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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野性难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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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你是不是要铁了心做我的老婆?”

“是,可是你为什么这样问?”

“那我就成全你”黎松开始脱衣服

月桂心一紧“现在?”

“对,现在”

“可现在是大白天”

“大白天,怎么了?”黎松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月桂看见他光着身子,她虽然知道这一天是早晚的,但她的少女本能还是让她充满着恐惧,特别是他双腿间的东西让她害怕极了,她身子缩了起来,双手抱在胸前,缩到了墙角里。

“你们女人真麻烦,每晚以泪洗面怪我不碰你,可真要碰你了,你却吓成这样,真扫兴”

黎松说着,他走向衣柜,正要换上他干净的衣服。

月桂心想,此时若是错过了,恐怕以后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于是她不知哪来的勇气,跨了过去,从背后抱紧了他。

黎松的上衣刚套住了头,就被一个柔软的身子抱住了自己。

他把衣服从头上拿掉,转过身来,突地将她横抱而起。

月桂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她是又怕又期待。

黎松抱着她,走向床,然后,把她扔在床上,“啊——”月桂的身子重重地落在床板上。

虽然她早就从心理到生理上都做好了奉献身子给他的准备,可当他真的向自己要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害怕,她滚到床里边,双手护住胸前,身子有些轻微地颤抖。

黎松如葛家坂的妇女所说的一样,向月桂的身子扑了过去。

可是因为月桂靠着墙,黎松的头磕在墙上,“哎哟”黎松摸着肿了个包的头,有些恼怒。

“你他妈的,到底干不干,你躲什么躲?”

月桂赶紧爬了过来,抚摸着黎松的头,关切地问“痛不痛?”

而就在月桂爬过来的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月梅,那一眨眼功夫觉得她们姐妹俩好像,没错,真的好像,晕,她们是亲姐妹又怎么会不像呢?

黎松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我得不到你月梅,可是我却能得到你的姐姐,她就是你的替代品,当然也是一粒棋子,是黎松打算用来向月梅报复的一粒棋子,太好了,这个棋子真是太像那个讨厌的丫头了,哈哈哈,黎松脸上露出了邪性。

黎松一下子把给她摸头的月桂推倒在床上,他的身体压了上去

 第61章,她已不再是少女

 
“啊——”月桂叫了一声,对他闪着惊恐的眼神

可这种眼神不会得到黎松的怜惜,因为他将把得不到月梅和被月梅拒绝的愤怒通通转嫁到她姐姐的身上。

黎松低下头,亲上了她的嘴,然后开始剥她的衣服。

月桂瞪大着眼睛,她惊恐不已,但她却没有想过反抗,她现在就算是他碗里的一块香喷喷的红烧肉等着他黎松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黎松把月桂将剥玉米一样剥了个精光。

他咬遍了她全身——最后,只听“啊——”的一声尖叫。

当然这尖叫是月桂发出的,她守了二十四年的清白身子就这样一去不复回了。

黎松狠狠地侵犯着她,没有一丝怜悯,也没有一丝温柔,因为月桂在他眼里只是个替代品,只是一个报复的工具,如果月桂知道自己托付一切的人,却是如此地看待她,不知道她受不爱得了。

月桂的眼角滑下了两滴热泪,那是痛苦的泪,也是喜悦的泪。

从现在开始,她已不再是少女,而是少妇,从现在开始,她不再需要整夜以泪洗面,而她就等着为他生儿育女,她的脸上开始绽现幸福的花朵。

她的未来真的会如她所想那么美好吗?

答案是否定的。

因为正压在她身上,肆意蹂躏着她身体的男人,此时心里面却在想着另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却偏偏是她的亲妹妹。如果她知晓了这一切,她又将何去何从?

月梅换了衣服,正要找姐姐聊聊天。

越见姐姐房门关着,她正要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她姐姐的吟叫声还有木床摇动的声音。

月梅大吃一惊,手掩住自己快发出声音的嘴。

难道黎松大白天的在房里与她姐姐在做那夫妻之事?

月梅耳朵靠近门缝。

她姐姐的叫声,还有黎松的喘息,她听得真切,没错,她们果然大白天在里做那不堪之事。

月梅一阵脸红,心潮澎湃。

没想到黎松还挺守信用,他果真做了她姐夫,姐姐终于做了他的实至名归的妻子,她为姐姐感到高兴,姐姐不用再夜夜以泪洗面,接下来就是生孩子,相夫教子了,幸福的日子就要开始了。

可是就在刚刚,也就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黎松还在河里与她几近疯狂的亲吻和抚摸。

但这么快,这个与她亲吻、并摸了她咪咪和屁股、差点脱了她裤子的黎松居然这么快就与她姐姐亲吻、抚摸甚至做那事,这叫月梅如何接受?

