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羁-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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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红似乎被他说得心有所动,她竟没有抽出她的手。
章子继续摸着她的手,笑眯眯地说:“这就对了,妹子,哥哥会好好疼你的,要不然,我们现在?”
梅红抽出了她的手,“不行,这光天化日的”
她低下了头,娇羞地说,“你要是想那个的话,你天黑后,上我家去。”
她的声音很细,但章子却听得真真的,他乐坏了,女人嘛,哄一哄,骗一骗就搞定,他笑开了花,“好,好,哥哥我一定来。”
梅红在座位上整理了一下就走了。
章子看着她的背影,流口水,梅红是他干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她的身子也最细腻光滑的,下面又紧又湿,虽然是被强迫的,但她的水分来得快,也很充沛,可以想见,今晚上你情我愿,那将会更爽。
章子乐不可支,盼着天黑。
章子做完了工作,回到家,吃了个饭,洗了个澡,就天黑了,他乐呵呵地朝梅红家走去。
梅红家不远处一片竹林,章子到了那片竹林时,突然后脑上被击了一下,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他躺在了竹林里,他其实是被痛醒的。
下体一阵剧痛,天黑乎乎的,他看不见,于是用手往自己的痛处一摸,湿湿的一片,但更让他恐惧的是,他的下面空荡荡的,天哪,他那造人的家伙没了,剧痛、恐慌、迷惑、难过填满了他,他叫了起来,“救命啊…。”
他一边叫一边爬出了竹林。
正好被路过的大根看见,他用手电筒一照,“咦,章书记,你怎么在这?”
看见大根,章子就看到了救星,他抬起一只手,用尽了他的力气,“大根,救我。。”
接着他就晕了过去。
章子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村诊所里。
大根极为关切地说:“章哥,你怎么成这样了?”
章子脸色惨白,满头大汗,愣了一下,马上就摸向自己的胯部,已用纱布包着,但摸得出里面空空如也,惊慌失措,疯也似地喊,“我的命根呢?我的命根呢?”
大根抱住他的肩头,“章哥,你别这样,别这样,这事你的得瞒着,要是被村里人都知道了,对你的名声不好。”
“名声?名声有个鸟用,我的家伙都没了?还要什么名声?”说着,章子这么一个大男人就哭了,“呜。。。哪个天杀的?要这样对我?呜。。。”
他的眼泪哗哗而下,脸哭变了形,大根和葛康在旁边木然,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 身为男人,大家都很难理解,
贵花挺着个肚子赶来了,是康婶叫来的,她走了进来,一眼见到了大根,接着见到章子抱头痛哭,她就问:“大根,你哥怎么了?”
“他。。。他。。。”大根也不知道怎么说,“嫂子,你可得扛住了。”
贵花拉高了嗓子,“扛什么扛?他不是好好地在这吗?”
贵花走过去,“喂,你哭什么哭啊!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地,就不怕丢脸。”
章子见贵花过来,哭着说:“贵花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个男人了”
贵花听得有点懵,“你怎么就不是个男人了呢?”
章子躺着,一只手往他的胯间指着。
贵花的眼睛看了过去,只见他的胯间用纱布包着,她有点明白了,心震了一下,伸手过去一摸,大根以为她会难过地晕过去,他站在了她的后面,准备随时抱她,以防伤着她肚里的孩子,要知道她肚里的孩子是他大根的。
可是贵花却照着他的手臂、胸膛大打出手,边打边骂,“你个天杀的,在外面沾花惹草,现在被人阉了,你最有应得,你活该。”
康婶子赶紧拉住她,“贵花,他都伤成这样,你就别打他了。”
“搞嘛,在外面搞,搞出事了吧?肯定是人家老公知道你和他老婆的奸情,把你给阉了,你活该。”说着,贵花哭了起来,手抹着眼泪。
贵花的话提醒了章子,可是他的情人又不只一个,加上外村的,有好几个呢,是谁要害他?
章子这会后悔极了,千不该万不该搞人家的老婆,这下自己下半辈子可怎么过?
