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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娘娘当嫁-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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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没有完全领悟。”黑暗里发出一声凉凉地略带着幸灾乐祸的声音。

“你,给我滚蛋,不,别出现在我面前。”大鹏金鸟气极,却也没忘记他的作用。

“遵命,哈哈哈——大鹏金鸟是个笨蛋。哈哈哈——”

“混蛋,混蛋——啊——”有的时候男人尖叫起来也是能够让大家恨不得少长一只耳朵的。

“那是?”慕容冶把目光转向东海龙王,他还醉心在光滑闪亮的明珠上。捧着它,一颗心就完整了。

“吃饱了练练嗓子。”东海龙王不在乎地回道。

“云琯呢?”慕容冶赶忙问道,他实在是怕东来龙王待会儿又钻到明珠上头,和他说十句都不见得回答一句。而现在,赶紧问问。

“你想去就去。”说完摆了摆手,就埋进了明珠里。直到确定慕容冶走远了,才抬起脑袋。看向远处,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龙王爷看好了?那么该和我说说大鹏金鸟的本事了吧?”云琯也不拐弯抹角,笑盈盈地看着东海龙王。

“诶哟,这个珠子,真是晚上都不需要点灯了。”龙王爷的大脑袋又要低下去。

“是啊,就是不知道——”云琯动作很快,那颗巨大的珠子就落到了云琯的手中。

“诶,我也不知道。真的!”龙王爷鼓着眼睛直直地跟着珠子向上,向左,向右。

“那么真是太可惜了。”

“确实的,你不相信也没用,毕竟我是下属。”

“知道最多的下属。我想,恐怕他都没你知道的多吧。”云琯今天就想刨根问底,实在是对那个大和尚的示好心里就像没底洞一样,空落落的。

“那有什么好处。”东海龙王和人谈起价钱来绝对是双眼发亮,哪怕那眼睛很大,鼓鼓的跟个青蛙似的。当然这些云琯是不会说的。

“这是一本秘籍。”

“秘籍?呵呵,不喜欢。换一个。”

“是吗?真的不喜欢。”云琯把真阳三经拿出来晒了一晒。

“这是?”东海龙王的眼睛眯了起来。或许别的仙人会不认识,但是对于长年搜集各种宝贝的龙王一族来说,什么好东西都逃不过他们的法眼。

“想不想?”云琯拿出来的是一本手抄本。

“这不和尚写的。”东海龙王就看了一眼就丢在了一边。

“那是谁?”云琯坐了下来喝口茶。

“你!”

“呵呵,那么我的就比他的差了。”

“怎么能比,那是如来佛弄出来的。”东海龙王猛地站了起来。

“是吗?”云琯满脸的不信任,但是对于醉心于宝贝来说的东海龙王也有失察的时候。

“我拿明珠跟你换,正本。”

“你就看中这表面,里面的内容你不稀罕?”

“唉,我都这把年纪了,还练这个?那是剃头和尚的。我只要如来佛的真迹。”

“哦,可是我不想要你的明珠啊!”

“那你要什么?不要太过分!”东海龙王鼓了鼓眼睛。

“一个要求。”

“好。”东海龙王闭了下圆鼓鼓的眼睛,然后,击掌为誓。

东海龙王得到了想要的,云琯却心里更加悬疑了。

“云琯,你在这里?”慕容冶的目光在东海龙王和她之间来回了几次。

“看什么,我来找你,结果他说你等会儿就回来,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了。”云琯趴在桌子上说道。

“那么我们?”

“先在这儿住上一段时间吧。反正这里湖光美景的,我还没看厌。”云琯荡着脚说道。

“医药费,住宿费。饭的费用。”东海龙王扳着指头算个不停。

“慕容冶?”此事的罪魁祸首自然是找他来付账了。她是肯定没有钱的。

“我把衣服当给你。”慕容冶更流氓,说完,还真解下了腰带。

“我要你衣服干什么?你们,一个个地,一个个地,吃白食的。吃白食的。我不要见你们,我不要见你们。”东海龙王气极。一双大手挥舞个不停。胸口处呼呼地喘气。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他的财富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好了。给你。”云琯把身上的手镯褪下来。

“我有。”慕容冶摘下那只有半个手掌大小的玉环。

“翠色欲滴,好玉啊。云大仙子,你还真是穷啊。就这,我还是当石头收的。”