月梅此时的心情很复杂,她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黎松的那句话在月梅耳边回荡“好,你把我推向你姐姐,是吧?你不要后悔”

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回悔了,难道自己把他推向她姐姐是个错吗?不,这绝不是一个错,姐姐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他们应该同床共枕、共赴**。

但为什么月梅就是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些伤心和失落呢,难道自己真的对有他有——

月梅不敢想了,她悄悄地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但没有进去,而是看着楼下的小巴车。

发起了呆,在河里,她与黎松的激情一幕又反复在她脑海里重演。

她要怎么做才能做到既不伤害姐姐又能达到自己的心愿?——

哎,这怎么可能会有这两全其美的办法

 第62章,媳妇是用她女儿换来的

 

葛家坂这几天真是喜事连连,葛文家刚嫁了二女儿,这没几天功夫,葛家坂又来了一桩喜事。

什么喜事呢?

这次不是单喜,而且是双喜。

在葛家坂坟场不远处,有几户人家,其中一户是葛方家,今天他又是嫁女儿,又是娶媳妇,老汉的嘴巴已经乐得合不拢了。

说这个葛方啊,还真是可怜,孩子他妈去世地早,葛方一个人拉扯两孩子,是当爸又当妈的,吃尽了苦头,今个儿看着一双儿女就要成家了,他的心头的大石也放了下来。

但是没多久,他就知道让他更操心的还在后头,当然这是后话。

一边嫁女儿,一边娶媳妇,为什么要选在同一天呢?

原因就在于,这个媳妇是用她女儿换来的。

没办法呀,他唯一的儿子毛仔,有点傻,他这个傻跟大根是完全不一样,大根是看起来傻,脑子没有一点问题,而毛仔却是真傻,有点低能。

别看毛仔二十五岁了,智商也就只有十几岁的样子,所以一直娶不到老婆,葛方只好把他女儿葛沙女拿来换,于是他女儿也等他弟弟拖到个二十七,还好今年总算有户人家愿意换亲了,对方也是儿子取不到老婆,又有个女儿,正好大家换一下。

女媳倒各方面正常,就是太穷了,在那个年代,穷就意味着吃不饱穿不暖,谁愿嫁他们家呀!所以找来找去,找到了葛方家,这才算对眼了。

于是两家就同时定下来两门亲事,毛仔娶山底乔家的乔细凤,而毛仔的姐姐沙女则嫁给了乔细凤她哥——乔河。

照理说,这大喜的日子,所有的人都应该高高兴兴的才是,但就是有一个人,从头至尾都哭哭啼啼地,这人是谁呢?

沙女长相本身也不咋地,所以她嫁给穷小子乔河也不算太委屈,她倒是笑了,她等这一天都很久了,用她的话说,有的嫁就行,要是让她再等他弟弟两年,她都要成老姑娘了,所以今天对她来说是个真喜事。

对乔河也一样,像他这么穷能娶上媳妇、不做光棍已经算幸运了,要知道那个年代打光棍的可不少,前文提到的大根不也是其中之一吗?

可是细凤就委屈死了,长的是亭亭玉立,也是他们山底乔家的一支花,嫁什么样的人家,嫁不到啊,可为了给她哥能娶个老婆,她却要嫁给你一个半大傻子,你说她高兴的起来吗?

自然这个从头至尾哭哭啼啼的人是她乔细凤了。

当然最开心的要属毛仔了,这家伙从早上开始就没消停,一个人跑啊、跳啊个不停,他倒不是说因为娶了老婆成了家就高兴,而是因为他以后有个老婆陪他玩而觉得高兴。

在他看来,娶老婆不是为了生儿育女,而是给他找了个伴陪他一起玩。

看他这个岁数和个头都不小了,和他同龄的小伙,都成家立业了,谁有时间陪他玩,而跟他智商相近的十几岁的孩子又都嫌他太大了,玩得没劲,所以一直以来,毛仔他孤独、无聊啊!

