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尸女的修仙生涯-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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袂央重重地哼了一声,抱剑回了一礼,有些嘲讽地说道:“还请齐师兄好好赐教了!”话刚说完,袂央两指一竖,云笙剑蓝光斑斓无比,无数光华从尖端源源不断地流出,整个玄武台上忽然之间便被丝丝光芒笼罩。
齐止扬见状,双眉一扬,他打量着袂央,神色又是惊喜又是艳羡,更多的却是一些邪恶的私念。
“师妹好修为!”齐止扬轻笑一声,当下亦是祭出了自己手中的双剑,他转身在空中跃起,眨眼之间便快速地朝袂央袭来。
袂央看着飞来的齐止扬,一时间心中竟是浮出了这个念头:“齐止扬啊齐止扬,上天有眼,让今日你我在玄武台上碰见了,想起环儿,想起昨夜差点被你害了的雪蓉,今儿你就好好瞧着,看我如何收拾你!”
袂央双眉紧蹙,神色生冷,握紧手中的云笙剑,轻喝一声,快速地刺向紧紧逼来的齐止扬。
“铿锵!”只听一声兵刃既接声响,电光火石之间,齐止扬的双剑同袂央的云笙剑互相碰撞,两股灵力交触,顿时激起周遭空气,整个玄武台轰轰颤抖,动荡不已。
齐止扬与袂央互相拼着各自的灵力,袂央紧握云笙剑的手亦是不肯放松,她咬紧皓齿,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齐止扬,心道:“齐止扬,我恨不得杀了你才是!”
面前的齐止扬自然不知道袂央心中在想着什么,他两眼有些发神地看着袂央,却是笑意连连,两人互相抵。制各自的长剑之时,那齐止扬有些厚颜无耻地轻声对袂央说道:“师妹生得真美,只可惜之前从未见过,可惜,可惜啊。”
听罢,袂央怒火中烧,这几日对这齐止扬的厌恶以及愤恨也在这个时候得意爆发开来。忽然,袂央周身气浪翻涌,一股无形的强大气息出自她的全身,“砰砰砰”三声连响,那齐止扬竟是被袂央震得往后退去。
“啊!”台下的弟子也在这时低呼开来,纷纷以一种异样的目光瞧着台上的袂央。
然而袂央的全身,萦绕的气浪不似仙门法术,而是犹如无尽的乌云。她周遭的黑色之气愈发汇聚,袂央发丝飞舞,整个人立即逼向齐止扬去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昏迷
那齐止扬眼下感受到无尽的杀气往自己袭来,自己的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往后飞去,他满面惊恐,错愕不已。而面前紧紧逼来的袂央,全身黑气缠绕,忽而光芒闪烁,道道华光逼近,齐止扬顿时感到全身一股刺痛,嚎叫一声,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玄武比试台下的众弟子看见此状,不由得纷纷哗然起来,无数弟子交头接耳,面带惊恐与讶异。
而那台上的袂央,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神智似的,两眼有些发红,无尽的煞气萦绕,她伸出手去,五道蓝光从五指中流溢出来,犹如箭矢再一次袭向齐止扬。
“齐止扬,今日我若杀不了你,就废去你一身修为不可!”一时之间,这个念头便在袂央的心中升起,她咬紧皓齿,神色变得有些可怖。
“啊——”无尽的压抑感使得齐止扬全身大痛,他不停地哀嚎着,抱着头在地上翻滚。
“住手!论剑大会,点到即止!”这时,那一旁观战的考官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连忙制止道。
只不过,那考官的声音似乎没有被袂央听见,袂央依旧迈步向前,扬起手中的云笙剑,注入源源不断翻腾的蓝光,眉头紧蹙,双眼中泛起无限的恶寒。
“齐止扬,纳命来!”袂央低喝一声,当下举起的云笙剑光芒流转,照耀得整个玄武比试台闪烁不已。
“住手啊!”考官一边说着,一边挥出手中的铜锣,却见袂央重重地斩下云笙剑,“砰!”的一声巨响,玄武比试台上登时硝烟滚滚,白芒弥漫,叫人此时无法看得清台上的。
“发生了什么了?怎么会这样?”
