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师娘的床-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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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死你活该!你不知道心痛我们,我们凭什么要心痛你!”尤可芹撅着嘴说。
“好了,好了,我求你们了,不要这样压着我!”
“呵呵,求我们?你也知道要求我们?”尤可芹笑说着,“你还是省了吧!”
“真的,你们下来吧!我压得受不了!”侯岛只好央求着她们说,虽然她们长得都不胖,体重都不重,但她们加起来也有近有200斤重,200斤重的重量放在身上压着,无论怎么放着,时间长了,都令人不舒服。
“好吧,你答应我两个条件,我们就再次从宽大出发,饶了你!”尤可芹说着,又扭了扭他的耳朵。
“好,你说吧,我答应你!”
“好。其实就是很简单的两个条件:第一,你要向丽丽磕头道歉,并保证以后不准怠慢她;第二,你要给我们两人扛脚,直到我们满意为止!”
“大苛刻了吧?”
“苛刻!?好,那我们就学你那晚一样,将你绑起来,然后”尤可芹满脸坏笑地看着他说。
“然后怎样?”
“怎样?你那晚将我么怎样了,我就将你怎样!”
“不会吧!?”
“不信,那就看着瞧吧!”说罢,她就将他按着,准备用床单将他绑上。
“别,别,我答应,我答应!”
“不可反悔啊,反悔了,我们可不饶了你!”
“决不反悔!决不反悔!快下来,快下来!”
尤可芹看了看狄丽丽,说:“丽丽,我为你出气了,下去吧!”
狄丽丽翻身下去了,用手在他屁股上猛抽了一下,说:“说话算数啊!”
“哎哟,怎么都疯了!”
“都是你!都是你!”尤可芹足拉着他的耳朵说。
“好了,你下来吧!”
“嘿嘿”尤可芹说着,就从他背上下来了。
侯岛趁机打了一个翻身,抱起尤可芹将她压在床上
第81章-第85章
第81章 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假骗,你干什么?”见侯岛将尤可芹压在床上,狄丽丽顿时酷意大发,冲过来拉着他大声斥责他说。侯岛见她不高兴,转头笑了一笑,说:“没干什么,开玩笑而已!”“开玩笑?你怎么能这样呢!”狄丽丽一边说,一边把他往外拉。
侯岛见狄丽丽真的生气了,就从尤可芹身上爬起来,笑着说:“她在我身上骑了半天,我在他身上压一会儿就不行?亏啊,亏啊……”
“去,去……”狄丽丽瞪着眼睛看着他说。
趁此机会,尤可芹爬起来了,又扭着他的耳朵说:“刚还说好给丽丽道歉的,现在又惹她生气了!你说,该不该打?”
侯岛回过头,冲着她们做鬼脸,将舌头吐得老长老长。她们见此都忍不住笑起来。尤可芹一笑,就将手松开了。
侯岛也非常得意地笑了一笑,说:“别闹了,还有正事!庄导那边催得很急呢!我要加紧时间编撰了!”
“别敷衍了!你刚才答应的两个条件还没执行呢?”
“什么条件?”
“你是不是男人?转身就不承认了?”
“呵呵,我当然是男人!”侯岛怕她再继续纠缠,就慌忙笑着脸说。
“那快执行啊!”
侯岛走到狄丽丽面前,将她抱到床上,曲起她的双腿,然后跪在床上,趴到她身上,吻了吻她,贴着她的耳朵说:“亲爱的老婆,对不起啊,别生气!”
狄丽丽被他的举动又好气又好笑,还有点羞愤,红着脸,瞪着眼睛,说:“谁生你的气啊!”
“呵呵,不生我的气就好,不生我的气就好!”他一边说,一边将她的两条腿放在肩膀上。
“干嘛啊?假骗!”尤可芹见侯岛如此,瞪着眼睛看着他,非常吃惊地说。很显然她以为侯岛做出了此动作是要做爱。
“干嘛啊?你没看见么?”
“你小子,还真是的!下来吧!”说罢,尤可芹就将他拉下来,说道:“文明点!文明点!”
侯岛回头看了看她,笑着说:“怕什么呢!还不是按照你说的去做的!你不是要求我下跪道歉的吗?现在就跪在她面前了。你不是要她将脚搁在我肩上的吗?我也将她的脚搁到肩上了!不要在纠缠我了!我已经完成了你提的两个条件!”
“不行!”
“为什么?”
“我的脚还没放在你肩上呢?”
“你的脚也要放?”侯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说,“那就免了吧!”