章子悲恸欲绝,发誓要查出谁干的,血债血偿。
第676章,芙蓉的陈年情事
章子成了太监的事还是传开了,有些人在暗地里骂他活该,他再次成了村里的笑柄。
大根有点担心贵花,于是就去探望她,但贵花却跟没事人一样,用她的话说,反正章子那玩意儿对她来说,也是形同虚设,这样也好,省得他在外面鬼混,以后她有大根就够了。
不过这样一来,大根的压力就大了。
就在他探望的那天,两个人还睡在了一起,由于贵花怀着孩子,大根轻轻地进入,温柔地爱抚她。
章子当然不知道他老婆在偷男人,他还在调查伤他的人呢。
这不他怀疑到梅红了,因为那晚他和梅红约好的,结果就是在去她家的路上发生那样的事情的,于是他去了梅红家。
梅红见他来了,倒不怕他了,因为她知道他的祸根没了。
她当然知道,因为就是她亲手剪的。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她故意收下他的礼物假装原谅他,并叫他天黑后,到自己家来,于是她和大根便埋伏在竹林里,大根从后面一棍子把他给打晕,然后拖到竹林里,大根拿着手电筒,她就脱了他的裤子,剪了他的祸根。
她恨透了他的祸根,用了块布包着,拿回家剁碎了,混进猪食里给猪吃了。
那两口猪还吃得挺香的,所以任章子把竹林翻过来,也找不到他的命根。
这当然是大根的计策,做的是天衣无缝,大根还装好人,救了他,章子对大根竟然还感恩戴德,心道,那天要不是大根,他就没命了。
今个儿章子来了,梅红当然知道他来这干嘛,但她认为他活该,所以也丝毫不心虚。
表面上她还是在演戏,她责怪地说:“好啊!现在来找我干嘛?”
章子苦笑了一下,当然也不好直接问,于是就说:“我想你了呗”
“呵,你个死人,总是骗人,那晚叫你来,你还放我鸽子,你什么意思啊你?要是不想跟我好,就不要来找我了,我才不稀罕。”梅红斥道。
章子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在想,敢情这梅红还不知他已不再是男人了,那么那事应该跟他没有关系,而且看起来,梅红已经被他给征服了,只是可惜啊!他已不再是男人了,可惜了这么美的一个女人,想到这,他叹了一口气,这天杀的人到底是谁?
“哦,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着,章子转身就走,自从他没了那玩意儿之后,他就对女人没有兴趣了。
梅红却叫住了他,“站住,刚来就走啊?”
章子回过头来,苦笑着,“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梅红拦在了他面前,娇媚地说:“你个死人,来了就这么走了,他不在,要不然到我屋里坐坐。”
章子当然知道梅红叫他到屋里坐坐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让他操吗?
她可真骚,换成以前他早就迫不及待地把他抱到屋里,狠狠地操她,可是此一时彼一时,这会就算她张开着双腿让他操,他也没法弄了,哎,命苦啊!章子心里悲哀不已。
不过,正是这样,章子对梅红就完全去除了疑心。
章子苦笑了一下,“改天吧!” 他当然也不好直说,他不是男人的事。
梅红骂了一句,“死男人,得到了就嫌弃人家了吗?”
章子摇摇头,“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嫌弃你了,只是我。。。身体不舒服。”
“哦,那等你身体好了后再来吧!”梅红当然知道他永远也好不了。
“好的”章子苦笑了一下,他自己也知道,以后没有来这的必要了,他走了两步,想起他送给她的金项链,既然已经不能再跟她那个了,那么宝贵的东西送给她就是浪费,他走了回来,“呃。。。妹子,你那项链可不可以还给我。”他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梅红不高兴了,“怎么,送我的,又要收回去啊!你什么意思啊?”
章子笑了笑,“你别误会,这事,你嫂子知道了,非要我把项链交出了,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还给我,赶明儿,我给你买个铂金的,还镶个钻石,保证比那个黄金更贵重,你看如何?”
梅红眉头皱了皱,但他骗不了她,她明白,这章子肯定是觉得自己不能做那事的,所以送东西给我也是浪费就想收回去,你想得美?我要是还给你,你弄脏了老娘的身子这笔账怎么算?
就当作补偿吧,这项链当然不给还给他,于是她叹口气,“可惜呀!”
章子吃了一惊,“什么可惜?”
