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人生赢家-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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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电话的正是骆婷,听说她今天就来县城了,而且人已经在租房门口了,兴奋之余,略带责备地问:“怎么不早点说呀?我也能让我妈去买点菜带过来,这会儿都傍晚了,不知道菜场里还有没有好菜,估计都是挑剩下的了……”
“不用这么麻烦,我和妈妈带着菜呢,中午还做了卤味,我记得你喜欢吃鸭脖的……”
不等罗伊人说完,骆婷丢了句“那好,我这就过来”就想挂电话,罗伊人赶忙提醒她:“别忘了钥匙!”这丫头,可别惦记着卤味忘了钥匙。
“知道知道!”骆婷一挂电话,就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跑回卧室,找出那串租房的钥匙,又踢踢踏踏地跑到客厅,扶着门框换鞋子,同时朝厨房里做晚饭的骆母喊道:“妈——我出去一下!迟了你们就先吃,甭等我啦!”
“都这会儿了还要出去?”陈月芬听到喊声,持着汤勺从厨房追出来。
“是呀!伊人刚刚和我打电话,说是已经搬出来了,这会儿就在租房门口呢,我给她送钥匙去!”
一听是这个原因,陈月芬也不阻止了,总不好让人家在门外等吧。想了想,转回厨房,拿了盘糖醋小排和一小碟白切牛肚,覆上保鲜膜,叠放进菜篮,又从橱柜里拿了罐自制的肉酱,旋紧了盖子,也放到菜篮子里,让骆婷带去。
“都到饭点了,怕是来不及做菜,这个你带去。人家刚搬来,应该有不少东西要归整,你这丫头粗手笨脚的,可别帮不上忙还搞破坏……没什么事就早点回来吧,两家离得这么近,日后有的是机会一起玩……”
“得令!”骆婷接过菜篮,调皮地向骆母行了军礼,揣着钥匙欢快地出门了。
陈月芬不放心,追到门口,再三叮咛:“下楼慢点,别把菜给晃出来了,穿马路当心点,看清楚来往车辆,没事早点回来,别晃到太晚……”
“知道了知道了……”说话间,骆婷已从四楼下到一楼了。
骆母失笑地摇摇头,退回屋里关上门,刚要回厨房炒菜,门又开了,闺女她爹下班回来了。
“没碰上你闺女吗?”她笑着接过公文包,搁到了门边的矮柜上。
“不止碰上,还差点撞上。”骆文远无奈地笑叹:“这丫头!毛手毛脚的毛病也不知啥时候才能改过来。对了,她说去给同学送钥匙,还说你知道?”
“你不也知道?就是上回小叔出面租的房子,你闺女还拉着我去搞了两天卫生呢,她自己那间房都没见收拾得这么干净……”陈月芬忍不住嘀咕。
“哦,就是那个父母准备离婚的同学吧?已经搬出来了?”骆文远跟在妻子身后进了厨房,洗了手,抓了片牛肚丢到嘴里,边嚼边问:“怎么就买了这么点?”下酒不过瘾啊。
陈月芬睨了他一眼,嗔道:“还不是你女儿,这个点去人家家里,总不能空着手去吧?我就让她带了点菜去……对了,你女儿这几天老嚷着要转学,想转去文兰和她同学一个班,你怎么看?”
