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萌会的一己之见-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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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轻轻的流沙声在地上响起,这微弱的声音和那惊人的枪声比起来根本是微不足道,就像是巨象和小蛇般的差距。但是就在下一个瞬间,无数的小蛇昂起了头来,汇聚成了一条沙之洪流,蜿蜒婉转,如龙似蛇。
我能。
我乃同萌会会长汪震是也。
第三十章和……你妹啊!
“第九次十字军东征,开始了。”当考拜客以冷静的口吻说出了这句话后,同萌会一方落了一地的下巴。
“纳尼?西边在哪里?”清微第一个反应过来,随后掐指一算,“那里!”随后就要一头冲过去。
“停停停停停,你干啥去?”魏安途赶忙叫住了心急火燎的清微。
“废话!这还用问?”清微反诘道,“当然是去伦敦了!”
“你去伦敦干什么啊?”宋舒侧着头微眯着眼睛看向了清微,“你该不会是以为……第九次十字军东征就一定是要打伦敦吧?”
“不打伦敦打哪儿……哪儿……”清微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在这里我们需要再次说明,清微先生只是一根筋而并非是傻瓜。既然正教人手和大脑都在,打哪儿自然是他们的自由。前面又说了是东征,伦敦可是在梵蒂冈的西边怎么看正教的教徒们也不会像是那种“地球是个圆的我们转一圈就到了”这种⑨,再联系到刚才的炮声……
“还好,还好,萝拉她没事。”清微抹了把头上的汗说道。
“你妹啊!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这个!”
“去死吧!你这重色轻友的魂淡!”
“就为了这个?现在有麻烦的可是你们,为何要我们也住手?”黑姬冷冷的说道,“更何况这场战斗可并非是我们先挑起来的。”
“当然不是姬君殿下先挑起来的,事情真相我已查明,是十字教的嫁祸。”考拜客好像根本没有看见黑姬目光中的不善,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十字教在我同萌会中也有暗桩,然后他们就杀了我们的人嫁祸到姬君殿下身上,就这么简单。”
“你以为这种说辞便能应付过去吗?”黑骑士斯图卢特怒视着考拜客,“为何我等要相信一个白姬一党的人物?若是你们原本便有勾结……”
“嘛嘛,不要这样说嘛,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白姬党哦。”
“那你……”
考拜客收敛了笑容,俯身弯腰:“吾所奉之人唯有月王陛下而已。”
月之王,朱月·布朗奈斯塔德,世上所有真祖与死徒之王者,也正是黑骑士瑞佐沃尔·斯图卢特与白骑士费纳·布拉德·斯菲尔丁原本誓死追随的对象。
“那么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们轻启战端,以为我们就可以轻易收手?”白骑士布拉德带上了几分讥讽的笑容,“要是我没看错,这里除了你们那个会长之外,所有的高端战力都应该在这里了最起码是明面上的。如果我们继续跟你们打下去,你们其他的人手一定死光光。所以……”费纳为自己的发言做出了最后的结语,“着急的是你们而不是我们,我们凭什么收手?来来来,继续打。”
“打就打,谁怕谁啊?”清微长剑一挥,身上的剑气冲天而起,“再来……”
“清微道友,且慢动手。”两根干枯的手指捏在了清微的剑上,将清微的剑气硬生生的给逼了回去。
“大师?”同萌会诸人一同喊道,来者一身黑色僧袍,正是多日不见的行苦大师。
“大师,你不是去东瀛那里去找剑神求援了吗?”英叔率先问出了这个大家都想要问的问题。
“哎呀,求什么援啊?她的天演之术还不如我,难道向她求援了我们就能找到老万了?”行苦大师毫无风范的翻了个白眼,“反正一样是找不到,那还不如慢慢等着。你看,我要是走了你们岂不是糟糕了?”
魏安途的眼睛比较尖,一下子就盯向了行苦的左手背,那里空空如也:“大师,用掉了?”
“又用掉了一枚,最后一枚马上也要用掉了。”行苦大师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在右手的手背上有着一个双翼的刺青,“吾等务必要毕其功于一役。”
说着,行苦转向了黑姬一行人,微微颌首:“几位施主就看在贫僧的面子上罢手如何?”
“原来是你。”布蕾梅忒露出了冷峻的眼光,“你也要来参和这件事?别忘了你的誓约!你不能对尘世之人随意出手!”
