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萌会的一己之见-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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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得而知了。”
“你为什么就想不到是先天优势呢?看来智力果然是硬伤。哦,对了,某些人就算有男人帮忙多半也就是那副洗衣板身材了,有本事就再大半公分——不准加胸垫哦!”
相比此时两人的反唇相讥,刚才的气氛简直是不值一提。两位女性都在第一时间对对方进行人身攻击,看来最毒妇人心果然不是盖的。
“露库拉齐亚小姐,请克制。”
“Saber,别忙着动手。”
两位道士显然都很不喜欢这样的言辞,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制止的声音。
“那么,这一次的会面就到这里为止好了。”萨蒂亚吉特拦在了露库拉齐亚身前,全力挡住了去路,“少天师,下次你我二人再见面……”
“我不会对师叔留手的,也希望师叔别放水。”张如晦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第二十八章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在某个被称为“龙与地下城”的世界里,有一样大杀器名为《希瑞经》。只要持有这本由谎言王子编写的经书,弑神再也不是梦想,高高在上的神祇也有可能被任何人推下神坛。
在现实的世界中,这本经书当然不可能存在,但是现实中却有着另一样神物同样可以做到弑神的壮举。《希瑞经》整整折腾死了三百九十七条人命才被制造出来,现实之中的这本神书可就大不相同了,它却仅仅只是被它那喜爱泡图书馆的主人宅了N多年后就写了出来,皮鞋在地板上都能留出脚印来。希瑞经成功的将谎言王子希瑞克自己和盗贼之神麦斯克爆出翔来,神职和神力通通都被冲进了下水道——这两位归根结底都只是二流小神,跟那些正牌大神根本没法比。这本神书却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就连世界上最强大的宗教在它面前都狠狠地栽了个跟头。
《希瑞经》把它的制造者都搞成了神经病,以至于希瑞克自己也只得将希瑞经的本体上了十把锁封印了起来,但却制造了相当多的仿制品流入人间,以供自己的信徒来使用。而现实世界中的这样神物虽然发行量常年高居不下,精心研读之人当然也有之,只不过以它为圣典的某教中真正信仰这玩意儿的……不屑的说一句,能超出作者硬盘里的种子数就不错了。
说了这么多,这样神物究竟是何物呢?答案揭晓,这本书即不是《圣经》也不是《韦氏大字典》,正是大胡子德先生最为经典的名著《资本论》是也。虽然德先生还曾经针对科学巫妖费尔巴哈做出过批驳,也曾经发布过某党的宣言,但都比不上这本《资本论》。在十字教最为重要的教区俄国,成教曾经完全占据了那里,结果被手持《资本论》的GCD成员把成教的神父们全都革了命——不过好在虽然唯物主义能战胜一切宗教的神,但终究是在资本主义面前倒下了。俄罗斯重归主的怀抱,成教继续掌控政权。
这本神书之所以没能搞定成教,完全是由于敌方势力太强大。在进行洗脑打压最紧张的年代,依然有党员晚上悄悄地拿出圣像来拜。十字教比起其他的教派来说,纪律、制度都是高度集中化的,唯有伊斯兰教有可能与其相提并论。
道教的主旨是“清静寡欲、自在无为”,原本就仅仅是因为一些人寻求避世而组建起来的,就算在闹得最沸沸扬扬的年代也不过只能算是一个互助性团体。这样一个极为散漫、无组织无纪律的宗教团体,如何能与GCD相抗衡?本身就有先天不足,老百姓需要的是好吃好喝有女人玩,多数人谁愿意平白无故的就跟你吃斋念经修身去?在那个信仰缺失的年代里,GCD真的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迅速的占据了天朝信仰的宝座。
一方的崛起自然意味着一方的没落,无论是佛家还是道教,甚至是天朝内的十字教团体,在那个年代里都一蹶不振。原本都是因为活不下去了才到道观、寺庙内去当道士和尚,谁能想到当了之后只有更惨?如果是中下贫农好歹之后能分得土地,当了和尚道士的却只有乖乖认栽。
虽说当初由于拳民之乱而导致于上层对于封建迷信这一套极为反感,但是封建迷信和宗教信仰完全是两码事。如果真的是封建迷信,那么自然是千万要不得的。但如果仅仅是将自己无法解析的东西全部都简单而又粗暴的打成封建迷信,同时又积极地摧毁人们的旧信仰却不去好好地建立新信仰,这样的事情是万万做不得的。在改变世界的五十位科学家里,有百分之三十都是公教的,百分之四十则是新教的,百分之二十八则是毛子,完全无法统计,最后的百分之二特指爱因斯坦,因为这位相对门的祖师是犹太教的。
无论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人们的信仰几乎完全被摧毁,用数十年建立的信念与秩序在十年之内就被破坏殆尽,而龙虎山第六十四代传人张如晦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世的。
