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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我以千面候君心-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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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直,你是不是太闲了?!怎不见你陪乐鱼儿归宁?!” 战承嶪就知道方直没安什么好心眼,冷声扼杀了他的好奇心。

“岳父岳母大人昨日南下给岳世子妃接生去了,所以乐鱼儿婚后第一天就回了娘家。。。。。。我哪有你那么好命,缠绵三天才下地。”方直眨巴着他那漂亮的凤眼,话中倒是有些酸溜溜。

战承嶪低声威胁道:“别在玄儿跟前说些有的没的。”

方直满不在乎的撇撇嘴。

给长辈们奉过茶之后,玄墨便急不可耐的把王乐鱼拉到没人的地方,拧着衣角说:“乐鱼儿,我给你说个秘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战哥哥被隐疾折磨了好多年,怎奈他面皮儿太薄,还死要面子,所以从不肯对别人讲,我也是洞房后才知道的呢!只可怜战哥哥自己默默地承受着病痛的煎熬,你是他的外甥女儿,医术又不一般,你可一定要想法子治好他!”

王乐鱼大惊失色,歪头想了想,不禁喃喃道:“怪不得啊…………”

玄墨赶紧追问:“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听闻舅舅一直不近女色,原是隐疾在作祟!”她爹王天昊的医术王乐鱼多少也翻过几眼,所以她了解的“隐疾”和男人不育直接画等号的。但怎么个不育法儿,王乐鱼半窍不通。可怜玄墨还把宝全压在她的身上。

很快,王乐鱼就联想到了玄墨的“苦命”,愣是把两条可爱的小眉毛蹙成两条小豆虫,满是同情的看着玄墨,掂量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问道:“玄儿,这么说来,你和小舅舅,至今还没圆房哎……可怜的玄儿……”话一脱口,王乐鱼先羞出两朵小红云。

“嗯?”玄墨有些糊涂了,“乐鱼儿,你,你说的圆房,不就是……嗯,我和战哥哥睡在一起吗?”

王乐鱼涨红了脸,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才悄声补充道:“嗯,玄儿,那你和小舅舅……你们……脱光光……嗯,那个了吗?”

这下轮到玄墨拧眉毛了,她很肯定的说:“乐鱼儿,照你这么说,我和战哥哥,天天都圆房的!”

猫眼瞬间就睁圆了,忽闪、忽闪。忽闪了许久才吐出一句:“玄儿,话不可以乱讲,小舅舅既然能跟你圆房,哪里是有隐疾的啊?!”

“乐鱼儿,我指天发誓我没骗你,是战哥哥亲口承认他有隐疾的!而且,而且,我还亲眼看见他的隐疾发作呢!”玄墨严肃的辩解道。

“嗯?那你快给我说说,舅舅发病时是个什么病症,我也好研究研究!”

玄墨四下看看,对王乐鱼咬耳朵道:“战哥哥肚子下面倒插进一条棍子,三不六九就会发威,不但折磨他,还很厉害的捅我。这几天更是,那他每天都要发作好几回,我本想一剑给他切去,可战哥哥不许,竟拿没棍子我就不能给他生宝宝搪塞我。我怕他生气气坏了身子,才没敢轻举妄动。战哥哥委曲求全,真的很可怜哎!”

“你等等,玄儿,你说的“棍子”,直哥哥也有诶……

王乐鱼额顶上的小豆虫只差一点就要“亲亲”了。

“什么?!你说小舅舅也有棍子?!乐鱼儿,你不是学医的吗?小舅舅也有隐疾你做么不给他治?!”玄墨不管不顾的喊了出来。

王乐鱼忙不迭的赌注她的嘴,面露羞涩道:“玄儿,爹爹教我学的是妇科,男人的构造我一点都不懂的,你想,以前男病人的身子,爹爹是不许我看的,所以,我看着直哥哥的。。。。。。光光,是

第一回看男子的身子。。。。。。可是可是,你说的那个,我怎么觉得不是隐疾哎!”

“可是,战哥哥没事说他有病干嘛?!他脑壳又没坏?!看他犯病时的神情,那么痛苦,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啊!”

“唉,也对,小舅舅那么严肃,想来他是不会说谎的!。。。。。。照这么说,直哥哥兴许真的是也有隐疾,只不过他怕我担心,才不肯给我讲实话。。。。。。那,玄儿,你有什么注意吗?”

“呃,乐鱼儿,我觉得,只要叫那棍子没力气,战哥哥和小舅舅就不会那么痛苦了,所以,咱们。。。。。。”两只黄毛脑袋拱在一起,合计起来。。。。。。

花厅里的战承嶪和方直没来由的觉得一阵恶寒,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京城里最大的医馆“宝济堂”,两个乔装过的“小爷”,兴高采烈、如获至宝的捧走了几粒药丸子。

玄飏王府。

“玄儿,你绝不觉得这粥有点苦?”战承嶪喝了一勺,皱皱眉头就放下了。

小桃花里强压下那丝若隐若现的得意,道:“呃,战哥哥,许是这几日你操劳过度,导致心火旺盛才会口苦的,晚饭后,我们吃点清凉的小蜜饯好不好?”

