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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第40章

小说: 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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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少女有点为难地看了看男子。
  男子摇头笑着,可心里却黯然:阿清,难道你真的再也认不出我了吗?
  过了一会儿,少女却忽然扬起笑脸说:“既然这样,小女就却之不恭了。”
  他心里登时大喜,却不敢将这欢喜表露在脸上,唯恐吓坏了她,只是淡淡笑着说:“谢谢小姐赏脸。”
  她笑了笑,却不再与他客气。
  二人只是随意聊着,可有了这个男子,她倒觉得这顿饭比平日要痛快得多。
  小二眼见少女与那男子言谈虽然客气,但似乎颇为投缘,说到某些地方竟还谈笑风生。这二人坐在一起,虽是初次相识,可竟如此般配。
  小二正在惊疑,却忽然听到有人在门口咋咋呼呼:“好姑娘,可算找到你了!”
  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声音,他不禁扭头一看,只见那丫鬟一身淡紫色锦缎小袄,此刻正在门口惊喜地对着少女大喊。
  在丫鬟的身后,站着一个脸色冷漠的高大男子。
  这男子的五官不比刚才那男子的精致,可却淡漠清儒到了极致。一身做工精细的浅灰狐皮袄子把他的威严与尊贵全然衬托出来。他背着阳光站在那里,给人无法言明的一种压抑感。
  小二有点惊讶地看着门口的男子,又回头看看正坐在少女身边的男子,不知道为何,分明感觉到有种无形的敌意在空气中对峙。
  可是少女一见来人,立刻兴奋地奔了过去,拉起男子的手笑道:“然哥哥,你怎么来了?!”
  她扬起的如三月春花的笑脸,立刻驱散了那张淡漠清儒的脸上的隐隐寒霜。
  少女似是没有留意到气氛有点古怪,只是将他拉到桌子前面,笑着介绍道:“这位是吟风公子。这是。。。。。。。”她犹豫了一下,随即说:“他是我的然哥哥。”
  吟风公子人如其名,笑意吟吟地站起来,有礼道:“然公子。”他说得自然,丝毫不介意刚才少女介绍给他的时候,根本没有可以用来称呼的姓氏。
  男子冷漠的脸上忽然带着一丝玩味,淡淡颔首道:“吟风公子。”
  少女看见两个男子都坐下了,便笑着说:“我来时看见那糖葫芦看似好吃极了。刚才还在想该怎么带回去呢!可巧你来了,我去买,你们先聊。”
  说着,她转身对丫鬟说:“觉茗,随我去吧。”
  觉茗看她说走就走,立刻跟上她,逃难似的走了。
  等那袅娜身子完全在门口消失,一直沉默着的男子斟了茶,轻抿了一口嘲笑道:“吟风公子,这名字可真好。原来陵王爷喜欢将姓名倒转着念。”
  梁逍懒懒回敬道:“本王的喜好再怎么特别,都不比皇上喜欢将别人的女人藏起来。”
  那男子正是闵国天子莫然。
  他下朝以后,觉茗急得什么似的,来报说在宫中四处都找不到苏清雨的身影。他便猜她定是心瘾难耐,又偷偷出宫去了。
  他当时就有点急了,且不说她生得这般模样,独自一人出去肯定难保又出事。就算她会应变,可以她的记性,不一定能找到路,到时丢了自己都难说。再者,眼下那两个人都在京城,虽然明着没有动作,可怎知暗地里会如何?
  所有事情都顾不上了,换了平常衣服,他就带着觉茗奔出来找人。
  刚看见她安然坐在听然阁中,莫然的第一感觉是松了口气。
  只是还没来得及高兴,便看见正与她相言甚欢的那个男人。
  难怪听寒子从来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就除了一个陵王。可见,这人行事心思细密,步步为营。若与之为敌,恐怕还是一件很头痛的事。
  天下皆言,俞国陵王*不羁,可为了倾国知县苏清雨,不但公然与皇上撕破了脸,而且就连欲要抢人的太子都弑了。
  他一直怀疑这是否真的。
  因为当初在药庐,他从来都只见她的心在贺临风那儿。虽然那日楚瑜对她怒得咬牙切齿,可盛怒之下依然不舍得动她分毫,便可知他们的当初是如何深刻。
  难道陵王这样城府的一个人,会做一件毫无胜算的事?!
