄得想要。
葛钱也渐渐舒服了起来,他笑了“你这个贱人,不是不想吗?为什么还会来水啊?你明明想要是吧?”
柳叶不想跟他说话,她知道这是她本能的反应,你想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在那洞里捅着,能不起反应,就算是木棒也该有反应啊!而他那东西并不是木棒,它有软度,有沟槽,还有温度。
不过,她还是恨自己,恨身体出卖了自己。
葛钱见她不说话,“还在想那毛仔是吧?好,老子,搞死你,搞死你。”
说着,他疯了似的捅着她,用足了劲,他汗如雨下,柳叶的反应更大,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她竟被他弄得舒服极了。
忽然感觉那鸟突然变大,知道他要射了,柳叶赶紧一个转身,与他分了开。
“啊。。。。”葛钱忍不住了,一股热流喷在了她的小腹上。
葛钱舒服极了,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但是他有些遗憾,因为没有射在她的肚子里。
他恼羞成怒,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臭婊子,干嘛躲开。”
柳叶委屈地捂着自己的脸,落下泪来,“你射在我里面,我会怀孕的。”
“怀孕?怀孕不是更好?我还差两儿子呢。”
“可是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我是寡妇,要是生下孩子出来,以后怎么见人?”
“哈哈,这还不好办,你躲到外面去生,孩子我养。”
“你。。。休想。”
葛钱拿了她的衣服,往自己的下面擦了一把,然后提上裤子。
柳叶叫了起来,“你要死,为什么拿我的衣服擦?”
“就拿了,怎么的?谁叫你对老子态度不好,另外,老子还告诉你,这事没完。”
柳叶坐了起来,“你混蛋,刚说好的,就一次,你下次不能碰我。”
葛钱黑着脸阴笑着:“嘿嘿,那是你说的,我可没有答应,而且下次,我一定要射在你的洞里面,否则老子对你不客气。”
“你浑蛋。”柳叶气得脸色铁青。
葛钱却厚着老脸笑着,“你骂得对,你一个寡妇,在家偷汉子,你也不是好东西。”
“是你强迫我的。”
“白痴,我说的是毛仔,不跟你扯淡了,老子干完就走了,省得在这得瑟,我来了。”说着,他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柳叶一把将他的脏手打落,“你快滚。”
“好,我滚,小娘子,下次再见。”
“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葛钱回过头来,得意地笑着,“那怎么行,一日夫妻百日恩,下次再会。”
“滚。。。。”柳叶吼道,跳下床,拿拖鞋往他头上砸去。
葛钱赶紧夺门而去,拖鞋打在了门上。
柳叶趴在枕头上痛哭,她哭,为什么自己的命这么苦?
细凤正要炒菜,却发现家里没盐了,她就走出了厨房,一老一少正在院子里。
老的在用竹条编筐,少的正在啪嗒啪嗒地抽着陀螺,抽得陀螺那圆圆的身子,转得像哪吒的风火轮那么快,毛仔乐得哈哈大叫。
细凤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命苦啊!但生活还得过,好在她已经习惯了,于是她喊了一嗓子,“没盐了,你们爷俩,谁去买盐?”
葛方正编得起劲,“我在忙呢,叫毛仔去。”
于是细凤走向了毛仔,“毛仔,你去买盐。”
毛仔正玩在兴头上,他嘟起了嘴,“我才不去,你没见我正玩得酣呢。”说着,他手上的鞭子继续抽着那陀螺,抽得它飞了起来,又落在了水泥地上,正打着转。
可把毛仔乐得,但他马上乐不起来了,因为细凤一脚踩住了陀螺,陀螺嘎地一下,在她的脚下就停了。
毛仔不高兴了,“细凤,你干什么?人家玩的好好多。”
细凤训道:“都多大的人了,就知道玩,还要不要吃啊?”
一提到吃,毛仔的肚子就开始叫了,“要吃,要吃。”
“那还不去买盐?”
“你去啊!我再玩一会。”
细凤火了,手举了起来,就想揪他的耳朵,“你的耳朵是不是又痒了?”
