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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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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远转动了一下眼睛,意租界他是知道的。

上辈子,他是半个中国人,他对中国的历史仅限在知却不熟的地步,但天津的意大利租界,做为意大利在中国地区惟一的租界,他多少有些印象的。

“这地方选的不错,天津离北平不远,你若想去,我支持你,你也好久没唱戏了,我知道你是想的。”

同床的两个人,谁心里想着什么,对方怎么会不知道。

花清远搂了搂程蝶衣,“若真是去了那边,别念着我,我会时常过去的,等着我能摆脱了田中浊三郎,我也陪着你到那边住。”

程蝶衣没说话,他的头倚在花清远的肩膀处,他就知道只要他说了,花清远就一定能同意的,

花清远从来没有嫌过他是戏子出身的,他知道花清远对于京剧没有什么强烈的爱好,这样的花清远竟会痴迷着自己。

“你又不喜欢听戏,却总是愿意我去唱的。”程蝶衣含混地说着,看似简简单单地一句话,花清远却明白他想要知道什么了。

“谁说我不喜欢听戏了,”花清远揉了揉程蝶衣的耳朵,“我喜欢听,尤其喜欢听你唱的,我愿意你去,是因为你喜欢,我尊重你的选择。”

“清远……”程蝶衣动情地唤道。

“我只恨自己在京戏上,领悟不深,没办法陪你参透更多,”

花清远自认为他也算是聪明灵慧、过目不忘,却独对京剧这门极深的艺术,达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最多算是中秀之姿,陪程蝶衣玩乐还可,但更深入的,却做不到了。

“没,你已经很好了,”花清远或许不知道程蝶衣有多么满足,每晚午夜梦回,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人,心里都是暖暖的。

他尊重自己、疼爱自己、关心自己,这样的人,像是上天赐下来的。几年过去了,他偶尔还会觉得那样的不真实。

“因为蝶衣你是世间最好的啊,”花清远看不得程蝶衣的不安,温言安抚着。

程蝶衣笑了笑,这世间能如此想的人,也只有花清远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参加了十三省联考,考得一塌糊涂,哎哎,我妈总说我以这种方式为国家做贡献,一百元报名费,轻飘飘的飞了……

亲们可还记得,从最开始,花清远就是给花清迈收拾乱摊子的,几乎是从第一章开始的,这就是孽缘啊!

☆、最新更新

夜深人静;春寒料峭。白日里的凄凄细雨;到了夜间;渐成了朦胧碎雪。在窗口灯光的映衬下;连成点点线线的一幕。

花清远一觉醒来,感觉到身边人轻微的呼吸;心里一股暖意涌上。他单臂撑着身子,动作极轻地坐起来。另一只手还维持着之前搂着身边人的姿势;很怕因为他轻微的动作,打扰到身边人的好眠。

花清远两世里,都是觉少眠浅之人;无事之时本已睡得不多,何况这一季还是多事之时。他多思多虑,更是难以安眠。

花清迈身上的伤见好了,回春堂张大夫的医术算得京城杏林中的翘楚,得张大夫悉心医治,又用了上好的药材,花清迈本身的底子也不差,经着大半月的恢复,由小雪扶着可以下床走路了。

期间,花清迈一次没来,只叫仆人捎过两样补品来。花清迈不收,要来人带回去,但被花清远阻止了。送上门的东西,怎么能不要,这份意气有什么可置的。何况他们做弟弟的,拿他们三哥的东西,还不是理所当然的。