  即使是真的,他也并不怕他。
  可当看见阿清在面对这个已经是陌生人的男人时,脸上的笑竟比这两个月来对着他的笑加起来还多,他开始相信并不是陵王一厢情愿那么简单了。
  那一刻,醋意便翻天覆地地倒腾了起来。若不是那只暖暖的小手拉住了他,还有那张他永远都无法拒绝的笑脸,他肯定早已对梁逍拔剑相向。
  听了梁逍的话,莫然脸色几不可见地冷了下来:“希望你记住,她早已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如今她是我的人。”
  梁逍胸口起伏了几下,硬是咬着牙忍住了,淡笑道:“你连她的身份都不敢公开,还说什么。有本事,你对全天下宣布,她就是倾国知县。”
  笑话,若不是他动了手脚,阿清哪会这样贴贴服服地跟着他?要知道,那女人清冷倔强的性子,除了他梁逍,连楚瑜都不一定能忍得住的。
  莫然淡笑着看他,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对他淡然说道:“王爷说这么多,倒不如直接对阿清说去,看她信不信你。不过,若王爷还想再见见她,朕倒不介意多下一张帖子,请王爷到时来参加朕的大婚。”
  说完,他直接拂袖而去。
  一直隐在旁边的小麟此时轻轻拉开戴在那顶足以盖住整张脸的竹笠,不带情绪说道:“王爷,可需要我和宁大人去将姑娘带回来?!”
  梁逍阴沉着脸,却摇了摇头说:“你没有看见周围那些隐卫吗?此时过去,只会打草惊蛇。”
  小麟抬眼看去,只见十数个看似全然不相干的各色路人或近或远地跟随在莫然身后,那些步伐明显都是练家子。这些分明就是莫然从宫中带出来的人。
  若在此时与莫然硬碰,吃亏的会是他们自己。
  只是,他不放心地看看梁逍,却发现他早已像没了那回事一般,自顾自地喝起刚才和苏清雨一起喝的茶来了。
  那茶,隐隐的传出了碧螺春的香气。
  苏清雨正与小贩讨价还价得开心,却回头看见觉茗一脸黑气地捧着好多东西:有各色珠花簪子、好玩的竹蜻蜓、戏里的人物面具、新绣的荷包挂坠、细工雕刻的大小墨砚,还有新式花样的布匹。
  这些东西堆得像一座小山,颇为巍峨壮观,更是摇摇欲坠。
  看着她还是兴致勃勃地东张西望,觉茗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姑娘不是说要出来买糖葫芦给皇。。。。。。黄公子的吗?怎么还没有买啊?!”
  苏清雨听她这样说,才恍然一拍脑袋说:“怪道我说怎么好像有件事情给忘了呢!”她转身捏捏觉茗的脸蛋,高兴地说:“幸亏你的记性好。”
  说着,她就蹦蹦跳跳地跑去卖糖葫芦的摊子那儿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觉茗不禁叹了一口气,心里对自己说:“姑娘,不是觉茗的记性好,只是姑娘您的病重了啊!”
  她搬着那座山摇摇晃晃地在拥挤的街道中走过,拼命追上苏清雨。
  不知为何,她竟想起了要从明县搬到兴州的那个夜晚,她也是这样替姑娘搬着像小山一般的东西。
  只是那时的她们,如此单纯而快乐。
  忽然从眼中传来一阵温热,她连忙装作看天空中的云。
  苏清雨兴奋地挥舞着手里的四根糖葫芦朝觉茗走来。一根给她自己,一根给然哥哥,另两根当然是留给觉茗和去云的。
  然哥哥和吟风公子不知道聊什么了。她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很想再回去见见那个吟风公子。
  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她连忙晃了晃脑袋,驱走这个荒唐的想法。他只是那日救了自己的人,若是真的想起他,那也应该是想报答而已。
  这样晃了晃头,她却发现眼前的景物一直都没法停下来,全都在眼前不断地旋转、变形,就连天也居然突然变黑了。
  觉茗就这样捧着一大堆东西,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姑娘站在不远处,本来还笑着跑过来,却忽然昏倒在地上。她吓坏了,手中的东西也不顾得要,直接甩了就朝姑娘跑去。
  可是她刚跑起,却被一辆马车从面前冲过,硬生生地拦住了她的去路。
  等再次看到对面的街道以后,她吓得脸都白了:姑娘居然消失了!
