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羁-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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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了,人家还没吃呢,来,你陪我,顺便你跟我讲讲你如何长脸了,这个,我很想知道,咱大哥出息了,得让我也乐呵乐呵不是?”
“也是,嘿嘿。”大根傻呵呵,牵着她温暖的小手,走进了厨房。
大根帮着她把热饭热菜给端了出来。
然后坐在桌边,一边看着兰兰吃饭,一边说他在公社和镇上所遇到的事都说了一遍,但把花豹子那段给省了,还有镇是美女的事也给省了,兰兰怎么也想不到镇长会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美女,是大根想上的美女。
兰兰一边吃着,一边听着,她称镇长为老头,大根也不出声,他默认了。
两个人有说有笑,就像一对夫妻。
饭罢,大根帮着兰兰一起收拾碗筷。
差不多了,大根就说,“兰兰,我先去洗个澡。”
“这么晚了,就在家里洗吧!”
“好”
大根拿上衣服,就在院子里冲了起来,反正,跟兰兰已经那样了,他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把自己脱得光光,冲洗着。
他率先把自己的那玩意儿先洗了一遍,以免被兰兰发现蛛丝马迹。
兰兰到屋里拿了衣服,竟在井边开始脱衣服。
大根一愣,“你也这样?”
“怎么?我们都那个了,还怕你看啊!”兰兰嘴上说着,但脸还是羞红的。
兰兰一下子就脱光了,灯光下,兰兰的身子真是美,胸前两只玉兔似乎更大挺了,还跳动着,真是要命,她的两腿紧夹着,只看到了一抹黑,这对大根充满了诱惑,幸好他在跟贵花做那事时留了一手,所以他马上就激情澎湃了,他提议,“兰,我帮你洗吧!”
兰兰低着头,“好,你帮我洗背吧!”
“好”
兰兰转过身来,大根抓起洋皂,在兰兰背上打上一层肥皂,她的肌肤和肥皂一样滑。
大根迅速打好了肥皂,然后我的大手,就在她的背上摸,她的背冰冰凉凉的,好滑好嫩。
他的手似乎不听使唤地从她的背上摸到了她的前面,抓到了一只温热而无比柔软的东西。
兰兰娇喘了起来,“大哥,你这是给人家洗澡,还是摸人家?”
“一边摸一边洗。”
“哪有你这么洗的,给人家冲点水呗?”
“哦”大根这才从旁边的桶里抓起瓢子,舀起一瓢水,往她背上浇。
“啊——,真凉爽。”兰兰喃喃地说。
一边浇着水,他的另一只手则给他洗。
摸着兰兰的身子,大根都没有心思,给她洗澡了,他的那只手往下滑到她的腰间,然后又滑到了她的股沟。
兰兰“啊”地一下,“大哥,那里还是我自己洗吧!”
“还是我来吧!我喜欢洗你下面。”
“你——”兰兰娇羞不已,可她却并不回避。
大根一只手冲水,另一只手则滑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那是他最向往的地方。
她下面热热的,尽管他不断地用井水冲,大根的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兰兰娇呼一声倒在了他的怀里,“大哥,你好坏了,弄得人家连澡也没法洗。”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他从后面紧紧抱着她。
他那玩竟儿在她的屁股下顶着,竟让他顶着了她那花心了,花心被他顶得都渗出水了,她知道那不是井水。
“大哥,你别急,洗完澡再做行不行?”
大根已然熬不住了,“做完再洗吧!”
“你——”
第496章,美女教师
大根和兰兰居然在院子里干起了那事,院外青蛙啼鸣,院内娇吟不断——
第二天,大根一大早就到地里,把今天的活给做了,把家伙放回家,洗了把手,就往学校去。
他要会会这个花豹子。
今天是星期一,从学校外面就听见了学生们朗朗的读书声,哦,正在上课呢。这里有他美好的回忆,那就是小雪,只是学校也扩建了,小雪也成如今的离异女,一切都变了。
想到这,大根伤感了起来。
一想到小雪,大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该死,怎么又想起小雪来了?哦,好些天没见到她了,不过,他现在要见的是那个花豹子。
于是他走进了学校,到教务室问了一下,打听到那花豹子正在二年级上课。
于是大根就去了二年级,花豹子果然在上课,她手里拿着书,念着,下面的孩子也跟着念着,大根一看乐了,嘿,这花豹子像模像样啊!很有老师的气质嘛!她居然会教书。
她一身长衣长裤,把自己包得很严密,但曲线玲珑、身姿婀娜、脸儿俊美,大根忽然发现做她的学生,听她讲课,看她的身形容颜,也是一种享受。
大根站在窗台边朝里看着,静静地看着,他居然看得痴了。
突然有一个小朋友站了起来,“老师,外面有个人”
所有的小朋友齐唰唰地看向窗外,马茹芳敲了敲桌子,“你们看着窗外,干什么,用心,要用心读书。”
但当她的眼睛瞟向窗外的时候,她吃了一惊,怎么会是他?他来干什么?
