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之怒-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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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性器那样使颈捅弄。花月兰俏脸贴在那人腿上,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雪白的喉头,在肉棒的抽送下不住蠕动。
已经是被第七个人轮奸,武凤遥的姿势却与最初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娇嫩的肌肤被碎石刺得血迹斑斑,武凤遥不闻不问,只冷冰冰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彷彿奸淫和痛苦都不存在一样。这让正在她体内抽插的村民大为不满,尤其是在荣雪和花月兰淫声浪语叫衬托下,武凤遥沉默得就像一具尸体。
琼玉洁晶莹的粉躯被一头可憎的灰驴骑着,可怜兮兮地苦着脸,她已经撅着屁股被灰驴干了一个小时,可它还没有泄。在她身后,一群群拴着从各家各户牵来的马、牛、驴、羊、狗、猪……
好在刚刚经过战乱,村中的牲畜并不太多——最可怕的是一个月前在格安附近的村落,谁都没想到那里会有一座马场,琼玉洁足足被奸淫了五天,被干得死去活来,若不是妈妈、姐姐帮忙,只怕以后连路都走不动了……
琼玉洁还没有学会用各种技巧应付种类繁多的野兽,只能趴在地上,任它们一个劲儿地插啊插啊……
粗长的驴鞭直挺挺捅进阴户,将宽松的肉穴一下撑满。琼玉洁白白的小脚丫分成八字形,白白的小屁股裂成两半,那根狐尾驴腹的重压下,像是要折断一样弯曲着。从毛驴两条后腿间看去,那只粉嫩的雪臀间,一团硕大的红肉不住翻卷,完全绽开时,花瓣边缘几乎翻到臀肉中间。整条阴道似乎被巨物插得松脱,随着驴鞭的进出,一滑一滑,几乎要整个掉出体外。
琼玉洁又急又痛,禁不住眼圈一红,吧嗒吧嗒掉下泪来。围观的人大部分都已经奸淫过荣雪母女,来这边看兽交取乐。一个干瘦的男子温和地说道:“你怎么了?”
琼玉洁抬手抹着眼泪,小声说:“我哭了……”
“哭什么呢?”
女孩委屈地说:“……它干了这么久,还不射……人家屄里面…被它插得好痛……”
“很不舒服吧?”
那人关心地问道。
“嗯。”
琼玉洁轻轻应了一声。
“是不是不高兴,不想被它干了?”
“嗯……”
话音刚出,琼玉洁就意识到不对,她连忙抬起眼,只见刚才那人脸上温和的笑意已经不翼而飞,那双灰色的眼里充满了恨意。
“哼!赎罪的娼妓竟然还敢说不高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拖长声音问道:“高兴吗?”
“高兴……洁婊子被驴哥哥干得很高兴……”
“舒服吗?”
“舒服……”
“笑着说!怎么舒服!”
琼玉洁咽了唾液,压下心头的恐惧,用喜悦的声调说道:“驴哥哥的肉棒又粗……又长,一直插到小婊子的子宫里面……插得小婊子好舒服啊……”
“还痛不痛?”
“不痛不痛……小婊是个淫荡的……小婊子,最喜欢被大肉棒……插屄了……”
琼玉洁白嫩的小屁股被灰驴的捅弄顶得一掀一掀,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仔细说!”
女孩无助地望着被人干到抬不起头的母亲和姐姐,眼睛汪汪地说:“小婊子屄里面……都被大肉棒撑满了……滑滑的……”
那个干瘦的男子吼道:“大声说!”
琼玉洁吓得娇躯一颤,小脸毫无血色。
旁边有人看得不忍心,劝阻说:“别吓她了。她已经够可怜了。以前的帝姬,还是圣女……看她的身子,多白多软啊,比鲜花还要娇嫩……现在却趴在泥土上,跟一头公驴交媾……”
干瘦的男子脸色铁青,“你说什么呢!你忘了是她们引来了灾难吗!”
他张开手指,大声喊道:“她是激怒大神的罪人!这样的惩罚是罪有应得!可是我们呢?我们有什么过错?我的妻子、儿子不都是因为她们才死的吗!”
村民们仅有的一点同情心也被他的叫喊化解了。由于他的妻子拒绝去当军妓,结果被帝国军队当场奸杀,连未满月的儿子也被活活摔死。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整个村子的居民少了三分之二,每家每户都有亲人丧生,村中所有的年轻女性都被掠走,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些娼妓!
叫喊的男子突然抓起大把大把的泥土,像疯了一样朝琼玉洁翻卷的嫩肉内塞去,“无耻的婊子!我让你舒服!让你高兴!”
