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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娘娘当嫁-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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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二郎神,有章程了?”西王母极力克制着抿着唇瓣。

“还请娘娘示下。刀山火海,不敢说,却敢去。”二郎神跪在地上,头压的极低。

“呵呵,不敢说,却敢去。好啊,话说,天庭之上,你的本事也是算的上数的。手底下有兄弟,下面还有兵,怎么着也是一方主儿。就是能去刀山火海的?”西王母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好似要看透他这个人一样,直达灵魂深处。

二郎神身体不可抑止地颤抖了下。最终趴伏在地,行了个大礼。

“娘娘吩咐,旦敢不从。必遭天谴!”

“好,好,好。不愧是我们皇家的子孙,要的就是这魄力!”

“请娘娘吩咐。”

“附耳过来。”西王母翘起的兰花指一动。

云琯在池子里咕噜噜地在水面上泛着水泡,才气势冲天地从池子里站了出来。

门外,橘皮还在痴痴地看着太阳。可是,二郎神手下的梅山六兄弟之一,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快走,快走。我是冒了险来告诉你的,橘皮,二郎神要来收你们了。快走,快走——”梅山兄弟之一说的很急,两耳都出了汗。

橘皮大急,心一下子慌了。原本,原本只是想要,想要让云琯她得到想要的,那么自己,自己是否也能和他成为眷属?橘皮一直心里奢望着。可是现在,她真的不想害她,不想的啊。

“我,我要去告诉,告诉小姐,小姐——”橘皮还没走出一步就被他扯了回去。

“快走,来不及了。那是什么你知道吗?可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法宝啊——”他的声音明显也慌了。

“不,不——”橘皮不想走。

“走——”橘皮被他推着。禁不住地一脚踏空。

“小姐,快跑——”橘皮此刻悔恨交加,原来真的是欠的都是要还的。橘皮终于落下了泪。

“谁敢带她走,你是谁?”云琯在他来的时候就已经警惕。云琯挥舞着长袖把橘皮从半空中捞起。却是,一只手已经踏入了那个地界儿。

“小姐,快放手,放手。是江山社稷图啊!”橘皮被云琯的长袖给系住了腰。

“呵,二郎神,你终于出了全招,怎么,动不了我。拿我的丫鬟当诱饵。什么时候我竟然不知道做了什么事,你奉的谁的命?”

“奉命?她就要死了。你会下来的。”二郎神露出真面目,那张脸此刻满是狰狞。就为了她,他付出了多少。他的手忍不住地颤动着。连这种宝贝都拿出来了。

“呵呵,堂堂的二郎显圣真君,真是还不如你手下的一条狗,至少还知道什么是忠奸!”

“下来吧!”二郎神诱惑着。

“不要,小姐,小姐。我,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后悔,后悔。但是,这一次,我不想再害的你心里起了刺。真的!”橘皮说着,就解下了腰间的袖子。

“不——”云琯大恸。

云琯咬着牙齿,她知道,进入江山社稷图,不是死就是被擒。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可是,云琯咬了咬牙。拼了。

“你不是要我吗?放她出来。”

“呵呵,我怎么知道你说话算不算数?”

“那么,是吗?江山社稷图啊!”云琯突然出手,手中的小木棍在手中狠狠一敲。

“陈云琯,你是自己进去还是让我把她搅成肉汁儿然后你再进去。我可是知道那个时候周文王吃的可是自己儿子的肉,变出了小白兔。呵呵!”

“你,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保证也会是下一个。”云琯发狠。她在拖延时间。

“早死早超脱不是。”二郎神一阵云淡风轻。

“那么就同归于尽!”云琯再一次出了杀意。

“只要她在我手上,你就真的不放手吗?”二郎神在赌,就是她的心软。

“小姐,走吧,我,橘皮死不足惜。”她已经死心了。江山社稷图,谁解过?

“天——崩——”云琯四个字还没有说出口。

二郎神就趁着她这会时候,朝她拍出了江山社稷图。

“啊——不——小姐,小姐——”橘皮嘶喊着,心已经被分裂。

第九章 最后一刻的速死

云琯只觉得眼前一暗,就被兜头兜脸地罩住。而身子不待挣扎,山水,云,人。最重要的橘皮都消失了。眼前出现的场景好荒凉。荒凉的连云琯都不忍去看。

落地而起的黄沙,那边两棵已经断了半截的树干还坚挺地站在那里。满目沧桑,没有人烟。二郎神好像是要困死她一样。这里什么都没有,虽然说成了仙可以不食五谷,但是日复一日的生活也将会磨灭她的生存意志。仙人,不是那么坚强的,有的时候比人更脆弱。

云琯站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现在最总要的是要保存体力。茫茫沙海。云琯自救还是等待?

