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爱火,殿下的亲密敌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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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我说话向来不喜欢重复。”帝修罗目视前方,将车子加快了速度。
“哦……”粟宁恍然大悟似的点头,“殿下想知道,我们是否曾经相识,我究竟是谁……”她扭头,笑颜如花的看着帝修罗,“殿下,您不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很奇怪么?如果我们真的曾经相识,您又怎么会不记得?”
“我认识的人数不胜数,不可能每个人都记得。”帝修罗冷冷瞟了她一眼。
“可是殿下说过,您对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甚至还梦见过年少时的我……”粟宁捡起座椅下的流苏吊坠,盯着上面的照片,唇角勾起诱人的弧度,将吊坠重新挂在后视镜上,“这证明,您对我的印象很深,怎么可能不记
得?”
帝修罗的眼中逝过一缕复杂的光芒,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原本想要逼出粟宁的目的,却反过来被她一步一步引诱到这个危险话题,差一点就要漏露他隐藏多年的秘密……
这个女人果然厉害,是他低估了她,还是她对他太过了解?如果是后者,那么,她很有可能跟他的过去有关!
粟宁留意到帝修罗这个细微的动作,她知道,他心虚了,为什么谈到这个话题,他就中止了?难道他不想弄清楚她接近他的目的?他究竟在忌讳什么?是不愿意提起过去的事,还是……他真的失忆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忘了她……
第十七章 唯一让我弯腰的女人
气氛变得沉寂,帝修罗和粟宁默契的沉默了……
他们都觉得对方像一个谜,彼此都想在对方身上探索秘密,可是现在两人都触到了对方的敏感神经,谁也不敢继续向前探索,因为,他们都不想泄露自己隐藏的天机。
所以,他们只能止步,用其它的方法去探索究竟。
……
五个多小时的车程,夕阳西下时,终于到达偏远的爱丁堡小城,这里是粟宁的家乡,一个有着悠远文化历史的古城,到处都是古欧式建筑,风景优美,民风纯朴。
下了车,帝修罗看着前面的青石小巷,迷醉灯火,不由得感叹:“真是个美丽的小城。”
“殿下喜欢么?”粟宁关上车门,将车钥匙放在手包里。
“不错。”帝修罗环视着周围,“这万里江山都是我的,但我却不知道,鹰国还有这么美丽的小城。”
“这里纯朴清贫,哪里比得上歌伦城的奢华绚丽。”粟宁微微一笑,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小巷深处走去。
“能够让你亲自来这么远的地方会见的人,在你心中,一定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
帝修罗双手放在裤袋时,一边走一边环视周围的美景,他步伐很悠闲,却仍然走在粟宁前面,因为粟宁穿着窄群和高跟鞋,走得很慢。
“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粟宁说话的时候踩到一块石头,差点扭到脚,她眉头一皱,脱下高跟鞋提在手上,光着脚继续向前走。
“不硌脚么?”帝修罗看着粟宁玲珑小巧的脚,很漂亮。
“如果我说硌脚……”粟宁娇媚一笑,挑眉看着他,“殿下会背我么?”
“呵!”帝修罗淡淡一笑,冷傲的说,“我帝修罗只会对一个女人弯腰。”
“不知道哪个女人这么幸福,能够在殿下心中拥有这么崇高的地位。”粟宁深深的看着他,眼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愫。
“我的母亲。”帝修罗看着远方,神色突然变得黯然,仿佛想起了什么忧伤的往事,这个小城,跟他小时候生活的地方好像。
粟宁垂下眼眸,沉默了几秒,轻声问:“她,还好么?”
