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羁-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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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的,马书记为老百姓劳心劳力,我为您做点事,也就是为老百姓报答您。”大根嘿嘿地笑着。
“哟,大根很会说话,好,那就有劳你了,家里没有柴火,要不然你到附近的山上去砍些柴,然后劈了,放在院子里晒好,再放进柴房就是了。”
“好”大根心里却在骂,你站着说话不腰,要去砍了,再劈,再晒,还不得忙活老子一整天啊!你倒说得轻巧,看在花豹子的份上,老子才乐意给你干的。
“好,那有劳你了,我得去镇上开会”
“哦,马书记真是公务繁忙啊!好,您去吧,家里的活交给我了。”大根嘴上说着,心里在想,都星期天还开个屁会啊!估计又是去哪里搞谁家老婆去了,这么大的岁数有这般精力着实让人佩服,本来想暗跟着去看看,不过,有花豹子要保护就暂不管他了。
老马骑着自行走了,紧接着马太也说又要去上会,也接着,又剩下个花豹子在家,大根心里乐开了花,好啊!天助我也。
马茹芳刚吃过早饭从厨房出来,“大根,你来了”
“嗯,早啊!”
“早”马茹芳似乎对他不那么刺了,也许是昨天救了她,又跟她相处了一天的缘故。
“我去山上砍柴,你去不去?”
“当然去了。”
“好,那把你家柴刀拿给我。”
“你自己去拿吧,我去换身衣服。”
“好,女孩子就这么讲究。”说着,大根就去厨房拿柴刀。
不一会,马茹芳换了一身旧衣服,不过她仍然是那么漂亮,是的,人长得好,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大根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看什么看,你想死啊!”马茹芳吼道
呵,经不起夸啊,老子刚夸你没那么刺,又恢复了本性,看一下会死啊,你的太咪咪老子都看不过,看一下凶个屁啊!大根心里如是骂着,嘴上却傻呵呵地笑着,“你好看,所以多看了两眼。”
马茹芳却凶巴巴地说,“我警告你,不准用那么色眯眯的眼睛看着我。”
大根就问,“那要什么样的眼光看你?”
“什么样的眼光都不行,你就是不准看我。”
“哦,那就难了,我长双眼,你不让看,那我怎么办?”
“再看,我就挖你的眼珠子。”马茹芳眼睛瞪着。
“嘿,我说花豹子,就许你这么瞪着我,我就不能瞪着你啊!”说着,大根也瞪着她。
“你还看?”
“那你不是也这样看着我吗?”
“哼,”说着,马茹芳进了厨房,不一会,又出来了,手里多了一把柴刀。
“哦,你也要砍柴?”
“不然干嘛?”
大根砸起了嘴,“不是吧,你个大小姐会砍柴,柴砍你差不多吧!”
“少啰嗦,走吧!”说着,她就朝外走去,大根抓起绳子就跟着走了。
马茹芳带着他进了一座山, 这座山的树看起来并不茂盛,反而有些稀疏,一定是砍伐太多所致,她走在前面,扭着小屁股走了,一点也不做作,她的腰很细,与她的屁股连在一起,显得很性感,还别说这么清幽的环境,此处只有他和花豹子两个人,要是他在这强奸她,肯定不会有人知道,只是如果他那样做不是跟那禽兽没有什么区别?
上次在河里是这丫头作弄他,惹毛了她,才把他的宝物,抵到了她的两腿间,不过最后他还是放过她了,换成平时他哪能做出那种事?
不过这种环境着实让大根有这样的邪念,不过好人与坏人的区别就在于,好人有邪念不会去实施,坏人就说不定了,大根自认自己并不是坏人,他咬着牙,不去死盯着人家看,要是盯出了火,那就不好办了。
两人专找一些干死的树枝砍,大根一看马茹芳就没干过什么活的,老半天砍不断一根稍粗一点的树枝,而且那她动作就好笑,一会怕树枝刮到了衣服,一会怕树枝刮到了脸,看来她在逞能,于是他就忍不住笑,“哈哈,大小姐,你就在一边玩着吧!要是刮破了小脸,损失可就大了。”
花豹子就没好气地说,“要你管。”说着,她双手举着刀,猛地一砍。
这会,树枝是砍断了,可是手上用力过猛,不曾想,脚下一崴,“哎呀。”刀摔在了地上,她自己也跌坐在地。
“你怎么了?”大根走了过来。
马茹芳苦着脸,“我脚崴了。”
“啊?我看看。”大根有些心疼,那可是嫩脚啊!