看到他,就想到,他亲过她的嘴,夺走了她的初吻,她怒火中烧,“你们先做做作业。”
孩子们听话地埋下头做作业,但有几个调皮的还在朝大根看。
大根朝他们扮了个鬼脸,他们也扮了个鬼脸回报他。
大根摇摇头,叹了口气,“做孩子真好,可以无忧无虑。”
但马上,他的肩头挨了一计,一看是花豹子,正气鼓鼓地看着自己,她还不客气地说,“你来这干什么?”
“我找你啊!”
“找我?你还敢来找我?”马茹芳瞪大了眼睛。
“嗯哼。”大根点点头。
马茹芳朝教室看了一下,有几个小朋友还在往这边看,她冲他们凶了一下,“看什么看,等下我检查你们的作业,没做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那几个朋友一下埋下头做作业,不敢看了。
大根有玩味地笑了笑,“果然是花豹子,挺凶啊!”
“你——,我不想跟你在这吵,你给我过来。”说着,马茹芳朝楼梯间走去。
大根跟了过来。
“说,找我有什么事?”马茹芳没好气地说。
大根摸了摸头,傻笑了一下,“其实那天那事——”
他还没说完,就被马茹芳打断了,“你还敢提那天的事?”她面红耳赤。
“你别紧张,其实我今天来,是来向你道歉的,我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但马茹芳偏着头,却说,“我不接受,你都那样对我了,我不能原谅你。”
“为什么呀?你也是当老师的对吧?学生犯了错,你就一直怪下去?”
“那也得看他们怎么改”
“好啊!,我也愿改,要不然,你亲我的嘴回来。”大根心里暗笑着,要是那样就美死了。
“你——,”马茹芳脸气得通红,眼睛瞪着他。
“喂,我开个玩笑,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除非——”马茹芳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大根充满了希望,但马上就想扁她,
她说:“除非,你跪在这,向我磕三个响头,喊三声姑奶奶,那事就算了。”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三个响头,三声姑奶奶,你干不干?”
“你太份了,你个花豹子,我一个大男人朝你跪下,不可能。”
“你土豹子,我警告你,不准再叫我花豹子。”
“好,我可以不叫,但那事你不能再记恨我了。”
“我记不记恨关你屁事”马茹芳凶巴巴地说。
大根想想,今天是来道歉的不是来吵架的,他软了下来,“好吧!大小姐,我不跟你争,我是诚心向你道歉的,你就原谅我吧!叫你爸不要整我。”
马茹芳点着头说,“呵,我算是明白了,你是怕我爸整你,你才来求我原谅的是吧?”
“不完全是,主要还我自己觉得那天那事我不对,但你也不对,你拿尿给我喝,是你不对。”
“你这也叫道歉,我不会接受的,你滚吧!对了,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肯定叫我爸整你,你等着瞧。”
“啊——,”大根太意外了,没想到,结果还不如不来,“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四个响头,四声姑奶奶。”马茹芳瞪大个眼睛看着他。
“哦,还加量了,别说四个,就一个都不行,还有别的办法吗?”
“有,你现在从这里跳下去,我就当着那事没发生过。”
大根一看,妈的,这是二楼,“你要摔死老子啊?”
马茹芳却笑着说,“摔是摔不死的,但摔成残废那是肯定的。”
“你太狠了吧?其他办法有没有?”
马茹芳摇了摇头,“就这两条路,你选吧!”
