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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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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自个儿玩去!”

说着,不管他们表情如何,她已经乐颠颠地跑远了。

瞅着夜幕降临了,宗政司棋思想着这时候若是大摇大摆地进宫誉辛的房间,那影响确实不好,便施展了紫阶遁形大法,直接遁形到了他的房间之中。

宫誉辛的房间之内,摆设一切犹如他本人,干净利落,毫不拖沓,宗政司棋寻到了一个棋盘,便盘坐了下来,研究着自己跟自己下五子棋消磨时间。

宫誉辛与众多长老谈论了半晌关于那武林大会的事宜,便将一切都教给了宫无欢打理。

当他回到房间之中时,已经是月朗星稀。

宗政司棋安安静静地坐在棋盘旁边钻研着棋局,宫誉辛坐到了她的身边,“在研究什么呢?”

“五子棋。”

宗政司棋头也不抬,还在钻研着,见她那认真的模样,宫誉辛温润一笑,道:“你先听停一下,我有东西给你。”

宗政司棋从棋盘之中抬头,便见宫誉辛拿出了一个奇异的果子。

那果子跟普通的苹果差不多大小,亮闪闪的,散发着荧光,居然是绿色的。

他递给她:“这是地之本源凝结成的大地之树上长的大地之果,饱含了地之本源气息。”

宗政司棋接了过来,见那果子似乎是没有成熟,遍体青色,想必苦涩至极。

但那其中透出的灵气却让人心生舒爽之感。

“这果子生长的地方离地之源泉还远,本身饱含的地源之力不多,但是味道不错,你尝尝。”

感情是要让她吃的。

宗政司棋便吃了一口,没想到一入口,便是满口的香滑,那果子清脆柔滑,入口即溶,比她吃过的任何仙果都要美味。

人间美味啊!

“好吃!”宗政司棋赞叹一声,啃得欢快。

“你们女儿家最喜欢瓜果了,我无意间瞥到的,便摘了好几个,吃完了还有。”

嚼着果子的宗政司棋听出了他的话中的意味,“这果子,是为我摘的?还是为了那个冷碗啊!”

她话里的醋意,宫誉辛怎会不知道,“我可不喜欢吃果子,当然是为你摘回来的,就连絮儿都没有,冷碗怎么可能有呢?”

他这话,已经将冷碗与宫絮儿排到了同等的位置,而她却与她们不一般。

“以前可是听絮儿日日提起你,要是让她知晓她最敬仰的二叔有好东西竟然都不给她,那岂不是伤了她的心了?”

“哈哈!”宫誉辛大笑:“你放心,絮儿乃是我的侄女,自然是不能忘记了她。”

宗政司棋眨巴着眼,似信非信,干脆低头认真地啃果子,宫誉辛的目光落到了她的棋盘之上,凝眉想了片刻,便落下一个白子。

四颗白子瞬间便连成了一串,首尾再无黑子阻挡,便是赢了。

宗政司棋顿时瞪大了眼,这步棋,她怎么没有想到!

想来,这宫誉辛定然也是个五子棋高手!

“你很会下五子棋吗?我们下一盘怎么样!”她两口便吃光了那果子,缠着宫誉辛道。

“那便来一局吧。”

宫誉辛说着,便将棋盘之上的棋子都撤了下去,“你先出。”

“嗯。”宗政司棋点头,落下一颗白子。

宫誉辛想也没想,便落下了一颗黑子,两人你来我往地在这棋局之上干上了。

宗政司棋对于这五子棋也是很有自信的,至少,在她手中,冥夜关猛倾修都不是她的对手,倾修曾经说过,若是她从小能像那些个大家闺秀一般养着,读诗文、习琴棋,她定然也会成为名动天下的才女。

这下棋的天赋,她是与生俱来的!

专注着下棋的宗政司棋甚至都没有察觉,一只大手在自己的腰间抚摸着。

晚间,宫无欢来宫誉辛的卧室,准备给他送点茶水,便见化身成女人的幽洛正在那门口不远处忙着。

只见她蹲在地上写写画画,不知道是干些什么。

“幽洛你在干什么?”

幽洛忙着自己的事情,嘴巴里还叼着一只像笔一样的东西。

瓮声瓮气地道:“忙着呢!”

“忙什么呢?”

幽洛这才看到宫无欢手中的茶水,便问道:“你要干啥?”

“我给义父送点茶水。”

幽洛大惊,宗政司棋可在里面呢!或许现在正办着正事,绝对不能让宫无欢进去搅合了!

