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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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护山弟子出来迎接,引着众人入宗门去。
宗政司棋第一次来这魔宗,看得好奇,探头探脑地四处瞧着。
这里屋舍简单,精致而不奢华,处处雅致,盛放的奇花异草,都是耐寒的物种,门人个个衣着简朴,武风淳朴,唯一不足的便是这里实在是太冷了。
处处可见冰雪,远处便是大海,可见那大海之上的冰川,风中时时透着刺骨的寒意,魔宗之人便是靠着冰寒来修炼功法。
众人领着宗政司棋到了会客厅。
宫絮儿蹦蹦跳跳地去给众人端茶水来。
宗政司棋也见到了宫絮儿的父亲,也就是宫誉辛的兄长,宫誉盏。
“原来是宗政御天的后代,真是失敬失敬!”宫誉盏年过一百,但是依旧是面若二十,并无一点老态,言语间也无半点傲慢。
果真是有什么样的家庭,便能教出什么样的后代,宫絮帘谦谦有礼,宫絮儿天真可爱,这父亲人品也是不错的。
加之宫誉盏听闻宗政司棋还是紫阶的铸剑师,更是态度谦逊。
“哪里哪里,我来此叨扰几日,还得麻烦你们。”宗政司棋保持着一脸的笑意。
“不知道令尊现在如何了?都销声匿迹了十几年,想必已经飞升了吧!”
关于宗政御天的去向,宗政司棋已经回答烦了,便顺着他们的意思去,“我父亲他十年前便已经飞升了!”
“真的!”宫誉盏大喜,“宗政老弟果真是天赋异禀啊!想不到已经先誉辛一步先去了。”
感叹罢,他又道:“老夫还要多谢宗政姑娘对我家絮儿的救命之恩!便在魔宗之中多住几日吧,也好让我等聊表感谢!”
宗政司棋正想说话,门外又来了两人。
当前一个英俊男子,三十左右的模样,手持长剑,紫阶六星的强者,另一个美貌女子与她面相很是相似,年方二十左右,竟然也是紫阶七星的强者。
“听说有客人来了!”
那男子一进门目光便落到了宗政司棋与幽洛的身上,雨倾煦和众多兽修已经进了内天地,看似就只有她二人乃是生人,那男子看着坐在客座之上一身狐裘的女子,眼睛瞬间便是一亮。
好一个绝代佳人!
“想必这位便是宗政姑娘了吧!我听絮儿时常提起你!”那美貌女子也笑吟吟地插话了。
见此,宫誉盏忙介绍道:“此乃我魔宗的右护法冷婉和剑堂的堂主冷夕!是一对兄妹。”
宗政司棋忙起身道:“幸会幸会。”
魔宗的左护法自然是就是宫无欢了,右护法便是眼前这女子冷婉,魔宗门下分为了几个堂,其中便有专门为魔宗弟子提供丹药和宝剑的剑堂、丹堂,丹堂堂主是宫誉辛本人,剑堂堂主便是冷夕,蓝阶九星的铸剑师,与紫阶一步之遥!
他们是魔宗资深长老的后代,从小便在魔宗修炼。
铸剑师之间都有一种玄奥的联系,那冷夕一进门便闻到了烈火的味道,看着宗政司棋又是眼前一亮,想起今日听到的关于宗政司棋的传闻,道:“姑娘可当真是紫阶铸剑师?”
“如假包换。”
冷夕激动了,看着宗政司棋高兴不已,满目的赞赏。
曾经的第一铸剑师的后代,还是紫阶铸剑师,果真是虎父无犬女!
他的铸剑之术虽然差一点就可以破入紫阶了,但那一点,却如鸿沟一般难以逾越!
而眼前这女子,乃是货真价实的紫阶铸剑师!
在三国争霸赛之上,宗政司棋当场斩杀百里还巢,让百里家族屁都不敢放一个的事迹已经传遍了西元,他冷夕早就想拜会一下这新生的第一铸剑师,没想到她便来了魔宗了!
“冷某定要与宗政姑娘好生的切磋一番。”
宗政司棋笑笑,不禁想起了关猛,“那自然是好,随时恭迎。”
到这儿,宗政司棋不禁又好奇地问道:“宫……师叔他真的还没回来吗?”
本想直呼其名,想想还是算了,免得大逆不道!
她说的师叔自然就是宫誉辛了。
宫誉盏摇摇头,“一年前他回来过一次,得了一个异兽,之后便又走了,现在了无音信,或许是真的飞升了!”