  听觉茗说完了整件事,莫然一言不发地上了马车。
  马车飞驰在路上,莫然冷冷地看了觉茗一眼。觉茗被他这样一看,一直从心里冷出来,连牙关都在发抖。可是莫然却没有再说什么。
  回了御书房,莫然吩咐去云说:“下朕旨意,天牢走了重犯,全城封闭搜索捉拿。另外,姑娘患了天花,将玉秀宫封了。非朕同意,所有人等不得出入。”去云答应着,立刻走了。
  觉茗跪在地上。听到莫然的话,她自然明白皇上要翻转了京城来找姑娘,而且还要杜绝姑娘被带走这事传出。
  莫然慢慢在她面前踱步。一个来回。再一个来回。
  觉茗看着地面那双银白缎靴一寸一寸地走着,心里更是忐忑。
  忽然,莫然在她面前蹲下。那双冷漠的眼盯着觉茗,一字一句地问道:“那夜在玉秀宫中藏着的,是梁逍还是楚瑜?或者,”他顿了顿,说,“还是应该说,他们两个都在?!”
  觉茗一震,那日的事,他竟然知道了?只是她却不知道该不该说。
  见她不说话,他冷冷地站起来,声音虽然不大,里面的怒意却让觉茗更害怕:“那夜,朕早已感觉到玉秀宫中有其他人。可朕却顾忌着,若真的查出来了,只怕你家姑娘落个窝藏的罪名,就连性命都难保了。朕本来不想说破。只是如今出了此事,你难道觉得你一点责任都没有?”
  觉茗心里更是发抖,这个厉害的主儿,居然当时就知道了,可却还装得若无其事,还一直听着她与姑娘说要做杏仁茶的事呢!怪不得他后来无声无息地走了呢!可是,他说得倒也对,若不是她得过且过,姑娘如今怎么会出事?
  莫然坐到一侧的椅子上,捧起茶喝了一口,淡淡道:“不管如何,朕是不会放开你家姑娘的。从来朕要的,没有要不到的。她只能是朕的皇后!”
  觉茗急了,连忙分辩道:“皇上,觉茗对姑娘的一片心,可昭日月啊!”
  莫然笑了笑,不屑地道:“你自然不敢。可难保那些人不想!如今你也见了。出了事,还不是你家姑娘遭殃?”
  他瞥了一眼觉茗难过的神情,追问道:“说。你究竟和谁交谈过?”
  觉茗刚想说话,却听到有人道:“皇上难为一个丫鬟有什么用?!”
  莫然只是喝着茶,冷笑道:“宁大人听了多时,朕还以为你不想下来了。”
  只见身穿皇宫侍卫装束的宁焕之从房顶一跃而下,矫健的身影全不像平时清隽君子的形象。
  可他身上也全没有了平时的暖意。冷冷地朝莫然随意拱了拱手,他说:“皇上,在下替人传句话:人不在他那里。只是,那人还有事想与皇上商量,请皇上移步玉秀宫。”
  莫然脸色顿时黑得像此刻的天:梁逍在宫廷内自出自入就罢了,以他的功夫要瞒过侍卫也不是难事。只是,玉秀宫是苏清雨的地方,他竟专挑了那里!这分明就是在向他挑衅!
  莫然指着宁焕之大怒道:“你家王爷是将这里当成清濡山庄了!竟跑去朕的后宫呆着!对他说,若要见朕,就自己过来!”
  见永昌帝幡然大怒,觉茗吓得簌簌发抖。
  宁焕之却面无惧色,轻笑道:“皇上,遇事动气可解决不了问题。想来皇上也想到是谁将人带走了。只是不知道皇上接到军报没有?如今距离闵国东北边疆三十里,郝国已经与我国大军打起来了。”
  莫然闻言一震:俞郝两国终于打起来了?郝国那边是楚瑜为主帅的,难道他回去了?可是探子昨日还汇报了他在京城酒坊喝酒的事。难道,那只是楚瑜的替身,留在这里迷惑视线?!
  既然这样,应该是楚瑜留下命令要人带走了阿清。
  那如今,恐怕他们已经在将阿清带回郝国的途中了。
  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他看向宁焕之问道:“俞郝两国的战事是何时开始的?”
  宁焕之笑笑道:“难怪皇上不知道,说来即使有军报也不会来得及。是今早开始的。”
  “是你家王爷和宣王约定好的时间,对吧?!”莫然了然,难怪梁逍留在这里丝毫不担心,所有的事情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那么,他既然要人来约自己,也肯定是和这场战事有关。
  也就是说,这场战争,是肯定会将闵国拉下水了。
  那梁逍是来宣战,还是来结盟?!
  既然这样,无论是为了阿清,还是为了江山,他都不能输。
  做大事者不能拘泥,如今暂且忍一忍梁逍,日后自然见分晓。他就不信,阿清就真的不会爱上他。
  他的脸色缓了些。他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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