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魔邪凰:神妃逆天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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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席城、凤妖娆和帝君邪同时看向战沫雪,只见她脸上温婉的笑容霎那间有些僵硬,看着第一邪凰风轻云淡的眼神,稳住眉头的轻跳,将嘴角的笑容扯得更开了一些,“略同一二。”
看到战沫雪如此不自在的神色,四人全部心下了然。
看来,战沫瑶确实还有帮手!
“哦?那正好,我正好缺一副拿得出手的丹青,请战姑娘动动贵手,为我画一幅吧。”第一邪凰一边说着,一边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小盘泛着红光的小豆子,轻轻拿起一颗送入帝君邪的口中。
她的肌色如雪皑皑,手指尖红色的小豆子趁着她雪白的肌肤,被衬得更加璀璨,甚是耀眼。
帝君邪张口含住她指尖的那颗红豆,用火热的舌尖勾入口中,顺便舔了舔她的指尖,触到那滑嫩的皮肤,他的眉眼出忍不住泛起宠溺的柔光。
第一邪凰的要求一出口便触怒了战狼,仗着血长空和神万里两尊大佛都在,他忍不住拍案而起,愤怒地大叫道,“我战狼的女儿乃是千金之躯,怎么能屈尊降贵为你作画!”
第184章 长生草的秘密(12)
“战团长着什么急,战姑娘不是还不曾开口么?”面对血长空的暴怒呵斥,第一邪凰并没有用蛮语回击,轻描淡写地看向战沫雪,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直把战沫雪看得心神慌乱。
第一邪凰很满意战沫雪此刻的表情,“战姑娘,你的意思呢?”
战沫雪调整好自己脸上的情绪,缓缓地眨了眨眼睛,闭眸间掩饰掉自己眼中明显的杀意,“我技艺浅薄,还望画成之后,一一姑娘不要嫌弃才好。”
战沫雪摸不准第一邪凰是不是因为那幅画才会和她提出这个要求,想来那幅画应该到了那些人的手中,而且又不是经她的手流传出去的,那女人应该不会怀疑到自己才是。
不过,一切还是谨慎些才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一一姑娘请先稍等,我去备墨。”战沫雪说着,便起身打算往屋子里走去。
“战姑娘,我这里正好有笔墨纸砚,就不麻烦你亲自跑一趟了。”凤妖娆说着,手中便出现了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直接随手一挥,它们就稳稳地落在了战沫雪的身前的桌子上。
战沫雪欲走的身形顿住,对着凤妖娆浅浅一笑,“谢谢姑娘。”说罢,便摊开宣纸,准备研磨。
南宫烙见状,伸手拿过她手中的砚台,细心地帮她研磨。
第一邪凰看着南宫烙热情的动作,依旧淡漠地笑着。
有些人不懂得珍惜,不懂得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一味地抬头看,觊觎那遥远的美景,忽略了身边触手可得的一切。到头来,不仅得不到那易碎的梦幻景致,甚至连自己身边的一切都会失去。
如果战沫雪能够回头看看南宫烙眼中的情义,伸出触触他因她而跳动的心,而不是一味地觊觎她的邪,她想,这个世上或许又会多了一对有情人,少了一个一厢情愿又自以为是的痴心人。
战沫雪执笔,在众人的注视下,神色不变,倾身,一笔一划地开始勾勒人像的整体轮廓,从她简单的几笔曲线便能大概看出画中之人必是一个婀娜多姿的美人。
战沫雪所有的专注力都放在了描绘画中人之上,线条分明的青丝,饱满的额头,精致挺立的鼻子,嫣红的双唇。
没有人知道她此刻有多么想将画中的这个女人彻底摧毁,毁掉她这张狐媚脸,将她撕成碎片!
见众人都仔细地看着战沫雪作画,战狼也安静地坐在旁边,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战沫雪绘制美人图。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大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在这个以武为尊的大陆,他更看重个人的灵力修为,琴棋书画这些没用的东西,既不能护身也不能杀敌,根本就是风|尘|女子取悦男人的伎俩,难不成他战狼的女儿要学了这些去当|妓|女?