宫誉辛还是天才,五十岁出头,便要飞升,那绝对是万里无一的!
说这话时,冷夕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自家的妹妹冷碗,见她默默地咬着下唇,一幅悲伤的样子。
不仅是他,宫无欢宫絮帘宫絮儿都悄悄地看了一眼冷碗。
冷碗喜欢宫誉辛,那是全宗人都知道的事情!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宫誉辛不知道是碍于辈分,还是根本对这冷碗没有感觉,一直未有表示,时常云游在外,似乎就是为了躲她。
而冷碗为了追随他的脚步,一直拼命的修炼,二十七岁的年纪,修为已经到了紫阶七星!晋升为了魔宗的右护法。
以冷碗的样貌、实力,绝对配得上宫誉辛的,但可惜了……
众人不禁挽额。
而宗政司棋浑然不知,与众人一阵寒暄之后,宫絮儿领着他们去了客房。
幽洛与宗政司棋房间一墙之隔,一直往宗政司棋这边跑,说了一会儿话,她便急匆匆地与宫絮儿一起出去了。宗政司棋也是打点一番准备休息一下。
但没多一会儿,幽洛便自外面闲逛回来,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那一脸的急切,似乎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难道是天门和灵风派的攻进来了?
“幽洛你慌慌张张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幽洛一屁股便坐了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师傅,大消息啊!”
“难道是天门和灵风派的攻进来了!”宗政司棋豁然起身,持剑而站,似乎是要出去大干一场。
幽洛连忙拉住她,“不是,我刚才和絮儿在魔宗里闲逛,我听说那个冷碗,她也喜欢宫誉辛呢!”
冷碗?
不就是魔宗的右护法吗?
她不是某个长老的女儿吗?比宫誉辛还小一辈,她也喜欢宫誉辛?
虽说宗政司棋与宫誉辛那事八字还没一撇,但宗政司棋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还是堵得慌。
或许吧,宫誉辛自己也有喜欢的人,不过是碍于父亲的情分,才勉强答应了那所谓的婚事。
这什么婚事,本就荒唐!
“跟我说干嘛,人家爱喜欢喜欢去!”宗政司棋放下了噬天,整理起了床铺,准备好好睡个觉。
她不急,幽洛急啊!
“师傅,他可是你的未婚夫啊!”
“谁说的,我跟他根本就没见过几次面!”
“那可是你爹给你指的!他本人也答应了的!”
“我可没答应!”
见宗政司棋不冷不热的样子,幽洛越发急了,忙蹦到她面前,“师傅,我听话了,那冷碗可是不知廉耻地缠了宫誉辛十几年了!要是宫誉辛被她给迷惑了怎么办!师傅你想想办法啊!”
“关我什么事!睡觉!”
宗政司棋整理好了床铺便蒙头就睡,再也不理幽洛。
直将幽洛急得上串下跳。
在她看来,所有的顶尖好男人都必须是宗政司棋的!贤惠温柔的关猛,霸气的龙灏,还有个妖娆的冥夜,那世人口中完美无缺的魔宗宗主也定要宗政司棋才配得上!
别的女人,想都别想!
可是见宗政司棋这事不关己的模样,幽洛便是一肚子的闷气,最后只得无奈地离去。
看来,她得想想办法了!
待得幽洛离去,宗政司棋才掀开被子,露出精致的脸蛋来。
面露纠结。
脑子里一团浆糊似的!若是宫誉辛真的有心爱的女人,那她便只有祝福他们了。
可是为何,心如此酸?
宗政司棋拉扯着自己的头发。
宗政司棋,不许贪心!
但是她又时常贪心地想起他。
那时候的她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村小丫头,他出现在她的村落之中,宛若谪仙降世,她第一次看到如此优雅的男人,看到他的那刹那,她的思绪都停止了。
他是如此的完美……
就算时隔许久,宗政司棋还是清楚地记得他当初的模样。
最高兴的当然莫过于噬天了,剑身的他在房间中蹦蹦跳跳,就差载歌载舞了。
宫誉辛有爱人了?那感情好啊!
又淘汰一个,淘汰一个是一个!
最好全部淘汰,就剩下他一个!
胡思乱想到了半夜,宗政司棋终于将自己给催眠入睡了。
兴许是这几日赶路劳累了,宗政司棋又不认床,随遇而安,一觉睡到上午才起床,看着窗外的海天风光,日出大海,空气似乎很是清新。
她伸伸懒腰,甩甩脑袋,默默地计算着关猛回来的日子,和回楚国的日子。
几天不见,还真是想念儿子和关猛。
又想起天界的龙灏和冥夜,不知道他们如今过得怎样了?
