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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意恋征服系列-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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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让我摇了它几下,谁知道它竟然**了,太意外了,我正是因为这个,才终于相信无疑,因为女人的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它流了好多的水,我亲眼看到的。”我这才明白,原来如此。

“啊呀,摊小姐蛋糊了。”我高呼一声,接下来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吃完饭,我给阿缘布置任务,先把瓶子放到了客厅电视旁,面向沙发。同时教了阿缘应该喂瓶子吃什么,多久要清理便匣,,多久洗次澡,多久该摇次瓶子。而对瓶子也做了新的规定。阿缘听说要把瓶子放客厅时候,大吃一惊:“您是要让客人都能看到瓶子吗?”我点点头:“那还用说,羞辱更是女人**的一部分嘛。放在那里,所有来的客人都能看到它,让中国人们也流行起这个风尚,这不是更好?”阿缘点了点头:“您总是远见卓识,不过就怕瓶子心理承受不了啊。”“这个没办法的,承受不了也要承受,它是物体,主人想放那里就能放哪里啊。”我说道。“好的,那就照您说的做。”阿缘点了点头。

于是,不管瓶子怎么害怕,它被我提到了诺大的客厅贴墙液晶电视旁,面对着沙发,这样它看不到电视,也就会专心于自身的感受。而且我让它每时每刻要微笑。就如同售瓶公司的迎宾瓶一般。瓶子做到了,但是脸上总留有一些不自然和害怕,我抚摩着它的头发,安慰道:“放心吧,你已经这样了,还怕更耻辱吗?入瓶就是为了极端受辱的,别害怕这样的小事了。”瓶子含着眼泪点了点头。我满意地把它交给了阿缘照顾。

大概每两天,阿缘就会用螺丝刀拧下瓶子底座的侧板,取出里面的便匣,那里面往往是粪便尿,经血和淫汁的结合,她将这些倒进厕所,用水把匣冲干净,留一些水在里面,防止固体黏结在里面,又放回去。而正因为瓶子底部有这个,才会有规定瓶子不能躺倒或者倒置,以防排泄物漏出。 

13 我们猎杀雌兽──雪域往事

 
第一部女俘虏们

──为阿里朋友所作

发言人∶y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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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的确是个有趣的地方,感谢阿里朋友抬爱,使小弟的《性奴生活》得以

曝光,或可博得同好一笑。一并感谢各位朋友的热情回应。

最搞笑回应当数“男之恶”朋友∶“没有一定生活知识的人是绝对写不出来

的”!给小弟的感觉是说没有亲手割过三、五个**的人是绝对写不出来的!玩

笑而已,一笑。

小弟仅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谦和有礼,只是交游略广,小小有些道听

途说。自从云南来归,有日忽接旧友电邮,言有海外华裔近日归国观光,嘱我代

尽地主之谊。相见之下,一俊朗男子,颧高面黑,不似中土人士。邀之同入江畔

茶居,茶过二道,乃知其为西部某族移居海外之後代。小弟长辈亦与西域有些因

缘,彼此印证当时史实,感慨系之。

饮茶既毕,拱手道别。半月後收一厚重信封,乃江畔茶友所寄。拆出一叠黄

旧稿纸,亦其前辈中人所遗,增删敷衍成篇。已无真名实地,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对小弟描摹暴虐愤愤然的朋友,须知残暴并不是在小弟心中,残暴是在

人人行动中。五千年人类血泪史,“马前悬人头,马後载妇女”,强暴虐杀何时

曾有停歇?!操作者皆已贵为大佬、将军、总统、皇帝,小弟一说书者,如何负

得责任?心存仁厚者,下文血腥异常,於此速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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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一)

五月份高原上开始回暖起来的时候,我们从梅各布里山下带回了五个平地族

女人。

上一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我们一直在附近的山区里寻找并且消灭外来的平地

人,扎丹寺的僧人们一直鼓励我们这样做,并且为我们提供武器和钱,和在高原

南部通用的外国卢比。但这是头一次我们一下子找到了那麽多的女人。

她们大都很年轻,是驻雪城的平地人军队中带着的唱歌跳舞的女孩,可能是

想乘现在暖和的季节把她们送回内地去。她们坐的车队被融化的雪水挡在了峡谷

里,困了四、五天後由於高原反应,不仅是这些女孩,就连护送车队的平地士兵

们也变得昏昏沉沉了。

我们把他们扶进了峡谷一头的沁卡村,我们这二十来个人本来是没有能力袭

击这样的车队的。

在丹曾家的小庄园里我们安置好了这些被吓白了脸蛋的可爱的女娃娃。丹曾

这个胆小鬼在一年前就逃到Y国去了,我叫他那几个留下来的女朗生给这些小女

军人喂热牛肉汤。女孩们得到了一段休息,渐渐地露出了感激的笑容来。

不过我的副手布林他们并不是有多少幽默感的人,所以当他们喝了一阵酒以

後一起冲进这间偏房的时候,事情就变得直截了当了。

哭叫着的小姑娘们被粗壮的高原汉子在整间屋子里拖来拖去,几分钟之内,

她们的草绿色的外套和白内衣就被扔得到处都是。她们拼力挣扎,平地族姑娘裸

露出来的雪白的小**和细嫩的大腿在我们民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动的样子真是难

言的美丽,每一个亲眼目睹了这样场面的人在他以後的一生中往往会变成一个可

怕的女人杀手。

比方说我,六十年代後期我已经回到了在国外的起义者营地,担任一个重要

的武装指挥任务。在我的住所下面挖掘的地洞中直到今天还锁着年轻女人。无论

我是特别的喜悦或是十分的不快,我都会带一瓶酒下到下面去,用上整夜的时间

割掉一个小女人的白肉。要是我那天不高兴,我会把她的**割下来,夹在英国

式面包里给她自己吃下去;要是我正有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腿肌割成条在她面

前煎到三分熟,自己吃。

做这些事,使我觉得作为一个被赶出家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身为指挥官,我命令他们给我留下那个最娇小的姑娘,她大约只有十六岁而

