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尸女的修仙生涯-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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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条件,而且还要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
袂央打算激一激烽寂,立马壮起胆子,抬眼盯着烽寂道:“可不是么?一直见你不以真面目示人,难得堂堂翼望之城神风使生得面目丑陋,生怕别人见了会笑话么?”
烽寂不言。
袂央见他似乎不生气,当下却不放弃,继续大声说道:“本以为神风使不会在乎这些世俗眼光,想不到也和寻常之人也没什么两样啊,担心自己的丑态被人瞧见。”
“你这是激将法么?”烽寂又是轻轻一笑,抱着双臂一副无所谓地模样看着袂央。
袂央咽了咽口水,睁大眼睛,继续道:“我知道我将这神木鼎给你的那一刻你会将我杀了,在死之前,你就让我看看你的脸吧,放心吧,丑就丑点,我不会说去的,因为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人啊。”袂央越说越离谱。
烽寂有些怔然,当下道:“我若做到你提出的这两个条件,你真的将神木鼎让给我?”
袂央见事情有了商量的余地,立马点头道:“君子一言,八匹马都难追得回来!”
袂央言毕,只见烽寂从袖中取出两张有些泛黄的纸张,袂央定睛一看,还真的是被烽寂夺去的那两张秘笈。
烽寂毫不犹豫,便递给了袂央,袂央有些发愣,傻乎乎地接过秘笈,也没来得及去核实,却听烽寂道:“你若想看我的脸,我便给你看好了。”说罢,烽寂抬起手来放在左半边脸上的银白色面具上。
袂央屏住了呼吸,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等待着烽寂揭下面具的那一刻。
“你想看我脸,早说就是了!”烽寂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同时银白色的面具脱落了下来……
第一百二十七章 容颜展现
袂央也不过是随便提一下而已,她心想烽寂不可能会轻易揭开面具,谁知眼前的烽寂竟是这么爽快,毫不犹豫地将那依旧泛着银白色面具摘了下来。
极阳之地,藏着神木鼎的密室里,看着眼前手里拿着银白色面具的烽寂,她差一点就要石化,手中的神木鼎差一点就要脱离了她的手掉在地上。
一时之间,袂央忽然觉得这一切好不真实,宛如梦境。
看着眼前的烽寂,卸去面具的他竟是生得这般不似凡人,他似乎来自天界仙庭,翩若惊鸿,棱角分明的英挺脸庞,冷俊得不闻人间烟火。青丝如流云般倾洒在肩上,面若中秋之月,眉如墨画,一双锐利的眼似乎能看穿任何人的心思。俊美得不可方物,清冷的面容,眼眸中可谓是泛着无比清澈的光芒。他轻抿着完美的唇,淡然地注视着此刻睁大双眼的袂央。
袂央仿佛灵魂脱窍,活了十几年,她还没有看见生得如此好看的男子。虽然袂央可以看见烽寂左眼眉毛上有一道细小的银白色符纹,但却丝毫不觉得那道只有半截小指长短的符纹毁了这副俊脸,袂央反而觉得那符纹给烽寂增添了一股傲然的气质。
袂央看着烽寂眼都不眨一下,她是多么地看不厌,每每多看一分,烽寂似乎就更加俊一分。
见袂央发愣地好似一尊石象,烽寂微微抬起下巴,眼神冷灭,“秘笈还你了,我的脸你也看了。神木鼎也该归我了。“话音冷冷的,泠叮如四散的碎玉,让人听着竟有几分淡淡的舒服。
见袂央一动不动,她好像还在沉浸在那天人般的面庞中。烽寂看着袂央,若是换作以往,他根本不需要和眼前这个柔弱的丫头多费口舌,定会直接将神木鼎抢过来。
但,而今的烽寂却不像以前的烽寂,因为他看着袂央的眼神不再如往昔那般冷酷绝情,而是多了一丝袂央无法察觉的柔意。
这些变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从在雨泽林无意看见袂央洗澡的时候开始,或许是从袂央杀死翼望之城随从,伪装潜入翼望之城的那一刻起。或许是她被他掳去自己的神风阁,当着慕浔的面和袂央说对她感兴趣。再或许是他们相处在紫亦崖上,他教她御剑的那一刻起。
年代不长,倒也不短,一年多的时日,连烽寂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感情的变化。
袂央还是呆呆地盯着那张绝美的俊脸,烽寂却是缓缓走了过来,在与袂央相隔两尺的地方停了下来,话音生冷又带着几丝酥意,“你怎么了?莫不是想反悔?”言毕,他的视线移向了袂央手中的神木鼎。
袂央这才如梦初醒,见烽寂离自己这么近,忽然她脸红得快要滴血了,想着烽寂这么好似仙人的脸近在咫尺,她竟然有些冲动和兴奋,一种想扑入对方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亲上一口。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念想,袂央羞愧得无地自容,暗暗责骂自己,“袂央啊袂央,原来你竟是如此好色,让人知道了,你的脸又该往哪里搁?”