“就昨天,我家遭贼了,那项链和我家的钱,全部被拿走了,这东西我还真没法还你。”
“什么?”章子大惊
梅红却说:“我说,那贼是不是就是你啊!想把东西要回去就来偷的,对,我看就是你,你还我钱和项链。”
章子哭笑不得,“妹子,这话你咋说的,你章哥是那种人吗?”
“那可说不定。”说着,梅红就哭了。
章子哑然,“好了,好了,丢了就丢了,这事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章子走了,梅红就对着他的背影骂:你活该,去死吧你。
章子查来查去,始终是查不到,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大根刚把梅红的事安顿好,这边芙蓉又出事了。
事情是这样的:
芙蓉早年在娘家的时候有个青梅竹马,她父母嫌那男的穷,硬生生把她嫁到了葛家坂,人算不如天算,芙蓉早早地就守寡了,而这个青梅竹马叫王金虎的也娶妻生子了,但造化弄人,他老婆得了乳腺癌去世了,他孤单了两年,丧妻之痛退去,这才想起已守寡多年的芙蓉也过着单身的日子。
这不上门提亲来了。
经打听,找到了大根家,找到了芙蓉。
两个人一见面的时候,两人都惊呆了。
这么多年,芙蓉居然风韵不减当年,甚至说,比以前更美,更有女人味,是那种成熟的美,那胸部比以前整整大了一圈,走起路来颤巍巍的,很是诱人,那王金虎乐坏了,要是把她给娶回家,那床塌之上,定是温香软玉,夜夜笙歌。
; 但芙蓉看到他的时候,她不免有些失望,他老多了,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皱纹和沧桑,他又黑又瘦,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了,她差点就没认出他,现在她的满脑子里装的是另一个人,王金虎已经被她几乎遗忘,她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不过这么多年没见,还真是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物是人非的感觉,她有些激动,“你是金虎哥?”
“是,我是金虎,芙蓉太好了,你还记得我。”金虎的眼睛湿湿的,他激动极了。
“快,屋里坐。”芙蓉把他领进了厨房,“坐吧,金虎哥,我给你倒杯茶。”
“好”金虎打量着这间屋子,有些老旧,他的眼睛又湿了,“芙蓉,这些年,你受苦了。”
芙蓉的眼睛也湿了,一边倒茶一边说:“金虎哥,你这些年还好吗?”
“你嫂子两年生病走了。”金虎说到这的时候有些哽咽。
“哦,那真是不幸。”芙蓉听着也很难过,泡好了茶,递到他的面前。
莲儿和小雪本来在屋里绣花,听到外面的动静,便走了出来,见厨房有动静,就走了进来,莲儿一眼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指着他,“妈,他是谁?”
“哦,他是我娘家同村的人,快叫,金虎舅舅”芙蓉说。
莲儿礼貌地叫了一声,“金虎舅舅好。”
金虎瞅着这姑娘,喜上眉梢,他激动地站了起来,“这。。。这是你女儿吧!”
芙蓉回道:“是,她叫莲儿。”
“哦,你看舅舅也没带什么东西来,这样。。。”金虎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来,五十块在当时不算少,递到莲儿的面前,“孩子,这是舅舅给你的见面礼。
莲儿笑了笑,“不必客气,我不要。”
“要,怎么能不要?我跟你妈以前可是对青梅竹马呢?”
莲儿愣住了,怎么从来没有听她妈说过,“青梅竹马?”
芙蓉听着脸红,“金虎哥,过去的事你就别提了,什么青梅竹马?你就是我哥,莲儿的舅舅。”
金虎听到这,心里一凉,我大老远的走了,你却不承认我们当初的关系,难道当年的事她都忘了?他尴尬地一笑,“哦,过去的就不提了,孩子你拿着。”
说着,拉起莲儿的一只手,把钱放在她的手心,“孩子,拿着,这是舅舅的一点心意”
莲儿有些为难,她从不愿收人家的东西,于是她看向她妈,“妈”
芙蓉看了看,“金虎哥,你不用客气。”
“要的,要的,你看我也没给莲儿点吃的,这孩子要是不收下,我这心里过意不去。”金虎诚恳地说。
芙蓉就对着莲儿说:“那你就收下吧!”
“哦,谢谢舅舅。”说着,莲儿收下了这钱“舅舅,你坐。”
“诶,”金虎又坐了下来,又指着小雪说,“这位是?”
芙蓉和莲儿都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