或许在别人眼里,有花清迈这样一个四哥,是个麻烦吧,但自从与花清迈有了祠堂共同跪祖宗的经历后,花清远渐渐觉得为他四哥收拾乱摊子,没有什么不好的。

——他两世里,都不是热血的人,他却羡慕有这种精神的人。

一个人活得太理智太算计太淡定以及太冷血,会享受不到人生中的许多快乐,比如他自己。

他一直不觉得他有多快乐,哪怕前世他被人称为枭雄,称得一方霸主。像他这样的人,不管投胎转世几次,心头都是断不了的荒凉。

在他宠着惯着他的幼弟时,旁边跟随他多年的亲信们都在提醒着他,弟弟不是这么养的。

当时他说的什么,哪怕换了一个身体,他也记得清楚。

——他说:只要他活着一天,他都要他的弟弟,在他的羽翼下活得无忧无虑、肆无忌惮。

因为他做不到,所以他想有人能做得到。他看着,也仿佛他自己很快乐了。

幸好这一世,还有蝶衣。为他寂寞荒凉的心头,带来一丝暖意。

他倚在床栏边的身子,腰以上扭动了一下,头慢慢地低下来,视线落到程蝶衣熟睡的俊颜上。

程蝶衣躬着身子,像只幸福的小虾米,紧紧地贴在花清远的身上。一只手还有拉在花清远的衣角处。

花清远的手臂绕过程蝶衣的头上,手落在程蝶衣的肩头,像画了一个圈一般的圆满。

花清远的嘴角挑起新月的形状,他很少笑得这么有表情,不是故做出的,而是发自真心的。

蝶衣蝶衣,奈何兮!要做多少努力,我们才能相守住这份流年。

第二天早上,半宿没怎么睡的花清远,还是比程蝶衣起得早。

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偎在床里的程蝶衣说:“春天爱犯困,你再多睡一会儿,我叫厨上给你熬了枸杞白果粥,等着九点多你起来的时候,就可以喝了。”

程蝶衣安静地偎在床里,像昨天晚上花清远看他那般,看着花清远,只呆呆地傻笑了一下,应了声,“嗯,我饿不到的。”

蹲在黑漆雕花团椅上的大白,转溜着两只碧色的眼眸,眼看着男主人之一下了床,温暖的床上空出位置了,它纵身一窜,跳到了床里,贴着程蝶衣蹲了下去。

程蝶衣就势把它抱在怀里,手指插到它的皮毛里,顺着它油亮的毛,对花清远说:“晚上我可能会晚些回来。”

花清远对着镜子整理着领带扣,“我知道,车我给你留下来,你和师兄去戏楼方便些。”

“那你呢?”程蝶衣从被子里探出身子来。

“我叫辆黄包车就好了,”花清远指了指外面,“昨晚下了些薄雪,虽说太阳一晃就化了,但还是冷的,大夫说你体质偏寒,受不得冻的。”

为着去天津意租界唱戏的事,这几天程蝶衣和段小楼,没少往戏院跑,联系着各方面关系,估计着用不了多久,就得是天津和北平两边跑了。说实在的,花清远还真有些舍不得。

“那你就受得了?”程蝶衣心里暖暖的,却不舍得,“还是你坐车过去吧。”

按这几天的规矩,都是这样的。司机送完花清远,回来再接程蝶衣来往行路,但今天不同。

一是外面下雪,花清远确实不愿意程蝶衣受冻,怕他自己坐车过去了,程蝶衣这里又着急用,车不能急时返回来。二是今天宪兵队里有事,花清远不想自己的私车被田中浊三郎征用了。

“今天宪兵队有事,”花清远实话实说,点到为止。程蝶衣如何不懂,他从床里挪出来些,低低地惊问道:“是……是要……”

“好像是吧,那里哪天也没断了杀人,”花清远苦笑着摇头,“不过,你不用担心,你男人我今天有好活计,陪着田中去英国公馆,若是谈得好,能混到一顿西餐,他那儿的牛排要是好,我顺来些,回家给你做着尝尝。”

前几天,田中浊三郎的手下,叫什么小鹿兵太郎的,亲自带兵,封了一家英国商馆,还抓了两名英国商人,说是藏匿军火,私通党派,还查封了大量的违禁药物。

日本人这个做法,彻底激怒了英国人。两方开始激烈的争吵和交涉。

田中浊三郎虽然中国话说得溜活,但英国话他却是一个字都听不懂的,这个时候,就显示出翻译的重要性了。

闲置十几天,没有派上用场的花清远终于用上了。这位在英国留学,又精通日语和汉语,被田中浊三郎威逼回来的高级翻译,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在日本宪兵队的这十几天里,花清远也不能说一件事没有做,至少他把田中浊三郎的妹妹田中静子,陪得很开心。

田中静子自从知道花清远效力于日本宪兵队后,每日里,都和她那位闺蜜,叫什么信子的,来往于日本宪兵队,主要逗留驻扎在花清远的办公室里。

花清远本也无事,乐得相陪。

与两位风格迥异的美女,聊聊天、喝喝茶、下下棋,一天倒也过得快些。因着这两位身份不同的美女在,他这办公室里,少见来别人,清静了不少。

只是这种情况,花清远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和程蝶衣说的。这不像别处,程蝶衣若心里不舒服,他可以把程蝶衣带来,这里是日本宪兵队,他一辈子也不想程蝶衣来的地方。何苦叫程蝶衣白白闹心呢。

