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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戏假情祯-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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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定然一年到头也不点一次红灯笼。他们快活他们的,我玩我的。横竖不给他带绿帽子就行了!”

嗯?

这是个什么状况?

“难道你不想要……”后面的话,纯悫没说出来。她一介养在深宫的公主,怎么能轻谈情爱?可,那东西,是世间女子皆想要的珍宝啊。

是,是珍宝。曾经希颜也很想很想要,很想很想得到。可是后来,她想通了。

“你相信这世上有雪莲吗?”

“雪莲?那不是味名药吗?太医院里有的。”纯悫不太明白希颜的意思。

而希颜呢?很无奈的看看她。其实这段对白,抄袭于希颜曾经看过的一篇网言《你家有熊猫吗?》只可惜,那样的对白不太适应用眼下这种状况。因为爱新觉罗纯悫她家,真的是有熊猫的。

至于改良版吗?希颜自有她自己的解释方法。

“那雪莲养在家里能活吗?”

一句话,问得纯悫当场呆楞。那怎么可能?雪莲是只生长在冰山顶峰上的东西,怎么可能养在家里。刚想回答反驳,却突然明白风萨的意思了。

她们不是世外脱俗的女子,无法为了情爱不顾一切牺牲所有,所以注定了这一生与情爱无缘。

两日后,纯悫盛妆出嫁。

以固伦公主礼置办的婚事,场面实在辉煌灿烂。

宫中众人都想,以风萨郡主和纯悫的交情,必然是一整天都要陪在身边的。可没成想,那个风萨郡主却一直离得纯悫远远的不说,脸上竟然连个笑模样都没有。一双秋水翦眼说冷不冷、说热不热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竟活生生的象是在看场大戏的模样。

“怎么?想象你他日出嫁时的盛况?”不知何时时,胤禟已然窜到了风萨身边。状似亲近,可言语却甚是挑衅。

希颜歪脸瞟瞟她,媚眼一转,流波无限。

这妮子真是越长越美了!才半个月不见而已,妖精功力竟然又有所精进了。胤禟是见过世面的,可也让希颜这样的婉转一笑,笑得有些发怔。只是,这丫头的笑容再美,也比不得她嘴巴的犀利令人觉醒:“九爷放心,风萨甚有自知之明,绝不会贪图公主的尊荣。不过说穿了,公主和郡主唯一的区别,不过在于,一个有拒绝陪睡的权利,而另外一个则得自己想办法。”

好利的牙口!

最要紧的是这副绝厚的脸皮,才一个十四岁的半大丫头,说起这类闺房之事竟然半点不见脸红。胤禟冷哼一声后,放开了一些与她的距离,漠然道:“你倒还真是亲疏有间,居然没有我额娘的份!”

找岔来了啊?

希颜才不惧这样的事情,宜妃是得宠没错,可自己才不怕她。更何况:“九阿哥,风萨和你很熟吗?”

一日成亲,二日在家休息,三日进宫谢恩,在寿安宫内正式拜见各宫主位以及各位阿哥妹妹。

三日不见,纯悫神彩飞扬,色润面颊,举盼之间风姿绰约。而策凌嗯?一副和硕额驸的品阶朝服,看起来似乎风光更胜一层楼。可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神色中的不郁和疑惑。这种情形是宫中各位主位娘娘们都料想不到的。

在她们的预料中,纯悫应该是一副郁郁寡欢的神情,毕竟额驸早有意中之人。可没成想,整个儿情况却是翻转了过来。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肯定是风萨给纯悫出了什么夭蛾子!”胤禛冷冷的瞧着寿安宫大殿上,那两个正在眉来眼去的女子。两个人都一副心怀鬼胎、奸计得逞的模样!并且不吝啬于让别人看出她们的心绪,是太过有自信?还是本身就是一副计中计?

胤禛不知,可胤祥却晓得其中的情由。据可靠情报:十姐在大婚之夜,根本没有和额驸行周公之礼。屋中众人褪散尽去后,她便自顾自的掀了盖头脱了衮服,然后坐到桌边略略补餐,就是自径洗漱上床了。连一句话都没有和策凌说过!