泥沙宛如洒在牡丹上的墨汁,黑红分明。随着驴阳的进出,肥厚的花瓣象嘴唇一样将泥沙卷入蜜穴。琼玉洁的玉户虽然被插得变形,但娇嫩敏感仍一如往日。泥沙磨擦在湿滑的嫩肉上,如同无数把小刀切割着她的阴道,女孩痛得哇哇直叫,却不敢用手去挡。
毛驴终于被人牵走,琼玉洁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离开了肉棒的支撑,那只白白的小屁股终于落了下来。粉嫩的臀瓣完全张开,屁股中间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穴,红艳艳的肉壁涂满泥沙和鲜血,彷彿被人恶意捣毁的嘴巴。从内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同样敞开的宫颈口。此时,灌满子宫的公驴阳精混杂着泥土,正从中缓缓流出。
阳光下,琼玉洁雪白的玉体象水晶一样晶莹剔透,柔软的金发垂在脸侧,露出一瓣精致的红唇。
公驴的精液还未流尽,一头肥猪已经被牵了过来,沉重地压在水晶娃娃一般的少女背上。等尖锥状的肉棒插进受创的阴道,公猪立刻在这具大神眷顾的肉体上拚命挺动起来。
***************荣雪和花月兰母女俩并肩趴在一起,以同样的姿势同时与六个村民交欢。两组人像比赛一样此起彼落,六支阳具同时在两具美艳的肉体中进进出出,看得人眼花缭乱。
两个村民一边干着母女俩的屁眼儿,一边抱着两只屁股相互比较。
“这只屁股白光光的,比我家的绵羊还白。水灵灵的,插起来可真舒服。”
“这个屁股不光白,还肥嘟嘟的,又圆又大,插起来像一团棉花,软绵绵紧揪揪……”
说着他用力捅进荣雪的肛洞,问道:“大屁股妓女,你的屁股怎么会这么大?”
荣雪吐出口中的肉棒,一边用柔软的手掌抚弄,一边答道:“娼妇的屁股是被客人干大的……”
亲吻了太多肉棒,使荣雪舌头有些僵硬,但她还努力做出媚声,“您捅得好深哦,娼妇的肠子都被您捣碎了……”
那人被挑逗得欲火高涨,一边狠干,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捣碎了……你心疼不……心疼……”
荣雪腻声道:“您尽管插好了,娼妇只要有屁眼儿能伺候客人就行了……”
旁边那人捅着花月兰的肛洞儿说:“抬高点!让我把你的贱屁股干得跟她一样大!”
花月兰侧过脸,娇滴滴说道:“人家还是处女,怎么能跟她那么淫荡的大屁股比呢?不过,人家的乳房很大哦……”
花月兰捧起肥硕的乳球,将那根沾满自己唾液的阳具夹在乳缝中,抱着香软的乳肉用力磨擦。她的乳房像一对松软的雪球,肉棒被滑腻的乳球包裹着,周围再无一点缝隙,像在油滑的嫩肉抽动般酥爽无比。
荣雪浅浅一笑,风情万种地张开红唇,舌尖在龟头上轻轻一点,顺势滑入,将肉棒整支吞入,雪白的喉头上下运动,做出吞咽的动作。那人何曾受过这种无微不至的服侍,何况又是这样妩媚美艳的女人,不过片刻工夫,便肉棒一震,一股浓精尽数射在荣雪喉中。
荣雪轻轻咳出精液,再将它们一一咽下,然后下体一紧,肛洞和阴道同时收缩,把两根阳具紧紧夹住。那两人只觉龟头象被热情的小嘴含住,无数条柔滑的小舌头同时伸来,吸咂挑弄,百般刺激。两根肉棒同时一鼓,跳动着把精液射在美妓阴道和直肠中。
荣雪昂起臻首,一边等待体内的肉棒软化,一边喘着气问道:“请问,贵村还有谁未操过我们呢?”