依她说,读文兰也不错,离家多近啊,走走也就一会儿工夫,不像向阳中学,坐公交得转半个余县,骑自行车又怕不安全,中途要穿好几条马路呢。照这行程,早上六点就必须得出门,夏天还好,冬天的早上六点,天还黑着呢。而且还不提供宿舍,这要是遇到恶劣天气可怎么办?她总觉得读书是靠自己的,只要肯上进,无论在哪个学校,照样能出彩。
可这话她说了没用,骆家那么多亲戚,全都投票向阳中学,说什么接连几届中考状元,全都出自这所学校,多少学生、家长在眼红啊,要不是骆小叔在教育系统能说上点话,凭骆婷的户口,怎么可能有机会进向阳。还有那啥,梅花香自苦寒来,想考出个好成绩,不经历点磨难怎么成啊……巴拉巴拉……
于是,骆家的一家之主——骆婷爷爷,大手一挥,给她家闺女指定了小升初的方向——向阳中学。
“这不还有文清吗?就让他看着定好了。教育专业出身的,怎么的也比我们这些在工厂打杂的有远见吧。”
骆文清,也就是骆婷的小叔叔,高考恢复后的第二届大学生,毕业后分配进了余县教育局。因为是骆家有史以来第一个大学生,因此,无论大事小事,他都有着举足轻重的话语权。
“你闺女早跑去问过小叔了,小叔也去找人打听过了,说是文兰这阵子正在换校董,转学的事,都放到了下个月。你闺女不就是担心我们不同意嘛,所以整天把她那个同学挂在嘴上……”
说到这里,陈月芬拿着锅铲的手蓦地顿了顿,有些担心地问:“你说,她要是真转到了文兰,离家是近了,可成天和她那个同学处一块儿,会不会被带坏呀?我听说,单亲家庭出来的孩子,性格多数比较古怪……”
骆文远端着白切牛肚吃得正欢,听妻子这么说,差点噎到,不过想想也有道理,沉吟了一会儿,说:“改天请她那个同学来家里吃顿饭吧,看看她人怎么样再说,要真不行,就别转学了。”
陈月芬点点头,也只好这样了。虽然那孩子也着实可怜,可总归不如自个儿闺女重要。闺女心无城府,待人热忱,他们做父母的,总得把好关,免得日后出点啥事追悔莫及。
第43章 律师做白工
骆婷挎着菜篮子,一路小跑出了小区。
诚如她妈妈说的,舒馨小区离她家并不远。坐公交倒是要乘三站,但胜在有近路可绕——穿过马路对面那个还在外墙粉刷中的华林公寓,再过一条小巷,就是舒馨小区的后门了。
她帮伊人租的这套房子,到舒馨小区的后门,比到前门的公交站距离还要短。整段路程,走快点的话,只需十来分钟。
当初,她小叔叔找到了两套符合伊人要求的房子,都离文兰中学挺近。只不过,一套在文兰中学的东边,一套在文兰中学的西边。她知道后,二话不说,替伊人做主选了西边这套——离她家多近呀!日后要是有机会做同学,还能一起上下学,多好!
那厢,罗伊人给骆婷打完电话,见保镖君正在搬后备箱的行李,忙上前帮忙。不过被保镖君拦住了,最后,只让她捧了盆调味植株。
行李统共就没几件,很快,就从后备箱转移到了院门口。
袁爱华陪着罗秀珍溜达回来,笑着说:“这小区还行,房子挺新,两年前才交付的,住的也多是本地人,治安方面还算放心。”
罗伊人给了个“那是”的眼神,看得袁爱华忍俊不禁,正想打趣几句,只听“滴滴”几声喇叭响,原来是越龙父子来了。
罗伊人下意识地看向保镖君,肯定是这货通的风报的信,要不然,越家爷俩怎么像是掐着时间来的呢?可这一路上也没见他打电话啊,他是怎么通风报信的?
保镖君察觉到她诡异的目光,不自然地摸摸鼻子,他才不会说是在罗家二楼帮忙搬行李时,抽空给老板打的电话。身为得力下属,审时度势是必须的。
越龙父子俩下车走到近前,见院门紧闭,门前堆着行李,讶然地问:“怎么了这是?忘带钥匙了?”
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没奖品。
罗伊人腹诽完,略显沮丧地说:“钥匙在我同学那里,事先忘记和她说了,不过我同学家离这儿不远,应该很快就到了。”
“早知道就先带你们去吃饭了。”越龙暗责自己的安排不利。
他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直到接到小吴电话,说是事情办妥,就要出发了,这才搁下悬了一天的心。本来五点不到就能出来了,偏偏临走前接到个重要电话,这一耽搁,出门就迟了,加上公司离这儿有点路,紧赶慢赶也耗了半个小时。
唔,他得考虑重新找个办事的地方了。老这么赶可不是个事儿……
再看看102隔壁的那套101,院子里堆着砖头、石灰,屋子里还一片凌乱,不由后悔装什么修啊,原先那样不也能住人嘛,不就墙面脏点破点、地板走上去会嘎吱嘎吱响吗?但和十六年前的越家村老宅相比,不要好太多。如果不大动干戈地粉刷墙面、铺墙砖、地板,这会儿也能进去坐坐了。
这么一想,他瞥向外甥的眼神明显带着哀怨,都是这家伙没事瞎撺掇,说什么进了文兰可没打算再转学了,既然要住三年,总不能住得这么寒碜……也不想想,他老舅像他这么点年纪的时候,住的是怎样的窝……
接收到传递自越龙的无声谴责,越祈心里直翻白眼。也不想想,租到罗家母女俩隔壁的房子是谁的功劳?替他营造了这么好一个近水楼台的机会,居然还嫌这嫌那。他是无所谓住哪里啦,但至少得干净吧?那房子没整饬之前,倒贴他钱他都不想住。一想到那厨房墙面上的油污、卫生间地面的黄渍,隔夜饭都能吐出来。还想让他一住三年?别做梦了!
