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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意恋征服系列-第4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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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习惯替换造句的语文老师张艾,耳根不禁微微晕了起来。

感觉男孩的目光打在自己脸上,张艾将头转向了窗外,随著腰身转动,大腿和臀

部传来一波一波挤动感。肉与肉互不相让,在蠕动中迸发挤迫的激情。整个下体顿时

散发出体热。

不能这样!张艾股后收了起来,一会儿,提著腰劲使人发酸,股后的肉又沉沉地

压泄开去,碰到男孩坚实的臀部,兀自不歇,似要挤出个空间来。敏感地带的互相压

迫,快感从疼痛中提取,渐渐占了上风,两腿间的阴部也不甘落后,开始潮乎乎的捣

乱。

挤就就吧。张艾心想,丈夫那边的情形恐怕也差不多,为何却换没过来?张艾在

对丈夫的怨意中,身体获取了快感的责任减轻了许多。甚至有种索性放任身体谋取快

感的念头。

一切都是被允许的,不是自己故意的。张艾想。

那个男孩,吕毅。感受的刺激甚至倍加于张艾。

这个少妇,有著迷一样的光,脸庞清柔淡雅,从丰股弯上去的一跎腰身,不用手

去触摸,看那衣裳叠压的褶皱,就能看出醉人的香软。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刚才是不是在故意挑逗我?为什么将屁股移来移去?她的屁

股,比自己女友的丰满,肌肤似乎特别松嫩,冬季里却穿著薄薄的绸裤,里头显然不

是比较厚的毛裤,而是秋裤!她肌肤的饱满全部透了出来。

似乎感觉受到了暗示和鼓励,男孩的两腿微微打颤。这是进一步行动的前兆,骚

动的**在内心作苦苦挣扎。

可以进行到什么程度?什么样的程度不会被拒绝,是可以被接受的?男孩在不断

地权衡著得失。女友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然而身边这个少妇更诱人!

也许下了车就再也没机会!

这时少妇抬了一下腰身,大冬天的,背部竟露了一截肌肤。白嫩,细致,柔滑!

男孩的喉咙阵阵发乾。不是他,而是他的手,垫在了少妇屁股让出的地方,像农民盼

著下雨,像心在滴血,像诗人在痛哭!那致命的一刻就要到来!

这么的漫长……!

少妇终于坐下了!

无边无际的股肉淹没了手掌!还在往下沉……还在往下沉!

心灵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男孩的内心在哭叫,另有一种幸福却狂欢地冲出了屋子,

在大地上奔跑!心灵释放出无数细碎的快乐:我做到了!我得到了!

我的手掌此刻正贴在眼前这个少妇的阴部上。是的,阴部。男孩无力的想。

手掌,正面朝上。

男孩的大脑像绷得太紧一根弦,松垂了下来。一种悠悠扬扬的乐声在很远的地方

飘起。母亲啊,大地啊,鲜花啊,溪水啊,云彩啊,无数的意象纷纷扬扬,就像随手

可抓取在掌心的雪花。

最后回归到:少妇的阴部,此刻在我掌中。

血,顺著臂膀向手掌涌去。手掌陡然发热,感觉到了沉重,感觉到了比充实还要

沉甸甸的拥有。

一种痛苦的心灵快感从手掌传到了内心。心在发抖。可我做到了!另一个声音在

狂喊。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张艾是被两腿间的潮湿弄得不舒服的,然后抬了一下腰身。抬起来的时候,本想

松一松腿间的缝隙,让空气透进来,不要使阴部粘在一块。

可是抬高屁股后,突然有种发现,自己此时的屁股正朝向身边那个男孩,吕毅。

座位的空间同时限制了她,使她不能舒展地抬起身子,整个上身倾向前,屁股呈

一个葫芦坠,向后绷紧。这个姿势是自己跟丈夫**时用的。也就是丈夫在下面,她

抬起臀部准备坐进去时,那个姿势。

同时更有一种想像:自己拉屎时,也是这样,扬起下身,褪了裤子,然后坐下。

后一种想像更为要命。那种带著肮脏的忌讳感,突然打破了她心灵上所有约束:

我是最淫荡的!我是贱到了极处的女人!

这种感觉让她昏晕,让她狂乱!

她甚至预感有一只掌垫在下面,或者说是期盼。

这个期盼实现了!底下坐著的分明是一只手掌!