“不行!”尤可芹说着就躺在床上,也将脚放到了他肩上。
“悔,不知大谁提出了要男女平等,要解放女性这个馊主意的!看看,现在的女人不仅是顶了整个天,还用臭脚将整个天空污染了。”侯岛见尤可芹也将脚搁在他肩上,带着几分气愤几分戏虐说。
“呵呵,不好意思,是你亲自答应的,我不放在上面就显得不够意思了!”她笑着回答说。
侯岛见她嬉皮笑脸的,一时也没办法,就用手在她腿上拍了一下。不拍不知道,一拍喜的一跳。他在拍打她的大腿时,发现她躺着时短裙自然下抹,两腿间的小内裤全然显露出来了。他定睛一看,她原来穿着一条小小的丁字裤,大腿和屁股全部露在外面,非常吸引人。刚才吃了亏,现在可不能在吃亏,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于是,他色眯眯地盯着那里,让眼睛享受了一番。
“看什么看?没见过的啊?”尤可芹发现他盯着她的大腿和屁股目不转睛地看,就用脚在他肩上敲打着说。
“呵呵,见过,你身上哪里我都见过。只不过,长时间没有光顾,又陌生了许多!”他立即嬉皮笑脸地说。
听到那话,尤可芹用脚在他肩上猛然敲了一下,装作很委屈地说:“丽丽,假骗欺负我,吃我的豆腐!”
狄丽丽听到这话,什么也没说,用脚在他肩上重重地敲了两下,令他感到有点痛。他也模仿尤可芹的样子,委屈地说:“什么啊,恶人先告状!将脚放在我的肩上,露出了大腿和屁股骚扰我的眼睛,还诬赖我吃豆腐。
冤枉啊,冤枉啊……”说罢,他伸出手分别在她们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将手停在那里猛地捏着……
“欺负女人啊!”她们不约而同地用脚在他肩上敲打,
“好男不和女斗!你却一个男人同时欺负两个女人!混蛋,混蛋……”
“呵呵,谁叫我是优秀的男人,同时能和两个女人上床呢!”他的话刚完,她们的四只脚就狠狠地夹着他的脖子。
他见她们合力对付他,嬉皮笑脸地笑着说:“呵呵。你们也是猛女啊,同时夹一个男人……,,
“夹你的个头!”
“干嘛这么大的火气?”他说罢用力将她们的脚往肩下放。
“放放吧。就放一会儿!”
侯岛笑了笑,没强行将她们的脚放下去,而是趁机将手放到了她们的屁股上,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捏着:“不放下来也行!让我的手放在这里。”
尤可芹和狄丽丽都没吭声,而是默默接受了他的抚摸。他趁机笑着说:“我要忙着去研究《金瓶梅》,你们却要将我拉到床上,究竟想干什么啊?”
“想干什么啊?以为躺到了你床上就是想和你做爱?我们只是想躺着聊聊《金瓶梅》!”“这个主意不错!不仅要聊聊《金瓶梅》,还要演演《金瓶梅》……”
“去你的!快点谈谈时《金瓶梅》的看法吧!”尤可芹在他肩上敲了一下,催促着他说。
“呵呵,《金瓶梅》确实是异常杰出的小说,虽然写得有些艳情,但揭示了生活的真实而淫靡的一面。呵呵,在中国,男女的那些事,是只能在黑灯瞎火下,在被窝里热火朝天地去干的,,币是不能说出来,更不能用生动的文字写出来的,否则就是黄色下流的东西,就是有损社会风气……”侯岛见她不挺地追问,就带着几分得意地说。
“别泛泛而谈!说点具体的!”一向没说话的狄丽丽用脚敲了敲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
“呵呵,好的,我就说说里面的诗词吧!”侯岛见老婆下令了,不得不迅速笑着回答说。“诗词!?我们研究诗词做什么?不是研究其中的经管之道么?”“呵呵,那是死拉硬套的东西!那时根本就没经管一词,,牵强附会去谈什么经管,不是杜蛋么?我说点诗词,”侯岛振振有词地说。也没有形成专门的管要比谈经管切合实际得
“呵呵,你说得也有些狗屁道理!反正这些稿件已经交给你了,谈了再多经管问题,最后还是有你一个去解决!还不如换一个角度,谈谈诗词!”尤可芹笑着说
“那我就开始谈了?”
“谈吧!”
第82章美女是一把催命剑
候岛见她们乐意和他一起谈《金瓶梅》中的诗词,非常高兴,因为他在研究《金瓶梅》的经管问题时,顺便将里面的那些诗词记下来了,并做了较深入的研究。
他呼了呼吸,咳嗽了几声,背出了一首诗:“豪华去后行人绝,萧筝不响歌喉咽。雄剑无威光彩沉,宝琴零落金星灭。玉阶寂寞坠秋露,月照当时歌舞处。当时歌舞人不回,化为今日西陵灰。”
“这是写什么的?分析一下吧?”
