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遗梦大清-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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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刚刚想到他,他就出现了。
他牵着我的手跑了来,看着那熟悉的微笑,看着他熟悉的身影,我跟着他迎着风跑到那熟悉的莲花池畔,他突然停下回身紧紧的抱住我,我可是感觉到他心跳的加快,可以感到他喘息的温热。
好久他才松开手,无声的看着我,“你好吗?”
两年我一直想念着他,我有好多话想说,可是在千叟宴那一面和这次的再次见面,我心中突然很平静,也许我要看的只是他的平安,看到他站在我的面前,让我可以摸到他,感觉到他,“我很好,前几天你不是看见我了吗?”
“不,不是两年,是十二年,而且你又瘦了。”他撩开我额头的发丝,我淡笑,“即便是胖了,你也会这样说的,在你的眼里我总是那样单薄。”
“是真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我拉住他的手,“我真的很好,非常好。”
“我终于等到了这天,你出来了。”
“是,我出来了,短时间内不会回去了。”
“真好,我可以看见你。”他轻吻着我的手,我看着他眼中若隐若现的泪光,感到一阵酸涩和歉疚,“对不起,你等得很辛苦吧?”
“不,这一刻我很满足。”
他抱着我坐在莲花池畔,静静的感受着暖洋洋的阳光,静静的闻着池中的清香,“为什么带我到这里?”
“你在皇阿玛的千叟宴上的出的谜题就是这里。”
“所以你猜到我想说什么了?”
“是,这里有我们太多的回忆。”
“嗯,这里我掉进去三回,这里我遇见你的次数最多,这里能让我想到西湖岸边,你对我的承诺。”
“你回来以后没有来过这里吗?”
“没有。”
“这里的睡莲我让人重新种植了,它们开的更加娇艳了。”
“可是我喜欢原来的,香味没有这样浓烈,多了一份淡雅。”
“看来我是自作聪明了。”
“不过这里还是熟悉的地方,没有错过。”
他的头贴在的身上,双手抱住我的腰,“这样的时候,我不知道等了多久,从西北回来的那一刻,我发现我后悔了,那种失落,好像让我失去了自己,魂不守舍,子矜,那种感觉今生我不想体验到第二次。”
我握住他的手,“不会,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会一直赖着你,依靠着你。”
“真好。”
就这样静静的依靠,静静的感受,静静的记忆那份温馨,良久,他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我衣袖中的玉佩,微微皱眉,“是什么?好凉啊?”
我掏出来放在掌心,“我有件事想问你。”
“和这块玉佩有关系?”
“嗯,为什么皇上要把玉佩赐给弘历?”
他拿起来看了一下,“我想是和你的谜题有关,荷花、莲藕,然后是弘历很快猜到的答案,皇阿玛是在敲山震虎,十二年,大家好像都忘了十三弟的事情,这个时候皇阿玛提起无疑是让混乱的朝堂,和随风而动的大臣们安分一点,但是弘历却出乎意料的把玉给了你,也是我没有预料到的,不过倒是称了我的心意。”
“这块玉害了十三爷,又差点害了你,你还希望我戴着它?”
“该来的总是会来,即便是没有这块玉也会发生,只不过就是换了一个理由,我们是躲不过的。”
“一切都在变,唯一没有变的就是你们之间的争斗。”
“这就是国与家,别人是家依靠国,国囊括家,而我们是国与家不分,这样的争斗就永远不会停歇。”
“你在抱怨?”
“嗯,好久没有抱怨过了,你和十三弟离开我的时候,我就不知道什么是抱怨,什么是生气,什么是发泄,这样真的很难受。”
看着他纠结难过的神情,我心口突然一痛,扯出一丝微笑,与他对视,“我可以做一件事吗?”
“什么?”
我伸手突然掐住他的脸颊,他一愣,我手指微微用力,“不许动,让我掐一会儿行吗?不会很痛,就当做是十二年的赔偿。”
他没有阻止我,我笑了出来,手指轻扯他的脸颊,看着他严肃的脸颊,变的古怪好笑,我忍不住笑出声。
“开心了?”
“嗯。”
“难得一见,值了。”
“你不生气?”
“生气?”
“严肃谨慎的雍王爷,有着自己的威严,被我一个小女子这样虐待,真是无法想象,也许这是绝无仅有的一回。”我淘气的双手一合微微用力一压,他有些吃痛的闷哼一声,我更开心了,“这回也不生气吗?”
“不,我希望看到你笑。”
“我不希望看见你之前的落寞和悲伤,我也想看你笑,所以如果不能发泄,不能抱怨,就让自己埋藏在手掌中,做出自己想要的表情,想象着那样的自己,想起我大笑的情景,这样你就不会孤单了,不会让自己心痛了。”
“不,我会更痛。”
“嗯?为什么?”
“除非我埋首于你的手掌中,那样我才真的不会心痛。”说着,他拉起我的手,低头埋首其中,一阵暖流,游移在我的身体中,甜甜的微笑,满足的凝视。这一刻,我们相知。
乾清宫
“子衿,给你一件差事。”
“谙达请说。”
“你今日出宫。”
“嗯?出宫?”我奇怪的看着他,出宫的差事好像轮不到她一个宫女去做,是什么样的事情?
“去雍王府,接弘历小阿哥入宫教养。”
“弘历小阿哥要进宫教养?皇上真的很喜欢他。”对于弘历我还留着千叟宴那晚的记忆,是一个精灵的孩子。
“是啊,弘历小爷是小阿哥中最出类拔萃的,行事作风也颇有风范,最和皇上心意,这可是难得恩赐。”
“可是这事不是应该让传旨太监去的吗?为什么是我?”
