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明星佣兵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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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门的,还有张家的琴学都全部传给了满琴衣。
但她没有想到,满琴衣越大,她就越难过。她一方面也想让她回复男儿身,娶妻生子;一方面她又不想自己的心血毁于一旦。这个女人在左右矛盾中煎熬。有时她真想大哭一场,为什么老天这么公平,不能给她一个真正的女儿。
此时的满琴衣也在想着心事。她开始害怕了,因为她已经喜欢上一个人了,正因为喜欢她才害怕,因为她喜欢的是个男人,一个和自己一样身体的男人。
她试着想爱上朵朵,那样至少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可是她做不到。
一连几天她都回避着秦素剑。
秦素剑也害怕见到她。因为秦素剑也爱上了这个“女人”。两人都同样的受着折磨,比出走时更甚。
朵朵则更无忧无虑。一会坐在船尾和船夫说话,一会到船头去用脚打水。
船到长沙,四人改成陆路。不多日到了潇湘古城——永州。
进了城门,人流渐多。
城门洞里有个打卦的,坐在那打壳睡。朵朵见他好玩,把他的卦旗拿了来,四处晃。秦素剑忙叫她拿回去。朵朵不愿意,两人争执间,算卦的醒了。见朵朵拿了他的卦旗,忙去抢回来。骂道,“你这小姑娘,好生无礼。”秦素剑也责怪她,“遭骂了吧。”
朵朵咧一咧嘴,“他如果真的神,竟算不到我偷他的卦旗?”
算卦的说道,“何尝没有算到,又不会丢失,我管它许多?现在不是又回来了吗?”
朵朵笑了,“你倒为卖乖,要是我拿走了,你还这么说不?”
算卦的说,“早间就算到又一番争吵,却也不会有害,所以无心生意,在这打盹。若是算到丢失卦旗,我早就拆摊回家了。”
朵朵说,“这么说,你倒是神了。”
满琴衣走过来,“先生给我算一卦。”
算卦的说,“你要算什么?”
满琴衣说,“姻缘。”
秦素剑心头一怔。
满琴衣报了生辰,算卦的说,“您的命不好。不是男人命——”满琴衣大吃一惊。
☆、猎杀紫鹣(8)
朵朵笑道,“她当然不是男人,你这骗子。”
算卦的说,“你懂什么?好比那则天皇帝,本是女身,却生就一身男命,所以要做帝王的。”朵朵说,“莫非我姐姐也是要做帝王的?”
算卦的说,“非也非也。这人身子分男女,这品性命运也分男女。有的虽然是女的,却有一番刚烈性,不让须眉;那男的,也有几分阴柔气,比女子更妩媚。”
绿珠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算卦的说,“命中是男命,却又不是男人命。”
满琴衣把手伸过去,“先生给看看手相,看我姻缘如何?”
算卦的隔着空看她手,惊道,“不敢看了,不敢看了,世间还有这等怪相,再看要折寿的。”说着要收摊走。朵朵一把位住他,你个江湖骗子,如今不看也得看。
那算卦的被朵朵抓住,只说看不了,朵朵这里来了劲,更不肯放他去。《|wRsHu。CoM》
那算卦的只好说,“小姐命中带奇相,乃是高人,不要来调戏老夫了。”
朵朵说,“我们如何调戏了你。你自己没本事,看不了,还说我们的不是。这都是你们江湖中惯用的伎俩。”
秦素剑说,“放了他吧,他也是混口饭吃,何必难为他。”
算卦的说,“我这城里有高人,你们找他看去吧。”
秦素剑问,“何方高人?”
“就是千秋岭上龙兴寺的重光大和尚。”算卦的说着跑掉了。
满琴衣已经在向路人打听龙兴寺的所在。秦素剑说,“你真的信他了?”
朵朵说,“那都是骗人的。”
满琴衣不置可否,“我只是想去礼礼佛。”
按照路人的指引,没多久何在南城见了一座大寺。四人进去参拜了佛像。满琴衣取了签筒来摇。
不多时,掉出一只签来,朵朵抢着去捡来看,是个上中签,取了签纸来看,“芙蓉带露两色花,此生运命本不差。好事多磨家常事,到头富贵两荣华。”
朵朵说,“看这签文还真不错。”
绿珠说,“朵朵妹妹不如也抽一签?”
朵朵不肯,“我是不信那个的。”
满琴衣拿了签文找人问,重光大和尚何在?
