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系列-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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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舌头已经被嘴里充满的黑色连裤袜压得发麻,再也不能顶出塞口物了。
曹姐只能呜呜呜地叫着,显得非常无助,这第二双黑色连裤袜,最终完全进入了自己的小嘴。曹姐这时张大了嘴,无法合上。
“这一双,可是你昨天穿过后洗干净的。我从晾衣绳上拿下来,还闻了闻,已经全干了,还没有一点味道。不信你闻闻,只有洗衣粉的香味儿!”
三儿拿出了第三双丝袜,是一双肉色的长筒丝袜,袜口带有蕾丝花边。他特地把长筒袜拿到曹婕鼻子前,让她闻了闻味道。
两双黑色连裤袜已经把曹婕的小嘴塞满,浸湿了口水后,更是膨胀起来,一丝空隙都没有留下。三儿仔细检查后,用一只肉色长筒丝袜蒙住了曹婕张大的小嘴,然后嘴前脑后来回缠绕几圈,在脑后将丝袜打结。一只肉色长筒丝袜就这样,紧密地封住了曹姐的嘴,使她无法吐出嘴里的黑色连裤袜。
曹姐再也发出叫声,三儿这才放心大胆地捆绑她的大腿。不过,此时三儿已经懒得撩起警裙了,他拉开了曹姐蓝黑色警裙的拉链,直接把她穿的警裙脱了下来。肉色连裤袜下,是黑色的紧身三角小内裤。曹姐羞得满脸通红,不住地扭动自己的身体,嘴里呜呜呜的叫着。
三儿看得眼睛只冒火,却没有停下手中的绳子,三两下,将曹姐肉色裤袜包裹的大腿也紧紧捆绑在了一起。此时的曹姐,就像以前教三儿的那样,三点一线,双腿再也不能分开分毫。不过三儿手里拿着剩下的一条肉色长筒丝袜,眼睛在曹姐的丝袜美腿上滴流滴流乱转,不知又有了什么鬼主意。
突然,三儿抬起曹姐的双脚,脱下了她穿着的黑色高跟鞋。
难道这小子对自己不轨?曹姐惊恐地呜呜呜大叫起来,双腿也开始用力乱蹬,试图踢开三儿。三儿身强力壮,可不怕曹姐反抗。他把曹姐丝袜包裹的双脚按在自己的大腿上,突然挠了挠她的脚心。
钻心的瘙痒,让曹姐浑身发麻,几乎从后车座上摔下去。三儿连续挠了一分钟,曹姐呜呜呜地尽力叫喊,身体扭来扭去的,香汗淋漓,如同一只刚出锅的油闷大虾,几乎要背过气去!
“姐,我可不想为难你,你要是不老实,我可就要玩你的脚心了!你以前对付不听话的肉货,不都是用这一招,几有效,还不伤皮肉!”
三儿的话,让曹姐全身发抖,只能点点头,老实地伸出自己的双腿。
三儿确实没有不轨,他现在一门心思要完成对曹姐的束缚。他张开了肉色长筒丝袜的蕾丝袜口,几乎是撑开到了极限,然后套在曹姐并拢的丝袜双脚上。随后,三儿把套上的肉色长筒丝袜慢慢向上拉,直到蕾丝袜口到了曹姐并拢的大腿位置,接着,三儿仔细地抚平长筒丝袜的每一个褶皱。这么一样,曹姐肉色连裤袜包裹的双腿,在紧紧捆绑后,套在了一只肉色长筒丝袜的袜筒中!
肉色的长筒丝袜,让曹姐并拢的双腿更加修长性感。曹姐此时不但双腿不能分开,丝袜包裹的双脚,此时紧紧并拢在一起,包裹在一只肉色长筒袜中,也休想动弹!曹姐的下半生,如同美人鱼一般,不过是肉色的美人鱼。
捆绑完成,三儿重新为曹姐穿上了蓝黑色警裙,并为她整理好了衣着:“姐,既然你已经完全成了肉货。我也就给你说明吧!其实那金老板早就看上你了,女警弄不来倒不重要,反正我和他已经订了合同,早晚要为他弄一个过去。这次金老板最希望得到的,还是姐姐你。像你这么好的肉货,当然是人人想要。而金老板也是出的起大价钱的人。你也忙了好多年,是该去香港,享享清福,过过好日子了。金老板说了,等你到了他那里,绝对不会让你吃苦……”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针对自己的一个圈套,曹婕又气又急,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呻吟,身体被紧紧束缚,也是无力挣扎。三儿为她整理好警服,还把脱落的警帽戴在她的头上,继续说道:“这里你就放心吧,我老家的叔伯兄弟傻根,明天就到,以后这里就由我们哥俩打理。金老板会照顾我们的……”
三儿完成了一切,把曹婕重新按回到座位上,让她趴在座椅上。曹姐还没挣扎两下,只感到三儿抓住了自己的双脚,将自己的小腿向上扳,慢慢地双脚脚心朝向自己头部,竟然使自己的小腿紧紧地贴住大腿。这是自己捆绑肉货的一贯手法,没想到三儿用到了自己身上。曹姐心里一阵悲哀,大腿小腿紧贴在一起,滋味很难受,只觉得骨头要断了一般。
可是挣扎没有用,三儿用绳子很快就把曹姐的脚踝与大腿紧紧捆绑在一起,然后手腕的绳子又与脚踝的绳子连接捆绑在一起。此时的曹姐,趴在车座上,如同看不出手脚的肉段!