窒息。窒息。窒息。

不是窒息,是张艾屏住了呼吸。

正是这样。张艾心想。是与预感相符,还是自己希望这样?

手掌。在阴部下面。几根手指的形状我一清二楚。

先是心提了一下,没有落回去,吊在半空。

在心落回去的时候,突然间,心脏恢复跳跃了。比先前强烈百倍!

就像突然拉动的马达,跳动以收束不住的频率,脱控而去。

手掌。阴部。手掌。阴部。

这两个意像在张艾脑中来回闪动。

她觉得坐的不是一只手掌,而是一块烙铁,或是一个炸弹,自己随时就要被炸飞!

在凝固的恐惧中,血液在下体迅速奔流。最后蔓延到全身。

张艾此时只想睡上一觉,她已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心跳开始变缓,并且不断放慢。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张艾甚至在想,所有的乘客都围了过来,而我的阴部坐

在男孩的手掌上面。就是这样。

都可以看,都可以瞧。甚至我的丈夫。

我就坐在他上面,一动也不动。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亲爱的朋友,为了本文还要继续下去,车上的情况我不再多描述。是的,情况

正是你想的那样。OK,接后文。)

四、进村

中途,连华昌曾喊过一声:要不要座位换回?

因为车上挤动不便,换回来又没什么实际意义:路途已经过半了。

连华昌只不过随意提了一下,自己也没坚持。结果,座位没换。直到下车。

到了连华昌家乡的镇子,没有班车直接到村里。几人一起租了一辆三轮车,往村

里去。

三轮车在弯弯的山路上爬行,似乎要倾倒,始终没倾倒。上了一处彷彿永远也不

会结束的八拐九弯的陡坡,终于到了山顶,接著不停的下坡,转过了一个大山弯后,

眼前突然开阔起来。虽然底下依旧有弯弯曲曲的坡路,但整个大山凹已经尽收眼底。

村子就在坡的最底下的一块平地。屋子整齐地分著两处,中间隔著长方形的田地,对

峙著。也有些散落的房屋,东一家,西一家,靠著小山窝,那也影响不了整个村子的

格局。

连华昌和静心都有两年没回家了,脸上压制著兴奋的神情,盯著下方的村庄,久

久不说话。倒是吕毅,转一个弯,说一句:“到了!”“啊,到了!”奇怪的是他的

声音带著微微的颤抖,似乎不看张艾,眼角却瞄到了。

张艾的脸很平静,心里不平静。

有一丝失落。但又有一股新媳妇进村的兴奋:到夫家了!这个村子看起来不坏。

三轮车冲下最后一道长长的陡坡,歇了火,挂著空挡,弯到水泥地面,直溜到对

面一块像是村子中心地带的空地,停了下来。

大包小包的行李拿下来,提在手中。连华昌与吕毅争了片刻,车费由连华昌付了。

大年初二,人多,闲著没事。空地上有许多晒太阳的村里人。男女老少全有,同

龄的大致聚在一块,穿整新的衣服,分别享受各自的快乐悠闲。小孩少不了放鞭炮。

男人们,打牌,赌!老人手捧火笼围一圈。空地边有石阶,石阶下是溪水,一看,大

部分女人都在那儿,洗涮,聊家常,围著听。

此时全部看过来,神情间都带些犹疑。小孩拉起衣角呆看的,傻!

一个乾瘦老汉脸上犹豫中浮著笑,先出声:“咿哟,这不是华昌仔呀?”

人群中开始有人叫:“咳!是华昌仔!我以为是谁喽。”也有人认出静心:“静

心,咳!你娘一直在等你!”

最先出声的那个乾瘦老汉朝一个男孩喝:“哼哼,还不快告诉你叔爷爷,你叔来

喽!带新媳妇来喽!”神情中自有一份重大和紧张,又像在吓唬小孩。

那男孩刚才挤在最前面,滴溜溜的黑眼珠一直望著,这时嘴唇蠕动,决定了,喊

:“叔!”

然后朝溪边又喊了一声:“娘——!”清音嘹亮,环绕耳际。

惊醒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忽然放下衣服,口中咿咿呀呀没命的跑上来:“啊,啊!华昌仔。我看眼

花喽!”身子像扑著石阶爬上来。

“嫂!嫂慢点喽!”连华昌的声音忽然变短、变重、变了腔。

张艾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心里头暖洋洋,热乎乎,似有温水在浇。

不能对不起自己新媳妇的身份了。张艾心里暗下决心,像要赶走什么东西似的,

果然,一股风儿吹过,心里那个思绪像白云一般飘远了。

真飘远了吗?张艾没空再想了。

她被四周的目光和移动的人群包围了。

听到有人在夸她:“俊!”

