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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男渣女贱雷翻天-第24章

小说: 男渣女贱雷翻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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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缸大,花梨小,罗正军想了想,自己也跨了进去,挨着花梨坐下。
  热水哗啦啦的流淌,水不停的涨上来。花梨瘫软无力,整个人都往下溜,眼看就要被水没了。他赶紧伸手把她拽起,想了想,挪动屁@股挨过去,把她整个揽进自己怀里窝着。
  热水越涨越高,渐渐没到浴缸的边沿,淅淅沥沥的溢出去。
  沉在满满的热水里,拥抱着小小的花梨,罗正军感到很幸福。
  终于,她是属于他的了!真好。
  热腾腾的水汽把花梨的芬芳蒸腾出,随着缭绕的水雾弥漫开,笼罩他,缠绵他,撩拨他。
  他低下头,在热水里亲吻她,抚摸她,感受她。
  浸在热水里的花梨,不再冰凉,不再干涩,不再僵硬。
  柔软的,火热的,湿滑的。
  他手伸下去,伸进去,扩张她,感触她,热血沸腾。
  等陈邵阳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浴室里是满地淌水,跟个小池塘似的。而硕大的浴缸里,花梨小白鱼似的侧躺着,匍匐着。罗正军则伏在她背后,整个人亢奋的耸动。
  满满一整缸的热水,随着他的动作,哗啦哗啦的往外漾。
  而全铜的水龙头,则还在不停的哗哗出水。
  啧了一声,陈邵阳跨进浴室,踩着热水一路分流而入,伸手cha进花梨的肋下,将她整个从热水里托起。
  被惊倒,罗正军伸手一把扼住他的手腕,瞪眼。
  “做什么?!”
  陈邵阳托着花梨,皱眉回瞪。
  “她快要呛水了!”
  罗正军连忙从她身体里出来,把她整个翻转过来,托起她的后脑。
  果然,花梨口鼻处全是水,耳朵里也进了水。
  陈邵阳摇摇头,伸手一把关了热水,抬腿也跨进浴缸里。
  因为他的进入,缸里的热水是更加剧烈的往外溢出,哗啦啦的打的地上,水漫金山。
  幸好这公寓是新的,浴室的落水又做得好,这么多热水总算没满到外面去。
  “我是叫你来给她暖和一下,顺便洗洗干净。你倒好!又乐上了!乐你就乐,可你看着点她行不行。”陈邵阳没好气的一把将花梨拽到自己身边,缓缓坐下。
  被抓了现形,又差点犯下大错,罗正军一时没了底气,垂头丧气的耷拉下脑袋。
  陈邵阳懒得理他,先给花梨捋了捋头发,然后帮她掏了掏耳朵,在抓了一条毛巾擦了擦头脸。最后把毛巾浸满热水,开始哗啦哗啦的给她清洗。
  罗正军见他是真的在清洗,也就没说什么了。
  不过他下面铁枪还挺着,得不到释放,索性就坐在浴缸边,看着花梨打手枪。
  陈邵阳没想到都这样了他还能来这个,真是哭笑不得。
  等罗正军把东西都掳出来,飚在浴缸里。他才暴怒的踢了他一脚。
  “水特么全让你弄脏了。”
  罗正军有些害臊又嘴贱的嘿嘿一笑,突发奇想的发表高论。
  “你说当年我们都没cha进去就让她怀上了,老子的蝌蚪活力强劲,这会子水里的那些会不会也顺着她那小道游上去,再给她怀一个?”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陈邵阳瞪他一眼,脸色一沉,啪得把湿毛巾砸进水里。
  “怀个屁!两侧的输卵管都切了,要怀只能用试管了!”
  “试管?”
  “就是人工体外受jing,在试管里!蠢货!”陈邵阳一脸受不了他的表情。
  罗正军虽然不明白,但又不是傻子,皱着眉头想了想,也就明白花梨是不可能正常怀@孕了的。
  但随即他又乐起来,对陈邵阳挤眉弄眼。
  “那这么说来,我们是可以放心大胆的she在里面,不用担心十个月以后会蹦出一个孩子来!这不是挺方便的嘛!”
  陈邵阳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眼。
  罗正军说的对,这确实很方便。只是他现在还不懂,孩子对女人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没有孩子,花梨的人生会有遗憾,很大的遗憾。
  不过,横竖还能做试管。而花梨现在还很年轻,孩子这事还远着呢。
  人生当及时行乐,现在能乐且乐,想太多,没意思。
  