“姐,咱们这回去喽!女警肉货我已经到手,就等金老板掏钱了!你也好好去香港享福吧!这高跟鞋,你现在双腿套在一个肉色长筒袜里,是穿不上了,就留给我做纪念吧!”
三儿一边说,一边把黑色高跟鞋仔细地收好。随后拿出一个黑布口袋,将呜呜呜直叫的曹姐塞进了口袋。
车子发动,原路返回。
晚上,海边的一个小码头。
三儿停下了车,打开后车厢的大门,金老板满意地点察了肉货。四个驷马躜蹄捆绑的制服女,并排趴在原本装货用的后车厢里,看到打开了门,发出了呜呜呜的叫声。
一个女军官,那是许静。
一个女护士,那是刘岚。
一个空姐,那是王媛。
一个女警,只是穿着警服套裙的冒牌警花,那是曹婕。
警察篇 40、变态女警淫虐记
睡梦之中,电话铃声显得急促了些,将我惊醒。
“靠,谁这么无聊……”
我气愤地骂道,却不得不拿起电话,很没好气地问道:“谁啊?”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是谁打电话过来,才到A市没几天,电话号码又是新号,不是警局才怪。
“是……是梁警官吗?”
“我是”“是……是这样的,呃,东城区银河路幸福街22号发生劫案,局长请你过来一下”“知道了,就到”放下电话,无奈地摇了摇头,靠,这才调到警局几天啊,就有局长大人解决不了的事情?说好了到警局报到之前好好的放个长假的,看来像是要泡汤了。奇怪,不过就是个劫案而以,有必要动用我这个前国家安全局的特工吗?可恶,我的身份只有局长知道,说好了没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不要麻烦我,现在到好,区区一个小小的劫案也要让我去一趟,真不知A市警局是干什么吃的……算了,去就去吧,一个劫案而以,办完了继续放假就是了。
我现在的名字叫梁婷,前国家安全局女特工,从事一些非常隐密的工作,在一次任务中身份暴露,于是被人间蒸发,现在就成了一名警察。不过做警察也没几天,我就给自已放了假,嘿嘿,谁让我的级别比小小的A市警局局长的级别高呢,何况我虽然离开了安全局,但我的编制还保留着,国际上的任务不能去执行但在国内还是有用武之地的。国家培养一个特工可不容易,而且我们这些人都属于“危险人物”女特也不例外,比方说我们知道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呵呵,不用说那么明吧?所以国家对我们这种人除了舍不得放弃外还得好好地控制着,指不定哪天还能派上用场呢。
出门打的,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到了案发现场,靠,不宽的街道上以是围满了人,很热闹,叽叽喳喳。指指点点,脸上都是很兴奋的表情……
警方用警示带围出了个警示区,当我挤开看热闹的人群要进入警示区时,被一个年轻的警察拦住了。当然要拦住了,他们不认得我啊?我还没和这些同僚好好的认识一下呢。我掏出我的证件,哦,不是警官证哦,我的警官证还没搞好呢。
嘿嘿,就不知这小年轻认不认得。
我戏谑地看着这个年轻的警察,嗯,他的反应让我很满意。
小警察似乎是吓了一跳,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又仔细地翻看我的证件,很显然是拿不定主意,但也认为我不会拿这种东西忽悠人,于是叫来另一个警察守着,自已跑去请示去了。
时间不长,这个小警察急匆匆地跑了回来,叭地一声,向我敬了个礼,说:“梁警官好”然后放行。
我煞有介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小伙子,不错,好好干……”
向前走时,听到背后另一个警察问那小年轻:“梁警官?这女人谁啊?”