大根心一沉,“没想到,你这么恨我,行了,你的要求我办不到,我就算村长不做,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
大根扬长而去,一边走着,一边在想,本来想向那丫头服个软,没想到她这么毒,估摸着,她是不会原谅自己了,这马书记的报复很快就会到了,他跟自己说,得有个心理准备啊!
第497章,决斗
刚出校门,就一个人喝住了他,“大根,你给老子站住?”
谁呀,大吼大叫地,不知道老子现在是村长了?大根回头一看,哟,这不是南生吗,这小子康复了?“哦,是南生啊?有事?”,现在他连哥都不叫了。
“你还问我?有没有本事跟我单挑?”南生向他招招手。
大根一瞧,切,一条疯狗,老子才不理他,于是大根扭头就走。
南生象疯狗一样,追了上来,拉住了他,“你别走。”
大根甩开了他,“干嘛呀?我还有事,没空跟你瞎扯淡。”
“你别走,我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你不敢跟我单挑就是没本事,怂包。”南生气势汹汹,似乎要跟她绝一死战。
大根当他是一条疯狗,他心里想,老子现在是什么身份,能跟你一般见识,“行,随便你怎么说,我得走了,你不要烦了。”
说着,大根又调头就走,南生又冲上来拉走,死活不放,南生本来想揍他,但偷袭怕吃官司,人家毕竟是村长,有地位有关系了,而自己是一介草民,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他只有用江湖上的规矩,跟他单挑,那样的话,他就不用叫官司了,他是这么想的,趁着打擂台,到时狠狠地揍大根也算是报了仇。
所以南生死活不放他,“你不单挑,我就不放过你。”
大根吼了起来,“你给老子放手。”
“老子不放,有种你就揍老子。”南生激将他,只要他先动手了,嘿嘿,那就是大根找死,他自视自己打得过大根。
“你真的很无聊。”大根有些恼火。
两个人就这样拉拉扯扯的,南生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不放。
这时梅红刚好路过,一看,两个人在那边拉扯拉扯的,剑拔弩张地,似乎要打架,而且两人中有一个是她关心的人——大根。
梅红想也没想,跑了过去,“你们干什么?快松手。”
梅红在中间,她的小手正在拨着南生抓着大根的胳膊。
南生有些恼火了,他另一只手一推,“臭娘们,关你屁事”
梅红被他推了一把,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大根火了,“你他妈,你敢骂她?你还敢推她?”,大根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梅红是谁,是他的心中的女神,他所爱的女人之一,实际就是他大根的情人,你狗日的,敢对她这样。
“我骂她怎么了,推她怎么了?我还得骂,这个婊子就知道护着你,他是不是跟你有一腿啊?”南生毫不示弱。
梅红大怒,她也吼了起来,声音很尖锐,有些歇斯底里,可见她气得愤怒到了极点,“你说谁是婊子?”
大根也是火冒三丈,他已经忍他很久了,“你他娘再说一遍。”
南生一看,大根发怒了,这是好事啊!这样他就会先动作,或者跟他单挑了。
于是,南生大声地说,“我说,她是婊子,她谢梅红是婊子。”一边说着,一边另一只还指梅红。
梅红气得脸唰白。
作为男人,作为梅红的男人之一的大根,他不能再忍了,他忍无可忍,为什么还要忍,“好,老子,跟你单挑。”
“好,很好,这才是个爷们。”南生退了两步,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双手搓了搓拉开了架式,亮出了他砂锅一样大的拳头,他的块头比大根也稍大。
梅红有种预感,大根不是南生的对手,那作为大根的情人,她心疼死了,顾不了自己被羞辱,她跑了过来,拽着大根的手往后面拉,“大根,咱不打了,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但大根双腿像长在地里一样,无论梅红怎么拉都拉不动,梅花看了一下他的脸,只见他双目喷着火,脸上满是严峻,她急了,眼泪都急出来了,怎么舍得自己的情郎让人家南生打,“大根,姐求你了,跟姐走,这架咱不打了。”
大根终于,说话了,别看他发怒得像头雄狮,但对梅红还是非常地温柔,“姐,你退后,他怎么骂我都无所谓,但是他骂你了,羞辱你了,这事就不能算了,我跟他拼了。”
梅红站到了他跟前,头摇得像拨乱鼓一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