“但是UO可不算是尘世之人吧?就算半个UO那也是UO。”行苦以同样冷峻的眼光回击,“只要事后能做出足够多的补偿,盖亚殿下是不会在意贫僧出手除掉一个并不听话的UO的。”
没错,布蕾梅忒·玛德迩是不合格的UO。如果是完全合格的UO,是应当完全遵循盖亚的命令的,但是面前的布蕾梅忒显然没有遵守如果真的遵守,那么应当首先除掉黑姬才是。
爱尔特璐琪虽然总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但是事实上她的年龄早已超过千岁,再幼稚的人也该成熟了。尽管她并不清楚面前这个大光头的真实身份,但就刚才他和布蕾梅忒的对话来看,黑姬已经过滤出了足够的信息:面前这个家伙如果拼着不受什么誓约,是完全可以干掉灵长类杀手这个己方最大的王牌的。
如果黑姬身边没了白狗,结果会如何?答案当然是毋庸置疑的,圣堂教会会第一个像是闻到了腐肉的苍蝇般飞来,大量代行者挨个上;白姬派的诸位死徒会第二个来,怎么说真祖的血也是好东西;接下来到来的自然就是那些闻风而动的赏金猎人们了,他们为了钱可什么都干得出来。
“就凭这两句话就让我们收手吗?怎么说也要再做出些补偿吧?”黑姬重新恢复了天真无邪的姿态,看到这里同萌会几人同时舒了口气:看来是要进入打嘴炮扯皮的时候了。
行苦大手一摆,立刻一张单子就飞了过去:“黑姬殿下此行一切花销由我同萌会一力承担,之后的旅途中天朝神秘侧将不会对黑姬殿下做出任何骚扰……”
“这些东西都是俗物。”费纳摇了摇头,“还是拿出些真正的好东西来补偿吧,别总是搞这种破烂。”
“那么,这面镜子如何?”行苦大师笑眯眯的递上了一面已有裂纹的镜子,“这个应当是月王陛下的遗物之一吧。”
“呃……”同萌会几人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之前干掉“戏睡乡”梅亚所得到的“辉夜姬的宝镜”。不过说起来辉夜姬是月之公主,难道真的与朱月有什么联系不成?
黑姬看了看镜子,随后又用带着几分怀疑的眼光看向了黑骑士:“瑞佐沃尔卿,这面镜子我好像是见过,但是不敢肯定是真是假。”
“是真的。”黑骑士斯图卢特俯身说道,“这确实是月王陛下的宝镜,原本陛下死后就不知去了哪里,谁知道这帮人却给找到了。”
“看来价码貌似是合适了呢……”黑姬有些调皮的笑了笑,纤细的手指指向了魏安途的腰间,“那么我还要那个!”
“啥?”魏安途噌的一下就跳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护住了悬挂于腰间的炼妖壶,“我警告你啊,漫天要价也要有个限度啊!”
“好。”行苦大师直接点头,将魏安途腰间的炼妖壶强行取了下来,抛了过去。费纳抢先一步将壶拿在了手中,随后小心的放在了口袋中。
“我的宝贝啊……”魏安途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一副哭天抢地的模样,“师父啊!师兄啊!兔子我把壶给别人抢去了!你说我还怎么活啊!……”
“那么……就这样了。”爱尔特璐琪以完美无瑕的姿态做出了告别的动作,“那么同萌会的几位,再见了。”
“我倒是希望咱们以后再也不见。”清微臭着一张脸说道。
考拜客迅速解除了阿尔卡特拉兹迷宫,目送黑姬一行人远去。当三人一狗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时,行苦迅速的踢了魏安途一脚:“行了,别哭了!起来!多大一人了?”
魏安途这才停止了哭泣,虽然眼睛仍然红着,但是根本看不出半分泪痕来话说兔子的眼睛好像本来就是红的……
“我说,炼妖壶那种宝贝你就直接给出去了?”考拜客就算再孤陋寡闻,也该听说过炼妖壶是什么宝贝。这样的宝物行苦大师却这么随意的就给了出去,实在是让人费解。
“嘿嘿。”魏安途笑了笑,将空空如也的手掌在考拜客面前展示了一下。
“这是干嘛?你以为你是刘谦啊?”考拜客不解的看向了魏安途的手,那里明明什么也没有。
“请注意,神奇的事情就要发生了。”魏安途以一种很玄乎的语气说道,随后他用另一只手在手心猛地一拍,一个铜壶又好端端的出现在了那里。
“你……这是……”考拜客捧起了魏安途的手,左看右看想找出什么机关来。
“别看了,不是什么机关。”一旁的英叔哂道。
“可是他分明没有动用什么魔术啊!”考拜客分辩道,“不要告诉我这是什么戏法啊,我好歹也是高智商……”
“……白痴。”宋舒笑眯眯的接上,“刚才受兔将我们传送到百米开外的术式叫什么?”