这种情形看得策凌简直是手足无措,无法可想。可似今夜如此情形,他根本是连出婚房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饭也不吃、裹着衣服就睡到床榻之上。一夜无眠,原想着纯悫的气也该生得差不多了。却没成想,十姐居然在起床后,割破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抹到了雪白的床单之上。

恰如白雪的缎面之上,鲜血点点如朱。

可那里呈载的却不是新婚的幸福,而是:“你自由了!每月只需初一和十五两日来公主府如是过夜,其它节庆除却三重重节之外,其它均可自勉。”

纯悫说这话时,神情极是平静。

可策凌听了这原本在他脑海中极希望听到的话语后,却是怔怔然的半天说不出声响。

三日新婚,纯悫每日里不是看书就是逗鸟,兴趣来时还会拿着绣绷绣个花鸟鱼虫什么的,或者在纸样上画来画去,想象着衣装的款式配件。一句话不和策凌说,一次正眼也不瞧他。

这样的待遇,策凌无言以对。

而他越是如此,纯悫心中的伤感就益是泛滥:原来这个男人不过如此罢了!

三日婚宴完毕,额驸策凌被赶回了他在公主府旁边的额驸府中。虽然只是一墙之隔,可是今后的所有日子里,除非公主府门外面再度点上红灯笼,否则他这辈子是再不能似这三日那样,自在出入公主府的任何一个角落了。

纯悫婚事完毕,希颜自然又回到了相亲的正轨之中。

庄亲王府的实格,裕亲王府的保绶,都是很好很好的男子。只不过一个孤傲成性,每日里只拿希颜作兵勇般强化训练。而另外一个呢?则以希颜手上弦伤未愈为由,整天放牛吃草,偶尔兴趣来时陪风萨谈谈诗词歌赋,然后便各做各的了。

三个不一样的男人,三种不一样的前途生活。

希颜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要如何选择了。

如果嫁给海善,多半真是的一副明面夫妻。那对小鸳鸯如胶似漆,而自己呢,则牢牢的锁在高屋大宅之中,虚度一生。

可如果嫁给实格嗯?以眼下的情况来讲,两个人婚后肯定会相敬如冰。只要希颜不明确表示,一辈子处女新娘是绝无失意的。

保绶的性子与胤祉很是相象,爱书成癖之外,对于姬妾的态度也很是随意。女子在这二人眼里,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掌管府务的佣奴罢了。

这么样的三个男人,也真亏康熙有法子找得出来。当然最终结果归功于爱新觉罗家男人们的雄厚财政实力,以及过人的生殖能力。没有钱,哪来那么多老婆?没有那么多老婆?哪来那么多儿子?

只是到底哪一个好嗯?

“随便吧。顶多到时候置三个阉,抓到哪个是哪个!”希颜回答是很是不负责任。而纯悫嗯,却也作势听一听罢了,然后:“太后六月初要上五台山祈福,一走两月。而皇阿玛则要北巡时,时间估计也是两个月左右。你要走这一拨?”

☆、北巡

纯悫其实并不算是纯蠢小女孩。很多时候,她很聪明,也知道要怎样做才可以将事情的效能发挥到极限。必要的时候,她也很能忍,很懂得婉意曲呈。甚至于说,如果论起做表面文章,吹牛拍马奉呈他人的功力,希颜和她的差距可不是一丁半点。

她唯一也是最大的弱点就在于:凡事缺乏果断。当然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来自于她生长的环境和从小一直不得宠的境遇。没有本钱又有牵挂哪来那样无畏的勇气。而在这一点上,希颜是她最好的补充!希颜无畏无惧,当断则断。而她呢?则有办法将希颜给她开出的这条道路走到最好。

与策凌成婚已经一月有余了。她每天早晨都会熬好奶茶,带着下人到隔壁的额驸府,去侍奉策凌的祖母用早膳。当然,在那样的时辰里,策凌正在上朝办公。而他的那个女人呢?成婚前还可以算上府里的女主人,可自打搬到这个额驸府里后,是个连光也不能见的人了。尤其在公主驾临后,更是有多远躲多远。这样的情况下,策凌的祖母怎么会不对她慢慢有了意见。相较之下,更加觉得这个公主孙媳体面大方、孝顺慈善。平素里在策凌的耳朵里自然是少不了叨叨,惹得之后两次策凌到公主府里来过夜时,都满肚子的话要说。可纯悫却半点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事实上,纯悫已然让人在主卧室的花厅里另摆了一张罗汉榻。并且,当策凌要行安寝前,纯悫都会亲手将榻上原本铺的白牡丹浮绣锦垫换走,搬来一副青海碧云纹的铺盖。

这个行动着实是气爆了策凌,纯悫一直不肯与他合礼,他虽难受也能理解兼忍受,毕竟是自己伤了她的金面在前,而且碧羽那边心里也不甚希望自己和她在一起。她如此作,正中下怀。可是现在连床都不让睡一张,并且连垫子也换了,也太羞辱人了。

气得俊脸通红,却想不出个词来怎么说?