“不要还给我。”云琯伸手就要抢。

“要,要,你们慢聊,慢聊啊。”东海龙王达到目的跑的飞快。

而慕容冶却是笑了。哈哈哈——

云琯却是无语了。

第十六章 天蓬元帅

“走吧。”云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

“去哪儿?”慕容冶现在是有些跟不上她的进度。

“离开啊。我们不是水族,一天见不到太阳我还真是有点不适应啊。”云琯回答道。

“那我的玉环不是白送了?”慕容冶后悔不迭。

“你这么大方,嗯?”云琯笑嘻嘻地看着他。

“走吧。”慕容冶一步三回头,唉。

“呼——终于出来了。”云琯抹了抹满脸的水坐到河岸边。

“雷公电母回去了?”慕容冶眼珠子四处溜转了下,才慢慢地爬上了岸。

“两位,恭候多时了。”半空,白光闪闪地观音菩萨手持净瓶坐在莲花台上,一派娴静的模样。

“观音菩萨好。”云琯挥舞了下小手说道。

“菩萨好。”慕容冶也回道。

“两位在人间吃好玩好。不知有一件事可否愿意?”

“什么事?”慕容冶当先问道。

“天蓬元帅被贬下凡成了猪怪,两位可曾听说?”

“不知道。”慕容冶本身就有些不待见那个好色又贪杯的天蓬,所以此刻也就连带着对观音也没什么好脸色。

“菩萨直说吧。”

“到是我多虑了,两位知道天蓬本是因劫下凡,而现在,他种的果即将来临,所以请两位周旋一下。也算是一点的同教之谊。”

“不知这件事对我们有什么帮助?”

“自然是善果。”

“那就多谢了。”云琯一个拱手就和慕容冶离开了。

俗话说的好,一物克一物。这不,投生了猪胎的天蓬元帅现在是肥肉上身,一耸一耸,走起路来,前面是尘土飞,后面是炮仗打。干什么?吃多了,想他一顿吃个几十个的包子,可问题是都是素的,而且还是地沟油。所以今天这次频频跑厕所。

“达达——啪”两个木板子架起的厕所被猪八戒这一蹲,嘎吱嘎吱木头渣子都出来了。全部落到他身上。

“噗——真是倒霉,想我好歹也是天上赫赫有名的大元帅,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为了一口饭,得干比它多几十倍的活儿。结果人家还不满意,这叫什么世道。”天蓬元帅一边噼里啪啦地往下出,一边嘴里叫苦不停。

“可是,他家闺女不错。高翠兰,翠兰。真是,想想那身段,那眼神,就跟个水似的。”天蓬元帅做了半天梦,搓了半天手,可就是上不了手。没办法,只好草纸擦擦,拎起裤子,踩着哗擦哗嚓地木板走了出来。

“老朱,老朱,去哪儿了?还不快出来,今天的柴还没劈吧?啊!快,快点,等会儿我还要点火做饭呢。耽误了小姐吃饭你赔的起吗?”厨娘本来还在角落里剥豆子,可是,等了都那么一大会儿了,怎么还不出来。真是,要不要干了。不行就让他家男人上,想着她家男人那胳膊,心里又骂了一句怂。才又坐回了小板凳上。

“叫什么叫,还不让人拉屎了?啊!”天蓬元帅大步走过来,脱了上衣,打个赤膊,噗噗吐了两口痰在手上,才举起锋利的泛着寒光的斧头朝着一竖好的木头就甩了出去,说是甩,只不过是两个胳膊同时一扬罢了,“通”地一声,分裂成两截的木头就朝一边飞了出去。

“这还真是成了猪怪啦啊。”慕容冶摸了摸下巴,一脸思索。想当初怎么着也是一方大员,再怎么被欺压也不能坠了天庭的名声。混成这样的还真是他头一个。

“难不成你以为假的。”从来云琯就对慕容冶其他的几个皇子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看不顺眼,而那个时候慕容冶可是费了多少心力才让云琯同意看他去上工。所以现在,慕容冶又怎么会不了解云琯的念头。

“怎么可能?我也不过是说他一说。云琯,怎么办对我们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慕容冶拍着胸脯道。虽然现在落魄了,连以前的一些皇子习气也去了不少,但是骨子里的骄傲还是不容许别人坠他的名声的。

“那他是想做人家的女婿你也帮他?”云琯凉凉地看了慕容冶一眼,还是你帮他抬轿子?