战承嶪贴近身来,魅惑的笑道:“好,过会儿玄儿吃蜜饯,为夫的也跟着沾沾光。。。。。。”为夫的吃你,也是一样的。

玄墨当然没听出他话中的另外含义,只管含情脉脉的回望着他,心道:战哥哥,等下要药劲儿一上来,棍子就不会再出来祸害人了,今晚保你睡个好觉。

被玄墨柔媚的小球波一搅和,战承嶪又乱了心智,连哄带骗的夺了玄墨手里的勺子,打横把她扛回了卧房,丢到了床上。

“战哥哥——没饱——”玄墨恋恋不舍的盯着愈见愈远的饭桌,眼巴巴的眼神像极了一只丐狗。

“乖,晚上少吃点,睡觉不积食。”战承嶪嘶哑着声儿地扯开了外衣,把自己也丢上床。

怎奈。。。。。。

几乎被欲火烧焦的战承嶪,奇怪的发现,今早还“好好”的自己,眼下,体内迅速膨胀的情欲却是无论如何也发泄不出来,好像,发泄口被什么堵住了。他不信这个邪,一试再试,屡战屡败,奇。сom书终于在他身下传来玄墨轻微的鼾声时,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竟然不举了!战承嶪原本强大的自尊心,瞬间变得很受伤。

玄墨好眠到天凉,一睁眼,便对上了战承嶪乌紫的大眼袋。

“战哥哥,早!”玄墨咪咪一笑,在他厚实的怀里蹭蹭脸,软玉温香在怀,却触及了战承嶪的伤心处,他别扭的推开玄墨,翻身就要披衣下床。

玄墨猛地醒了觉,抢先拦坐在战承嶪身前,很肯定的说:“夫君,你有心思!”

战承嶪痛心的望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别胡乱猜,该起了,不早了。”

太阳脑子抽筋打北边蹦跶出来了?!新婚这几天,哪天他不是死皮赖脸的抱着她不赖到中午就绝不肯起?!他一准有心思!玄墨使劲抿着嘴,倔强的瞪着他。

“玄儿,我——”一想起昨夜之事,战承嶪就很愧疚。

“夫君昨夜又做噩梦了?”

比做噩梦还可怕。

“棍子又出来作恶了?”玄墨的声调扬了八度。

战承嶪快哭了。

“不对啊,他都向我拍胸脯子保证很管用的呀。。。。。。”玄墨狐疑的低语。

“什么很管用?”敏锐的战承嶪心头一团乌云轰隆隆黑压压的罩过来。

“给你治棍子的药呀。。。。。。”

下面的话玄墨没机会解释了,因为战承嶪晕了。玄墨吓死了,头先反应就是慌慌张张地把战承嶪搬弄回镇国侯府。等他到了才发现,王太医已经来了,不用猜就知道,同样被娘子下了“打杀棍子”的特效药的方直,十成十也晕了。

重权在握的大司马和玄飏王爷新婚才四天就双双病倒,这种大事儿想不惊动皇上也难。早朝一退,谢铮便携着方留书,晃悠着一顶小轿就“慰问”到了镇国侯府。

“皇上,据臣初步诊断,孙婿和王爷是服了不举药。”王太医神色凝重的如实禀奏,一旁的玄墨和王乐鱼当下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捂住了嘴。俩丫头过往都在书上看到过“不举”的严重性,那就是不能生孩子,但关键是,具体何谓“不举”,她俩不明白于是,她俩嗓眼含着快要蹦出来的小红心,继续往下听。

“哦?”谢铮把玩着手中的茶盏,脸上却看不出一丝表情,一旁的方留书知道,这是他发火前的征兆,而且还是大火。“不举药?不举药能把人吃晕?!”显然,谢铮不信,他把问题想得更严重。

“回皇上。孙婿和王爷的昏厥,是因为内火攻顶所致,说浅显些,就是气晕的。”

纵是对自己的医术很有把握,王太医仍觉得不可思议。

“气晕的。。。。。。”谢铮若有所思的重复着,能把他俩气晕的,绝非“常人”。

“战(直)哥哥怎会是气晕的?!”俩丫头绷不住了,异口同声的开口反驳王太医。

要不说皇帝可不是一般的呃心眼就可以随便做得的,谢铮似是看出了什么眉目,微吊嘴角,问道:“小墨墨何出此言呢?”