她仿佛在问候一位故友,而不是在问候一位身份尊贵的王妃。
“七年前已经过世了。”帝修罗的声音很低沉,还带着明显的伤感。
粟宁浑身一震,错愕的看着帝修罗,神色十分惊讶。
帝修罗没有再说话,加快步伐向前走去,七年了,他几乎从来不在人前泄露自己的情绪,今晚,也许是看到这个小城,回想起从前的一些往事,情绪变得低落,所以才会有些失态。
粟宁看着帝修罗的背影,目光十分复杂,仿佛有些什么问题怎么想也想不通,她在原地站了几秒,抬步追向帝修罗,刚走几步,她突然感觉右脚心传来尖锐的刺痛,咬着牙忍住痛,扶着墙,抬脚一看,才发现自己踩到了一个玻璃碎片,鲜血不停的往外流……
“怎么了?”帝修罗回头看着她,见到她受伤,不仅没有半分的同情和怜悯,反而扬起眉头,打趣的说,“这下,好像我不背你,都有些说不过去了。”
第十八章 死不足惜
“怎么了?”帝修罗回头看着她,见到她受伤,不仅没有半分的同情和怜悯,反而扬起眉头,打趣的说,“这下,好像我不背你,都有些说不过去了。”
“算了,我从来不喜欢勉强别人。”
粟宁咬着牙,狠心拨出玻璃碎片,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脚上的血,然后跛着脚一步一步向前走,虽然走得很慢,但她并没有停下来,伤口上的血还在流,可她只是微微皱着眉,一声不吭,仿佛这点疼痛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
帝修罗看着她顽强的样子,唇角微微勾起了惑人的弧度,忽然走过去,从后面将粟宁打横抱起,大步向前走,粟宁诧异的看着他,一脸的惊愕。
帝修罗目视前方,淡淡的说:“你都受伤了,如果我还视若无睹,岂不是太没君子风度?”
“重要的是,这样抱着,并没有弯腰。”粟宁深深的看着他,“殿下,你生命中,就没有第二个让你弯腰的女人吗?”
“没有。”帝修罗的语气十分肯定,仿佛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粟宁垂下眼眸,唇边扬起浅浅的微笑,没有再说话,帝修罗的手臂很有力,怀抱很踏实,步伐也很沉稳,可是她的心,却无法平静……
“宁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帝修罗抬眸看去,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身材娇小瘦削,脸色苍白,神色憔悴,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走起路来都有点吃力。
“妈咪!”粟宁欣喜的喊道。
“你怎么了?脚受伤了?”宁慧急切的走过来,拉着粟宁的手上下打量,确定粟宁只是脚底被扎伤之后,她紧紧皱起了眉,“我都说了多少次,叫你回来的时候要记得带一双平底鞋,你每次穿高跟鞋不好走路,就脱掉鞋光着脚丫,很容易受伤的。”
“我没事。”粟宁微笑的看着宁慧,目光异常的柔和,这一刻,她不是什么女强人,只是一个乖巧温驯的女儿。
“这位是……”宁慧打量着帝修罗,眼中带着惊喜。
“呃,他是……”
“我是粟宁的朋友,伯母好。”帝修罗礼貌的跟宁慧问候,“我姓……罗!”
粟宁微微的笑了,帝修罗在隐瞒自己的身份,也对,他目前还不打算跟她确认关系。
“小罗你好,欢迎你来爱丁堡。”宁慧笑着点头,目光一直没有移开帝修罗,很明显,她对粟宁这个朋友很满意,粟宁从来没有带男性朋友回来,这是第一个,她真希望她能早点找个好归宿。
“罗,麻烦放我下来。”粟宁轻轻拍了拍帝修罗的手臂,帝修罗将她放下来,宁慧扶着她,三人一起走近了旁边的蓝月西餐厅。
……
刚坐下,宁慧的手机就响了,她的神色立即变得慌乱,先招呼帝修罗坐下,然后拿着手机准备出去接电话,粟宁拉住她的手,气恼的说:“妈咪,别理他,你现在病还没好,外面风大,先坐下休息吧。”
“我如果不接电话,他会找来闹的,我去说几句就来,你们先喝杯咖啡,乖。”宁慧轻轻拉着粟宁的手。
“让我跟他讲。”粟宁不由分说的抢过宁慧的手机,冰冷的低喝,“粟海,钱我已经带来了,麻烦你不要再催妈咪,一个小时之后,你自己来蓝月拿钱。”
说完这句话,她直接挂断电话,并将手机关机,愤愤的对宁慧说,“妈咪,我这次来是要接你去歌伦城跟我一起生活,你不要再管那个人了,他好赌成性,死不足惜。”
第十九章 砍掉他的双手
“宁宁,你不能这样说他,”宁慧握着粟宁的手,语重心长的劝道,“他就算再不济,但始终还是你爹地,我知道你心疼我,所以对他心存怨恨,可你不能总是这样对他直呼其名,而且态度也很恶劣……”
“妈咪。”粟宁打断宁慧的话,气恼的说,“从小到大,他有尽过做父亲做丈夫的责任吗?他除了赌钱还会做什么?”