寒月在往前赶。从魔界到仙界最快也要好一会儿。他使着飓风而过,荒芜了一片天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心慌,慌的好像被谁闹过一样,或许是有了身体发肤相连的感受吧。寒月想着,就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她紧闭的眼睛,和滑落的泪水。还有那发狠的言语,就这样想着,心里就一阵地疼。甚至于连那晚上她的动作。他的心一下子好像又撕裂出了道口子,心神有些不稳地停了下来。

慕容冶,他也不知道怎么的越不想出现这个名字,最后,这三个字还是蹦了出来。

慕容冶这几年一直都在家里尽孝,连带着陈富贵家里也照应着。浑似陈家的女婿一般。

寒月隐身在黑暗中,看着陈富贵和吴秋雨的哀叹,没福气的闺女啊!这是多好的女婿。唉,说一句话,就叹一口气。

寒月是的手指差点没抓碎屏风,即使这样还是留下了一道五指犁过的痕迹。深深地划在上面。

陈富贵是习武之人,自是耳聪目明的,那一声极其细微的响动还是没逃过他的耳朵。等他进去,结果只看到那个残破的屏风,连一丝脚印都没有。

陈富贵心里有些慌,他让人牢牢地看住了吴秋雨母子,然后自己亲自去请慕容冶过来。

慕容冶不过是手指轻轻一抹,就知道是谁来了。

“寒月,既然来了又何必缩着头呢?还是,你不想去救她了?”

“她怎么了?”寒月的声音里带着焦急。

“天上的事儿可是闹的人尽皆知啊。如果说你现在?”

“好了。她怎么了你快说!”

“二郎神的江山社稷图,别说我没提醒你,那里可是有进无出的地儿。自己慎重。”慕容冶也不拖沓,很快就把这件事儿的大概说完。

“多谢。”寒月飞快地起身,在慕容冶身边响起一阵灰黑的雾气,就消失在他的身旁。

慕容冶摇摇头,垂下的眼眸掩盖了一切的苦涩,竟然不能,就不要想,不是吗?嘴边不可遏止地又扬出一抹苦笑。深深地压在心头,无法自拔,无法地,母后,你这样做真好啊!彻底断了我的心思,决绝,果然是你的风格。

寒月紧赶慢赶总算是赶到了南天门,才舒了口气,却发现站在南天门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太白金星,这个老狐狸?

太白金星原本还左右摇晃地胡子此刻是彻底地支持不住他的重量了。他的身体直直地往前倾着,然后,手指快速地从袖子里挑出个东西。在寒月靠近他的时候低声说了声:“吃下去。”

寒月冰凉的手指从太白金星手里接过,就迅速地消失了。

“真是不懂事。”太白金星说着,还是忍不住地搓了搓手指,他是去雪里呆了吗?这么冷。

寒月可不管太白金星在他背后说什么闲话,现在他满脑子都是云琯的身影。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云琯却丝毫未觉的到。头顶的还是那个大太阳,脚下踩的还是那片黄色的大沙地,甚至脚下的沙子越来越软,好像随时准备陷下去的趋势。四周,除了那两棵半截树木,云琯试着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她的嘴唇干裂着,即使,是她事先也带了些水,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喝水,喝水。不停地喝。

“水啊!水——”云琯摇摇晃晃。

二郎神却是等不及了。他已经动用法力把太阳的光照度增强了十倍,不晒死她可是不罢休的。

“小姐,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橘皮坐在一旁哭喊着,此刻,胖婶婶她们也醒了过来。云水宫,成了二郎神的驻扎地。他喝着清茶,吃着热点。脚上还泡着。

翠竹,翠绿,晓晓,一个个地,都使劲儿地想要缩小自己的存在范围。

“呵呵,陈云琯,你瞧瞧,你还真是可怜,有人出卖,有人求情,可就是没有一个有能力来救你的。”

“二郎神,我们家娘娘是不会的。倒是你,哼!看将来你有什么好下场!俗话说的好,有什么样的娘就会有什么样的儿子,上梁不正下梁歪不就是这么说的。”胖婶婶嘴巴里哼哼唧唧,最后,越说越大声。