突地,她心念一动,拿出了千里传音。
就是那一面与西门罄传音的铜镜。
见那上面多了几行新的字。
司棋,近日可好。我很好,勿念,国中战事繁重,我身担重任,难以脱身,对不起。
宗政司棋会心一笑,都一年多没见到西门罄了,还真是想念。
她用手指在那铜镜之上写下几字。
甚好,勿念,近日便回。
收好了铜镜,她穿戴一番,便去推门准备出去。
但还未走到门前,一坨温暖的东西便直直地撞入了怀中。
她大惊失色,这东西好快的速度,要是暗器的话,她早就被戳了个肠穿肚烂,一命呜呼了。
“呜哇——司棋姐姐,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呜呜——太吓人了!”
原来那东西是一个小孩儿,正扑在宗政司棋的怀中哭得惊天动地。
这是谁家的孩子?似乎是认识她啊?
“小朋友,你是谁啊?”
她将那小孩儿抱住,打量着,那孩子身着白色的绒毛褂子,脸蛋圆嘟嘟粉嫩嫩,似乎四五岁的样子,正哭得伤心。见状,宗政司棋忙替他擦擦脸上的泪珠,“小朋友,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
“呜呜,司棋姐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馒头啊!馒头啊!”
小孩儿抱着宗政司棋继续哇哇大哭!
“你是馒头!”
被肉包子带回来,又被她送给宫誉辛的馒头,那只胖得不见三围的馒头!“你是馒头!”
宗政司棋惊喜地一声喝,继续打量着他,见他竟然也是紫阶玄兽了,能化身成人,且还是紫阶八星的玄兽!比她的级别都高!
两年不见,馒头的实力竟然涨得这么快!
“呜呜——司棋姐姐,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外面的世界好危险,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想起离开宗政司棋的这段灰暗岁月,顿时觉得在她身侧蹭吃蹭喝,跟着肉包子屁颠屁颠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啊!
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它打死也不会跟宫誉辛一道离开!
馒头一直跟着宫誉辛,难道宫誉辛已经回来了?
差点回不来,什么意思?
难道宫誉辛有危险吗?
她还未问,幽洛已经跌跌撞撞地推开了门,也不管宗政司棋怀中那粉琢玉雕的小不点是谁,拉起宗政司棋便跑,“师傅,他回来了,你快去,晚了就让那什么冷碗抢先了!”
他真的回来了?
宗政司棋又惊又喜,还真是被幽洛给一路拖了出去。
远远地就看到一群人,正是宫无欢宫絮儿宫絮帘和冷夕等人。
一见宗政司棋与幽洛来,宫无欢连忙拉住她们,“先别去!”
宗政司棋顺着众人的眼神看过去,只见那边那边荫花之下,宫誉辛负手而立,看着远处的山海,而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泪眼婆娑的女子。
冷碗看着眼前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小脸之上挂满了清泪,“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难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那凄凉的声音,令闻者伤感,听者流泪。
宫誉辛依旧是如两年前那般完美若天神临凡,他听到身后那女子的哭喊,面上也是一阵微微地纠结。
“婉儿,你还小,不懂爱。”
“不,我不小了!”冷碗突地上前,一把便抓住他的胳膊,“我等了你十二年了,为何你就是不接受我呢?”
冷碗十五岁第一次对宫誉辛表白,如今她都是二十七了,整整十二年了,也不见宫誉辛有半点的动心。
宫誉辛摇摇头,轻轻地拂开冷碗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正色道:“我已经身有婚约。”
一听此话,远处悄悄围观的人纷纷议论。
怎么说宗主不答应呢,原来是已经有了婚约了!
但是宗主何时有了婚约,他们怎么不知晓?
宗政司棋方才还有些气闷,一听此话瞬间也是舒心了几分。
而那冷碗乍一听这话,更是泪流不止,万分伤痛地看着宫誉辛,半晌才艰难地道:“我可以为妾……只求能日日见到你的面。”
要一个紫阶七星的强者为妾,这得多大的勇气啊!
“婉儿,别执迷不悟了……”
宫誉辛摇摇头,身形突地轻飘飘地随风而去。
冷碗看着他离去,无力地跪倒在地,哭泣不止。
为什么会这样?他外出了差不多两年,她为他担忧了两年,为什么他还是给她这样的结果?
宗政司棋没有去找宫誉辛,而是闷闷地回了房间,独自坐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