☆、第 26 章

  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陈邵阳和罗正军把自己连带花梨都洗巴干净了,就随便擦了擦,一起又回到卧室。
  罗正军发现床单已经换过了,换成了深红色的。陈邵阳有洁癖,要换床单不奇怪,但怎么新换的床单上还铺着一条隔离垫。
  这玩意……不是给小婴儿和病人用的么;放这儿干嘛?
  他不解的看了陈邵阳一眼,心想这变态又要折腾什么幺蛾子了?
  陈邵阳也不跟他解释;示意他把花梨放在隔离垫上。
  花梨身上只擦了一个半干,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冒着水汽;被空调风一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陈邵阳把空调打高,然后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电吹风;使唤罗正军。
  “你扶她起来,我把头发吹干。湿着头睡觉,头会疼。”
  这是为了花梨好,罗正军自然配合,伸手把花梨揽起,扶住她的脑袋。
  陈邵阳就打开吹风机,吹了起来。
  虽然买的是上千块的静音款,但吹风机总会有一点噪音。三个人谁也没说话,热风呼呼的吹动,把属于花梨的芬芳不断的散发在空气中。
  只是这一回,嗅着她的芬芳,他们谁也没在起反应。而是陶醉在这种简单的平静之中。
  把头发吹到半干,陈邵阳又拿出梳子,给花梨把头发梳通。她的头发从没有烫过染过,是最简单的黑长直。他就喜欢她这种纯天然的美。
  打理好了头发,他就把花梨从罗正军的手里接过,让她好好的平躺下。
  因为气氛很安逸,很温馨。罗正军也跟着侧躺下,安安静静的看着花梨,表情温柔。
  陈邵阳盘腿坐在床尾,一边整理吹风机一边开口。
  “你说,我们那样做,她有快感么?”
  罗正军侧目看他一眼,略微一皱眉,以着过来人的丰富经验做出专业的判断。
  “应该没有。她还是个雏,这种事,得多做几次,开发过以后,才会有感觉。现在,估计她只会觉得疼。”
  陈邵阳把吹风机放在地上,啧了一声。
  “真可怜,我们这么快乐,她却一点没享受到。”
  “那没办法,女人么,就是这样的。”罗正军经验老道的一摊手。
  陈邵阳一个咕噜坐起,四脚着地的从床尾爬到花梨身边,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头,用怜爱的目光看着她。
  花梨闭着眼,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对她的刺激太大了。她仿佛一台老旧的电脑,突然被cha入一个存储量巨大的硬盘,拖不动,就只能当机。
  听不见,看不见,她只能这样用封闭感觉来保护自己。
  可惜,她可以不感觉他们,却不能不感觉自己。
  指尖和小腿处开始传来刺痛,起初她怀疑是他们在拿针扎她。但很快明白,这应该是她身体里药物快要时效的表现。
  这让她即激动又沮丧。
  激动在于,自己终于快要恢复体力。沮丧在于,面对两个成年男人,她就算恢复了恐怕也毫无用处。
  但只要恢复了,她总还有逃脱的一线希望。
  可她忘了考虑,就算她能逃出这间屋子,难道还能逃出这个地球?只要在同一片蓝天下,他们两个就不会放过她。
  况且,严谨聪明如陈邵阳,又岂会不知道她身体里的药物就快要失效了。
  他怜爱的看了她一会,然后低头在她额头上亲吻,细密的吻从额头缓缓落下,滑倒她的耳边。
  他拨开她鬓角的发丝,嘴唇贴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
  “花梨!我要给你,至高无上的快乐!”
  这句话,让花梨哆嗦了一下。她并没有感觉异常,只是觉得他说得可笑又无耻。
  给她快乐?还至高无上?他就这样让她快乐?用伤害?
  无耻!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是,让她明白,陈邵阳不仅仅是无耻,更是恐怖。
  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混蛋!说要给她快乐,就一定会给她快乐。
  至于是不是至高无上,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陈邵阳的话是贴着花梨耳边说的,罗正军没听见。但他这幅恩爱深情的模样,罗正军是瞧不上。
  装相!
  他看着陈邵阳抬起头,缓缓后退,在花梨的腰部停下,伸手打开她的双腿。
  罗正军皱眉。
  “还做?再做下去,会伤了她的。”
  陈邵阳微微一笑。