“宁宁……”
“算了。”粟宁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今天有客人在,我们不要讨论这些事,总之,你这次跟我去歌伦城就对了。”
“可是……”
“不要可是了。”粟宁根本不给宁慧说话的机会,强势的决定,“你刚刚做完手术,留在家里不仅没有人照顾你,反而还要受粟海和粟云的气,粟海那边,我会跟他讲。”
宁慧皱着眉,欲言又止的看着粟宁,神色非常为难,犹豫了一下,她轻声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陪你。”粟宁站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去,你在这里陪陪小罗吧。”宁慧拍拍粟宁的手,转眸微笑的对帝修罗说,“小罗,这里的果茶很好喝的,你可以尝尝。”
“好,谢谢。”帝修罗微笑点头,目送宁慧离开之后,他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垂着眼眸,若有所思。
“报歉,现在这一幕,并不在我的计划之中。”粟宁神色黯然,淡淡的说,“我并不想让你看到我混乱的家庭,这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帝修罗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其实在心里,他也认同了粟宁的解释,她想要成为他的女人,就应该把自己家里掩饰得光鲜一些,现在让他看到混乱的一面,只会给自己减分。
可是这样一来,帝修罗就要推翻那个推测,粟宁跟他的过去没有关系,他的过去尘封在离这里十万八千里的遥远城市,粟宁属于爱丁堡城,他们不可能有交集。
……
粟宁坐了几分钟还不见宁慧出来,她有些担心,于是跟帝修罗打了个招呼,便去洗手间找宁慧。
刚离开不一会儿,那边就传来惊慌的尖叫声,帝修罗回头看去,粟宁跟一个女侍应扶着宁慧从洗手间出来,宁慧的脸色非常难看,额头有很多虚汗,她刚才在洗手间昏倒了。
“妈咪,喝点果茶。”粟宁将一杯温热的苹果果茶喂给宁慧喝,宁慧喝了一点,脸色稍微好转了一些,这时,一个粗旷的声音突然传来,“谁是粟宁???”
大家回头看去,只见几个身材高大的黑人押着一个中年男人从外面走进来,那中年男人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身材中等,偏瘦,衣着样貌很斯文,还戴着一副眼镜,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他就是粟宁的父亲粟海。
“你把他们带到这里来干什么?”宁慧看到粟海带着这些人来这里,马上就急了,她不安的看了帝修罗一眼,撑着虚弱的身体,急切的说,“钱我会给你们的,请你们不要在这里闹了,快走吧。”
她不想让粟宁的朋友看到她的家庭这样混乱不堪。
“没拿到钱,我们是不会走的。”一个黑人气焰嚣张的指着粟宁,“你就是粟海的女儿吧?他欠了我们五百万美金,快点还钱,不然我们就砍掉他的双手……”
“砍吧。”粟宁厌恶的瞪着粟海,冷血无情的说,“就算你们不砍,我也要砍。”
第二十章 冷血无情
“砍吧。”粟宁厌恶的瞪着粟海,冷血无情的说,“就算你们不砍,我也要砍。”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都震惊了,全都错愕看着粟宁,餐厅的客人低声议论,侍应继续送餐,并没有太多惊慌,仿佛对于这种场面已经司空见惯。
帝修罗翘着腿,优雅的品着果茶,饶有兴趣的欣赏眼前这惊险的一幕,他倒想看看粟宁要怎么解决这种问题,难道真的让那些人砍掉父亲的手?
“不要啊,宁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父亲啊。”粟海焦急的乞求,“宁宁,你救救爹地,救救爹地吧,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赌了……”
“我救你太多次了。”粟宁嘲讽的冷笑,“你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可惜从来没有做到!”
“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我死???”粟海不可思议的看着粟宁。
“宁宁,你不能这样做,救救你爹地吧。”宁慧拉着粟宁的手,心急如焚的劝道,“他是你的父亲,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不是都已经把钱带来了吗?给他们吧,你也不差那点钱。”
“妈咪,你怎么每次都维护他?”粟宁皱着眉,“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我给你的钱,他全都拿去赌了,你生病住院他都没去看这你,还泡在赌场,他已经无药可救了,这种人你还护着他干什么啊?”
“你到底给不给钱???”那几个黑人不耐烦的吼道。
“宁宁,现在不要说这些了,先救人吧……”宁慧的话还没说完,又再次晕倒,粟宁急忙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