毛仔尝过那被揪耳朵的滋叶,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我去,我去。”
说着,毛仔丢下手中的鞭子,转身就走。
“回来”细凤叫道。
毛仔转过身来,“又怎么了?”
细凤没好气地说,“没钱你怎么去买啊?”
毛仔挠挠头笑着走了过来,手一伸,细凤从口袋里拿了钱放在他的手心,“快去快回,我等着炒菜呢。”
“哦,”毛仔拿着钱就走了,往小店走去。
正巧碰到了枣妮,枣妮笑开了花,那胸上的两个东西因为她刚刚走了路,还在惯性地颠着,象两只大皮球,“哟,毛仔,去哪啊!”
“哦,婶子啊!我去小店买盐。”
枣妮上次过了一把瘾,这会又想了,本来上次她告诉自己是最后一次,但无奈她寂寞难耐又想了,于是她盯着她的裤裆说:“买什么盐啊?到婶子家去,婶子做好吃的给你吃。”
“下次吧,婶子,我要赶着去买盐啊!要不然细凤要揪我耳朵了。”
“呵呵,你是不是经常被你媳妇揪耳朵啊?”
毛仔腼腆地点头。
枣妮笑开了花,用手指指了一下他的太阳穴,“瞧你那点出自息,没想到你也是妻管严。”
毛仔愣了一下,“什么是妻管严?”
枣妮叹了口气,“傻小子,说了你也不懂,过来。”
枣妮把他拉到一个角落里。
毛仔叫着说:“婶子,你干嘛呀?”
“傻小子,上次被操了后,婶子每晚都想着你呢,快,让婶子摸摸。”说着,枣妮的手已伸到了他的胯下,一下子就逮到了他那鸟儿,套弄了几下,那小鸟就变成了庞然大鸟,枣妮全身如着了火一样,兴奋了起来,下面那干涸的盘丝洞一下子变成了水帘洞,滴答滴答下雨了。
毛仔皱起了眉头,“婶子,你这是在干嘛呀?我还要去买盐呢。”
枣妮已发起了春,无奈这小子不解风情,“走,去婶子家,婶子让你吃好玩好。”
“不行,那水月妹子对我挺凶的,我不敢去。”
这话提醒了枣妮,水月已经从娘家回来了,光想着解一下渴,倒把她给忘了,她的手嗖地一下收了回来,“你说的是,不是你提醒,我倒忘了这事,好吧,你去买盐。”
“那我去了。”说着,毛仔就走了。
这可把枣妮给害惨了,下面那洞洞热麻痒着还热热的,裤子又湿湿的,这滋味不好受,她只好夹着腿走,大腿夹着摩擦,给她的下面带来一阵阵快感,她不禁低吟了起来。
不巧被刚从地里采菜回来的阿琴看见了,见她夹着双腿,形态怪异,阿琴就笑着,“婶子,你这是怎么了?”
枣妮脸上一下子就红了,“哦,我憋了一泡尿呢。”
阿琴笑了“是吗?我看你,是想男人了吧?叔出去这么久了,你那里是不是干得发裂了,该找个男人放放水了吧?”
枣妮羞得满面通红,“瞧你说的,你那逼是不是秃子没给你弄舒服啊!胡说八道什么?”
阿琴也不生气,开玩笑,她是开得起的,她笑着说:“看你渴的,要不然,叫咱们家阿钱,给那洞里捅几下,给你解解火。”
枣妮听着,脑子里就浮现那胖乎乎的秃头,“得了,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说着,枣妮就急急地走了。
阿琴在后面笑:“别啊!婶子,不要钱的,送你一晚,不要钱的。”
枣妮呸了一下,“得瑟死了,”走了,阿琴还在后面哈哈大笑。
毛仔到了小店,他们家的货就放在一个房间里,用木板钉起几排靠在墙上的货架,摆在了房间的两边,毛仔大摇大摆地跨了进去,他喊了一嗓子,“买东西哦。”
房间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