他说不出,纯悫却十分好心好意的给他解释:“这东西是风萨要用的,她不喜欢在上面闻到别人的味。”

当后来从纯悫嘴里听说了当时的情形后,风萨笑得差点没吐了血。

可是不管希颜再怎么打岔,没有一会子,纯悫却是再度问出了刚才问的问题:“你到底有要和太后去五台山?还是要和皇阿玛去北巡?”态度极其认真。可希颜却只想扫她的耳光子!

原先,希颜一直想不太通,太后为什么无缘无故对自己这样好?仅仅说是本家,实在是说不过去的。可是在宫里混的日子渐长后,终于明白是为什么了!当今老康座下的这十几位阿哥里,竟然没有一个人的家里装的博尔济吉特的女人,更别说科尔沁莽古思家的女孩了。

这是多么重要的一个风向标!

若这些孙儿的媳妇都是他们自己挑的,倒也罢了。可这些媳妇却偏偏都是康熙自己挑的。正福晋侧福晋必是钦点,庶福晋也是默许了的。这样的情况下,孝惠如何不急?

更何况,孝惠可是清眼瞧见了大清朝如何在康熙的手中,从外旗蛮夷变成了现下正经的满汉一家、一统天下的。皇子们的教育也不再象皇太极顺治朝那般情形了,对于女人的喜好上面,连康熙都每次南巡弄回来若干汉女,更不要说他的儿子们了。汉军旗的女子虽然出身不高,但是却一直招人爱。相较之下,蒙旗的女子就下风得很了。

好不易,碰到了自己这么一个绝品。既有科尔沁的高贵身份,又有满旗亲贵的精贵血液,最要紧的还在张若辉的教育下,有了汉家女儿的才气韵度。她不用尽心思,给风萨找个阿哥嫁过去才怪!

可惜,老康似乎早就识破了她的用心。虽然碍着孝惠的面子,在旨意上只说是恩养在太后宫中的蒙古郡主,并未说是养在宫中的公主,给了孝惠很大的活动空间。但是,几次三番明着暗着隔开风萨和他儿子们的接触,到后来更是直接把问题挑明。儿子是不用指望了,侄子里面随你挑!

孝惠对于这样的结果仍然心有不满,但也不再暗作手脚了。因为她对风萨这张越来越美的脸蛋实在是太有自信了。她的那些孙子是如何个性情,她也太过了解了!

这场暗斗,她还有的是机会翻盘转胜。

“你真的只有十四岁吗?”

其实在很早以前,纯悫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可那里,风萨的身子确实小的象个孩子。但现在,她的个头一天长得比一天高,少女该有的部件除了天癸之外更是一样不少了。再加上,她在纯悫面前越来越少的掩饰,纯悫真的很想问清楚她到底多少岁?虽然在心底,纯悫知道这个问题有点傻。

可,怎么说呢?

“等你有一天,突然家破人亡后,你也会象我这样的。”希颜给了纯悫一个最有力的悲凉答案。

太过现实,听得纯悫当场就红了眼睛,紧紧地抓着风萨的手,眼泪差点没有掉下来。

希颜不喜欢哭,她是知道的。

收收情绪后,纯悫想起了一件事:“前些日子,你不是叫我给你做几身旗装吗?我都弄好了。你过来瞧瞧可还满意?”说罢,一拍手,屋子外面进来两个近身宫女。从衣柜里拿出来六套旗装,摊在花厅的圆桌上,给风萨瞧。

希颜看看这些旗装,嗯,不错,纯悫是用了心的。首先料子的颜色花样,就让希颜很是满意。雪白、嫩黄、薄蓝、盈粉、淡碧还有一件飘紫的。样子有宫装的两件、常装的两件还有两件骑马装。希颜摸摸那两件骑马装,心下不由感叹:其实纯悫心里就知道此行的选择的,之所以那样问,不过是看看自己想不想再争取一下罢了。可自己的态度实在太过消极,才让她一问再问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繁复的样子和花样,所以衣装上的刺绣用得极少。”几乎所有的花色都是料子上原本带着的。既雅致也不让这些太过淡的颜色看起来素气过了头!只不过,在皇室成员里混面子,必要的华贵还是有的。所以纯悫给希颜做的这些旗装,盘结一率选的是盘金丝扣,扣子的材料更是下了大本钱。珍珠玛瑙猫眼翠玉犀宝最次的一件也是琉璃。可以说,但凡是纯悫有的,无不尽力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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