在别的孩子可以任意游戏的时候,张如晦却要不停地学习,他需要背《道德经》、《南华经》、《灵宝经》、《太玄金锁流珠引》……他不仅要学习道经,手上的功夫也不能停。龙虎山青萍剑术共三百七十三路,每一路都需要他练得烂熟于心。除此之外还有大量社交方面的课程,品茶他要会——因为达官贵人们喜欢这个,相面算命解签演卦这些老本行肯定也是要会的——越是靠科学发家致富的人却反而越相信迷信,舞蹈的课程在上了年岁后自然会去学习。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门课,《论演员的自我修养》,赚钱什么的就全靠它了。
“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取之,必固与之……”
张如晦真的是觉得自己好累好累,每当这个时候父亲就会告诉他,你是龙虎山张家的子孙,多受些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听到这些话张如晦当然是好开心,因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些同龄的孩子要叫自己“大骗子”呢?“神棍”又是什么东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小小的张如晦当然不会知道,神棍就是对于假托鬼神耍弄手法的骗子的代称,相当多的神棍自然是装成和尚道士去骗钱的。但是他知道,自己听到这些会很生气。于是张如晦就拎起树枝来当剑使,一个能打十个,那些孩子没有任何动手的经验,自然是来多少被打翻多少。
可是最后的结果就是老爹领着自己上门去道歉。为什么呢?自己哪里做错了吗?
“儿子啊,咱们还要靠人家吃饭呐!”张天师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你把人家孩子打了……咱们以后吃什么?喝什么?住什么?”
“可是我们有剑!”
面对儿子的责问,张天师只有无奈的摇头。他现在的年龄还是太小,等到长大或许就能够理解了。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於道……江海之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张如晦的年龄变得越来越大,整个人也越来越沉默。如果自己生在古代,说不定还能被君王封上个“正一嗣教太玄如晦真人”的名号。就算不执掌道门,自己的这一身剑术也总算是有点用处。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在现代这个社会又有什么用呢?
张如晦就这样无所事事的度过了一天又一天,直到有一天,他才发现老爹的身影是那样的佝偻。看着老爹那伛偻的背影,张如晦终于第一次的感到了心疼,但却又不敢面对。张天师不惜打拱作揖,费尽心思的去交往那些显贵,为的只是张氏全家老小能够吃上一口饭而已。可自己呢?自己又做了什么事情呢?自己究竟能不能放下脸皮去替父亲承担一些责任呢?为什么……自己醒悟的这么晚呢?
那么,就让我来帮你一把吧。
冥冥之中好像传出了什么声音,或许真的是太清道德天尊不忍见自己的传人如此落拓,张如晦就带着他二十余年的记忆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是剑,这是经,这是箓,这是符……张如晦要学习的东西只有更多,肩上的担子也只有更重。
在科技那巨大的数量面前,神秘的精英战术完全起不到任何效果。要么玉石俱焚,要么苟且偷生,两者任选其一。为了龙虎山的道统能够继续传下去,天师张恩溥被人带了高帽游街,换取了道门可以继续生存下去的承诺。自己的父亲张子祀算是匆忙之中赶鸭子上架,总算是在外有强敌内有忧患的情况下振兴了道门。父亲的路走到这里也就算差不多了,所有的眼光都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
故老相传,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做“天才”。这种人无论做什么学什么都要比常人快,你学十个小时,或许还及不上别人一个小时。而且这种人很容易就能达到某个高度,那种境界是一般人无论如何也无法企及的。
张如晦是不是天才呢?旁人只见少天师每天花少量的时间打坐练气,剩下的时间要用来学习符箓派的“符、箓、咒、法”四大科系,还有那龙虎正一道秘传的青萍纯阳剑术。按理来说,精力如此之分散,大多数人当然是样样精通样样稀松,但少天师偏偏就能够每样都精通,往往一出手就克敌制胜。不要说是年青一代里面,就算是老一代见了少天师也要死命打躬作揖,生怕这位小祖宗一个心情不好拿自己来试剑。若是打过了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切磋嘛,损伤自然是免不了的。但如果自己输了呢?被一个小自己整整一辈的人给打败,面子还要不要?
