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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娘娘当嫁-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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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禁锢了那么多年,她好后悔,也好难过。她终于痛哭失声地抱住了他。

“姐姐——姐姐——你是姐姐——”带着莫大的欢喜,夸父回抱住了她,两个人,两个至亲的人终于相聚在了一起。

守候在一旁的小蛮虽然笑起来有些没心没肺,但是此刻,她也熬不住了。“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美好的时刻总是让人留恋的,可是,却总说留不住。云琯看着外面,二郎神还在死撑。他就像一个大力士一样哪怕就活生生地站在火山头里,满是那红艳的烈火,他也是咬着牙,一声都不吭。平生地,云琯还是觉得他是个天庭难得的后起之秀。就当他这份坚持,忍耐。死也要撑住的决心。

夸父总是佩服别人的,即使他是敌人。

“姐姐,我要出去帮他!”夸父说的很当然。

云琯却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件无谓的事。刚刚所下的死力,现在要把逃生的机会给他,想着就带有满满的不甘。可是,在这里,不能出去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儿。

“你有办法?”云琯带着疑问。

“当然!”夸父把胸脯拍的山响。在这里,别的事儿没有,修炼到是成了头等大事。否则,怎么能够熬过这么些年。夸父看了眼正带着一股子吾家有男初长成的喜意站在那里的姐姐。心气劲儿更加足了。

云琯知道夸父的实力的,而现在?她把夸父放了出去。

天空和地狱似乎就是在一线之隔中,二郎神就好像九天的神柱那样威武地站在那里。手臂上的紫红色的筋脉似乎快要破体而出,一次又一次地滚动着。

夸父,号称追过太阳的夸父,赤着双脚,踩在那火辣辣的山崖边。

二郎神僵立着。嘴唇抿的紧紧的,对于未知的事物他保持着沉默。

“嘿嘿——”夸父在胸口处摸到斧头,噌地一声。那闪闪的寒光已经证明此斧不虚。

二郎神眼中有些灰暗的光芒瞬间被点亮了。

夸父轻轻在斧头上划过,粗厚的手掌与它贴合在一起,好似在寻找共鸣。

“嗡嗡——嗡嗡——”斧头传出的轰鸣声越来越响,就好像敲击的编钟,开始高昂起来。

夸父笑了,摸着自己的爱物,开始抬头看天。

二郎神的两只手还支撑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他也不知道那个大汉是否能够做一次盘古。一切就是个未知数在磨盘上慢慢地旋转。

“放手!”彼时,夸父一声大喝,肌肉暴涨着就两个步伐向上一跳,亘古永恒,时间已经停留,二郎神也被这一斧头给震碎了心魂,两只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开——”声音再起,这一次,比刚才更加汹涌。澎湃地让人为之欲碎,为之欲醉,永远沉沦在这里。天似乎终于撑不住了被巨大的力量破体而入。

疯狂地,云琯感觉到江山社稷图在缩小。她再也顾不得了。跳出定海神珠,就去拉夸父。

二郎神没有停,他比云琯更心急地要出去。

云琯狠着力气要把云琯拉出去。

可是,人和柱子是没有办法同日而语的。就像现在,夸父岿然不动。

“走啊——走啊——”云琯大喊。

“姐姐,你看!”夸父手一指。云琯抬头,在一瞬的速度里,夸父放在身后的手就朝云琯磕去。

“你,不走的话,死就死在一起。”

夸父苦笑,他只是觉得自己的愿望实现了。他从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做的事情也够他扬名一辈子了。也会让他姐姐好好地生活吧。他本就是不属于这里的。即使魂魄被关在定海神珠里这么多年。他早就该死了,否则又怎么换的回那么多的性命。

“姐姐,我已经了却心愿了。”轻轻浅浅地一句话,云琯再次泪水被慢慢地蒸敢。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二郎神觉得自己过的真是失败的可以。而所谓的手下也不过是靠武力收服。然后,经过这么多年,二郎神一直都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完全适应这种日子。吃喝玩乐的日子。他的目光一个劲地往前看,目光深远,地没有注意到背后的那个她。

三圣母只觉得自己眼前金光四射,而那个二哥,却狼狈不堪地萎靡在地。她叹了口气,自己还能够撑多久?