袂央倒吸了一口气,压抑住自己内心的一些激动,连忙移开目光,低头咳嗽了一声,道:“秘笈虽然到手了,你也答应让我看你的脸了,但是……”
“果然要反悔么?”烽寂淡淡一问。
袂央看着手中的神木鼎,心想着,若是烽寂想拿定会通过武力马上夺去的,现下见他如此好商量,心里不禁微微一动。
“你们魔门拿到这神木鼎,想来一定是拿去做坏事的吧。”袂央不禁这么问道,作为云玑派弟子,自然不会忘记自己的本职。但是想起之前是自己给烽寂提出条件,只要他还上秘笈和摘下面具,袂央便会将神木鼎让给他。
一边是人格道义,而另一边却是正魔纠葛,现下袂央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拿着神木鼎的手都有些发抖,咬紧皓齿,心道:“罢了,既然之前答应过他,又怎么能反悔?”这么思忖之后,袂央便将神木鼎递给了烽寂。
烽寂低下头,目光停落在神木鼎之上,缓缓伸开手来,接过神木鼎,却在这个时候,袂央还未放手,与烽寂指尖相碰,那神木鼎竟是忽然颤抖了一番,道道金光随即便从神木鼎之中迸发开来。
顿时,天摇地动,整个密室的地面都在剧烈地颤抖着,烽寂和袂央不知道发生何事,一切来得太过于猝不及防,他们两人一时没有站稳,便是往地上摔了下去。
由于之前两人的身子隔得很近,袂央往后跌去之后,身前的烽寂却情不自禁地向袂央倒来。
袂央耳畔闹嗡嗡一片,身体倒在地上,后背生疼得很,袂央还来不及反应,烽寂便不由自主地压倒在了袂央的身上。
密室地面仍然摇动着,两人的手都紧紧拿着神木鼎不放,此刻的神木鼎金光耀眼,也不知道下一刻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袂央心快要跳到了脖子眼儿,见烽寂压着自己的身上,吓得魂都要掉了,不过看见他那张绝世的俊脸,袂央倒吸了一口凉气,当下竟是舍不得推开身上的这位男子。
烽寂意识到两人这般过于“亲密无间”的动作,立马翻过身去,坐在袂央身旁,见袂央还未松开握着神木鼎的手,他微微蹙眉,正要说什么,却见从神木鼎的中心透出一道金光,飞速地袭向对面的石壁上。
袂央和烽寂看见此状,脸上皆是有些惊讶,烽寂的另一只手还拿着银白色的面具,眼下他望着那面具,又将面具移到了自己的脸上,袂央看见他这般动作,连忙阻止道:“烽寂,你不会是又戴回面具吧?”
在这紧急关头,袂央还问这无关紧要的事情,烽寂不想多作回答,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袂央听罢,有些不满,有些反对,总而言之,她的心思是有些复杂的。好不容易瞧见烽寂真容,现下他却要重新戴上面具,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日后见着烽寂,也难得看见他的脸了?一旦这样想,袂央心里百般不愿,但想着自己又不是烽寂的什么人,又有什么资格和权利阻止他呢?
袂央眼神变得有些黯然,声音很小地说道:“既然都摘下来了,为何还要戴回去?拥有一副倾国倾城的脸,干嘛还要遮住?难道是害怕祸乱这世间女子不成?”
袂央话一说完,烽寂不由得一愣,袂央竟然用“倾国倾城”四字来形容自己,无论怎么听,烽寂都觉得有些别扭,他敛眉,话音变得有些轻快,道:“戴了总比不戴的好,个中自有原因的,但却不是你说的什么祸乱世间女子。”
袂央正要问他戴面具的原因,却见对面的石壁上闪烁着光芒,神木鼎透射着无尽的金光在石壁上,渐渐的,那石壁上竟是显现出一些字符出来。
袂央身子一震,睁大着双眼,慌忙说道:“你快看,那石壁上怎么会显示这些字符?”