怎么个俊法?

“俊!”村里人加重了语气,很果断。

到家了。到家了!

临到家门口,谁的归心都急切起来。张艾夫妻俩和男孩女孩匆匆分了手,各自家

去。

移到一排屋前,远远望见斜对高坡顶有幢三层楼,俯视整个村庄,墙面很残破,

高高的墙面上依稀有几个大字“农业学大寨”,字面已经剥落。

“哼哼,别看很破,气势可不凡吧?!”丈夫回到村里,怎么一下变了腔?

哼哼?

“那可是记载了一段难忘而光荣的历史啊。”这才是宣传部的口气。

丈夫早跟自己讲过,他老家——眼前这个村子,七十年代初可是有名的“农业学

大寨”的典范,一夕之间,全村所有的房屋全部推倒,盖起了新房屋,新房全部两层

楼,楼房!全村所有人都住进了新楼房,按分配!也就是说,这个村没有单个的一家

一户,是个大家庭。全村人打散了,一家人,屋子分成好几处,分别散在各幢楼里。

厨房一律集中!在每排楼房背后。餐厅一律集中!在厨房围成的中间大厅。

厕所一律集中!在队部坪前的坡底下,养猪也在哪儿。

气魄很大,事迹上了省报,上了电视,可能也上了国家级报纸。

哼哼,村里人的骄傲,哼哼,全村人民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亲如一家。

张艾第一眼看过去,确实吃了一惊,一溜的长方形两层楼,整整齐齐。楼的前后

左右道路没有弧弯,一律直角。一排房屋相连著有六七幢,每幢楼之间断开两三米,

中间的楼道贯通,踏入楼道,远远望见前方一个小白点,是最远的那幢楼的楼道口框

出的光亮。真是一大奇观啊,可作数百米跑道!

跟在丈夫身后横横直直转了几个方向,走迷宫似的,到了一幢楼正中门道,向楼

后的大厅走去。

大厅前站满了人,张艾刚登了一个台阶,蓦地,耳际惊天动地、碎屑乱溅地震响,

张艾惊得掩了耳朵,缩伏在丈夫背上。

大厅上的人全部哄笑起来:只有这一刻,他们才把城里来的新媳妇弄输了一回。

五、桌底

“接新娘子喽!”

很怪的声调,高亢。来自一个老头。

所有的人都扑上来。张艾认不出谁是公公和婆婆。于是冲每个人都羞笑,这一笑

征服了所有人。

“俊!”一个说。

“俊!”另一个语气更重。

“是城里人!”突然有了个变音。

张艾的手被很多人拉住了,像掉进了热棚,四面的热气裹了过来。

每个年纪大的都像公婆。耳际都是问候声。句句暖人。好像演真假猴王,由她来

辨认。丈夫也不来救她。

张艾终于从一声“哎呀呀”的叫唤中,在人群里捡出弟媳妇认了,紧紧拉住了她

的手。弟媳妇和弟弟曾经来城里吃过饭,住了几天。

坐下来之后,才知道哪两个是公公和婆婆。他们比其他人说话更少,笑得更多。

简直是一直在羞涩的笑。

开桌前,有个小插曲。

一路同来的那个叫静心的女孩,家里来人了,叫新媳妇和她老公去吃点心。

客人没被叫走,传话的人先喝了三碗,然后听到一句:“让静心和那准女婿,先

来我家吃酒!”

传话的人犹豫了,听到一声喝:“就说我说的!先来,再过去!”

掷地有声!是刚才一直沉默的公公,胡须都冲了起来。

哼哼,请客像打架。张艾想起丈夫跟自己说过。

静心和吕毅过来了。大家开始喝酒。

桌上跑过来一个精干的年轻人,口气像村长。

敬!全喝。再敬!张艾不行喝了,由丈夫代。

酒必须乾,抓根到底,消化就成,谁代都行。果然是村长,出口成章,把市委宣

传部的那个才子给比下去了。

村长环著给众人添酒,三碗下肚,他成主人了。这个后来居上的主人,每转过一

圈,目光都要在张艾脸上停一会,添酒时,硬肘尖晃晃点点,老想碰到张艾的胸部。

张艾暗暗皱眉,身子矜持地离开桌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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