云琯移不开眼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紧紧地追随着夸父的每一个动作。

曾经说以前天地就是个巨大的鸡蛋,里面弥漫着混沌。而现在夸父要重整鸡蛋黄。

夸父的停留让云琯一下子清醒过来。既然二郎神已经逃离出去,那么这里以后就是他们了。所以她也留了下来。

天空开始慢慢地放晴,云琯看着也不知道在里面过了多少时日地方。好像第一次来到这里。山是深绿色的,水是白色的哗哗流下。天空更是澄澈的一块巨大的宝石。

一切又好像回到了以前的日子,轻松写意。

“夸父,我们,离开吧。”云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脖子,喜欢他能够转回目光。

“姐姐,你知道的,从此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了。”

什么都不说了。欠的债,迟早都是要还的。而现在,坚持不住,要睡觉。

第十四章 捉奸成双

云琯一下子就怔住了。如果说刚才看他挥舞的开山斧,那股子雄浑厚实,云琯就已经知道他不再是站在她背后的弟弟了。而现在,他似乎远比自己想象中成长的更快。快的让她心惊,带着股怅然若失,云琯再一次看了他一眼。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游历吧。华夏的大好河山,岁月对我已经不是问题,我欠缺的是历练。”夸父不假思索地说道。

“好。但是我想,你,好好保重!”云琯看着他长大,长大。如今,要离巢了。她哽咽地无法说出话。

“哦也,要出去玩了。你放心,我会带很多宝贝给你的。”小蛮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姐姐?小蛮她?”

“带着吧。”云琯,夸父从这里,分道扬镳。而云琯,还有很多事情要等待着她去解决。

夸父站在那里,眼睛有些湿润。只是,狠狠地吸了口气,才拉着小蛮的手也消失了。

“云琯!”最先发现云琯的寒月一下子就丢下二郎神冲了过去。

“寒月——”云琯的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扑在了他的身上。

“对不起,我来晚了,来晚了。”寒月紧紧地,仿佛要把她刻进骨头里,与他相连,否则那种心痛撕裂的感觉他不想再承受一遍。

“你们这里?三圣母?”云琯一出来就看到那盏大放光华的宝莲灯,夺目耀眼,让人一眼就记住了。二郎神为虎作伥,他的妹妹?云琯的眼睛轻轻一眯,雪白的素纱衣衫,此刻有些凌乱,而脸上更是有些不堪。

“别理她。”寒月面上愤怒异常。要不是她,云琯早就出来了。

“那么我们的人呢?总该收拾收拾,嗯?”云琯面容酡红的看着寒月。

寒月一下子呆了。以前的云琯虽然说话做事都很老成,但是在面上还是个小孩子不是。而现在,只不过是轻轻一笑,就现出万种风情,直让他醉在其中。

寒月轻轻地重新又把她搂进怀里,两人头贴着头,脸对着脸。温情无限。寒月的舌头伸出来舔动了云琯的耳垂珠子。那么地颤巍巍地,寒月一下子身体下面就热了,慢慢地,浑身上下好像呆在火炉里一样,一张脸通红通红的。云琯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她有些愣住了。身子僵直发硬,那次的感受让她的身体有些惧怕。甚至想要脱离他的控制范围。

“云琯,别怕,别怕。这不是第一次,不会痛的。不会——”寒月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你?不行,不行。”云琯使劲儿挣扎着。

寒月的两腿间越来越烫,最后再也控制不住地打横抱起云琯,飞也地速度冲进云水宫。

“小姐?”橘皮目瞪口呆,她们本来还准备让云琯做主来着。现在,丢下她们,虽然三圣母不会把她们怎么样,可是,这里的摊子到底怎么办?橘皮哭丧着脸。

“好了,好了。也没我们云水宫什么事儿,走啦走啦。回家做饭,待会儿娘娘肯定饿了。嗯,快点,快点,大家动作快点。”胖婶婶却是一脸笑眯眯,一副喜闻乐见的模样。

“可是,可是?”晓晓还待说话,橘皮就拉着她捂着嘴走了。

空寂,空寂——三圣母有些反应不过来,刚才还打的火热,现在?就像一场闹剧一样。

“什么?出来了?”西王母一下子,就被这个消息给震的脚下一软。现在,已经这样了?那就灭口?西王母想了最省力也最简便的办法,可是,屡屡不成功,还折损了一把刀!

“那他们去哪儿了?”

“回,回了云水宫!”