她忙道:“你放这儿吧,我替你送!”

宫无欢不解,“为何?”

幽洛眼珠子一转,便道:“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在布阵,这阵法能驱邪避煞,保佑你师傅延年益寿长生不老!但是现在还没布好,你进去了会影响这阵法的效果!”

听着幽洛那胡诌的理由,宫无欢哭笑不得,“我义父也是布阵师,这等阵法他自然会布!”

确实,宫誉辛也是布阵师,且还是紫阶布阵师,这魔宗门口的护宗大阵,便是他布下的!

一听他也是布阵师,幽洛更有主意了,忙接过了宫无欢递过来的茶水,“原来你义父也是布阵师,我正想拜会一下,趁这机会便让我去瞻仰一下你义父的无双容颜吧!”

说着不管宫无欢何等表情,她已经端着茶水飞奔而去,宫无欢想抓也抓不住。

入了门,见宗政司棋竟然还在与那宫誉辛对弈,幽洛便是急。

不过她自有妙计。

看着宫誉辛悄悄放在宗政司棋腰间的大手,一切明了,她笑嘻嘻地放下茶水便走。宫无欢在门口站了半刻,便见幽洛空着手出来了。

“怎么?见到我义父了?”

“那是,你义父真乃天人,今生能见到你他这样的人物,死了也值!”

宫无欢知道幽洛定然是在吹牛,但也没放在心上,但看她这机灵的模样越看越可爱。

幽洛又从新蹲在地上写写画画,宫无欢也不打扰她,只是在一边看着。

没一会,她便站起了身,见宫无欢还在身后,忙将他推走,“你义父旅途劳顿,已经休息了,你也回去睡吧!”

“可是我还想看你的阵法呢!”

“那阵法不好看!快走!”

两人推推搡搡地走远了。

屋里的两人依旧在下着棋,每一步宗政司棋都是绞尽脑汁,而宫誉辛似乎是心不在焉,不时瞄着她那饱满的胸口,以及那若隐若现的‘沟沟’。

但是尽管这样,两人似乎是棋逢对手,和局了好多次,依旧是不分胜负。

和局了N次之后,宗政司棋抬头看外面,竟然发现不知不觉夜已深沉,她在宫誉辛房间之内已经度过了这么久了,而自己似乎一直便在他的怀中。

她在他的怀中扭扭身子,企图挣脱出来,“夜深了,我得回去休息了。”

谁知宫誉辛在她耳边淡淡一笑,热气扑打着她的耳垂:“今夜便在我这儿过夜吧!”

听此话,宗政司棋虎躯一震,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要约炮的节奏啊!

听着宫誉辛那暧昧的话语,宗政司棋身子一滞,忙道:“那可不行,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宫誉辛还是抱着她,宗政司棋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

“我得回去了。”

说着,便夺路而逃,宫誉辛紧随而来:“我送你吧。”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

她就要出门了,但是走到那门口,那一步却是迟迟跨不出去。

怎么会这样?

前面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屏障,阻碍了她的选择,让她不想跨出这一步,甚至是想转身回屋内。

她不信邪,又抬脚,但无论她如何努力,就是跨不出去。

宫誉辛自然是看到了这诡异,微微一打量便看出了端倪:“这是有人用星辰之力布下了阻行阵,不过这阵法已经失传了千年了,没想到居然有人会!”

宗政司棋突然想起,方才幽洛进门时那嬉皮笑脸的模样,肯定是她布下的!

可恶的幽洛!

“这阵法巧妙至极,借助星辰之力,专为困人而用,我也只是在古籍中见到过一些描述,世上并未有这阵法真正流传下来。”

宫誉辛看着,脚抬起,也想出去,但被一股神秘的力量迫使他收回了脚,那力量似乎不是作用于肉体,而是灵魂,引诱人回去,不出此阵。

难道是有人侵入了魔宗,将他困住了?

何方神圣?

但却见宗政司棋气鼓鼓地道:“这是幽洛布下的,她可是布阵师祖师闲竹的后代!这阵法,她会!”

幽洛?

貌似就是方才进门来送茶水的那女子,怪不得看她那神情有些怪异,原来如此。

宫誉辛明白了。

他微微有些窃喜,搂着宗政司棋道:“这阵法我从未见过,不知道如何破,若是强行破开,恐怕那幽洛肯定会受伤,这阵法到天亮自动解除,不如,你便留下吧。”

宗政司棋揪着衣袖,不甘不愿,但如今这情形,也出不了这阵法了。

但是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说不出的尴尬!

