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羁-第1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行啊!你们好样的”大武冲着小武和秋云点着头,“把菊花的话当耳旁风了”
然后,他恶狠狠对着脸上有他五指印的秋云说,“秋云,我有哪一点对不起你?要这样对我。”
“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秋云瑟瑟地说,她全身在打抖。
“下次太晚了,你的*已经被他给操了,能补得回来吗?”大武表情极为痛苦,他觉得似乎失去了一件非常宝贵的东西,而这东西已经一去不复回了。
“我——”秋云说不出话。
大武难咽这口恶气,冲了上去,把秋云的上半身给拎了起来,举起有力的巴掌对着秋云的贱人脸,狠狠地扇,声音脆响,打得秋云鼻青脸肿,嘴角淌血,一边打一边还在骂“贱人,不要脸,不守妇道,卖*的,**,无耻——”
“大哥,别打了,要出人命了“小武看着秋云被那样打,心痛起来。
而菊花攥着小拳头,咬紧着牙关,在心里喊,“打得好,打得好,打死她,这个贱人。”
“嘿,你知道心痛了,该你了”,大武扔了秋云,一手拎起小武的前胸,也照着他的脸左右狠狠地扇,一边打着一边还在骂,“畜牲,禽兽不如,连嫂嫂也搞,忘恩负义,下流——”
菊花也在叫好,打得好,打得好,但别打死了,留他一条命,教训教训得了。
小武也被打得脸更肿,嘴角流血,他至始至终没有反手,任由大哥打。
大武打得累了,但还是不解气,他忽然站起来,跨了两步,双手抓着菊花柔弱的双肩,对着小武说,“你敢搞我老婆,信不信,我现在就搞你老婆?”
菊花惊呆了,瑟瑟地说,“大哥,别——别——别,不关我的事。”,菊花吓得脸色惨白。
小武也喊道,“大哥,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杀,随你的便,但菊花是无辜的,求你放过她。”,说着,小武就要从地上爬起来,但他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伤痛,使不上力
第405章,其实我们可以再试试
兰兰心知不妙,她拉下他的裤子一看,粘糊糊的东西一片,那东西已经垂头丧气。
兰兰失望极了“他大伯,你这是?”
大根赶紧提上裤子,跑了。
大根躲进了自己的屋里,他哭了,哭得很伤心,为什么爸妈生了他,让他有这么多的缺陷,长得有点傻没关系,他心里不傻就行了,可是他偏偏结巴,不能跟别人流畅的表达。
结巴也不是很大的问题,总算弟媳兰兰还看得上他,可是就在关键时刻,他偏偏那东西不争气。
这件事不仅深深地打击了他,而且让他自卑,抬不起头。
所以他躲在了里面不出来,他以后将如何面对知道他这个缺陷的兰兰?他自己也不知道。
兰兰的心情很复杂,就在关键时刻,他大伯没了子弹,这场战争就打不起来,这场仗打不起来就不会背叛她老公小根,也就在那关键的时刻,她却不能一尝**,她摸着自己柔美的身体,大为惋惜。
兰兰穿起了衣服,看着大根紧闭着的房门,她也知道他在为那事难过,她又将如何安慰他?或者说她应该如何帮他恢复男人的信心?
大根在屋里躲着不出来,自己无脸见人,可是到中午了,今天的中饭没人做了。
兰兰只能自己去做。
饭菜做好了,可孩子他大伯也得吃饭吧?要不然做神仙啊?兰兰这么想着,过去敲他的门,虽然自己也很不好意思。
兰兰的脸羞红着站在大根的门口敲起了门,“咯,咯”
“嘿,大哥,出来吃饭吧!”
“我——不——吃”大根依然是那么言简意骇。
兰兰有些急,“可是你不吃饭怎么行呢?”