“越总既然来了,我就先告辞了。余下的事,我会办妥。监护权和抚养费的公证文书,最快也要五个工作日。到时,我会再过来的。”袁爱华抬手看了眼时间,朝罗秀珍颔首道。
“包厢已经订好了,吃了便饭再走吧,也不急于这一时嘛。”越龙在一旁客气地挽留。
罗秀珍也赞同地拉住袁爱华的手说:“是啊袁律师,今天辛苦您一天了,还把我们送到家,好歹吃了晚饭再走。”
罗伊人跟着用力地点点头。刚才在车上时,她就看到小区门口的饭馆了,虽然规模不大,但看上去挺干净的,就算越龙不说已经订了包厢了,她和母亲也打算请他们到外面吃。刚搬来,厨房怎样还不清楚,米面什么的也要一样样地买起来,今天肯定是开不了火的。
“不了,家里人还等着我开饭呢。不出差的话,我都是回家吃的。”袁爱华说着,朝罗秀珍眨眨眼,含笑道:“我可是记住秀姐做的卤味了,下回一定带女儿来你家打秋风!到时可别嫌我们娘俩会吃才行!”
“怎么会!袁律师不嫌弃,我开心都来不及!”罗秀珍被她说得有些脸红,忙不迭摆手。
越龙心下叹息:什么时候我也能吃到你亲手做的卤味啊。
越祈:瞧你这点出息!
袁爱华执意要走,众人也留不住她,送她上了车,叮嘱了几句“开车小心”,目送她驶离了小区。
待红色的桑塔纳消失在暮色中,罗伊人才猛然想起一个事:律师费怎么算啊?
她在母亲跟前拍胸脯保证,说是把这件事交给她,铁定办得漂漂亮亮的,转身就把袁律师当成自个儿人使唤了,还真是……
拍拍额,慢吞吞地蹭到越龙身边,趁母亲没注意,压低嗓音问:“那个……越叔叔啊,我犯糊涂了,袁律师的费用是多少?我是不是给你就好?”
越龙一怔,继而想笑,好不容易忍住,逗趣起她:“哎呀!你不说这个事,我也给忘了,袁律师今天干白工啊,你说可咋办?”
罗伊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怎么可能!律师费不是签了聘用合同就得先付清的吗?难道没签合同、纯属帮忙?那也不可能啊!离婚协议上,两方律师都签了字的……”
得!这丫头成精了,连这些程序都知道。越龙嘿笑着挠挠头。
第44章 “过河拆桥”的越父
见罗秀珍往这里看过来,越龙忙实话实说:“越叔叔逗你的,合同在我这儿,至于费用,四海律所和我公司有长期服务协议,费用一年一结,到年底才由财务统一转账,所以你不必担心,就当做是……”
当做是啥?他送她的见面礼?上回在医院,火急火燎的,根本没来得及准备礼物。可拿律师费来弥补见面礼未免太古怪了吧?何况,代理事项还是她父母的离婚……咳!虽然他对此事是乐见其成啦,但难保秀珍心里不会有心结。
于是,差点溜出口的话,在舌尖打了个旋,被他硬生生改成了:“就当做是你问我借的吧,等你大学毕业有了工作,再还给我也不迟。反正越叔叔不缺这点钱。”
唔,最后一句是不是太多余了?越龙忍不住擦擦冒出额头的汗渍。
罗伊人没听出他转弯前的话锋,但越祈显然理解了,撇过头,微耸着肩,闷笑不已。
这时,骆婷揣着钥匙、提着菜篮,气喘吁吁地赶到了。
“伊人——伊人——呼呼——等急了吧?”
“不急,这不聊天呢。”罗伊人掏出手帕,替骆婷擦了擦脸上跑出的汗,这才接过她手里的钥匙,“哪一把是院门的?”
“这把。”骆婷指指那把比较大的铜钥匙,说:“这还是房东留下的那串,你们搬进来后,找个时间换个锁吧。虽然我小叔叔说,这户人家搬去海城,暂时不会回来了。可我妈说,也有房东转回租客家里偷东西的。还是换个锁安心点。”
“行!明天就换锁。”罗伊人点点头,捏捏骆婷因小跑了一路而显得白里透红的脸颊,笑着说:“辛苦你啦,还有你家人,改天我和妈妈一定登门道谢。”
“不用不用!”骆婷忙不迭摆手。她帮伊人又不是为了想要得到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