“呵,走。这一次看她还敢不敢!”西王母的一张脸嫉恨无比,食指一扬,就率先出了宫门。

“二哥,我们去太上老君那里取药吧。”三圣母扶起二郎神。

“去什么去,丢人现眼还不够吗?”二郎神费力地站起,该死,他这一次,这一次,伤的这样重,他一定要报仇,否则,誓不为仙!心里搅动的好似海潮上涌,翻滚不停。却全然没有看到三圣母的眼神。有些心冷。她一直都以为自己的二哥还是那个时候一家五口的性格。可是现在,三圣母只觉得一时间伤心无比。眼角的珠泪滑落。也没有唤醒二郎神的神思。

三圣母只能无力地把眼角的泪擦去,才慢慢地扶着他上了祥云。

西王母这一次几乎都带齐了天上的所有仙人,就等着上云水宫捉奸成双。

“云琯,云琯——”寒月一声声好像要溺死在云琯的胸前。他的整个身体都勃发着,也不知道要了几次,只觉得身体里还想的紧。

“不,不要了——”云琯推拒着,这一次,寒月是做足了前戏,让云琯第一次体会到了欲仙欲死的感觉。身体下面湿了又湿,云琯只觉得自己一直在海上漂泊着。那种感觉,只有死死地掐住了寒月背上的软肉,她才能稍微停留一会儿。

“云琯,云琯,不行了。我还要——”寒月软声哀求着。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她是酥ru,不停地揉捏着,变化出各种形状。

“够了,不——不——”云琯两只腿又软了,有些撑不起寒月。

寒月,猛的一抬,把她的两条腿挂在他身上。狠狠地就是一冲,舒服的让他只想抬头嘶喊。才能发泄心中的快活感。

此刻,西王母带领的队伍,太上老君赫然在列。而前几天被云琯砸了屋子的月老更是说说笑笑,这次,她要倒霉了。一张橘皮褶子脸笑的没了样。惹的太上老君一把把他拖过去。要他尊重点,你是仙,还是老仙。

月老一把拍开他的手,正想说什么,就闻听到一声嘶吼,众仙一震,就要拿出兵器。却见这声嘶吼中浓浓的喜悦,让西王母的脸变的极其难看。甚至,甚至她摆脱了銮驾,直接拖着厚厚的裙摆向云水宫跑去。

这一下,大发了。翠竹,翠绿两个刚刚收拾过来的远远就看见那一边烟尘滚滚,连忙吩咐关紧大门,就要去告诉橘皮。可是,步子才拉开。门就轰轰地发出剧烈的声响。翠竹示意翠绿赶紧去报信。而自己,死死地压住,压住。

第十五章 成了双对就要命

翠竹终究没有拦的住西王母他们那滚滚尘烟,门一下子就被打开——撞开。银灰色地闪闪发亮的天兵天将当先而出,一柄柄长枪再一次敲响了云水宫的大门。只是不知这一次到底结果会是怎样?众仙在等待,而这些天兵天将也在等待。

翠竹有些发愣。因为,仙太多了。多的有些在云水宫里站不住了。而位置,大厅里的位置。西王母居中坐在主位,太上老君一干老臣们坐在左边的位置上。西王母的右手边也满满当当,可是,外面还有很多仙人,都站在院子两侧,按着凌霄殿上的规矩,躬身听西王母的吩咐。

“人呢?”西王母等不及端上茶来,就问橘皮。

而一边的,身形瘦小的早已得了王母娘娘的吩咐,趁着橘皮不注意就要往后院闯去。俗话说的好,要看家管的好不好,先看后院起不起火。这不,这个一身灰黑色鼠皮的男仙如同老马识途般很快就找到了后院里的主卧。说起来,在天庭之上,真正尝过女人滋味的不是成仙以前就是已经作古的。而现在,他倒是有眼能够瞧一瞧以前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清尘仙子在床上时是怎么一模样。

云琯此刻已经被寒月折腾的浑身骨头都软了,一点力气都抬不起来,整个身子蜷在寒月的怀里睡的迷迷糊糊的。

寒月则像被喂饱了的猫一般,手指不停地在云琯的雪背上来回抚摸,就好像游弋在蚕丝中,那样的软,滑。让他的心一下子又活络起来。两条腿恨不得再起来战一回,才能解掉这缠绵悱恻的感受,一种欲罢不能的滋味,让他魂牵梦萦却又念之,想之,要之。

云琯在睡梦中又被那根硬硬的好似棍子一般的物什抵住了。只是,身子太累了。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照说寒月的耳朵是最灵敏不过的,方圆几里以内的任何声响都逃不过他。可是,西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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