  “你帮我压着她,等会她身上的药就要失效了,我怕她会闹。”
  罗正军一个打挺坐起。
  “这样?!”说着,伸手就扼住了花梨的双肩。
  在腰处的陈邵阳则把花梨的双腿扳到极致,暴露出她刚饱受过风雨的花蕾。
  “我说你,有自制力一点行不行,还说我呢!”罗正军制止他。
  但陈邵阳充耳不闻,缓缓低下头去。
  罗正军瞬间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艹!你特么……变态!”他低骂一声。
  这种事,他在动作片是不少看的。看的时候很刺激,但从没有想过自己去做,因为觉得脏。当然,如果对象是花梨,那他肯定也是愿意的。
  但没想到斯斯文文的陈邵阳也做这种事,就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不过也不意外,丫就是个闷骚的变态。外表有多正经,内在就有多无耻。
  以前是看片子,今晚上是现场真人版,这刺激,太大了。
  罗正军喘着粗气,下腹又振奋起来。
  花梨的小白鸽就坦露在他眼前,殷红的小喙在冷气里挺然。
  他喘息着,扑过去,像一头饥渴的饿狼,一口叼住那两只无助的小白鸽。撕咬,搓揉,饱尝它们的血肉滋味。
  陈邵阳说的很准确,花梨身体里的药物果然开始失效,她开始挣扎,开始反抗。不过与其说是想要逃离,不如说是抗拒快感。
  以她的认知,这两人先前做的那些事,就已经足够邪恶,足够恐怖。但陈邵阳却给与了她更深的恐怖——那就是快感!
  先前他们无论做什么,她都是被动的承受,除了痛苦,屈辱,别无其他感觉。她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但至少精神是独立的,是属于她自己的。
  可现在,精神也开始失控了。
  这比身体的失控更可怕,所以她下意识的抗拒,挣扎,想要逃离。
  但肩膀被扼着,腰肢被掐着,她无处可逃。
  原本熟悉的身体,变得陌生。原本坚定的精神,变得迷乱。她逐渐失控,苍然痛哭,失声哀求。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放过我!放过我!!”
  可是不管是胸前的罗正军,还是腰部的陈邵阳,谁也没有放过她。而是同心协力的逼着她,赶着她,催着她,让她一步一步走上高耸的悬崖。
  她艰难的前进,无路可退,一步一步,来到悬崖的边缘。
  “不!不要这样!求你们!不要这样!”
  她不甘心的哀求,恳求,乞求。把自尊和骄傲都抛弃,无助极了。
  然而面对她的哀求,他们给与的答复是,合手将她从悬崖上推了下去。
  “啊——!”
  花梨失声尖叫,在恐惧的令人颤抖,令人失控的快乐中,整个人,整个灵魂腾空而起,坠落深渊!
  知道此刻,罗正军终于明白,为什么陈邵阳换了床单之后还要加一张隔离垫。
  花梨失jin了。
  她颤抖着,哆嗦着,像个初生婴儿一般,不受大脑控制的,在床上失jin。
  这一幕,实在是太邪恶,光是看就让他在瞬间高chao,she精。
  陈邵阳躲避不及时,被溅到不少。但他只是侧开脸,然后目光如水,沉沉的看着花梨失态的样子。
  显然,他是早就料到。
  变态!真正的变态!罗正军在心里暗骂。
  即便是垫了隔离垫,大床上还是一片狼藉。罗正军还好一点,花梨和陈邵阳是不成样了。
  于是收拾床单,洗澡,又是一阵忙活。
  在失jin之后,也许是精神终于崩溃,花梨彻底晕死过去了。
  陈邵阳和罗正军在收拾好一切之后,也终于感觉到了疲倦。
  两人一左一右躺下,把花梨围在中间,盖上薄被,一起陷入沉睡。
  


☆、第 27 章

  花梨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四周也静悄悄的。这让她在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回到了当年,但很快她就想起了发生过的事情,一个打挺从床上坐起。
  床垫的弹性好,这一个打挺,几乎将她全身都震动;而这震动也让她清晰的感受到身体里的钝痛。
  并不严重,但却是无法令人忽视的疼痛。
  她捂住脸;心酸如绞,几欲抽泣。
  为什么?为什么她这么倒霉?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肯放过她?
  她的为什么无人回答;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和上次一样,他们来,他们做;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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