程蝶衣呲笑着,“你呀,人家不哄你出去就不错了,哪还能叫你混到牛排拿回来。”北平城里的物资也不充足了,日本人紧着搜刮呢。

“呵呵,我这翻译不是白做的,卡油的活,我做的可好了呢。”

花清远一副厚脸皮模样,逗得程蝶衣搂着被,又笑出声来,“那好,我一会儿告诉四哥师兄他们,咱们晚上吃牛排。”

“这么多人啊,那咱们还是改吃炖牛肉吧,”花清远做出一副偷懒状,“大锅炖出来的,香!”

这么说说笑笑着,花清远收拾妥当,临出门前,又亲了程蝶衣一下,才心满意足地出门了。

花清远到达日本宪兵队的时候,别人的工作早就开始了。

看着进进出出、匆匆忙忙,他叫不出名字的同事们,花清远哪个也不遗漏,挨个打声招呼。

可惜人家太忙了,根本没有时间理他,潦草地点头后,擦肩而过。

花清远去他的顶头上司田中浊三郎那里报道,今天能不能混来牛肉,全在田中浊三郎肯不肯放过那两个英国商人了。

据花清远的推测,田中浊三郎绝对不会在此时,与英国人的关系弄僵,一是国际形势没到那一地步,二是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自己顺手牵点牛肉回来,也不算什么有失道德。

花清远站到田中浊三郎的办公室门外,看到那紧闭着的办公室大门,隐隐听到里面似乎有说话的声音,他抬起的手放了下去,动作轻缓的转身,回了他自己的办公室。觉得他自己惦记着的牛肉可能要泡汤。

花清远的办公室今天很清静。田中静子昨天就知道他今天要陪着田中浊三郎去英领馆,所以今天并没有来他这里报道。田中静子没有来,那个顶着田中静子陪读名头的信子,自然也不会来。

花清远信手捡起放在岸头的报纸,粗略地翻了起来。心里想的却是,田中浊三郎的办公室里,来的到底是谁,敢对田中浊三郎如此大声讲话的人,应该不是一般的日本鬼子。

直到这日下班,田中浊三郎都没有来找过他。花清远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找田中浊三郎。这个世道想多活几天,知道的是越少越好。

花清远收拾收拾东西,按时下班。他回到家的时候,程蝶衣和段小楼还没有回来。花清迈独坐在堂屋的窗口处,身后披着一件宝蓝色的长袍,正望着窗外发呆。

“四哥,你看什么呢?”花清远迈步进去,语气极轻地问:“四嫂呢?”

花清迈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仍是望着。花清远走到他的身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一处角落里,除了一堆泛出绿色的杂草,便什么也没有了。

“四哥,窗口风大,你重伤初愈,不好着凉的。”

花清远说着就要把窗户关上,一直呆坐着的花清迈,伸手拦住了花清远,愣愣地说:“老六,你看那丛草,前一段时间看着,还是枯黄的,这几天竟绿了。”

已进入四月份,草绿了有什么稀奇的。今年比往年还要热得晚些,要不这丛草,上个月就绿过了。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花清迈喃喃地念完,又说:“草的生命力真顽强,岂止是野火烧不尽的,世间万劫,都撼动不了它们啊。”

花清远清楚他四哥这是文人脾性上来了,伤春悲秋,又因着自己救国无门,忽觉得草好了。

花清远也不劝,只坐在一旁,听着他四哥说。草好不好的,他是不知道,但他四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人非草木,也不是一生只一季的。

“这些日子,我想了许多,我以前做的,确实有错,”

花清远近观他四哥这副模样,不像是在真心悔改,倒有些反省的意思了。这难道是久卧的后遗症?

花清远并不接话,仍是听着。

“想要清除鞑虏,把日寇赶出我中华去,只凭意气是不行的。”

花清远觉得花清迈这意思不对。话虽是这么说,但暂时来看,事情是绝对不能这么做的。

“四哥,别想太多,安心将养身子才是,”这话头花清远更不好接下去了。如今花清迈在日本宪兵队,挂了号。万不能再轻举妄动了。

这一次自己之所以,这么顺当地把花清迈从日本宪兵队里保出来,那两个玉壶春瓶起了不少作用不说,还全在于花清迈的背后,确实无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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