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羁-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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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就嗔道,“你已经喝成这样了,还喝啊?”
“没事,我好着呢,你等着,我去拿”说着,金虎摇摇晃晃地出去了。
不一会,他就回来了,手里多了两个小酒杯,和一瓶老白干,他倒了两杯,一杯交给了芙蓉。
“来,芙蓉妹子,我们喝个交杯酒,来庆祝一下。”
“好”
两人手挽着手,喝了个交杯酒。
金虎哈哈大笑,“妹子,我们终于结成夫妇了,哈哈哈。”
而芙蓉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个人。
金虎把她扶坐在床上,对以后的幸福生活,描绘的有声有色,芙蓉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说了大半个小时,酒精上头,也来了兽欲,他抓着她的小手摸着,她的小手又滑又嫩,象小姑娘的手,更把他的兽欲点燃,“好了,妹子,**一刻值千金,咱们该歇息了。”
芙蓉则说,“你先睡吧!我睡不着。”
“那可不行,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得洞房你知道吗?洞房洞房,就是进你的洞,今晚要是不进洞就耽误了良辰吉时的,以后生活就没那么美满了,为了以后,咱过得美满,今晚这事儿不能少。”
芙蓉推开了他,“我今晚没心情。”
金虎一把抱住了她,把她压在床上,“芙蓉,你知道吗?我盼这一天盼了多久吗?”
芙蓉却说,“你放开我,我今天不舒服。”
“没关系,我轻轻的。”说着,金虎的嘴压了上去,他亲着她的嘴,她的嘴还是闭着的不肯开,这点金虎是有经验的,他和他那死去的老婆第一个晚上也是这样,她紧闭着嘴,那是因为女人的矜持,他当然不知道芙蓉是在想着别人。
他一点也不生气,她不让他亲嘴,他就亲她的脸,脖子,往下解开她的扣子,亲她的肩胛骨。
芙蓉叫着,“不要,不要”,她还落下泪来,因为她还接受不了他。
金虎兽欲上身,才不管他,他扒开她的衣服,亲她的大白馒头,咬她的R头,芙蓉一下子就来了快感,发出了呻吟,本身就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被他这样挑逗,当然很快就投降了,她自己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反应。
于是她不再反抗,任由他亲吻、抚摸、揉捏。
他很快地退去了两人的衣物,她下面已湿了一块,做好迎接新宝贝的准备,她希望这个新宝贝能带给他快乐,于是她的腿分得老开,等待着它的到来。
他压在她的两腿间,急急地进入了,她不免有些失望,完全没有与大根做时的那种充胀的感觉,他的宝贝太细了,那感觉就象拿了一根棍子在一个桶里捣,不痛不痒的。
好失望,她没有感觉,但金虎挺努力,他不断地捣着捣着,象捣药一样。
后来还是来了点感觉,芙蓉再次看到了希望。
可是这希望很快就破灭了,他射了,射得那么快,她才刚来点感觉。
她意犹未尽地用下体顶着,可是它已经软了,完全不着力,而且滑出了体外。
真没想到,金虎这人长得是虎背熊腰,跟大根不相上去,然而那玩意儿却有着天壌之别,她好失望,想想以后的日子,她潸然泪下。
金虎有些歉意地看着她,“不好意思,两年没用,这刚一用,可能还没适应,过几天就好了。”
芙蓉真没想到,她的新婚之夜会是这样的情景,她越来越想念大根了。
金虎摸着她的眼泪,“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我没让你满意?”
芙蓉当然不能说实话,她假笑着,“没事,象我这个年纪已经对这方面已经不再那么渴求了。”
“哦,那你为什么还流泪?”
“我是想到我又出嫁了,有些激动,就落泪了。”
“哦,原来是这样,傻娘们。”金虎笑着,“我累了,要不然我们睡了吧!”
“好,睡吧!”
金虎喝了酒又放了炮,当然很快就睡着了,而芙蓉却以泪洗面。
她听着金虎的呼噜声,知道他已睡熟,于是她起了身,出去看看大根在哪。
夜已经深了,外面已经静悄悄的,吹着凉风,夜幕上那几颗星星发着暗淡的光,宾客们已经散了,只有他家里人还在院子里忙碌着,公公在扫地,金虎十八岁的女儿抹着桌子,婆婆在洗碗,天也黑了,不过这院子里还张灯结彩,大堂门口那大大的红双喜字,还有挂在走廊上那几个红色灯笼上的喜字,让芙蓉想起这是她大喜的日子,除此之外,她不知道何喜之有,相反她的内心越发地寂寥。
她走向了婆婆,“婆婆,我帮你洗吧!”