“我——不——饿”
兰兰拍着门,“大哥,你不要这样,不管怎么样,饭是要吃的,人是铁饭是钢,身体要紧。”
“你—不——用——管我”
任兰兰怎么叫,他就是不出来,这个话又不好说,兰兰明白对于男人来说,这种事确实是重中之重,她叹了口气自己吃饭去了。
兰兰吃完了饭,洗好了碗筷,还不见大根出来,她不忍心他挨饿。
于是盛了一大碗饭,各种菜装了一满满一盘,都热气腾腾,有股浓浓的野免香,因为兰兰把所有的免肉夹到了这个盘子里,可见兰兰对他还是比较上心的。
兰兰把饭和菜都放在他的窗台上,咳了一声,“他大伯,饭菜都给你搁这了,你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着,她就转身,但想了想,她又走了回来,对着窗口,“大哥,”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因为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是她憋了很久,一直又说不出口,她的声音很轻“大哥,其实你这事也没什么,或许你第一次太激动了,其实我们可以再试试。”
她越说到后面声音越细,以致于,她说的“其实我们可以再试试”的话,大根没有听清。
“啊——,你—说——什么?”大根在屋里说。
兰兰本就脸皮娇嫩细薄,大伯这么一问,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发紫,火辣辣地,扔下一句,“没听见算了”,便急急地走了,她心里在骂自己“怎么这么不要脸?他可是你老公的亲哥啊!”
第406章,瞧你都这样勾引他了
大根在房里躲了好几天,这天早上终于还是出来了,一出门就看见站在他门口的兰兰,两人一见面生疏了不少。
兰兰脸一下红了,她本来是想叫他起床的,没想到他自己起来了,只见他的胡子长得更长,脸色有点苍白,憔悴了不少。
兰兰看着有些心疼,“大哥,你终于肯出来了。”
“这——几天——你——辛苦了。”大根看见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的眼神恍惚着,他自卑啊,不敢正眼看她,要不是看兰兰一个人又要带孩子又要洗衣做饭,还有地里有活,他还是不想出来的。
“没什么,你出来就好。”兰兰明白他心里的感受,“大哥,看你脸色都不大好,你没事吧?”
“我——没——事”
“饿不饿?我做点早餐给你吃。”
“我——来”说着,大根进了厨房开始做起家务。
兰兰跟了进去,只见他手脚麻利,动作熟练,淘米,下锅,放水,生火,一气呵成。
兰兰在旁边发现他真的是个好男人,可能其它的女人真的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嫁给他多有福气,你再看他那脸,虽然胡子没理,虽然不算帅,但极具男性气概和魅力,兰兰看得砰然心动。
大根坐在灶前,开始把柴草熟练得扎成团往灶里塞。
兰兰走了过去,站在了他身后,大根知道她站在背后,但没有理他,还是很专心地添着柴火,灶里的火旺了起来,照映着兰兰粉润的油,使得她的脸蛋更加红润水嫩,锅里响起了“唭唭”声,可以想象得见锅水的水正在欢快地冒着水泡,很快蒸气在袅袅上长升,蜿蜒着飘上屋顶。
兰兰感到温暖,家不就是这样吗?这种感觉真美,真踏实,真切。
她不禁靠了过来,两只小手轻柔地搭在他的双肩上。
大根顿时感到两只温热的小手柔柔地放在他的肩膀上,是那么舒服和舒心,让他倍亲切和温馨,兰兰见他没有反应,她得寸进尺地靠了过去,丙团饱满而柔软的东西贴着他的后背,让大根很舒服,但他不敢多想,因为他马上就想到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他试图摒弃一切想法,反正他与她不应该有什么结果,这样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这是他关在屋里想通的结果。
兰兰见他没有反应,觉得很奇怪,这孩他大伯,是身体真有问题还是已经不喜欢她了呢?为什么他现在对她没有一点反应,她不相信,于是进一步试探他。
她再一次贴紧了他,她的头伏了下来,小脸贴着他的脸,轻轻地摩擦着他粗糙的脸。
她的心儿怦怦地跳着,脸火辣辣的,身体很快燥热了起来,双手轻轻从他的双肩滑了下去,滑到了他的胸前,隔着他的粗布衣服,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口,他在用行动说,“大哥,我们再试一次,让弟媳来帮你。”
大根不禁起了生理反应,他很想反过身来,把弟媳压在柴草上,痛痛快快地干她一场,但他一想到自己的不行,他突地站了起来,跨了两步,与兰兰拉开了距离。
“还——是——你来——做饭”大根很慌张。
兰兰羞红了脸,心里在骂,瞧你都这样勾引他了,这根木头居然溜了开,她羞怯地说,“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没——,没有”大根赶紧摇着头。
“那你为什么不理睬我?”兰兰坐了下来,一边烧火,一边说,眼睛盯着灶里的火。
“我——”大根说不出话,他想说,鬼才不想碰你,只是我怕不行。那天的事让大根心里充满了阴影,他又羞又愧,转身走了。
兰兰立马站了起来,“大哥,你去哪?”
