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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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沉默了许久的馒头终于说话了,鄙夷道:“无欢哥哥好笨啊!是司棋姐姐!”
此话一出,宫无欢连忙捂住了馒头的嘴,“馒头,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宗政司棋与宫誉辛,那绝对不可能的,两人辈分不同啊!
馒头被捂住了嘴巴,很是无辜,便挣脱出来:“我又没有乱说,司棋姐姐很早以前就认识了主人了!”
宫无欢还是不信,“棋师妹可是宗政师叔的女儿啊,怎么可能和义父那啥,而且她还是有夫之妇,关猛兄弟还是她的夫君,还有一个孩子,不可能,不可能!”
但他也疑惑,关猛是人,宗政司棋也是人,为什么生出来的孩子却是龙!
“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幽洛得瑟地道:“两年前,你义父是不是去过楚国?”
宫无欢回忆起两年前,“两年前义父他身重寒毒,我护送他前去楚国大宛山寻药,在大山之中找了半个月还是没有找到那药,义父这时候也失踪了,不过几日之后便回来了,身上的寒毒也好了。”
“我师傅那时候便住在大宛山之下!就是那个时候认识了你义父,还私定终身了!”
“不可能,不可能!”宫无欢连声道:“义父他怎么肯定去挖关猛兄弟的墙角!”
幽洛阴沉着脸:“我师傅的男人可多了,个个都是世间少有的出色男子!”
“什么?”宫无欢又一声惊呼:“棋师妹她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见他这反应,幽洛很是不爽地道:“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为何女人不可以,我师傅哪里比你们这些臭男人差了!”
说着闷哼一声,抱起馒头道:“馒头就是师傅送给你义父的定情信物,爱信不信。”
说着,便不理那呈呆滞状态的宫无欢,抱着馒头走了。宫无欢此刻那心里才叫一个翻江倒海。
棋师妹和义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定是幽洛捉弄他的!
宫无欢唤宗政司棋一口一个棋师妹,让幽洛老是觉得自己辈分小了,便趁此来整他一下,一定是这样的!
但同时,他不禁深虑,或许只有宗政司棋这等容貌与实力的人才配得上他家那完美绝伦的义父!
宫誉辛在宗政司棋内天地里呆了半天才出去,在那房间中布下禁制与宗政司棋又缠绵了几次,才罢休。
夕阳西下时,两人携手漫步在魔宗的后山之上。
魔宗之内四季冰寒,山中尽是四季不化的积雪,白雪皑皑,冰天雪地,又是一番胜景。
宗政司棋看着左右无人,但难保不会突然跳出个人来,有些小小的紧张,忙拉拉身边的宫誉辛:“要是有人看到了怎么办?”
“无事,这后山一般不会有人来的。”
两人俱是身穿洁白的狐裘,宛若一体,宫誉辛一手挽着宗政司棋的纤腰,一手牵着她的小手,扶着她慢慢地走着,观赏着雪景。
“你那楚国地处南方,想必是没有经常看到这等雪景吧?”
宗政司棋点头,眺望着远方,楚国之中,虽然四季分明,但这雪景却是难以看到,就算到现在,宗政司棋也只是看过这么几次,哪里有这里的这般美丽繁华。
银装素裹,宛若仙境,而她身着洁白的狐裘站在这雪地里,更显冰清玉洁,如那九天之上坠下的冰雪仙子。
虽然是紫阶强者,不惧严寒又身穿温暖的狐裘,但那冷风伴着雪花吹来,让从小身在南方的宗政司棋还是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
宫誉辛忙将帽子给她盖上,“若是冷,我们便回去吧。”
宗政司棋将他白了一眼,她还是宁愿在这里多走一会儿,也不愿意回去之后被他折腾。
开荤的男人可怕啊!
两人相携走了一会儿,便听到了有脚步之声传来。
“有人来了,我还是进内天地避一避吧!”
宗政司棋大惊失色,宫誉辛却是将她拉住,“无碍,让人知道又如何?”