婆婆满脸堆着笑,脸上的皱纹都挤拢着,“哦,芙蓉啊!你还没睡啊?”
“睡不着,我帮你洗着。”说着,芙蓉卷起了袖子。
婆婆忙抓住她的手,“使不得,使不得,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就让你下手干活,没有这个道理的。”
“没有关系的。”
“不行,不行,别把你的新衣服弄脏了。”
芙蓉看看自己的火红新娘服,只好做罢,她就问,“我女儿住哪个房间?”
婆婆往左边那间房一指,哦,是那间,已经关灯了,想必大根也已经睡了。
芙蓉又回到房里,身体里的那股邪火还没有散去,她没有办法,大根现在有莲儿守着,身边的金虎又不顶事,没办法,这种时候,也只能靠自己,于是她的手摸到了她的小裤裤,隔着裤子摸着,慢慢的,裤裤从里面往外湿,然后,她的手指从裤边上往里探去。。。。
芙蓉勉强地解决了一下,她突然想到自己这嫁人和不嫁人似乎并没有区别。
她后悔了,想悔婚。
第二天一早,她就穿回了自己的衣服,准备和女儿一起回家。
可是金虎家的人对她太好了,一大早地婆婆就送来了鸡汤,“刚熬的,给你补补,往后给咱家再添个大胖小子。”
芙蓉就说,“我有个女儿,金虎也有一女,不生了吧!”
婆婆则说,“那不是还差个儿子吗?咱们还指着你替咱们家传宗接代呢?”
芙蓉懂了,原来是把她当生娃的工具;这让她有些不爽,“我都四十多了,生孩子危险。”
“没事,没事,现在技术高了,生不出可以剖腹产。”婆婆笑脸盈盈地说。
芙蓉心里在说,你说的轻巧,又不是你生,“得了,这鸡汤,我不喝了,我要悔婚,现在我就回家。”
“什么?”婆婆吃了一惊,“你拿婚姻当儿戏啊!”
“没办法,我不想呆在这。”
“女娃子,你说话得对得起良心,我们家都花了那么多钱了?”
“钱,我全部还你,昨晚上被你儿子睡了,算我倒贴了。”
“不行,我不同意。”婆婆凶了起来,与昨晚的她判若两人。
两个人于是吵了起来,金虎醒了,就两边劝,但两人越吵越凶,从屋里吵到了院子里,大根和莲儿听到声音也赶来了,公公和金虎的女儿也来了。
整个院子热闹了起来。
他们得知芙蓉要悔婚,都吃了一惊,只有大根偷着乐,她要是悔婚,那是好事啊!
第684章,悔婚
“无论如何,我得离开这里。”芙蓉说着,从外走。
金虎跪在了地上,“芙蓉,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这面子往哪搁?”
见他下跪,大家都愣住了,芙蓉也愣住了,金虎毕竟是她昔日的恋人,如果她这么一走,金虎确实脸面丢尽,可是不离开这,她以后怎么办?
芙蓉犹豫间,公婆和金虎的女儿也跪在了她面前。
公公说:“芙蓉看在我们两把骨头的份上,你就留下来吧!”
婆婆也说:“我刚刚错了,你要是真不想生,那就算了。”毕竟儿子已娶不到媳妇了。
“你们。。。这是?快起来吧!”芙蓉淌下泪来。
莲儿也劝她,“妈,都这样了,你还悔婚,葛家坂人也会笑话你。”
芙蓉看了看大根,“大根,你怎么看?”
大根就说:“如果你实在不想留在这,勉强留下了也不会幸福,别人怎么看,其实无所谓的,日子是你在过。”
芙蓉觉得大根说地有道理,而且这话从大根的嘴里出来,也代表了他不愿让她呆在这的意思,她很高兴,“你说的对,我还有后半辈子要过,我们走。”
说着,芙蓉绕过了金虎一家人朝门外走去,然后回过头来说:“金虎哥,你算一下一共花了多少钱,我补给你。”
金虎哪舍得让她走,他从地上站了起来,跑了过来,拦在她面前,“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走,你进了王家的门休想出去。”
公婆也走了过来,附和着儿子,“儿子说的对,进了这个门就是王家的媳妇。”
“想走就走,想来就来,当我们家是什么地方”
大根听着火了,“我操,”他挤了过来,“你们家想用强是吧?又没领证,她还是自由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谁敢拦?”