 ; 马茹芳羞红了脸,“不准碰我的脚?”
“好,我不碰,那你就继续痛着吧!好人没好报。”说着,大根站起来就走。
“你回来?”
“咋了?”
“那你还是帮我看一下吧!”
“你求我”大根装着不乐意的样子。
马茹芳动都不敢动,一动就疼,她没有办法,“那求你了。”
“没诚意,叫大根哥。”
“你………”
“不叫就算了,我不会勉强地,反正又不关我的事,你慢慢疼着吧!等下我看你怎么回去?”
“好,大根哥,请你看看我的脚吧!”
大根得意地笑着,“这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有多嘴硬呢。”
他走了回去,蹲下身,脱下了她的布鞋,今个儿她没有穿袜子,就这样,她的手摸到了她的脚,柔柔的,嫩嫩的,好白,还带着凉,象摸着凉粉,真舒服。
“啊………”马茹芳叫起了痛。
“你忍着点啊!”大根一手抓着她的小脚肚,一手抓着她的脚掌推拿了起来,他小时候早崴了,他妈妈就是这样给他推拿的,现如今派上了用场。
“啊………,痛…………”
“忍着点,马上就好了。”大根继续推拿着。
好一会,马茹芳果然没有了痛感,“咦,真不痛了,真有你的。”
“那你还不说声谢谢?”说着,大根趁机在她脚上和脚肚子上摸了起来。
“摸够了没有,你还不放手?”
“哦”被她发现自己的意图,大根这才下放了手,她自己穿上了鞋。
“好了,你还是歇着吧!你不是干活的料。”大根说着,又去砍柴了。
“哼”马茹芳还是不福气,不过这次她学乖了,专挑那些又干又小的树枝砍。
大根看着她那书生的模样就觉得好笑、
马茹芳就斥道,“笑什么笑,笑你个大头鬼啊!”
“死丫头,嘴里不饶人啊!”
两人一边互相埋汰着,一边往上面走去,因为半山腰是光秃秃的一片,要砍柴只有往上爬了。
大根看地势越来越高了,“你还是不要跟来了,太高了危险。”
“哼,你想把我一人扔在这喂狼啊?”
“哪来的狼?”
“总之,我怕,我就跟着。”说着,她跟了上去。
“好,算你还有点胆识,那就来吧!小心点。”大根说着,就往上走。
可是不一会,就听身后,“啊”地一声尖叫,大根一惊,忙回过头去,呀,糟了……………
第579章,禽兽又来了
只见马茹芳正在往山下滚下,大根大骇,赶紧冲下山,想要拉住她,但是她滚得太快,拉不到,大根无奈之下扑了下去要,终于抱住她了,但惯性太好,大根根本就止不住,两个人抱着,一起往下滚去。
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但觉她的身体软软的,虽然背上被硌着痛,但想想抱着温香软玉,也值了。
“啊”大根的屁股撞在一颗树上,挡住了两人继续往下滚。
“哎哟”大根叫了起来。
“啪”花豹子一巴掌打在了大根的脸上,“下流。”说着,自己翻了身爬了起来。
“喂,我的屁股都快断了,你还打我?”
“哼,你占我便宜该打。”
“啊?我不是救你吗?要不是我,你还不知道滚到哪去了,如果撞在这颗树,受伤的就是你的屁股了,哎哟―――-”大根叫苦不迭。
马茹芳见他表情那么痛苦,就问,“你真的受伤了?”
“真的,哎呀,动不了了。”
“啊,你伤了哪里?”
“屁股”大根指着自己的屁股。
“啊?那怎么办?”马茹芳有些六神无主。
“还能怎么样?你帮我揉一下。”
“我摸你屁股?不行”
“不是摸,是揉。”
“没有分别,不行,我不干”
“有什么不行,又不是我摸你屁股。”
“不行。”马茹芳很坚决。
“不行就算了”大根只好自己摸起来,“哎哟…………”
“没死吧?”
“还活着。”
好一会,大根才爬了起来,还发着牢骚,“真是好心没好报,我拼了命救你,叫你揉一下都不行”,心想,看样子要想得到这花豹子可真不容易啊!
两人砍好柴,大根把柴捆成了两捆,再砍了一颗小树,削成了扁担,挑着回到了老马家。
快到门口的时候,两人都吃了一惊,原来有一辆小轿在她们家门口。
马茹芳忙拉住大根,“糟了,那瘸子又来了。”
“没错,这车就是上次看到的那辆,肯定是他,他叫什么名字?”