有人指了指在后堂打坐的那个。四人过去,见重光大和尚侧卧蒲团上,坦胸露乳,很是不羁。
满琴衣过去说,“敢问可是重光大和尚,琴衣有一签待解。”
重光睁开眼,接过签文。又看看满琴衣,“签是好签,命是好命,但要好事多磨。”
朵朵不喜欢听这些,叫着绿珠一旁玩去了。秦素剑守在旁边听着。
满琴衣坐在旁边要听重光大和尚细讲。
重光见她手上拿着琴,说,“你会弹琴,何不弹一曲?”
满琴衣便弹了一曲“高山流水”。
重光说,“妙,不过还有未竟之言。”
秦素剑说,“未竟之言?”
重光说,“是的,未竟之言,言有所及,又不便言明,女施主心中有事。”
秦素剑心想,“不过是因为我不娶她之事。”心里也有心想做一回假凤虚凰,又恐怕自己身份暴露,更怕误了她的终身。
☆、猎杀紫鹣(9)
满琴衣说,“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楠木上开满了芙蓉花。虽然很不解,可是心中却生大欢喜。”
重光说,“妙哉妙哉,谁见过楠木开花,乃是施主心花盛开。”
满琴衣说,“楠木就算开花,也不至于开满芙蓉。一个是乔木,一个是水草。一个阳,一个阴。”
重光大笑,“何来阴阳?众生诸法平等,芙蓉如何不可生于乔木之上?大若盆,小若米,都是花。高入云天,低在湿泽,都是生物。何来不同?施主为何要起分别之心?”
满琴衣说,“譬如男女就大不相同。”
秦素剑以为她要说自己对她与朵朵不相同,忙解释,“我并无别的意思,一路来你也见了,我也不曾与朵朵有半点好意。”
满琴衣不理他,重光说,“你看这莲台上的菩萨是男还是女?”
未待满琴衣回答,重光又说,“若有一颗菩提心,人人皆是菩萨。又分什么男女?”
满琴衣落下泪来,“纵然是我不分,奈何别人分别之心?”
重光笑道,“你都不分了,还管别人分不分?”
秦素剑拉住满琴衣的手,拖出了禅堂,来在回廊下。
“好妹妹,我却不是为着别的,只有这一层你是不明白的,你倘若明白了,你便知道我的苦心。”说着将她两只手捧在胸口处。
满琴衣见他如此,别过脸去,“我也知你的心思,可你倘知道我的心思,那时节指不定怎么样?”说着将手抽走了。
秦素剑说,“你还有什么心思,我却是不知,若你不肯时,我也不便强求的。但我心里却是有你的,只不是那种事情,怕误了你。”
满琴衣说,“倒不怕你误了我,只怕我误了你。”
秦素剑一发不解了。满琴衣转身向一边走去。秦素剑追上来,问,“误我什么?”
满琴衣想了良久,才说,“怕断了你家子嗣,我——”
秦素剑上前一步挡住她,把手放在她嘴边,“不要说了,我明白了,是大夫瞧过的吗?也许还有药方可以调理的。”他虽这么说,心里却想,就算你没有生养的能力,只怕我也无可奈何,倒可以遮人耳目。
满琴衣顺着他的话说,“是的,是再瞧不好的。”
秦素剑笑笑,“我当是什么事,倒不妨,我可以再纳妾。”
满琴衣看着他真诚的脸,“我不想和别人共用一个丈夫。”
秦素剑没想到她说的这么直接。顿时沉默了。满琴衣直直地看着他。
不经意间却听见后厢有人弹琴,因他两人说话,才不曾听见,其实早演了半曲。满琴衣听他技法娴熟,急忙向后间寻去。
却在一棵梧桐树下,看见一个少年盘膝而坐,以腿为台,抚琴轻歌。
唱的是,“潇水流、湘水流,流去九疑无限愁。思不尽,怨不尽,不尽相思在心头。”
少年抬头望见满琴衣,双手一紧,琴弦应声而断。少年呆呆地看着满琴衣,又看见她身后背着的琴,忙过来施礼。“小可永州九嶷山宋云飞,敢问姑娘芳名。”
☆、猎杀紫鹣(10)
满琴衣忙介绍了自己和秦素剑,说到秦素剑时有意说是他兄长。
宋云飞见满琴衣面如秋月,鬓如乌云,明眸如秋水一湾,皓齿如白玉细雕。颈下一段春风色,臂下几尺削葱根。更兼她抹胸尤露三分,裙底更着莲花。有如神女一般。心下早就心动。
满琴衣见他也是琴门中人,又听得南方有九韶佳音,便向他请教。宋云飞恨不得与她亲近,哪有不肯的?