“嗯。。。。。。不好说的。”亲亲夫君的隐疾怎可以随便给旁人知道?

“哎,小墨墨有什么话“不好说”?这屋子里坐的可都是一家人,你不说出来,叫咱们怎么帮你?”谢铮心里隐隐觉得,此事定跟活宝脱不了干系。

“呃,那我说了。。。。。。洞房那天,我才知道,可怜的战哥哥原来一直都有隐疾的。。。。。。”因为是“秘密”,所以玄墨很小声的说,再配合上她的伤感,谢铮的脑门子上立刻附上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玄儿,饭可以乱吃,屎盆子可不能乱扣哈!”一听“隐疾”,方枭头先反应就是自己的曾外孙要“难产”,于是顶着一脑门子青筋颤抖着声儿打断她。

“我哪有说谎,战哥哥自己都承认了。”玄墨很委屈,但这种委屈在众人眼中,就很容易的演变另外一种含义——没能圆房的委屈。

方枭受不了这种打击,“呜呼哀哉”一声撅了过去。

玄墨兀自沉浸在对战承嶪又心疼又怜惜的复杂情绪中,喃喃续道:“你们不知道他有多痛苦。”

谢铮挥了把汗,的确没有比这更叫男人痛苦的了。

“那棍子,那么猖狂,又长又硬,倒插在战哥哥身上,该有多痛。”

谢铮刚要再掬一把同情泪,听了玄墨的话猛地睁大了眼,不确信似得问:“小墨墨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棍子?”

“就是战哥哥身上的隐疾呀!折磨他那么多年。。。。。。戳人那么疼。。。。。。”

的确是“那么多年”,估计战承嶪还没告诉小墨墨,他一生下来,“棍子”就开始“折磨”他了吧?!谢铮适时的收回值钱的金珠子,又好气又好笑的悌着玄墨。

在座的男人们一时都很尴尬,齐刷刷的翻着白眼无语地望天,而女眷们则纷纷燥红了脸,方亦男干脆就想晕过去得了,眼不见这呆丫头为净。

“然后呢?”谢铮外表的平静下,埋藏着他想狂笑的冲动,以及他对战承嶪“善意的谎言”的深深的理解,还有同情。

“然后我听乐鱼儿说,直舅舅也有棍子隐疾,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为了给他们治病,我和乐鱼儿就去了宝济堂,跟他说要买治棍子的药。。。。。。”小桃花四下溜见大人们哭笑不得的无奈表情,似乎也察觉到他们是在笑自己,便下意识的噤了声。但不解求助的目光却直直的投在她的靠山穆赛身上,穆赛极力憋着笑,拿来做掩护的茶盏不正常的抖上抖下。

坐在下手的简恒“福福”直笑,梅灵雪嗔怪道:“恒哥哥,这有什么好笑的嘛!”

简恒低声笑道:“雪儿你忘啦,那调戏你的淫贼杨飞不正是玄儿给去了“根”?!莫怪王爷要叫她呆鸟,想来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她除过的那“根”便是她口口声声说的“棍子”,这傻丫头——”梅灵雪脸一红,却也掏出帕子捂起嘴来笑。

“嗯,治棍子的药,嗯。”谢铮仰头望天,心底倒流下十四对半挫败的泪珠子,他本以为,帮战承嶪得到丫头他就可以功德圆满的放心了,哪承想。。。。。。唉,真是不叫人省心,本来一个呆呆的小姨子就够他操心的了,现在又跑来一个半斤八两的小舅母!。。。。。。罢了罢了,送佛还是送到西吧。

“小墨墨,乐鱼儿,承嶪和方直尚需静养,府里有王太医就够了,乐鱼儿不是懂药材吗?宫里的药材库什么都有,你和玄儿就去挑点给你们的夫君补补吧,今日就得便随朕进宫。”这回搞不清棍子是什么,你俩就别想再剪到你们的夫君了!这半句虽然他给生咽下肚,但是,谢铮这次可是真的发了狠劲儿了,方直和战承嶪都是他的左膀右臂,且莫说他们的身体健康事关国体,照眼下的情形来看,他们的房事是否美满,似乎更加重要。

第七十五章 谁把流年偷流转

要说谢铮这回可真是尽心尽力,愣是把教他春宫的教养嬷嬷和他的奶妈这种级别的人物都给请出了山。两位老嬷嬷往那儿一站,就叫谢铮的心宽慰了不少,再啾啾两位脸上那和气而又不乏精明的笑,谢铮便吃下了定心丸,他预感自己已经成功了大半。想当初在他成人的时候,可就是在这二位的共同“开导”下,他才知晓了男女构造的不同,而也正是在她二位的极度诱惑之下,他又接触到了春宫图,继而渐渐被训练到看春宫图跟看奏折一样波澜不惊的至高境界。

废话不多说,谢铮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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