宗政司棋还是不愿,干脆撒开了宫誉辛的手,藏在他身后,将头上的狐裘帽子拉下来,又将衣领拉起将小脸给遮住了。
来人是宫无欢。
“义父,您让我好找啊!”宫无欢腾空而来,似乎是很急切,“众多门派已经在山门外集结了许多日了,很多人开始焦躁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将他们迎进来。”
这武林大会还在处于筹备阶段,只有三天时间确实是急促了一些,宫无欢与魔宗上下莫不是忙得团团转,唯有他这宗主置之度外,袖手旁观。
“无欢,以后你便是魔宗的主人,这些事情你做主便是了。”宫誉辛看着义子,语重心长地道。
宫无欢想想便道:“那我明日便大开山门,将天下群豪放进来。”
他汇报完毕,正准备离去,就瞧见宫誉辛身后居然还有一个人,那人身材娇小,明显的便是个女子,藏在宫誉辛的身后,与他着同样的狐裘衣裳,若不是她探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眼睛来瞧,宫无欢还真是差点没看出来。
八卦心,猛然跳动起来!
难道这便是义父的女人!
是谁!
宫无欢探视着,但那女子却是往宫誉辛身后藏着,她越藏,他越是看。
见到宫无欢探视,宫誉辛微微一笑,将身后呈龟缩状态的宗政司棋给拉了出来,以一个亲密的姿势搂在怀中。
“无欢,来见过为父的未婚妻。”
果真是啊!
宫无欢瞪大了眼睛,瞧着那女子,仿佛要揭晓什么惊天秘密一般,宫誉辛也将她的脸儿完全露了出来。
乍一见那张绝色的美人脸,宫无欢瞪大了眼睛。
“棋、棋师妹!”
宗政司棋窘迫,面对宫无欢那惊悚的眼神,顿觉脸上滚烫,干脆将脑袋埋进宫誉辛的怀中,宫誉辛将她紧紧抱住,看着宫无欢有些微微地怒气:“你该称她一声义母。”
宫誉辛为他义父,那宗政司棋还真是他的义母!
“义、义、义母?”
宫无欢明显地还不在状态,愣愣地看着宗政司棋,实在想不通为何宗政司棋会和宫誉辛搞在了一块,难道真的是师傅挖了人家的墙角!
他这是撞破了人家的奸情啊!
见宗政司棋那龟缩之势,宫誉辛心生怜爱,恨不得将之搂入怀中狠狠地爱几场,但看宫无欢还在,便道:“你去忙吧。”
宫无欢还在发愣,那一声令下之后,他立马便飞奔而去。
一边跑一边还喃喃自语:师傅怎么可能和棋师妹在一起?不科学啊!不科学啊!
这世界太残暴了!
宫无欢一边喃喃自语,一边飞奔。不一会便没了踪影,宗政司棋见宫无欢走远了,才伸出了脑袋。
“完了,不等明日我肯定会被冠上勾引师叔的大罪!”
宫誉辛笑笑:“放心,无欢他不敢说的。”
看着那天边的日头已经缓缓西沉,他搂着宗政司棋又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宗政司棋也不想在这山里呆了,谁知道还会不会又有人突然冒出来呢?便也答应了。
宫誉辛猴急,便是直接施展了遁形大法,两人的身影同时消失。
待他们走之后,一个人影从一块巨大的山石后面跳了出来。
冷碗看着他们方才走过的地方,看着那两对脚印,有种万念俱灰的绝望。
终于忍不住扑到在雪地里小声地啜泣起来。
宫誉辛的房间之中,两个人影凭空出现,宗政司棋扯扯宫誉辛的衣衫,“方才那山石后面的人是谁?”
宫誉辛也不隐瞒:“冷碗。”
“是那个喜欢你的人?”宗政司棋的语气不禁酸了些。
宫誉辛叹了一口气,“我看着她长大,实在是不忍伤她的心,此番让她死心了也好啊!”
宗政司棋沉凝,总感觉这冷碗不像是那种会轻易罢休的人。
但她也无惧,想要男人,就要随时做好被无数蜂拥而至的渣女挑衅的准备!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做一双!
等她回神的时候,她已经被宫誉辛给抱上了床,他正轻柔地为她解去身上的狐裘。
她也不拒绝,搂着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温柔的吻。
宫无欢还是郁闷,义父怎么就和棋师妹好上了呢?
还有那棋师妹也是好生神秘。
夫君是人,孩儿却是龙,难道,她除了关猛,还有一个龙族的夫君?
那现在义父算什么?
小妾?还是第二房小妾!
第二日,也就是武林大会的前一日,魔宗大开山门,邀请四方豪杰进入宗门内参加武林大会,客房已经备好。
关于这武林大会的内容,魔宗之中已经将细节散布了出去。
一面,宗主宫誉辛将要飞升,将宗主之位,当着天下的人,传与义子宫无欢,另一方面,便是拍卖宫誉辛炼制的紫阶丹药,还有由如今的第一铸剑师宗政司棋打造的紫阶宝剑‘清虚剑’。
众人看着那阵法玄奥的山门,不敢进入。
要是众人进入了,魔宗的人趁机关了山门,一锅端了怎么办?
