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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人妖恋-斑蝶-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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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先生很没诚意合作?”心灵协会的李福堂阴着一张脸开口:“你或许不知道,但据我所知那个孩子并不安全,她曾经伤害过‘人’的,如果不把她交出来,恐怕还会危害到其他的人喔!”   
  “你这是什么意思?!”祁寒勃然大怒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拿出证据才说话,否则我可以告你毁谤的!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走吧!”   
  “你——”   
  异常现象研究所微显秃头的王河清连忙拦住李福堂,笑嘻嘻地打圆场:“别冲动,在真相还没大白之前吵什么呢?只要把孩子找出来,做几个小测验不就得了,祁先生——”   
  “没什么好说的!我不会让宝贝去当实验室里的白老鼠,你们走吧!”祁寒毫无转回余地的下逐客令。   
  “祁先生这么护着那个孩子,莫非是有了感情?”杨云山意味深长地瞅着他看。   
  他寒着脸打开门:“我没有义务回答你们任何问题!”   
  “那还用说,连伤害自己未婚妻这件事都可以不追究,不是有了感情是什么?舍弃人而爱上妖精的倒很少见!”   
  “你再说一次。”   
  “难道不是?你——”   
  祁寒愤怒已极,不偏不倚一拳打在李福堂那张小人的脸上:“滚!这是教训你对宝贝的侮辱!再不走我连我的份一起打在你那张丑恶的嘴脸上!”   
  “你敢打我!”李福堂捂着鼻子,鲜红的血滴在他雪白的衬衫上,他哀嚎着大叫。   
  杨云山和王河清忙扶着他,显然对祁寒冲动的行为都很不以为然:“祁先生,你这——”   
  “我想我不必再重复一次吧?”   
  “姓祁的,你给我记住,我不会就这样就算了的!”李福堂不清不楚地吼出他的威胁,跌跌撞撞奔出他的房子,另外二人无奈地耸耸肩,随之而去。   
  祁寒恼怒地用力甩上才修好不久的大门,气愤地大声诅咒起来!   
  宝贝端正地坐在钢琴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们还会再来的,不找到我他们是不会放弃的,你会被吵得鸡犬不宁。”   
  “那又怎么样?”他粗声粗气地吼道。   
  宝贝耸耸肩:“不怎么样,我只是提醒你而已,把我交出去你才会有好日子过。”   
  “你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付你吗?他们会把你切片装在试管里观察!”   
  “这是很正常的,人类对异类的容忍度也只到那里。”   
  祁寒气得脸色发青:“你就只有这几句话可说?万一你被逮到——”   
  她微微一笑,自钢琴上一跃而下:“那也是报应,我做了不该做的事不是吗?更何况他们想捉我没那么简单,除非你想把我交出去。”   
  “在你的心里我就那么卑鄙下流?”   
  宝贝沉默看着他,眼神悲哀得令人心惊,过了半晌的死寂,她才缓缓开口:“我可以透视人心,但我不想那么做,所以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怎么想,人的言语保证通常薄弱得连张纸都不如,我不知道你的心在想什么?”   
  祁寒摇摇头,重重地在沙发上坐下,苦恼地瞅着她:“是你在划清界线,你所说的是每个人都会遇上困扰,没有人可以知道别人的心里到底怎么想,所以才会有‘一言九鼎’这句话出现,人与人之间依赖的是信任,可惜你不懂,也许你永远也不会懂,因为你正不断地告诉我,你不是一个人,你从来不想真正学习成为一个人。”   
  信任?   
  宝贝茫然地望着他,好象他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似的:“你不也信任海文吗?但她做了什么?如果这就是信任的下场,那么你怎么还能信任任何人?”   
  他一震!   
  这不正是他最困扰的吗?连他自己都不肯定能够存在的东西,他如何能要求她呢?   
  “因为人都是在失败中成长的。”   
  “金奇!”   
  祁寒恼怒地转头瞪视来人:“你们这些人是怎么一回事?进我的房子象走进你们家的厨房一样,每次都无声无息的!”   