无法,她只得回身,又坐回了棋盘前,企图以下棋来掩盖心中的忐忑。

话说,这还是第一次与宫誉辛如此相处。

两人依旧是你来我往地下棋,但宗政司棋明显地拘束了许多,坐到了宫誉辛的对面,再不与他触碰,甚至不敢看他,低头看着棋盘,而宫誉辛则是胆大得多了,每下一子,便直勾勾地盯着宗政司棋看。

“我有什么好看的。”她低声嘀咕着。

宫誉辛见她紧张得额角都出了汗珠,笑道:“哪里都好看,真是看不够。”

听他这话,宗政司棋更紧张了,身体紧绷着。

见旁边还有茶水,她突觉口干舌燥,便端过来,‘咕咚咕咚’牛饮了一番。

但喝过之后,她神色大变。

这茶有诡异!

竟然被人放了合欢散!

合欢散,自然便是催情之药!

那罪魁祸首自然便是幽洛了!

宗政司棋暗骂一声,宫誉辛也看到了她的诡异,忙道:“怎么了,这茶不好喝吗?这可是我亲自栽培的。”

“不、不是!”

这暧昧的气氛加上这暧昧的春药,怎么一个暧昧了得!

未免宫誉辛知晓,她一口将那茶全数喝光,便默默地运功逼出合欢散。

宫誉辛察觉出了异样,“这茶有毒?”他作势便要拿那茶杯,宗政司棋眼疾手快将之放到了别处,忙道:“没事、没事。”宫誉辛不信,撇见旁边还有一杯茶,便也端了起来,一闻,便闻出了诡异。

那唇角染上了一层了然的笑意,看看宗政司棋那涨红的小脸,知道了她的窘迫。

看他似乎也是知道了这猥琐东西的存在,宗政司棋忙道:“不碍事,我可以运功逼出来。”

言下之意——不用你。

但未料到,宫誉辛竟然仰头将那茶水喝了个精光。

“你怎么把它喝光了!这茶里——”

宫誉辛放下茶盏,优雅地擦擦唇角残留的茶液,“这是你徒弟的一番心意,我怎么能不接受呢!”

宗政司棋窘迫之际,忙掏出一颗清火丹,“快吃下去,不然那合欢散会发作的!”

宫誉辛却是不接,“无碍,我用不着清火丹。”

那眼神却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宗政司棋,似乎在说——你比清火丹还管用。

被他那越发火热的眼神盯着,宗政司棋如坐针毡,撇着左右的情形,忙道:“你看着天色已晚,我有些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你睡床,我睡地上便可了。”

宫誉辛摇头,“你是女儿身,你怎么可以睡地上,我那床够大,咱们一起睡吧!”

那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宗政司棋还是拒绝,但宫誉辛哪里肯给她拒绝的机会,而是抱起她,往那内间走去。

宗政司棋无奈了,如今的他已经中了合欢散,又不肯运动逼出,摆明了是要顺水推舟啊!

现在这情形,她走也走不掉,宫誉辛也身重合欢散。

这情况,似乎是在劫难逃了。

但为何,她有些隐隐的兴奋呢?

愣神之际,她已经被宫誉辛给放在了床上,果真不出所料,他顺势贴身而来,将她压住,不由分说地含住了她的唇,灼热的呼吸拍打着她的脸面。

她被那一吻给吻得完全没有抵抗力,挣扎了片刻便也无力了,慢慢地回应着他,意乱情迷之际,宫誉辛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的衣袖间。

他这还是头一遭,很是生疏,便是直接撕扯着她的衣衫,几下便将那一身的洁白狐裘给扯了下去,露出了白玉般的身子。

宗政司棋意乱情迷,乌发散乱,看着自己一点点呈现在他面前,眼神之中带着迷茫的妩媚之色。

“司棋,我要你!”

宫誉辛的呼吸越发急促,想来是那合欢散起作用了,但这样的情况之下,就算那合欢散不起作用,他似乎也会有此反应。

宗政司棋也不再拒绝,轻轻地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温柔地回应着他的吻。

伴随着最后一件衣料离体,她与他已经完全赤诚相见了。

宫誉辛的吻一路向下,滑过脸颊,和洁白的脖颈,在她的锁骨之上轻轻地停留着,灵活地舌头轻轻地舔食着那一段诱人的所在。

入口满是柔滑与清香,让他愈发不能自已。

眼看着时机成熟,他便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语,“司棋,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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