“你说什么?你,信不信我也把你收进去。”二郎神有个逆鳞,就是他娘。现在,他一张脸好似修罗地狱爬出来的,两只眼睛如同锣鼓一般伸地大大的。

“好,好,再加一把火。二郎神!”云琯歇息够了。可是,心里却在小心翼翼地等待着。妄言咒的升级版,先激怒敌人,再消除他的意志,最后,趁他心神不稳之时,一举拿下。

胖婶婶暗自给自己打气,又开口道:“谁不知她不守妇道啊。竟然下界和凡人成了亲,弄的现在,你,人间人间不承认你。嗯,哈哈,做了一条狗,刚好和你的哮天犬凑一对。”胖婶婶故意笑的很乐呵,其实心里已经没有任何底气了。她甚至都有了赴死的打算。

“你,这个,这个贱婢!”二郎神怒极,恨极,一掌劈下。

胖婶婶闭上了眼睛,只求速死。

“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刻,橘皮扑了上来。她现在,不想因为她而再丧失一条无辜的生命了。

“嘭——贱婢的儿子自然也是贱婢啦!”寒月的声音从远处响来,却很快地就掀飞了众人的身体。而寒月平托着胖婶婶她们。

第十章 回天乏术还是同归于尽

寒月的拇指轻轻一颤,一把冷凝到极点的冰箭朝二郎神射去。风扑了满面,却抵不过那尖锐的没有一丝痕迹的冰箭,以身弓,以从指间上滴下的水凝练成箭,这一箭,众仙只看到眼前闪过的一道逐渐放大到眼前的白光。就这么地,从二郎神的手心穿过,直达心脏。

“轰——”二郎神不可置信的一双突出的大眼,在众仙面前慢慢地挪移过来,最终,眼珠子死死地盯着寒月,好似要生吞了他一样。手心里攒着的那张江山社稷图,“噗”地一声,一口心头血喷洒在上面,慢慢地从浓稠的好似刚点上去的墨汁儿,给那本是黄色的一片世界添了抹血色,慢慢地渗透进去。

“啊——”他不甘心,不甘心哪!二郎神仰天大吼,好似要把自己唤醒。

“夺!”寒月低吼,身子就暴涨开来向二郎神而去。

“哈哈哈——哈哈哈——别过来,你想要它,那是永远也不可能的,哈哈哈——”二郎神大笑着,噗地一声,另一口鲜血也顺着嘴角慢慢地在嘴里翻滚,想要吐出,却咬着牙齿压抑着不动。

云琯坐在那里等待,四周的荒芜让她连根草都没有找到。自然,头顶着大太阳坐在那里就非常的打眼。

“轰隆隆——轰隆隆”天空响起的雷声震的好像心神都要被炸开,一道接着一道的白光在云琯头顶不停地来回,龙去蛇舞。云琯双手聚光,只是一朵小小的火焰就把整片大地照亮。天哪。云琯一脚有些软,她看到了什么,天空的黑雾慢慢地在散去,转而出现的是红色的血液,中心好似跳动着那颗心脏,就在云琯头顶。

心脏或许还不可怕,可怕的是中间那只眼睛,眼白放大,眼黑居中,死死地瞪着云琯。

“那是,那是二郎神的天眼,发生了什么会让他这么舍下自己的一直都挂在心头的法宝?”云琯在心里反复猜测,最终,心里还是朝着那个答案走了进去。

“他来了。”云琯几乎可以确信了。

“你逃不过的。”那只眼睛狠狠地朝她眨了一下,好似突然放大是人影,云琯的后背心冒出了一大汗。那个眼睛越来越大,越来越低,好似随时都有把她吞下去的意思。云琯使劲儿地挥舞了下手里的小木棍,就生怕自己被吓的身体僵硬了。

“天崩地裂!”云琯从血水中汲取能量,双手不停地结着手印,一刻也不停地把自己浑身都笼罩了进去。

“呵呵——”头顶的大眼睛阴森森地笑着,伴着那丝丝红血丝,甚是骇人。

“二郎神,你这只眼睛可是要爆了。你以后拿什么去?”云琯手上不停,嘴巴里更是恶毒地诅咒着他。

“你休想!”二郎神终究还是心力交瘁,只感到头一阵阵地晕眩,随时都有撑不住的架势。

“把云琯放出来!”寒月揪着二郎神,像提小鸡一般来回晃荡。

“不,死也不放!”二郎神刚才已经恐惧极了他的手段,可是,这是自己唯一的翻本机会,不能,绝对不能。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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