“刚刚那女弟子杀气好重,像是非要把那男弟子杀死不可。”
“是啊,是啊,仙门中人,竟是有些煞气,该不会是……”
听到这儿,本是镇定的倪川穹连忙道:“胡说!管好你们的嘴巴!”言毕,倪川穹眉宇之间透露出无尽的担忧之色,他看向玄武比试台,白烟弥散,实在无法瞧清此刻情况如何。
“云玑派弟子袂央!你可知道‘论剑大会点到即止’这个规矩?”考官的声音大起,威严无尽。
而那黑气萦绕的袂央,全身倏然变得有些颤抖,她适才凶狠的目光眼下竟是变得茫然起来,她吃痛地叫了一声,一时间只觉得头疼无比,眼前的视线也渐渐变得模糊,然而下一刻,她却是整个人昏沉沉地倒在了地上。
“轰!”玄武比试台下再一次掀起哗然一片,也在此时,那闻声赶来的宸极宗掌门易水岚立时到场,连忙问着玄武比试台的考官道:“发生什么事了?”他一边询问,一边低眉看着台上昏睡而去的袂央和齐止扬。
考官见掌门亲自到来,先是作了一揖,粗略地将适才的一切交待了后,只听易水岚眉头大蹙,视线再一次落在了袂央身上,“你说这弟子适才初现魔性?真有这事?”
“修道之人不敢乱言,方才这弟子的确有些古怪。”
“易掌门,我师妹绝不会有什么魔性。”倪川穹奔了过来,拜着易水岚,满是焦急。
易水岚闻言,看向倪川穹,他自然认得云玑派的服饰,当下才道:“你们是云玑派哪一脉的?”
倪川穹听罢,立即回应道:“我们乃是云玑派青木苑的弟子,易掌门明鉴,我师妹绝对不会有什么煞气。”
“有没有煞气,岂能凭你一面之词?”这时,那玄武比试台的考官截道。
易水岚挥手示意考官不再多说,他沉吟片刻,目光凝视着袂央半晌,才缓缓道:“她既然是你师妹,眼下她昏迷不醒,那么你先带她回屋歇息,而后再折返回来进行你自己的比试吧。至于其他的事,等接下来的比试结束再说。”
“是。”倪川穹顿时将袂央抱起,飞快地奔出了玄武比试台。方才袂央上台比试,那阿黑兀自四下乱走随便玩玩去了,至于袂央昏迷之事,它此刻约莫无从得知。
齐止扬亦是被众人抬下了玄武比试台,易水岚将视线从齐止扬身上收回之时,又听身后的考官低声道:“齐止扬弟子修为几乎被废去了,适才那云玑弟子手段实在过于狠毒。”
“论剑大会,点到即止。”易水岚悠悠念道,蹙着的眉头难以舒卷,“这个规则,难不成你没有好好嘱托?”
“不敢,这规则每一次比试我都会竭尽全力地强调。这几日的比试以来,就适才这一次过于凶狠了些。其他场比试根本没有弟子重伤的事故。”考官说着,又是抱拳一礼以示虔诚。
易水岚听罢,轻轻呼了一口气,正色道:“接着进行比试,方才那事,到得比试结束,我自会处理。”
“是。”考官应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宣布着比试继续开始。
而那倪川穹一路上抱着袂央飞奔,他步履飞快,不到片刻,就将袂央送回了她的屋子,倪川穹招呼着她躺下之后,便坐在床沿上有些担忧地盯着袂央。
袂央黑气缠绕的情景,倪川穹仍旧历历在目,他看得清楚,那团黑气果然有些古怪。
纵然自己的心里都有些怀疑,但是听到别人说袂央有魔性之时,倪川穹也是竭力反对,不容自己的师妹被别人视为异类。
“袂央,适才你那是怎么了?”倪川穹看着袂央,自言自语地说了起来。
也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随即只听秦昼喊道:“小师妹,小师妹怎么了?”
倪川穹放眼看去,秦昼的身影顿时映入眼帘,“禽兽,你也来了。”
秦昼连忙跑到袂央的床榻前,一边喘着气一边点头道:“方才我听其他弟子说起这事,我便匆匆跑来了。”看着进步双眼的袂央,秦昼又道:“小师妹到底是怎么了?小穹穹,你和小师妹在一个比试台的,自然是知道这事情的经过。”
倪川穹听秦昼这么一问,眉头皱起,摇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只不过方才比试时,袂央行径有些古怪,招招致命,像是非要把她的对手置于死地不可。”
“或许小师妹是求胜心切才至此的吧。”秦昼眼神流转,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
“不,除了这些,她全身上下还缠绕着古怪的黑色之气。”说到这儿,倪川穹顿了顿,目光看向秦昼,神色显得极为严肃,“禽兽,你说,我们云玑派的功法,何时有过黑气的?黑色之气,不都是魔门功法才有的么?”
“煞气?”秦昼倒吸一口凉气,满是惊异。
倪川穹颔首,“考官在易掌门前便是如此说的,说袂央她初现魔性。”
“胡说,小师妹怎地会有魔性!”秦昼显得有些激动,不过又尽量平静下来,道:“那么,易掌门他怎么说的?”