“呃,特……特工……国家安全局的……”
“操,你小子挺会忽悠的啊,特工?还国家安全局,啧啧……真漂亮,这身材……”
“嘘……小声点……”
警察局局长叫赵富,五十来岁,身体有些发富,不过长像还过得去,很严肃的样子,有点像运筹帷幄的将军。见我过来,木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我却觉得这表情很是欠揍。
也不等我开口说话,赵富就对我说起了案情:“不好意思,情况有些特殊,只好打断梁警官的休假了,嘿嘿。情况是这样的,疑犯凌辰入室盗窃,被住户发现并报了警,现在挟持了住户和警方疆持。很不幸的是那住户的女主人是个待产的孕妇,因为恐惧可能要生了。经过交涉,劫匪还算有些人性,答应让我们警方可以用人换回人质,不过必须是女的,你看,我们警局就那么几个文职女警,所以,我就想到了你,嘿嘿……”
“你是想让我换回那个孕妇?”
“不错,我想安全局的特工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我操,当特工是什么啊,万能的么?不过这任务有点刺激的味道,我喜欢!
“OK,没问题,不过你得管好你的人,不要冲动,剩下的我来解决”“没问题,我绝对相信你的能力”几分钟之后,我举着双手进到了劫匪的房间。当我看到疑犯时,不由有些讶然,疑犯看上去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一脸的惊慌失措,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死死地抵在孕妇的脖子上。由于紧张,菜刀已经割破了孕妇的肌肤,一缕血迹顺着脖子流了下来。而那孕妇表情痛苦惊惧,冷汗淋淋,双手捂着肚子,两腿之间的地上淌着一滩水渍……
看来情况紧迫啊,即便是见过无数次生死的我也不免为孕妇担心起来。我将双手举高,五指张开,又小心翼翼地转了个身,示意自已身上没有任何武器。做完这些,面向疑犯站定,有些急迫地说道:“现在你放了孕妇,她已经很危险了,我来做你的人质”疑犯很明显有些激动,对我的警惕没有丝毫的放松,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焦狂,嘴唇嚅动了几下,然后叫嚣:“你……你别过来……”
晕,我站在没动啊,又听疑犯说道:“用……用……你的手铐把自已铐起来,快……快点……我……我不想伤害人……”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没手铐”“怎……怎么可能……你……你别逼我……去拿……”
“没……没时间了,你相信我,我决不会伤害你不是投鼠忌器,早就将你解决了……”
疑犯明显是不相信我,拿着刀的手本能地紧了紧,孕妇的伤口更大了些,我慌忙阻止:“好……好,别激动……你千万别激动……我去拿……”
在我将要退出房间的时候,却看见门后挂着一卷绳子,心里一动,在不刺激疑犯的情况下,我将绳子拿到了手中,然后说:“用绳子绑吧……”
心里又不自禁地一跳,似乎是心底某根弦被拨动了一下,不过这个时候却没功夫去管那份感觉:“比手铐更好……”
“不……不,你别想骗我过去绑你……”
“好,我自已绑……你看着……”
我很熟练地整理好绳子,当着他的面打好一个活结,似乎是习惯性地想将绳子没打活结的那端系到门把手上,这时才意识到自已为什么会心跳了,因为我很自然地就想到了“自我奴役”这个词来……
想到自我奴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我将绳头扔给疑犯,让他抓住,然后背对着他,让他看得更清楚……此时心里不自禁地产生一个念头,我竟然有机会当着别人的面自缚,而且这个别人还是一个疑犯。这感觉怎么有些刺激呢……
我将双手伸进活结的绳套里,心里竟是咚咚直跳起来,我当然知道这种反应并不是因为被绑之后为自已的处境担心,那是一种久违的感觉,让人期盼又让人兴奋。
“你拉紧绳子,我就会被绑起来……”
我提醒他。
疑犯显然不笨,依言拉紧了绳子,而我为了让他放心也为了刺激,我不断地错动着手腕,让绳套很顺利地将我的手腕收紧,直到双手被死死地绑在了一起。
“现在你可以放开她了吧?”
疑犯确信已将我的双手绑住,并且很聪明地没有让绳子松驰,这样尽管是活结,我也没有办法很快就撑开绳套。
待我见到疑犯放开孕妇时,终于松了口气。不过疑犯却向我冲来,将我抵在墙上,将绳子继续捆绑在我的手腕上,将我彻底地捆绑起来,不过也只是绑住了手腕而以,并没有像我心里期盼的那样将我绑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