“听说叫王福荣。”
“哦,这么贵气的名字,可惜人却是个人渣,看样子,他粘上你了,你麻烦大了”
“嗯,你要救我。”马茹芳手抖着抓着他的衣服,看样她怕那瘸子,也难怪她昨天肯定受了很大的惊吓。
大根见她这么害怕,就安慰了起来,“你别怕,有我呢!你跟在我后面,我们进去,有我在,量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嗯,全靠你了。”
大根心道,刚刚在山上,老子受了伤,叫你揉一下都不揉,现在知道靠老子了,大根有种被人利用的感觉,不过想想也好,能被美人利用也是一种福气。
他挑着柴走了进去,马茹芳在后面紧紧地跟着。
但让大根没有想到的是,这次那瘸子不再单枪匹马,而是有帮手来了,除他之外还有两个男人,三人正在客厅的餐桌上饮酒作乐,一见大根进来,王福荣象左右两边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人走了过去,一个头发染成了黄色,一个露着肩头,肩头上还有纹身,看身架也不弱,似乎挺能打的。
大根放下柴,手里抓着那把柴刀,马茹芳更紧张,手紧紧拽着大根的衣服,“大根,我们跑吧!”
“往哪跑?人家现在是在你家里啊!你躲得了初一,能躲过十五?”
“那怎么办?”
“见机行事。”
看样子要打架了,大根眼睛死盯着两男,纹身男却一改严肃,笑嘻嘻地走过来,给大根递上香烟,“喂,兄弟,幸苦了,抽根烟吧!”
“不了,我不会抽。”大根冷冷地说。
黄毛男也笑嘻嘻地说,“喏,荣哥叫我们来请你过去喝酒。”
“不必了,我也不会喝酒”大根也是冷冷地说。
纹身男对着黄毛男说,“看来,这位兄弟,不给面子啊!”说着,纹身男和黄毛男一左一右抓住了大根的两只手腕,右手抓着的柴刀也派不上用场,糟了,大根有些后悔了,早就应该挥舞着柴刀不让他们近身,可是现在已经晚了,看样子不给面子要吃亏,于是他笑了一下,“呵,我现在又想喝了,既然你们荣哥这么瞧得起我,那这酒我喝了。”
“好啊!,这才对嘛。”纹身男夺下了他手里的柴刀,“走,走,咱喝酒去”说着,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把大根往客厅里带。
而黄毛男满脸堆着笑,毕恭毕敬地请着马茹芳也过去喝点。
马茹芳见大根进去了,也进了大厅,手里还拽着那把柴刀,一旦有异向,她就剁了他们来个鱼死网破,黄毛男并没有夺她的刀,便跟着她走了进去。
王福荣一见马茹芳来了,马上陪起了笑脸,看坐,倒酒,毕恭毕敬,与昨天的禽兽模样判若两人,他拿起了酒杯,对着马茹芳说,“茹芳,昨天是我不对,我今个儿来是专门向你陪你道歉的。
马茹芳却不举杯也不起立,手里抓紧着那把柴刀,冷冷地说,“我不喝酒。”
王福荣也不生气,“哦 ,女孩子不喝酒也对,喝饮料”说着,他从桌下拿了一瓶汽水,用开瓶器撬了开,递到了她面前,“那你喝汽水,可以的吧!”
马茹芳本身也渴了,看着那冒着泡的汽水很想咕咚咕咚喝个够,她看了看,此时王福荣坐一方,她坐一方,纹身男和大根坐一方,黄毛男坐一方,大根其实处境不妙, 因为他坐在了纹身男和花心男的中间,形势看样子有些不妙。
王福荣又举起了杯,“茹芳,我敬你, 我正式向你道歉,喝了这杯,我以后不会再勉强你。”
马茹芳和大根都愣了一下,什么,兴师动众而来,只是为了求一个原谅?两人都不知道这个瘸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 马茹芳不知道是喝还是不晚,她依然坐着不动。
黄毛男就说,“咦,马小姐,咱们荣哥都这么诚心了,怎么说,您也得给点面子中吧!人家可是局长的公子。”
马茹芳看了看大根,大根看看这形势,好象不喝又过不去,而且他也看到了那瓶汽水是当场打开的,应该没有问题,于是他冲着马茹芳点了点头。
马茹芳看到大根点了头,于是举起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