“凡人间的女嫁个仙人不是梦寐以求的吗?像嫦娥,嗯?宁愿守着广寒宫也不愿意留下来。”慕容冶在人间呆了几年,对于人间的一些事情还是很了解的。所以现在说起来头头是道地。

“他现在是妖怪?不过,观音为什么要帮他?除非想让他做和尚?”云琯想着这个看似不可思议却十分可行的主意。

“嗯,很有可能。佛门不是一向很大方,广纳信徒吗?”慕容冶点了点头。毕竟,没有好处的买卖,以那些活成精的怎么会干,虽然头上没毛,但办事绝对很牢。

“那么我们是坐等看戏?”云琯凉凉地把手枕在脑后。

“抱得美人归不就行了。”慕容冶笑的惊悚。

“那行,你准备春药了吗?”云琯立刻站了起来,择日不如撞日,毕竟这个点子谁都能想到,所以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快。

“没有。”慕容冶本来就对云琯的这句问话给吓住了,而现在,春药,是女人说的话吗?

“那用迷香也行。”云琯说着就掏出一根线香。长长的,好似一根线似的,轻轻一碰就会断的那种。

“走吧。”云琯带头挥手。

“现在?”慕容冶越来越看不清她了。有这么白日宣淫的吗?

“当然,白天人多才刺激嘛。”云琯说着就让慕容冶把斗篷拿出来,然后戴了上去。

一瞬间,云琯就消失了踪影。而慕容冶,却只能站在那里,理由,男女授受不亲。

云琯偷偷摸摸地在这房子周围寻找。虽然套着斗篷,可是还是有些担心,第一次干这种事儿,心里总是会有些忐忑的。这边,她刚刚摸到一扇门前,就被几个声音给吓了一跳。忙缩手缩脚地跳开。可是,看那声音的来源好像还不近,所以她就站在门边上,等着她们来推门。

唉,又打回原形喽。大家请多支持,支持。不定期爆发。谢谢

第十七章 生米煮熟饭

“吱嘎”一声。就听见一个极其动听的声音问道。

“谁啊?”

“小姐,是文姐来送东西了。”小丫鬟说道。

“哦,那放下吧。”高翠兰说完就又低下了头。

云琯只听得两个丫鬟的叹息声,然后就走出了屋子。

而此时的高翠兰却是满腹辛酸事,难对人言。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连针戳进肉里都没觉察到。

云琯在一边看的愣神,真是一个闺阁女子。娴静若水地坐在那里。低下的头,垂下的发,无一不标识着主人的落寞之情。

难不成她真的喜欢上了天蓬?云琯自己都被这个给吓到了,可是连她都好好地活着了,所以这种事情也就没什么可稀奇的了。

但是听到这是吃饭的时辰了。云琯慌忙离开,只是脚步一旋,又跑到丫鬟那里听听壁角了。

“小姐还是老样子吗?”只听那个叫文姐的说道。

“是啊。唉,谁能想到呢。”丫鬟刚刚叹息完就立马回过神来,抬头看着文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犯了忌讳了。一下子,就从头上拔下一支银钗跪了下来,双手高举着那个银钗。

“文姐,我,我只是,只是——”小丫鬟声音可怜,甚至都带上了哭意。

“我知道,我知道。”文姐没有说出口的是以前那几个丫鬟就是这么被人牙子给领走的,不过,看这支钗还不错的份上,她不动声色地警告了一番就走了。

云琯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而今天这个机会又不能错过。一时间,也不知道生米煮成熟饭这个,到底是对是错,如果害了她的话?云琯甚至都不敢去想。只是脚步凌乱了许多。

可是过了这村就没有那店了。云琯心横了横。小步迈进屋子里,高翠兰还在午睡,所以身上穿的是一件雪白的小衣。衬的她的肤色更是洁白如雪,光滑腻人。

云琯一时间还有些呆。她手一挥,把高翠兰送进定海神珠里。然后,才把床上的大枕头塞进去。最后,落下帐子,回归原样。

“呃,嗝!”天蓬一边剔着牙一边大步走着,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只觉得一阵烦闷,走到自己的屋子里。一间半是柴房半是卧室的屋子。青灰色的帐子放了下去。

“咦,谁在里面?”天蓬嘴里嘀咕着脚步也大了。

肥大的手臂一把掀开了帐子,呀。那个心心念念的洁白如玉的人儿就在自己的眼前。而且还衣衫不整。看这模样,真是,天蓬使劲儿地咽了一口唾沫在嘴里。才又把帐子放了下去,脚步轻轻,略带迟疑的手还是隔着帐子抚摸上了她那双柔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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