  金奇嘻嘻一笑,上前拥抱宝贝,仔细审视她脸上的伤痕:“上次你自己给我钥匙的,现在又鬼吼鬼叫什么?好点了吗?都看不出来了。”   
  宝贝亲密地磨蹭着他的大手,神情安适得象只猫咪。   
  “喂!你放开她好不好?”祁寒忍不住大叫。   
  金奇依旧一脸好脾气的笑容:“有什么问题吗?我只不过看看她被狠心地东西打出来的伤痕而已嘛!怎么?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气呼呼地哼了一声:“宝贝!去泡茶毒死这个混帐东西!”   
  “宝贝才舍不得毒死我,否则将来你再发神经谁替她出气?”金奇蓄意在宝贝的颊上偷了个吻才放她进厨房去,宝贝自始至终都柔顺得令祁寒发狂!   
  “说吧!这次又有什么混蛋事找我?”他没好气地怒道。   
  金奇笑咪咪地拍拍他的肩:“真是好大的火气!”   
  “再不说我还会喷火烧死你!”他龇牙咧嘴地威胁。   
  金奇耸耸肩:“我打算买下后半部的‘舞影’。”   
  “好。”   
  “好?!”   
  祁寒不耐烦地挥挥手:“我的酬劳就全投资在电影里,另外还有点钱——到底有多少我也不清楚,几十万总有吧!你全拿去吧!”   
  “喂!我不是来跟你要钱的,我只是——”   
  “要不然你来做什么?”他瞪着他:“你以为我钱很多吗?不是你导的片子我还不屑出钱去拍呢!罗嗦什么?”   
  “你这样说就太不够意思了,你自己生活都有问题了还投资拍片,到时候饿死了——”   
  祁寒叹口气,又好气又好笑地打断他:“老兄啊!谁告诉你我生活过不下去?过这种三餐不继的日子是因为我高兴,我懒嘛!不是因为我没钱,更何况我昨天才接下一张唱片的制作工作,难道我还真会饿死路边不成?”   
  金奇足足瞪了他三秒钟,然后冷不防地重重捶了他一拳:“好小子,终于活过来了,我还担心你又回去过那种半死不活的日子呢!”   
  他耸耸肩,干笑二声:“都过去了!”   
  “现在呢?”金奇看着厨房,若有所指地问道。   
  “现在?”他沮丧地垂下肩,有太多事金奇并不知道,真要说也不知要从何说起,更何况连他自己都是一片茫然的时候,他又如何告诉他什么呢?   
  “不提这个,先告诉我你和欢喜的事吧!有什么最新消息吗?”   
  人都是在失败中成长的!   
  她怎么去理解这么深奥的道理?   
  难道人的一生都是充满失败和挫折的吗?如果不经过失败,不经过挫折,难道人就无法成长?无法成熟?   
  如何在失败中学习到‘信任’呢?   
  她不懂啊!她真的不懂?   
  是她没有成为‘人’的条件吗?即使追根究底,他们也无法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人’,根本不必深思为人的道理和一切,而对她来说,这是必修的课程,如果怀着满腔的疑虑,她如何能在人类的世界在生存下去呢?   
  所有似是而非的道理,在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但对她来说,是那么的深奥难懂!   
  当一个‘人’好难啊!   
  宝贝心不在焉地倚在流理台上,手指轻轻挥动,指挥着茶壶和茶具,它们有生命似的在半空中飞舞,连茶叶都毫无异议地自动就位。   
  到底什么叫信任?难道——   
  突然‘咔嚓!’一声,她猛一震,装着滚烫的水的茶壶砸落地面上发出巨响!   
  对面屋顶上一个男人拿着相机匆匆奔下楼!   
  “站住!”她大叫。   
  “宝贝?!”祁寒和金奇冲了进来:“怎么回事?”   
  “有人偷偷拍了照!”她嚷了起来。   
  “你没事吧?”金奇瞪着地上正发出热气的水,宝贝的腿上肿了一大片:“你烫伤了!”   
  祁寒手忙脚乱地拧着冷毛巾吼着:“金奇,急救箱在客厅的柜子里,快去拿来!”他焦急地将冷毛巾敷在她的腿上:“你要赶快去看医生!”   
  金奇三秒钟后又冲了回来:“我找不到——”然后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   
  宝贝坐在流理台上,身上半点痕迹都看不出来:“我没事,那个水是温的。”   
  “不可能!我明明看见——”   
  祁寒对着他摇摇头:“真的没事了,宝贝不容易受伤。”   
  “是吗?”金奇狐疑地左看右看,怎么看都不能相信他们的说词:“我可不可以把她拿来当沙包练打?”   