秦素剑虽有几分醋意,却也喜欢宋云飞,见他俊美率性,风采非常,又不似那风流浪子。但见满琴衣与他相近,又生出无边的醋意来,也不知是妒嫉宋云飞,还是妒嫉满琴衣。又不好走开,只得坐在一旁听他们说话。
满琴衣说,“你那琴谱从何而来?”
宋云飞说,“乃是传自舜皇。当年舜皇南巡,在韶山奏韶乐,在九嶷奏南风歌,百鸟争鸣,百兽来闻。乃是天下治平之大乐。天下琴门之至音。能使恶鬼伏,妖魔降。”
满琴衣说,“我看你这琴也平平,倒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宋云飞说,“那只是我没有练精。”正说着,他琴弦一动,墙上“呀”的一声,有人掉了下去。宋云飞跃起三丈,一串滑音厉声而出。满琴衣和秦素剑也跳上楼台,只见墙外两个黑衣人口吐鲜血倒地。
秦素剑说,“他们是什么人?”
宋云飞说,“是冲我来的,我是韶琴的唯一继承人。”
重光过来,大念佛号,“云飞,我看你也该走了。这两位施主对你会有帮助的。”
宋云飞说,“我们该去往何处?”
重光说,“阳明山的悬镜湖底有韶音谱,只有得到韶音谱,才能战胜妖魔。近些日永州城里频频出现黑衣人,想要你性命,说明紫鹣夫人已经出关了。”
秦素剑不解地问,“紫鹣夫人?”
重光说,“当年宋云飞的父亲,韶音谱的传人与紫鹣夫人斗法,宋大侠与夫人为保韶音谱与云飞,被紫鹣夫人杀害。不过在临死时,他二人同时奏起九韶绝命曲,将紫鹣夫人的经脉崩断。当时我正在阳明山万寿寺学法修禅,看到了这一幕,并捡回了只有两岁的小云飞。”
满琴衣说,“紫鹣夫人还没有死?”
重光无奈地说,“是的,她遁走了。听说在九嶷山一带修炼。如今她出关,必然要来找你,你必须找到你父亲藏在悬镜湖底的韶音谱,才能打败紫鹣夫人。这不关是你个人的宿命,也是苍生之福,也是琴门之福。”
三人找到寺中闲逛的绿珠和朵朵,一起上路,向阳明山而去。
阳明山群峰危置,苍翠欲滴。五人少不得留恋景观。
才行过一个弯道,满琴衣便停了下来,四人知道不妙,忙向四处张望。宋云飞一手托琴,一手抚弦,琴声响时,树上掉下几个黑衣人来。路边丛林里冲出几十个黑衣人,举着刀剑向他五人杀来。秦素剑两指合并,飞出九只利剑,向四方飞去。那不经意的被剑刺中倒地,那留着意的挡过一剑,剑身回转又杀过来。秦素剑又是九只宝剑出指,不及多时,冲过来的黑衣人不及多时便一一倒地。
☆、猎杀紫鹣(11)
宋云飞找着一个未断气的黑衣人,要问他情况,那人去咬舌自尽了。
朵朵撕开几个黑衣人的衣服,“不用问了,是紫鹣夫人的人,你看他们胸口都有只鸟的图形。”众人来看,果然不假。
绿珠说,“看来她已经早有准备了。”
众人又要前行,秦素剑叫停大家,“慢,是我幻门的迷雾大阵。”
众人看不出什么奇怪,朵朵听秦素剑这么一说,警觉起来。
只见前方雾气重重,勉强可以看清十丈远之地。秦素剑双掌运功,前方下起雨来,雨过雾止,才发现原来前面是一处万丈深渊。
绿珠吓得大叫,“好险呀,要不是秦大哥发现,我们就走到悬崖上去了。”
朵朵笑道,“我有办法。”说着,嘴里吹起了奇怪的声音,不多时,他们身边的草树响动起来。再看时,几十只狐狸从草丛里窜了出来,被朵朵驱使着在前面带路。
未行多远,狐狸们停下了脚步,愣了一会,向四处逃去。
五人细看,原来不远处,几十只熊站在路上。
满琴衣架起琴来,对前熊们就是一组泛音,熊们向着来路逃去了。
五人正得意间,却听前方骂骂咧咧像是来了千军万马。再细看时,队伍已到了跟前,虫蛇鼠豹不一而足,总有成千上万。秦素剑一见不好,大叫,上树。说着手挽满琴衣跃上最近的一棵大树。其他人也飞上树来。那些虫蛇鼠豹只围着他们的树不走。满琴衣、宋云飞奏琴驱兽,秦素剑、朵朵运功驱虫。驱走一波,又上来一波,看来对方的实力不弱。正在为难间,秦素剑说,走,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