可这一刻,当他看到南宫烙看着战沫雪作画时痴迷的眼神,他突然发现,或许,有个琴棋书画皆通的女儿也不是一件坏事。
他战狼的女儿已经毁掉了一个,第二个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第185章 长生草的秘密(13)
最后两笔分别在两只空洞的眼睛上一点,完美收功后,战沫雪将手中的画作交给了第一邪凰,软声软语道,“一一姑娘,画好了。”
第一邪凰接过战沫雪手中的丹青,随意一瞥,只见这张图上的女人虽然和她很像,却显然不如之前那幅传神。不动声色地抬眸,看着战沫雪,淡然一笑,“战姑娘,麻烦你了,把君公子也画上去。”
说着,也不管战沫雪同不同意,便将手中的画卷再次交给了她。
战沫雪拿着手中的画卷,看着第一邪凰清亮的双眼,心里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伸手抚上心口的位置,笑容经不住变得黯淡苍白,“一一姑娘,画纸太窄,将君公子放上去会太紧凑。”
第一邪凰再次用手指拿起一颗小红豆送到帝君邪的口中,无所谓地说道,“战姑娘画工精湛,我看着甚是喜欢,战姑娘向来善解人意,不会介意重新画一幅吧!”
听到第一邪凰这么理所当然地命令战沫雪,南宫烙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将面色苍白的战沫雪护在怀中,冲着第一邪凰怒吼道,“你太过分了!”
“啪!”一声脆响在大厅中响起,只见南宫烙的右脸上登时变得红肿,仔细看去,便能看到凸起的五个手指印。
正当所有人诧异竟然有人敢公然甩火炎国二王子耳光的同时,帝君邪好不高调地开口,“我的女人岂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对她大呼小叫的?”
他的宝贝,他恨不得每时每刻抱在怀里疼着宠着,竟然还敢有人不识趣地当着他的面欺负她,若不是凰儿适时拦下他的杀招,一个小小的耳光绝对不足以平息他心里的愤怒!
“君一,你不觉得自己太目中无人了吗?”南宫烙被打,想要和他联姻的战狼又怎么能忍气吞声,再看到南宫烙一心维护战沫雪,便更加决定了他要出头的心思。
第一邪凰无视战狼险些喷火的表情,神色冰冷淡漠,目光中寒意逼人,“战团长是打算与君公子为敌吗?”
“我战狼一向与人为善,但若有人存心与我交恶,便不能怨我没有容人之量。”战狼冷哼间,眼神从血长空和神万里身上一一瞥过。
想帝君邪诉说的意思很明显,他若当真与他过不去,便是同时与三大佣兵团为敌。
帝君邪蓦然一笑,那笑容却如寒冰一般冰冷渗人,“血团长和神团长的意思呢?”
随时这样问着,可他湛蓝色的眼中却全是不屑。他的狂傲被血长空和神万里看在了眼中,两人神色一凛,显然觉得此人深不可测。若是连三大佣兵团都不放在眼中的人,当今世上又有几个?
湛蓝色双眸?
湛蓝色双眸!
会是他吗?
血长空和神万里对视一眼,两人皆在彼此眼中看到那份猜测。
一个人如此猜测或许可能是巧合,但两个人都有如此想法,那么,这个化名“君一”的男人,他身份或许当真是那人……
那个叱咤圣罗大陆,一统六国,拥有湛蓝色双眸的年轻狂傲帝王!
第186章 长生草的秘密(14)
血长空和神万里一起将视线停留在帝君邪的身上,看着他依旧冷若冰霜的面容,心里愈加笃定。
“来者皆是客,大家若有什么误会,血某人建议还是说清楚为好。”血长空这话说的很官方,是打定主意不偏帮战狼了。
圣罗大陆都知道,第一帝国之主帝君邪性情难定,甚是不好相交,与此人绝对不能敌对!
神万里缄口不言,已经表明他两不相帮的的打算。
战狼听出血长空欲要和他撇清关系的意思,也看出神万里想要静观其便的打算,心中甚是恼怒。
方才这两人还一副力挺他到底的样子,现在竟然光明正大地扯他后腿,莫非,君一当真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吗?竟然连血长空和神万里都不愿与之敌对?可早晨,他们分明是站在他这边的啊!
到底是因为什么,竟然让他们二人一起变卦?
帝君邪丝毫不关心血长空和神万里心中的打算,依旧冷冰冰的湛蓝色双眸看向战狼,薄唇咧开的浅薄弧度将战狼所有的底气全部打散,“战团长是打算孤军奋战到底吗?”
他允许战家人在他面前玩弄心机,可并不代表他会容忍他们处处敌对他的宝贝!