  “金奇!”   
  “我是妖精。”宝贝突然神情自若地开口。   
  “宝贝!”   
  金奇不可置信地半张着口,瞪视着他们两个人:“什——什么?!”   
  祁寒莫可奈何地摊摊手:“你真是——”   
  “你跟他说个明白吧!我去追拍照的人。”说完,她自流理台上的窗户一跃而下。   
  “宝贝!”金奇恐怖地大吼,冲到窗边一看,下面连半条人影都没有了:“这是五楼!”   
  祁寒干笑二声:“想拿她当沙包你也得先捉得住她才行!”   
  “表哥!表哥!你在哪里?我有话跟你说。”欢喜在万君方的房里叫着:“表哥!”   
  万君方手提着一架相机匆匆自外面奔了进来,猛一看到人影吓得面无人色:“欢喜?你鬼鬼祟祟在我屋里做什么?”   
  “我?鬼鬼祟祟?”欢喜一愣,莫名其妙地瞪着他:“什么时候开始我来找你变成鬼鬼祟祟了?你才鬼鬼祟祟的呢!连在自己家都会紧张!”   
  万君方喘口气,将相机和手提带往沙发上一丢,坐了下来,不太自在地拭去满头的冷汗:“来找我什么事?你不是正忙着拍戏吗?”   
  她神秘地朝他微笑坐在他的身边:“来告诉你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你要嫁人了?”   
  “表哥!”欢害羞地大叫:“不是啦!你想到哪里去了?”   
  万君方镇定心神恢复常态地轻笑:“女孩子要嫁人才是大事,要不然你这小鬼还能有什么惊人之举?”   
  欢喜不依地嘟起嘴:“才不是呢!我要投资金奇买下‘舞影’的后半部。”   
  “投资金奇?”他蹙起眉:“没搞错吧?你一部片子才拿多少酬劳?钱都还没拿到倒是先要自己花钱拍戏!欢喜,你最近到底在搞什么鬼?”   
  “没有啊!我觉得这部戏胜算很大,邱老板又为了何秋虹的事想停拍,金奇不同意,决定自己当后半部戏的老板,有这种机会我当然不会错过啦!”   
  “我不同意。”   
  “为什么?”   
  万君方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欢喜,你还涉世未深,不知道人心有多险恶,说不定这根本只是个骗局,他们只不过是想要你的钱而已,你不要受骗上当了!”   
  “才不会!金奇不会骗我的,我相信他!”   
  “看吧!什么时候金导演变成金奇了?你们才认识多久?你这么单纯,他要骗你是轻而易举的事,你根本不了解他!”   
  欢喜固执地嘟起嘴,完全一副大事已定的模样:“你根本不知道真正的情形,金奇是个很正派的人,我相信他不会骗我的,我已经打电话和爹地妈咪说过了,他们马上会把钱汇来给我的。”   
  “我会打电话给阿姨和姨丈,叫他们不要这么纵容你!”   
  “表哥!”   
  “欢喜!你清醒一点,不要被人家灌二句迷汤就昏头转向,你还年轻,不要这么单纯好不好?”   
  欢喜望着他,突然明白他已经不是她所认识的万君方了,从他这几个月的转变,她就应该知道他不会支持她,更不会相信她的!   
  “欢喜——”   
  “你变了!”   
  万君方一愣,有些心虚地别开脸:“你太敏感了!我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   
  “不!你变了!”她伤心地说道:“以前你不会这样的,以前你会先衡量状况再做决定,以前你就不赞成也会尊重我的想法,可是现在你什么人都不信,任何事都往坏处看,你变得愤世嫉俗了!”   
  “欢喜!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只不过让你不要轻易上当,你就给我戴上这么多的罪名,到底是你变还是我变?你根本是瞎疑心!”   
  “有没有变,是你变还是我变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万君方不耐烦地站了起来:“如果你不想我再管你,只要你说一声,以后我就再也不会管你的事了!别在这里东扯西扯的!”   
  欢喜蓦然沉默下来,他是真的和以前不同了!   
  几个月前,从他听到祁寒的名字的一刻起,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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