“呵呵,慌什么呢?还有一首呢!等我将那首诗说出来,两首诗一起分析!”
“说啊,磨叽什么?”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这和前面一首诗都是《金瓶梅》的开卷语,也是《金瓶梅》全书基调的概括和总结。第一首诗要衣达的意思是荣华富贵是身外之物,转眼即空多第二首诗要衣达的意思是美女虽是好东东,但对于男人来说,过分贪图美女,美女就会变成一把催命剑……”他胸有成竹地对她们说。
“哦,知道啊?知道还见了女人都想去吃豆腐呢!”驮狄丽丽又用脚在他肩上重重地敲了一敲,并迅速打断了他的话。
“呵呵,男人嘛,都是那玩意儿,明知道好色伤身体,却没一个男人不好色多就像明知吸烟有害健康却嗜烟如命一样!”尤可芹见狄狄丽丽奚落侯岛,也立即响应她的话,
候岛看了看她们,见她们躺在床上得意地笑,同时还不停地用脚敲打着他,就带着几分生气地说:“有没有搞错?一提到这些就是男人好色,殊不知你们女人也是少不了男人的!”
“谁少不了你啊?晚上睡觉时,没你折腾,睡得还香些呢?”驮狄丽丽努着嘴说。
“呵呵,狄丽丽,这话不是真心话吧?某些人一天晚上不归,你都生气一整天呢……”尤可芹见狄狄丽丽那样说,就取笑她说。
“可芹,你怎么这样啊?”狄狄丽丽非常生气地说。
“呵呵,我说实话呗!”
“别闹了!我问一句,还谈不谈《金瓶梅》?不谈的话,我就上网去!谈的话,我就接着说!”侯岛见她们打起了嘴仗,就阻止她们说。他知道,她们联合起来取笑他,那没多大关系,如果她们相互争斗起来的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好,毕竟她们都与他有那种关系,又都是他的同学。
“那你说吧!”
“这两首诗相传为纯阳子所作。他做过官,享受过人世间的各种福,后来修道成了仙。这两首诗是他感悟的结果。他认为,世上人都营营逐逐,急急巴巴,跳不出七情六欲关头,打不被酒色财气的圈子。到头来,他们的性命都是与酒色财气同归于尽。在酒色财气中,财色对人的诱惑和伤害最大。他举了一个例子。一个人到了穷苦田地,受尽了无限凄凉,耐尽了无端懊恼,晚上摸一摸米瓮,为无隔宿之炊而苦恼,早上看一看厨房,为无半星烟火而惨愧。老婆弦子受饥寒,他也受冻馁,吃粥饭尚且艰难,但他还会想办法去卖酒喝,甚至变得亲朋白眼,面目寒酸,凌云志气消失殆尽,也在所不暗。而一旦他发达后,他就会挥金卖笑,一掷巨万。思饮酒真个琼浆玉液,不数那琥珀杯流多要斗气钱可通神,果然是颐指气使。趋炎的应脊挨肩,附势的吮痈舐痔,真所谓得势叠肩而来,失势掉臂而去……
“还有些人,以追连美色为人间乐事。他们见了略有几分颜色的女人,就百计千方偷寒送暖,一到了着手时节,只图那一瞬欢娱,也全不顾亲戚的名分,也不想朋友的交情。起初时不知用了多少滥钱,费了几遭酒食。到后来情浓事露,甚而斗狠杀伤,性命不保,妻孥难顾,事业成灰……”
“得得,不要再磨叽下去了!你要讲就好好讲,不要在我们面前显示你背书的能力超强!”
“我不是在好好讲吗?耐心点好不好?”
“讲吧,别跑了题,将我们当作傻瓜耍!”
“呵呵,不会的。这年头,我得罪谁都不敢得罪美女!”
“讲!”
“好,我讲。财色是人的顽症,从古至今都没人看得破的。看破了财色的人,即使见到了堆金积玉,也会把它看作是带不到棺材里去的瓦砾泥沙多即使见到了成堆的粮食,也会把它看作皮囊内装不尽的臭淤粪土。《金刚经》有语云如梦幻泡影,如电复如露。人活着时,酒色财气一件也少不得,人死了后,一件也用不着……”
“别讲了,别讲了!你讲一会儿肯定要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如果这理论争取,那中国人早就绝迹了,中华大地早就退到原始社会去了!人人做和尚尼姑,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