金虎也火了,“从一开始,你小子就不带见我,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芙蓉躲到了大根的身后说:“咱们家就是他做主的。”
莲儿走了过来,扯了扯大根的袖子,大根看了看她,她的脸上写着害怕,大根柔声跟她说,“你到门外等我们,千万别过来。”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莲儿温情如水地看着他。
“听话,你怀着孩子,要是伤到孩子就损失大了,听话,我没事,快到一边去,不论发生什么事,千万别过来。”
“哦,你小心。”
莲儿走到门外,朝里看着。
金虎说:“我呸,你一个晚辈做什么主?”
大根据理力争,“不管谁做主,人家不愿意,你们就不能强求,不服可以上法院。”
金虎心里也明白,没领证上法院是没用的,他一把抓住了大根的领子,“您小子,滚开,这是我跟她的事,与你无关。”
大根一把扯下他的手,“她是我丈母娘,我还告诉你,这事我管定了。”
接着大根拉起芙蓉的手,“我们走。”
“去哪啊!”金虎挡在了面前。
大根毫不犹豫地说:“回家。”
“天地都拜了,她就是我老婆,你可以走,她不行。”
“放屁,你们有证吗?”
“不管有没有证,酒席也办了,她就是我老婆。”
“无赖,人家都不愿留下来,你留下来又有什么用?”
“那是我的事。”
“算了,我懒得跟你说,请你让开。”大根最后客气了一下。
“我就不让,进了这个门,就别想出去。”
大根火了,一把将他推开,拉着芙蓉快速朝门外走去,“你先走。”大根说着,把她往门外推。
金虎追了上来,大根拦住了他。
金虎大怒,“你他妈的,给老子让开。”
“老子就不让”大根也不甘示弱。‘
接着,两个人就打了起来,场面激烈,有种地动山摇的感觉,踏起的尘土烟尘滚滚。
金虎自然也不弱。
两人先是平手,你一拳我一腿,但很快,金虎就落了下风,突然大根飞起一脚将金虎踢翻在地,他指着地上的金虎,“我警告你,你再敢上来,老子揍死你。”
金虎愣住了,说理说不过他,打也打不过他,他气得要死。
大根转过身,一手拉着莲儿,一手拉着芙蓉走了。
小雪和兰兰见芙蓉这么快就回来了,觉得很奇怪。
兰兰走上前来问,“亲家母,你怎么回来了?”
芙蓉挥了一把汗,“别提了,那什么人家啊!我一把岁数了,还要我生孩子。”
小雪则笑道:“那你嫁人家,人家肯定要给你生孩子呀!”
芙蓉就说:“可我不想生。”
小雪摇了摇头,“那你们昨晚没有那个?”
芙蓉面红耳赤“再说,我把你嘴给撕了。”
“撕我的嘴干嘛,我说的是事实嘛,新婚之夜,我不相信,他能放着你不用。”小雪继续说。
大根也皱着眉看着芙蓉,他也想知道昨晚她的身子有没有给人家。
芙蓉看看,只好撒谎:“没有的事,我没让人家碰。”
小雪就笑着说:“谁信啊?”,她对着兰兰说:“你信吗?”
兰兰摇摇头,也笑了,“信不了,新婚之夜,那男人要是不动你,他就不是男人了。”
芙蓉脸上火辣辣的,“爱信不信”,说着,她去了自己屋里。
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打了一盆水到屋里,她要洗洗,把金虎留在她身上的东西洗掉,明知洗不掉,但还是要洗一下。
洗着下面,她就来了反应,不禁用手往那尖尖上摸去,越摸身体越来事,这没男人的日子还真是难受,本来嫁就嫁了,没想到金虎那东西不顶用,嫁他跟没嫁没什么两样,他们家人又把当她生娃工具,所以一气之下就跑回来了,哎,真是命苦。
那口子里麻痒地历害,于是她的手指又往里抠去,抠来抠去也没抠出什么东西出来,都过这么久了,该流出的早就流出来了,不该流的也进去了,这抠很快就变成了她的自我抚慰,接着就响起她**的呻吟声。
金秋时节,地里的晚稻,一片金灿灿的象黄金一样,饱满的谷子把杆子压弯了腰,就要收割了,兰兰的心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