“我——去——走走”大根头也不回地走了,很快消失在兰兰的视线中。
兰兰失落了起来,一方面她真的喜欢上了这个不会表达但细心体贴又能干的大伯,另一方面她自己这么久没得过滋润,她多么希望他大伯可以回来,或许就在这,在稻草上,抱着她,轻抚她,爱护她,滋润她,但他还是走了,留下了她一个人对着灶里的灼灼燃烧的火苗。
大根觉得自己无脸面对兰兰,那天的事,让他脸都丢尽了,男人嘛,最大的自尊就在那,可是那儿不行,他哪来的自尊?
大根低着自卑的头,抬着无奈的两条腿走出了院子,走着走着,突然与一人撞了个满怀,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压着一个软绵绵的身体,更要命的是他的头碰到了一团胀鼓鼓而柔软的东西
第407章,老娘的豆腐有那么好吃的吗?
“要死了你,走路不长眼睛啊?”那女人骂了起来。
大根美美地躺在她身上,他装晕,因为躺在她身上很舒服,软软的柔柔的,还弹性十足,虽然他不知道她是谁,但管他呢,有得便宜就占呗。
“嘿,我说,你还赖着不起来啊!”那女人叫道,把他往边上推,“你重死了,哎呀——”,那女人使劲地推他。
要装就要装得像,大根不为所动地,赖在她身上,任她推。
虽说她力气小,但使上吃奶的劲,总算把他给开了,把他翻在地。
那女人气呼呼地看着仰着躺在地上的大根,自言自语地说,“嘿,真晕了,还是不是男人?我还没晕,你倒晕了。”
那女人一看,“是你,喂喂,醒醒。”
见他没有反应,她蹲下身来用小手拍着他的脸,大根又觉得她的小手暖暖的柔柔的,拍得真舒服,跟兰兰的小手可有得一比,大根想象中,此女是一个妙龄少女。
那女人见大根拍不醒,秀眉一皱,不会是装蒜吧!她站了起来,却见大根的裆部高高耸起,她心道,嘿,晕了还有这么大的反应,果然是吃老娘的豆腐装蒜,好啊,得给你点叫训。
她脚伸了过去照着那东西就是一踢,不敢用全力,但七八力也是有的。
大根被她这么一踢,疼地跳了起来,“啊——”,他双手捂着裆部,不断地上下跳着,表情很痛苦,他一边跳,一边在骂,“你神情病啊!”
“嘿,不结巴了你?”那女人眼中发出了亮光。
大根一边跳,一边还在笑,“诶,真的不结巴了,好奇怪。”
“哈哈,那你还得感谢我,要不然再来一脚,巩固一下疗效。”说着,那人又抬起了脚对着他的裆部。
“别,别别。”大根跳了开去,苦笑了一下,“够了,不要被你再来一踢给踢回去了。”
(备注:被踢老二,结巴的人不结巴了,虽然没有科学根据,但乡下既然有这样的传闻,也不是完全不可信,被人这么一踢,打通了什么筋脉也说不定,但提醒各位,只是传闻,未有亲见,切勿模仿。)
“哈哈,你怎么报答我?我可治了你的病啊!”
大根终于停了下来,一看此人,此人虽说不是他想象中的妙龄少女,她四十出头了,但姿色还很了得,肤色有点晦暗,依稀可见美人斑,但那脸蛋仍然风韵不减,特别是那身材更是诱人,体型修长而苗条,胸脯却高耸着,颇有成熟妇女的风范,看着她这身形,再想想刚刚睡在她身上那滋味,大根很有一种想把她给霸占了的冲动。但他跟她不是很熟,虽然隔着不远,但很少说话,所以刚刚大根闭着眼,大根愣是没有听出是她,此人是谁?
她就是住前面的姚芙蓉,人虽长得好,但只可惜是个寡妇,但凡在乡下守寡,村里人都会送她一个外号“扫把星“,芙蓉如此,柳叶也是如此,只不过,柳叶克死了两兄弟,而芙蓉就克死了一个,一直没嫁,独自抚养她的女儿,如今女儿已十**岁,长大成人,说实在的,她不容易,大根不明白,她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外间传言,她偷过汉子,可是从来没有人亲见过,所以大根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真的偷汉子,这女人也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