但是紫阶宝剑与紫阶丹药的诱惑力确实是大,就算是天门与灵风派的人也蠢蠢欲动,魔宗的山门一开,两派的人便入到宗门里。
见天门和灵风派都进去了,众多武林人士便也跟着进去了。
虽然仓促了一些,但是在宫无欢的打理之下,这武林大会也办得像模像样,该有的东西还有。
魔宗还预备了许多客房,每个宗门都有一间独立的院子,将客房区与本门的地域分来,以防止有人趁机作乱,危害魔宗。
魔宗之内,突地热闹了起来,人人都在谈论着那紫阶丹药与紫阶宝剑,几乎都忘记了此次来的初衷。
宗政司棋用了一夜的时间,成功地打造出了一把所谓的‘清虚’剑,宝剑若想成为紫阶,那也必须用十分珍贵的材料打造,这把清虚剑的材料自然是十分珍贵,但宗政司棋也不曾肉疼,这些材料内天地中不缺。
关于是谁以魔宗之名发请帖的事情,查来查去也无头绪,所有的门派都不知晓到底是谁发的请帖,甚至有些门派并未收到请帖,只是听闻其他人议论,便心慌慌地来了。
那些人到底是谁?为何要将天下之人汇聚在魔宗?
想来,那包藏祸心之人也已经潜入了魔宗,迟早会露出马脚。
宫无欢在马不停蹄准备武林大会之时,也在暗中调查着。
不知道对方的目标是魔宗,还是天下群豪,宫无欢不敢掉以轻心。
这两日,宗政司棋与宫誉辛一直都是在一起的,不是宗政司棋偷偷地潜进他的住所,便是宫誉辛大摇大摆地到她这里来,宫无欢果真是没有将他们的关系外泄,不过每次看宗政司棋那眼神总有那么一点微妙和惊悚。
也不敢像以前那般‘棋师妹棋师妹’地叫了。
冷夕心心念念着那九炙功法,可是如今魔宗这番形势,他这剑堂堂主也抽不出多余的时间来找宗政司棋探讨,就算偶尔有时间来找宗政司棋,也是看到宫誉辛和她在一起,他们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一起下棋。
看来,这宗主还是十分看重这身为第一铸剑是的‘侄女’的,还亲自教导棋艺啊!
见宫誉辛兴致勃勃,他便也只有退走了。
在武林大会举行的前夜,宗政司棋终于得闲了,所谓的得闲便是身边再无一个人对她时时动手动脚的,宫誉辛去忙活武林大会的事情了。
她懒洋洋地坐在房中,看着远处的夕阳余晖,思索着今后的事情。
怎么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暗潮涌动。
但这时候却有一个人找上了门来。
宗政司棋看着那杀气腾腾的冷碗,不用想也知道她的目的。
“宗政司棋,离开宗主!”冷碗一来便是打开天窗说亮话。
“离开?凭什么?”宗政司棋把玩着腰间那一方玉佩,是两年前宫誉辛给她的那方。
冷碗一见那玉佩,顿时眼红了,嫉妒疯长:“宗主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宗政司棋摇摇头,“你用什么证明?”
“后山,不见不散!”
冷碗狠狠地瞪了一眼她,身形原地消失,已经施展了遁形大法,往那后山去了。
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宗政司棋自然不能不应战。
她要向她证明,到底谁才是配得上他的人。
话不多说,她已经提拉起不情不愿的噬天,遁形到了后山之中。
月悬中空,这片大地银装素裹,月光经雪地的反射将这片大地照得亮亮堂堂。
冷碗已经等在了那雪地之中。
冷碗将身上的厚衣褪下,露出了一袭蓝色战衣,轻薄而犀利,杀气顿起。
而宗政司棋也已经将身上的狐裘退下了,露出了一袭白衣,战袍风魂隐在身上,旁人看不真切,但那防御力却是无人能破。
冷碗所持武器不过一把蓝阶宝剑,而宗政司棋却是紫阶神剑噬天。
宗政司棋可没有欺人的意识,只是觉得这和自己抢男人的女人,还是越早打发了越好。
虽然武器差了对方一点,但冷碗并没有半点胆怯,他已经从冷夕那里知道宗政司棋使用的功法乃是九炙神火。
火属性的功法在这冰寒之地,功力会大降,且听宫无欢说,她不过只有紫阶六星的修为,而她是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