只有张如晦自己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天才。那些剑术,那些符箓,那些经文咒法,全都是自己上一世背的滚瓜烂熟的,就算是让自己倒背也没有问题。看似一天到晚只是稍微练两下子,实际上这些东西在他的脑海里早就算过了无数遍。不要说是有着张家血脉的少天师,哪怕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消一天算十二个时辰,一年算上三百六十五天,这么算二十年下去,自也能成为似他这般的“天才”。
无论自己是与不是,命运已经被扭转,龙虎山的地位比上一世实在是要强过太多,但是张如晦这一次又走到了命运道路的分歧点。
左边?
右边?
既然两边都不好选,那么只要听父亲的就好了。父亲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一定不会错的。
“按照原定计划进行。”
是,父亲。
第二十九章 回应吧(3)
双方最终还是没能打起来,这让白清炎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相较于和平主义的白清炎,Berserker嘴里也不知道是在念叨着什么,总之就是一直骂骂咧咧的,满脸的不满意。
“可以理解。”虞轩摆了摆手,“你要是真想打,不妨在我的Master他们安全离开后咱俩好好打一场。不过我要先说明一点,如果真的把你打死了,我可不会负什么责的。”
“相反,要是打赢了你,依照赌约,我可一定会负责的。”Berserker龇了龇牙,随后变回了灵体。
从刚才做出最后的发言后,张如晦就一直紧闭双唇,半个字也没有再说。直到一行人走出了数百米,已经确认完全离开时对方的视线后,张如晦身子歪了一歪,整个人直愣愣的就斜着倒了下去。
白清炎顿时大惊失色,三步并作两步的就赶了上来。所幸张如晦虽然站不稳了,好歹还是可以扶住墙的。只是他的脸色怎么看都是一片苍白,已经完全可以用“面无血色”来形容。
看到白清炎赶上前来,张如晦勉力扶住了墙面以稳定住自己的身体,尽量用着轻松的语气说道:“没事,看来还是我有点太小看猎蛇者之镰的诅咒了。”
怎么可能这么轻松?白清炎已经可以明显的看见,张如晦道袍的腰际已经明显的渗出了鲜红的颜色来。记得在出发前,张如晦特意在腰间的伤口处垫上了纱布用于防止血液的渗出。如果不是道袍本身就十分宽大而遮盖住了那足有五指厚的纱布,张如晦多半会被人误认为是啤酒肚。如此多的纱布都不能吸尽那些不停渗出的血液,张如晦的伤势之严重可想而知。
“要不然……我们还是先歇一下吧……”白清炎四处张望了一下,此时已经彻底入夜,这一带原本就极为偏僻,连辆车的影子都看不到,从这里直接步行返回旅馆显然是不太现实的。
“不能……不能歇!”张如晦尽管站都站不太稳了,但是仍然保持着清醒的神智,“外面……更危险!有别的从者……”
碍于“要保持圣杯战争的隐蔽性”的规则所限,就算从者们再好斗、御主的获胜再强烈,也不可能公然在大白天就大打出手的搞行为艺术。美国虽然神秘侧较之科学侧要弱上太多,但毕竟也是新教的大本营。八十多年前的时候,地狱的恶魔就准备在旧金山进行一场大的仪式,贬天为地、以地为天,结果就被当时处于全盛状态的新教教会打了个全军覆灭,战斗力可想一班。虽然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