这不,娶老婆了,以后就有人一天到晚陪他玩呗,因为他听他爸说,老婆晚上是要跟他睡在一起的,他高兴极了,这娶老婆太好玩了。

任凭细凤怎么哭哭啼啼,婚礼还得继续呗,在那个年代的乡下,子女的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的现象非常普遍,至少在葛家坂就是这种情况。

所以孝顺的细凤从早上哭到晚上,眼睛都哭肿了,她不怪爹,也不怪娘,她怪自己命苦,所以父母的安排尽管她不愿意,但她还是委屈地接受了,但是她不知道,往后她的日子该怎么过?

 第63章,她在枕头下藏了一把剪刀

 
这外面吹吹打打了一天,终于消停了,因为新郎新娘进洞房了。

细凤紧张不已,怕这新婚之夜会招到男方的强暴,于是她在枕头下藏了一把剪刀,如果男方用强,她就剪了他那玩意,大不了她再自杀,反正哥哥已经娶到嫂嫂了,这样也算对得起养育她的父母双亲了,她也就无牵无挂了。

毛仔乐呵呵地闯进了新房,看到坐在床上披着盖头的细凤,就走过去想揭开她的盖头,但马上他就被细凤给呵住了。

“站住,别过来”说着细凤手伸到她的枕头底下。

“老婆,别害怕,我是来找你玩的”

“找我玩?”

“对呀,没人陪我玩,你是我老婆当然要陪我玩了”

“玩什么?”

“咱俩踢毽子子吧!你看,我带了毽子了”

“啊——”细凤一把拉下了她的盖头,眼前的毛仔,高高大大,相貌也算五官端正,正当细凤觉得庆幸的时候,却看见他手上的毽子,她顿时懵了,这么大的一小伙手上却拿着一个小孩子玩的毽子,这是一个这么大的一个男人该玩的东西吗?

细凤差点晕了过去,妈呀,完了,这辈子难道就陪这个长大的孩子过一辈子吗?

“怎么?你不喜欢踢?”毛仔满脸稚气

“这都小孩子踢的,我不要踢”

“陪我踢一下嘛”毛仔央求道

“你自己踢”细凤凶了起来

“好吧,我一个人踢,那你帮我数一下吧!”

“你自己数,无聊”细凤躺在了床上,两滴热泪从她眼角滑下,她心中悲鸣,命苦啊,这种日子不知何时是个头啊?

毛仔一个人在房里踢了起来。

然后,外面送进来饭菜,虽然都是好菜,细凤看着那些菜,在家里过年也吃不上这么好的菜,但她就是吃不下,她随便吃了一点点,就不吃了。

夜深了,细凤睡到床里边,一只手摸着枕头下的剪刀,她还是怕这个大男孩会强行霸占她,因为虽然他的脑子不行,可是他的身材样貌都是一个成年男子了。

但是她很快就会知道,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那个低能儿根本不懂夫妻之事,他玩累了,就爬上床躺在她身边就睡着了。

细凤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

高兴的是,这个人不会强行索要她的身子,她可以放心地睡;难过的是这个人,他就不是一个成年男子,充其量就是一个个大的大男孩而已,跟着他的话,谈何做夫妻?

过了几天,细凤就不用摸着剪刀睡觉了,因为这个毛仔对她根本就不会有威胁,在细凤看来,毛仔不但脑子不成熟,他的那命根估计也没长成熟。

但这件事,可把葛方给急坏了,他就住他们新房隔壁,为了想抱个孙子,他就在墙角钻了一个洞,夜夜偷听他们的一举一动,可是听来听去,就是儿子玩耍声,要不就是媳妇的抽泣声,再就是儿子睡着了打呼噜的声音,压根就没有什么行房的动静,就连挑逗、亲吻这样的小动作都没有。

葛方老汉愁死了,好不容易把两孩子拉扯大了,眼看着也都成了家,本来想,这苦日子总算熬到头了,他是万万没想到,这儿子娶了老婆,却光整些没用的,他们不行房,这孙子从何而来?

 第64章,你总得生个崽出来

 

葛方这一愁啊,就忍不住给他隔壁院子的大哥、大嫂说了。

他大哥大嫂就给他出主意,叫他多教教他儿子,这毛仔啥事都慢人两拍,你这当爹的再不督促,你要再等多少年才能抱上孙子呀。

葛方觉得大哥大嫂说得有道理,他就把儿子拉到一边。

“爸,你叫我干什么?人家正玩着呢?”

“玩什么,就知道玩,你都二十五了,村里跟你一样大的小伙,孩子都好几个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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