壶中天。考拜客的脑中瞬间有了答案。
“这么说,这炼妖壶还带自动寻主功能?”考拜客问道。
“是啊,只要离开主人两百五十米开外就会自动回城,我只不过是算了一下他们的速度而已。”魏安途小心翼翼的将炼妖壶挂到了腰间收好。
“好了,也都休息够了。白道友,给他们治疗一下。”行苦在一旁袖手而立。
“好。”英叔将一张符纸从符箓袋中取了出来,抵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
“身中诸内境三万六千神动作履行藏前劫并後业
愿我身自在常住三宝中当於劫坏时我身常不灭
诵此真文时身心口业皆清净急急如律令。”
名曰,净三业神咒。正如名字所述,用于净化身心的道术之一。
这下考拜客又是大吃了一惊:“我靠!你信春哥的啊?”
没错,原本刚才几人连番作战,无论是体力还是道力都有着极大的消耗,但是在净三业神咒的作用下,几人可以说是完全恢复了战力。
“现在我们出发吧。”行苦拍了拍手说道,“地点……不用我说了,敌人:正教。”
“是!”五人一同应道。
“对了。”考拜客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刚才你给他们说消费都咱们一力承担,那他们肯定可劲儿刷卡刷到爆就算阿土伯有钱也经不起这么败吧?”
“这你就不懂了。”清微亲昵的揽住了考拜客的脖子说道,“他们要刷到爆,必然是去最贵的地方,什么都不挑最好的,只挑最贵的哪里的东西最贵?还不都是阿土伯开的。羊毛出在羊身上,你怕什么?”
“……”
第三十一章名师大将莫自牢
时恒现在非常不爽,大大的不爽。
就在刚才,时恒带着同萌会还留在榕城的弟兄们按照汪震的吩咐上了那座小岛,作为二期保卫,结果行苦大师半路杀出,还带了个人来。
“嗯,你们从现在开始都要听从他的命令。”行苦大师如是说。
好吧,这小子看上去就是个病秧子,偏偏还生了副俊脸,一看就知道是个小白脸。身上穿着一套骚包的银盔银甲,背上还有一面更骚包的白披风,比那个跳到汨罗江畔的大诗人屈原还要风骚了不知多少倍。
时恒一恨小白脸,二恨装逼男,毫无疑问,这小子两样都占全了。
作为文始派的传人,“浑人我,同天地”,时恒可是典型的硬派汉子。三百年前也曾去想炸过鞑子的龙脉长白山,结果还是没拼过坑爹的天命系统,最终重伤而遁。
这时间过得也真快,一晃就三百年了,可自己还是个人仙。那个叫清微的小子比自己要小一倍,可人家都是地仙了。不爽,大大的不爽。
虽然同萌会中人曾多次劝过时恒,劝他练剑:“你们道门的人还练别的作甚?剑不就得了么?”
“你说你啊,练什么刀呢?这有现成的大量剑谱在这儿,你还非要去练刀法。要是真的成了刀神也不亏,可是你也不是啊!”
没错,时恒在三百年前未入道门的时候还是天底下赫赫有名的刀客,那些个剑什么的玩意儿他不爱,就要练个刀。刀客可是那黄土地上的特产,也唯有北方的汉子们才能公然练刀:南方对于刀兵的管制颇严,于是大家伙所用的家伙首推棍子二推铁尺,都是搜到了也拿你没办法的东西,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奇门兵器,就算是在现在的洪拳门的,秤砣、条凳、拐子一样不缺。
时恒当时就和他的弟兄们在一起,只要有一柄刀、一袋酒,就能在那茫茫大地上活下去。这功夫是越练越高,名头也是越来越大,但是时恒仍然不满意。
他始终无法到达传说中的神境。
直到有一天,一个道人向他演示了文始派直指大道的上乘丹法,他当时就脱了袄子换上了道袍,成为了文始派的传人。
但是到了今天,他仍然没能突破到神境一百多岁的清微都成了剑神,才三十多岁的张维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