战狼看了看气势滔天的帝君邪,又看了看满眼愤怒的南宫烙,瞬间迟疑了。
血长空和神万里都坐壁观上,看着战狼这个小角色怎么垂死挣扎,若帝君邪真的好心帮他们两人除了这个祸端,他们两人自然十分乐意。
战狼绝对不是他们两人愿意动的人,若是有一方有个这个心思,另一方绝对会和被炮轰的战狼结盟,而后迎接的便是两方的结盟反戈,所以他们两人谁都不愿意做这个出头鸟!可若是别人要对战狼下手,他们自然乐的隔岸观火,将这个眼中钉彻底拔除!
“君一,你是看我火炎国好欺吗?”南宫烙捂着自己受伤的右脸,向来温润的脸上第一次盛满愤怒。
“火炎国国主是什么时候打算改立太子了?一个王子也能代表整个火炎国吗?”帝君邪湛蓝色的寒眸冷冷地看着南宫烙,没有讽刺,没有不屑,冰冷冷的温度就这么将南宫烙的一腔怒火全部扑灭。
此刻的南宫烙竟有些摸不准帝君邪的身份。
身在皇家的人都懂得察言观色,趋敝就利,此刻的他知道自己不能和帝君邪硬碰硬,可是看到战沫雪一直捂着心口、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娇弱模样,南宫烙什么都豁了出去,誓要为自己心爱的女人讨回一个公道。
“本王虽不能代表整个火炎国,可作为一个男人,为自己心爱的女人讨回一个公道还是可以的!”南宫烙一生不贪权、不重势,一心想做个无欲无求的闲散王爷,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呢和平度日。
如此之人,怎么看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男儿。只可惜错觅姻缘,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第一邪凰瞥过战沫雪,看向南宫烙,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你似乎并没有弄清状况,你心心念念要为心爱的女人讨一个公道,你可有问过战姑娘可否领你这份情?”
第187章 长生草的秘密(15)
南宫烙紧张地看向战沫雪,眼中满是期待。他刚才那话,便是向她表白了,他猜不透她的想法,更不清楚她会不会接受他的感情。
战沫雪看向第一邪凰的眼神一凛,再看了一眼风轻云淡地看着她和南宫烙的帝君邪,忽视了南宫烙充满希冀的眼神,对着帝君邪温婉地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既然一一姑娘喜欢我的画作,我便再为姑娘画一幅。”
说着,便不理会众人的神色,走到桌前,再次提笔,下笔,开始勾勒出一男一女的身形。
大厅内静静的,除了浅浅的呼吸声,便只剩下画笔在宣纸上磨擦而过的声音。
南宫烙看着战沫雪倾身作画的身子,嘴角泛起一个苦涩的笑容。在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她诉说满心的爱意后,她没回回应,也没有明确拒绝。她的躲避,到底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她根本就对他没有一丁点情义?
战沫雪垂下的眸子寒光乍冷,下笔的力道不由地一重,原本正被她勾勒的青丝线条便硬是多了一片污渍。
战沫雪深呼吸一口气,稳定好自己的情绪,拿起红色的朱砂笔就着那污浊的一点轻缓地勾勒,一只红色的蝴蝶便盎然而生。
战沫雪作画很神速,尤其是第二次画第一邪凰,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在第一邪凰喂了三颗小红豆给帝君邪的时候,画中的她已经被战沫雪草草地完笔了。
将第一邪凰火速完笔后,战沫雪的画笔便长时间停留在了帝君邪的脸上。
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容颜线条慵懒,就如他的人一样,给人的感觉甚是闲魅。甚是普通的一张脸上似乎找不什么亮彩,唯独那双湛蓝色的双眸目光如炬,深沉地仿若一汪大海,平静的时候有魅惑众生魅力,情绪起伏中,可以主宰世间的所有浮沉!
君一!君一!
想到他,战沫雪的心脏便再次传来一阵疼痛,手中的画笔“啪”地一声掉在画卷上,污了他的一片秀发。
“雪儿。”眼看着战沫雪无力摔倒,南宫烙飞身上前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回头对着血长空说道,“血团长,麻烦你帮我找府里最好的医师。”
对于战沫雪的身体,南宫烙非常担忧。这一次见她,她总是脸色苍白,身形憔悴,真是让他放不下心。
不等血长空亲自吩咐,有眼色的管家便赶紧交代下去了。
“她还真是顽固不化。”第一邪凰看着南宫烙抱着战沫雪离去的身影,清亮的双眸闪耀着犀利的晶莹剔透。
难道战沫雪就没发现,她只要一想邪,她就会心痛吗?看来,让她为他们两人作画对她的打击还真是挺大的,居然昏倒了……
在所有人都关切地注视着南宫烙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