烽寂闻言,目光便向石壁上看去,正如袂央所言,无数密密麻麻的字符缓缓地显现出来,泛着金光。
“这好像是上古奇书。”适才眉头得以舒卷的烽寂,现下不禁又皱起眉头来,他低头看向和袂央一同握着的神木鼎,自言自语地道:“原来‘上古奇书’竟是封印在这神木鼎中。”
袂央感到茫然,不知那“上古奇书”为何物。
第一百二十八章 咫尺天涯蛊
烽寂的手和袂央的手依旧放在神木鼎上,这神木鼎的金光得以开启,像是只要他们两人一同将手探在神木鼎上就可以将其开启。
看着石壁上的字符,袂央不由得觉得眼花缭乱,她不识得石壁上那些古老的文字。好奇地看向烽寂,袂央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上古奇书’?还有‘上古奇书’又是什么?”
烽寂没有转头,只是盯着石壁上奇怪的文字,淡淡道:“这些字符的开头那四个字就是‘上古奇书’的意思。”
袂央一愣,继续看着烽寂完美的侧脸,道:“你竟然能看懂这么古老的文字?”
烽寂不言,却是忽然转过头来,看着神木鼎,端详了片刻,他将手移开,那道金光竟是忽然不见了,石壁上亦是没有了任何文字。烽寂眉宇不禁露出一丝惊讶,继而继续将手放在神木鼎上,如他所预料的一般,那道光芒再一次绽放了开来,石壁上也重现了文字。
袂央咦了一声,当下学着烽寂的样子将手移开之后,那石壁上的文字也是立马消失不见。袂央不由得好奇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烽寂微微蹙着眉头,沉吟一番之后,道:“似乎是要你我二人的手共同触到这神木鼎才能将它开启。”言毕,他继续转过头去看着石壁上的“上古奇书”。
袂央真想自己能看懂,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是一个字都认不得,当下有些颓丧地将手继续保持在神木鼎上,看着烽寂侧脸发神。
“这竟是记载着传说中的长生和复活之术,传说之中,这些可谓是禁忌仙术,为何会记录在上古奇书之中?”烽寂淡淡地说着,不停思索。
“禁忌仙术?”袂央更是一奇,这些生僻的词汇,袂央难以摸索。这时,神木鼎微微一颤,二人不由得低眉注目,不到片刻,便见一缕白烟从神木鼎中释放出来。袂央见罢,脸色一变,睁大双眼之时,那白烟渐渐化为一人形,浑身透明地漂浮在袂央和烽寂的身前。
“这是……”袂央低声说了一句,另一只手不由得紧紧握住了拳头,因为看着那白烟所化的东西哪里像人,分明像鬼啊。
“吾乃主人设下之魂召,是为符灵。”漂浮的符灵脸色苍白不已,他的话语也是死气沉沉,毫无半点生气。
袂央将双眼瞪得老圆,扭过头去问烽寂,“符灵是什么东西?”
烽寂缓过神来,淡淡道:“符灵便是封印在符纸中的鬼魂,他们往往都会不顾一切地听命于将他们封印的人。”
袂央哦了一声,心道:“难怪这只符灵会将那封印之人说成主人呢。”袂央眼神流转,单手托着下巴,打量了那只符灵片刻,满脸疑惑地问道:“你又为何突然在此?”
“天意为之,同是主人为之。”符灵说话咬文嚼字,袂央听得很不习惯,但也不好打断,只听符灵继续道:“汝等可好奇这神木鼎为何需要你们二人一同开启?”
烽寂不言,以他不怎么喜欢说话的性子,虽然很想得知原因,但也不想开口。或许他早就料到在旁的袂央会叽叽咕咕问个不停吧,所以打算静静打坐在一旁,不发表任何话语。
果然如烽寂所想,袂央便睁大双眼继续好奇地问道:“快说快说,我也很想得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符灵忽然在空中飘忽了一转,随即返回原位,一字一顿地说道:“这是吾之主人所设下的蛊,这蛊附于神木鼎上,唯独一男一女共同触碰之时,神木鼎中的上古奇书才会显现出来。”
“什么蛊?”没等袂央开口询问,烽寂竟是问道。
符灵缓缓道:“咫尺天涯。”
“这又是什么蛊?好奇怪的名字。”袂央蹙着双眉,实在弄不明白。
符灵嘴角微微抽动了一番,在他那副苍白的脸上看起来实在怪异,“咫尺天涯么,不就是蛊的名字么。”符灵说话忽而变得有些吊儿郎当起来。
袂央眉头一皱,符灵却道:“咫尺天涯蛊现下已然种入你们二人体内了,此蛊不会再种给另外的人,这神木鼎除了你们二人也无法被其他男女开启。”
袂央身子一震,听见种蛊一事,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担忧起来,她曾赶尸,也听说蛊毒之事,但凡被人种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