“易掌门说,待得比试结束,他会处理此事。”倪川穹看向袂央,语气变得有些担忧,“最奇怪的是袂央竟然还昏过去了,这一点连我都无法想得通透,她到底是怎么了。”
“小穹穹,事情当真这么严重?连易掌门都说要处理此事?”
“可不是?你不知道那同袂央比试的弟子,修为已然被袂央废去了一大半了。”倪川穹淡淡地说着,但也能听出此刻他有些为袂央担忧。
“什么?废去修为?”秦昼再一次感到惊讶无比,话音变得颤颤不定,看着袂央,他亦是为她担心,“小师妹……”
第二百五十章 等候处决
“禽兽,你说袂央这到底是怎么了?”倪川穹心中难免浮现一丝怀疑,毕竟袂央那黑色之气显得有些古怪。
秦昼愣了片刻,才缓缓摇头道:“不,我不信小师妹会这样。”说到这儿,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放眼看向倪川穹,又道:“小穹穹,你的比试是不是还没开始,眼下先过去,小师妹由我守着。”
“那你呢?你的比试……”倪川穹话还没有说完,秦昼摇头道:“你快去,我自有打算。”
倪川穹见秦昼执意如此,当下也不好说什么,袂央有秦昼守着,他也放心不少。倪川穹看了袂央一眼,“那么交给你了。”言毕,倪川穹走出了房门。
房门外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鹅毛大小的雪花,纷纷扬扬,寒风呼呼不停地透过窗户涌入屋中,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温变得寒冷不已,感受到周遭有些冰凉,秦昼立马整理着棉被盖在袂央身上。而后秦昼走向木桌前,点起暖炉后提着暖炉来到袂央床前,这样做,希望袂央能暖和些。
只不过,袂央还是双眼紧闭,久久不见醒来。
“嗷喵——”阿黑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响起,秦昼转过头去,只见阿黑圆溜溜的身子奔近,问道:“这丫头怎么了?”
秦昼轻声一叹,兀自摇头,“却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小师妹比试中途便昏了过去,听别人说,她当时有些古怪。”
“怎地?如何古怪?不过这丫头何时不古怪了,嗷喵——”阿黑全然不知,此时显得有些毫不在意的模样。
那秦昼见阿黑不怎么关心的样子,当下心中一紧,立马说道:“阿黑,听说小师妹比试的时候略显煞气,而且还晕了过去,现下都还未醒过来。”说罢,秦昼的视线再一次落在了袂央的身上。
阿黑闻言如此,先是一怔,继而轻身一跳,圆溜溜的身子跳落在了袂央的床榻上,阿黑屏住呼吸,观望着近在咫尺的袂央,沉吟片刻,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眨了又眨,奇道:“这丫头眼下全身上下也无甚煞气,那些说她有煞气的人,是不是脑子进水眼睛瞎了?”
“这……”秦昼听阿黑这么一说,一时哑然,愣了愣,话音变得轻缓起来,“我也不信小师妹会有什么煞气,定然是别人误会了。”
“嗷喵——”阿黑凑近了袂央,两只眼睛不停地盯着袂央,“丫头,你倒是快快醒来啊。”
阿黑话音刚落,大师兄姬夜离匆忙赶至,了解一番情况之后,淡然的眉宇当下蹙紧,他背负着双手,静静地伫立在一旁,却是什么话也不多说了。
待得时光过去了几许,昏睡的袂央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话语,继而睁开了模糊的双眼,无力地说道:“我这是怎么了?我……我的头好痛……”袂央此番说着,伸出手扶着自己的额头,缓慢地坐了起来。
“小师妹!”秦昼和姬夜离见状,一时异口同声。
看到趴在身前的阿黑,再看看伫立在身前满是焦急和担忧的秦昼与姬夜离,袂央又是一阵茫然困惑,“大师兄,秦师兄,你们怎会在这里?我这又是怎么了?”
秦昼和姬夜离看见袂央一副全然不知道发生何事的模样,不由得对望一眼,只听秦昼轻轻咳嗽了一声,眉头却是舒卷开来,扬起嘴角,柔意无限,“小师妹,你什么也不记得了么?”生怕袂央不知秦昼所指何事,秦昼又补充说道:“适才比试的事情,你可有印象?”
“适才比试的事情……”袂央低眉思忖,过得须臾,她恍恍惚惚地摇头道:“不怎么记得了,我隐隐约约记得当时我的头有些痛。”
姬夜离双目微阖,背负的双手缓缓垂下,淡然的话语立时在袂央的耳畔边响起,“小师妹,那你现下感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