已。她才被脱掉了外面的绒衣,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短袄和一条短裤,赤着双脚

捂着脸哭泣着。

我拎着她的头发没怎麽用劲就把她从地下提了起来,然後把她往门外一怂,

她就像一个皮球一样滚到走廊里去了。

我优闲地跟在她後面,适当地踢她的屁股,她乖乖地按照我所希望的那样连

滚带爬地翻进了过去丹曾女儿住的房间。

她蜷缩在铺着豹皮的床边歇斯底里地乾嚎起来,我不再理睬她,先脱光了自

己,走过去只一个耳光就让她咽下了哭声。

像她那麽小的一个小动物,只要不吵得人心烦,扯掉她身上裹着的几张布片

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光溜溜地仰躺在床上抽泣着,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了。在她

的小胸脯上两个**一晃一晃地就像是刚出生的兔崽那样弱小,稀疏的毛发下圆

鼓鼓的小**像半颗裸露在树叶边的青果子。

这个少女并不是被我奸杀的头一个女性,但是五天後她蘸着辣酱咽下了自己

的一个小**,而我在她的尖叫声中吃光了她那一对软腻的大**之後,我就泄

上了品尝女人的爱好。不过我再没有享用过女人的生殖器,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刺

激,其实都是些肥油的脂肪,还长着粗大的毛孔,滋味并不怎麽样,以後我都让

她们自己去试了。

当我用劲地把自己插进去的时候她痛得直叫,细嫩的十指抓着我的背。我才

**了两三下就注意到血已经渗到了豹皮上。她过於焦躁不安,结果直到我热烈

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都没有体会到侍奉男人的乐趣,没有流露出一点那样的表情

来。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红艳的色彩,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中的嫩肉

虽然还算细幼爽滑,但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成熟厚腻、风情变幻。就像半生的

果子,除了一汪清水诱人之外,只有酸涩的回味而已。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而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小女奴给我们表

演了他怎样慢慢地“开发”她,他像一条狗似的围着那个小身体一会儿舔这里、

一会儿摸那里,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後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

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这种把戏把我的战士们惊得呆住了∶难道

他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像他那样去服侍我们抓到的平地女人?也许他只是想演

示一下万一我们被平地人军队逮住了,应该怎样依靠性贿赂来逃生吧!

下一回再轮到这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布林绑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玩弄了好

几个月的平地族人的女工作队员,一小片一小片地削掉了她的**,再锯掉她的

两臂和双腿,把伤处用烙铁止住了血。矮子被我们灌了一通鹿鞭酒,然後把他推

进房里去“调教”那个树干一样的女人体。这事让我们笑了将近一年。

我已经不想再干这个瘫软在床上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小丫头了,我们高原人

的教育方式会是这样的。她还没有从失贞的震撼中恢复过来,毫不挣扎地让我用

牛毛绳把她的两脚分开捆到了床角的雕花木柱上。我拣起扔在地上的皮袍,抽出

挂在上面的猎刀,同时分开她身子下还粘粘糊糊的大**。我的指甲蛮长的,我

掐住下面软软的小**提起来,痛得她在上面尖叫。我把猎刀的锋刃伸进去划开

她,头一下没有割准地方,我连着划了两三刀,才把一细条粉红色的肉花瓣从她

的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缝隙中里抽了出来。

她叫得像头一回下蛋的母鸡那样可怜,白白的大腿肉硬绑绑地抽到一起,全

身不住地哆嗦。

好事一定要成双,我用力扒开她痉挛成了一团的生殖器,再割掉她另一边的

那小条。

我推开门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

我的大汉们轮流着干一个刚刚吃过刀子的十六岁的小女人,这样的情景真值

得一看。至少她发出狂犬似的吠叫声、胡乱地挥舞着小手细腿的样子开始有那麽

点意思,现在可以叫她母狗了。

傍晚的时候,大家弄得差不多了,我说∶“小母狗,很痛是吗?”

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回了,猎人顿珠捏着她瘦瘦的脖子把她在地

上拉直,她便呆呆地站直在地毯上,腿上乾结着黑红的血迹。

“走吧,往前走呀!”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盯着我们的眼神就像是在梦

中一样。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在她的肩胛骨上才使她清醒了一点,他把她一直

带出了大门。

另外三个**裸的女孩也已经被歪七扭八地扔到了院子里。我因为先离开了

不知道,原来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头一条,她不是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後才发现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这

才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衣,有一套军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这在我们逮住的平地

人里面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个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雪域往事(二)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一,在**文学版宣讲耶稣如下∶见有坏人坏事将其说

出,说者不一定是坏人。

眼不看坏人坏事,坏人坏事并不会自行消失。

正因为是坏人,才对好人做坏事。

生活是复杂的,有时坏人也有机会对好人做坏事,很坏很坏的事。

电影是假的,有时好人也会死。

谢谢BOB。

阿门。虔信原教旨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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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条大肚子的母狗要特别一点,把她直挺挺地捆到了一棵小树上。把被我

破身的那个娃娃拉过来问∶“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谁也不看,紧抿着嘴唇摇头,不过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我的猎刀的一

小截刀尖就往上捅进了她的小屁眼里。她痛得扭曲着脸,不敢摇头了。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舍不得就怎麽杀了她呢!我把刀子从她的**里抽出来,另一

手握紧了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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