村民这才发现,只半天时间,三名帝都来的娼妓已经服侍了全村所有男人。
荣雪看了看远处的琼玉洁,发现她身后还有一群家畜,于是柔声说:“如果都惩罚过我们,请大家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到下午才会离开,假如各位尊贵的客人喜欢,还可以再干我们一次呢……”
“还有一个人也许会享受你们的服务,”
村长又恢复了原来的衰老模样,他摆了摆手杖,严肃地说:“他住在村外的树林里。”
第39章
赤裸的脚掌踩在清凉的草叶上,传来片刻难得的惬意。荣雪抿了抿秀发,抹去唇角的残精,有些失神地停下脚步,刹那间,泪水从蕴笑的美目中夺眶而出。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荣雪连忙跪在草地上,衷心祈祷道:“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卑微的荣雪感谢您赐予她生命、肉体、荣耀……您的意愿就是荣雪的一切,荣雪服从您安排的命运,并接受一切惩罚……”
良久,她慢慢起身,朝树林中一座低矮的草房走去。
轻轻一扣,薄薄的板门便应手而开。与其说这里一座房屋,不如说是一个箱子。四壁高低宽窄都不过两米,周围没有窗户的影踪,狭小的空间内阴暗而又潮湿。房间内空荡荡没有任何陈设,只有一个落满灰尘的身影背对着房门,木然坐在地上。
“您好。”
沉默的背影没有丝毫反应,像泥偶一样对荣雪柔媚的声音不闻不问。
荣雪的声音愈发柔和,笑容不改地说道:“您好,我是帝都来的……”
听到“帝都”两个字,那个背影微微一震,然后慢慢转过头来。
眼前是张瘦得脱形的面孔,肤色黑黄,两颊松驰,脸上干巴巴,看上去许久未曾洗过。
门口艳光四射的玉体使苦修者难以睁眼,他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帝都来的女人。
那是一具堪称完美的身体,每一条曲线都圆润精致,彷彿珍珠般柔美动人。
高耸的乳房饱满而又坚挺,顶端两粒红红的蓓蕾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白嫩的肌肤犹如牛乳洗过,洋溢着迷人的芬芳。阳光从背后透入,她站在光明与黑暗的交接处,像一尊淫艳的女神,散发着眩目的光华。
苦修者喉结艰难地动了动,用沙哑的声音叫道:“天后……”
荣雪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没想到这个偏僻的村庄中居然有人认识自己。但她的震惊只是一瞬,旋即媚笑道:“我是荣雪婊子,帝都来的娼妓……”
那人呆呆望着成为娼妓的天后,良久才苦涩地说道:“终于降临了吗?尊敬的天后……”
“我是荣雪婊子,谁都可以操的妓女。”
荣雪还没有认出他的面容,她职业式的挺起下体,玉指拂弄着白馥馥的阴阜,腻声说:“不要管我是谁了,您瞧我的性器多么甜美……让我用这里让您快乐吧……”
“还没有认出我吗?”
那人惨然一笑,眼中流露出一抹熟悉的神情。
荣雪手指停在秘处,她终于认出来了,自己曾与这个干瘦的苦修者无数次在会议厅会面,商讨帝国的政策。那时她是天后,而他是术士总会的会长。
她还记得那个胖乎乎的白袍术士,无论什么时候,那张和气的圆脸上,总是一副笑呵呵的神情。借助于他的强大法力,帝国解决了许多棘手的问题。但在最后一次危机来临时,他却无缘无故地辞去了会长职务。
“鹤瑜会长,您怎么会在这里……”
荣雪无法相信,一向喜好锦衣美食的术士会长,会在这样偏僻的角落里过着如此清苦的生活。
“和您一样,我在用苦修洗脱自己的罪行。”
鹤瑜垂下目光,不敢再看天后赤裸的身体,“我的老朋友呢?”
“……都死了。白理安首相被蛮族砍掉了头颅;大祭司被皇帝处死;华若翰是用佩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华若翰自杀了吗?”
苦修者喃喃说道:“只有明穹大神才能嘲笑华若翰的逻辑……”
这是鹤瑜很早以前所开的玩笑,现在却成了一个苦涩的预言。
鹤瑜回忆着华若翰不讨人喜欢的鹰勾鼻,还有更加不讨人喜欢的嘲弄口气,“但也只有他能把握自己命运,用生命维护了一个人的尊严……”
曾经的术士会长忽然大惊失色,连忙说道:“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不该赞扬他的选择……请您宽恕……”
“您预感到这一切了吗?”
鹤瑜有些惊魂未定地说:“请原谅我在那个时候背叛了帝国……但没有人可以违抗神的旨意。在神面前,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罪的,无谓的抗争只能加重罪行……”
难言的伤感充塞心头,荣雪唇角抽动着说道:“也许您该警告我……”
假如自己早些知道这一切都是神的谴责,事情也许会完全不同。
“您还不明白吗?”
鹤瑜苦涩地说道:“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明穹大神的意愿即命运,这是荣雪每次祈祷都会念诵的。这一刻,她忽然认识到这个命运,或者在自己出生以前就已经定下……那么……
这个可怕的念头使她不敢再想下去,荣雪立即拨弄着下体,让肉欲的刺激冲淡自己的恐惧,娇笑道:“既然是命运,就请您开始惩罚我吧。”
鹤瑜脸上似悲似笑,“如此彻底地接受了吗?尊敬的天后,您的勇气和虔诚令人钦佩……”
荣雪似乎没听到他的赞颂,她淫荡地扭了扭屁股,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