李德全看了我一眼,“子矜皇宫里去做一件事没有理由,以前的你可不会这样问。”
“谙达,我只是……”
“我不管是什么原因,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上次宴会的旗装你没有穿就已经是皇上格外开恩了,如果你不想回到那清冷的养蜂夹道,这样的事情以后也不要发生了。”
看着李德全离开,我暗自舒出一口气,我不会完全按他说的做,因为我并不怕再回到养蜂夹道,说实话,我现在就想回去,那里是我的天堂。
雍王爷府邸
“王爷,福晋,皇上让人来传旨,接弘历阿哥去宫中教养,人已经在大殿了。”
“王爷?”四福晋放下手中的墨块看着他,“现在就要弘历进宫吗?会不会太过仓促?”
放下笔,四爷点点头,“这事皇阿玛早先就露过口风,没什么仓促的,弘历懂得分寸,进宫也不会弄出什么事情,你不必担心。”他看向通报的人,“是谁来接的?”
“哦,是宫中的一位姑姑,叫做子矜。”
“子矜?”听见小厮的话,他眼神闪过一丝异色,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如果是她,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她会很好的教导弘历的。”
看着四爷心情突然大好的向大厅走去,暮瑟的脸色突然变的阴郁而凝重,眼神闪过一丝妒意,“子矜?又是你?为什么你不在他的身边却能得到他的心?”
“奴婢给王爷请安。”看见他来了,我微微服身。
“起来吧。”
他对我微微一笑,虽然笑容很浅,但是我还是看的清楚,“王爷已经知道奴婢前来的目的吧?”
“弘历一会儿就会被带出来。”
“是。”
“皇阿玛怎么会派你来?”
“不该问的奴婢没有多问,也许是因为那块玉佩吧,毕竟是小阿哥得的奖励,但是转而给了奴婢,一定是一种缘分吧,皇上觉得奴婢更适合。”
他走动我的身边,语气轻了几分,“弘历交给你我放心。”
我颔首,“奴婢一定尽力。”
“阿玛。”稚嫩的童声,一个小人走了进来,得体的行礼,他亲昵的拍了拍他的头,“弘历,你进宫一定要守规矩,听子矜姑姑的话,明白吗?”
弘历看向我,我微微施礼,对他眨了眨眼睛,他点点头,“是,阿玛,弘历一定谨记。”
“现在可以走了吗?四爷?”
“你很着急?”
“我想一会儿几位福晋会不舍。”
他脸色微沉,“你是害怕见她们?”
“奴婢不善于言谈,恐怕会得罪福晋们,所以……”
“我明白了,走吧,弘历,阿玛送你上车。”看他牵着弘历的手,我默默的跟在后面,对不起,我还是不能接受这个时候见你的大小老婆们,毕竟我的男人,我自己都没有得到,却已经被被人占有,这样的隔膜在我的心中不容易消除。
坐在马车上,一直都是沉默的气氛,而且还很怪异,弘历一句话不说,瞪着大眼睛一直盯着我,弄的我好像做错事了一样,这个时候真的和他阿玛像极了。
“弘历小爷,累了吗?马车很晃,如果不舒服可以说出来。”
他乖巧的摇摇头“没有,我很好。”
“那奴婢和您聊天怎么样?这样就不会沉闷了。”
“好。”
回答也是这样简单,真的太像了,“那你喜欢吃什么?”
“什么都喜欢。”
“那你喜欢玩什么呢?”
“没有。”
一问一答够枯燥,两个眼睛还是盯着我,我真是要疯了,“弘历小爷,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没有。”
“小孩子可是不能撒谎的,会被狼吃了的。”我忍不住吓他,这样小的年纪,就板着一张死鱼脸,真是不可爱了。
“我没有。”
“怎么会没有,没有你这样看着我,难道我脸上有什么?”
弘历犹豫了一下,“我见过你。”
“我知道,在千叟宴上,这玉佩不就是你给我的吗?”
弘历看着我手上的玉佩,瘪了瘪嘴巴,“那块玉佩,我知道是我阿玛送给你的。”
“嗯?”
“我第一次见到你,不是在千叟宴上,是在阿玛的书房。”
“什么?”听着他的话,我越来越不解,“弘历小爷,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
“我阿玛的书房有十二幅画,听额娘说阿玛每年的除夕都会画一幅,我去年和阿玛一起守岁,我看见了一幅,那幅画上画的是一个女人,和你一模一样的女人。”
九侧福晋
“和我一样的女人。”听见他的话,我心中一阵悸动;十二幅;十二年;难道……
“当时我想问阿玛,这个女人是谁?但是看着阿玛的神情;我好害怕;所以就没敢问。”
十二年间他都在画我的画像,他没有一刻忘记过我,那是怎样的一种情意;子矜;你还奢求他什么;即便是他有很多妻子,那又怎么样?他的心在你这里;他的最重要的东西在你这里,画的真切,画的真实,那是印在脑海深处的记忆。
“姑姑,你怎么哭了?”
“没有,没哭。”
康熙六十一年,这一年就是康熙的不予之年,我也可以感觉到康熙身体日渐虚弱,而且常常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面对这一切,李德全只是使了一个眼色让我们退下去。
“姑姑,姑姑,你看看这个。”
“慢点,弘历,你怎么又跑了?摔倒了怎么办?”
“姑姑,弘历不怕,弘历有姑姑在。”
“你真当姑姑是孙悟空啊,什么都难不倒?”
弘历笑着粘着我,“姑姑,十七叔又欺负我,你看他把我打的。”
看着小弘历手上那微红的痕迹,我皱起眉,“这是十七爷弄的?”
“嗯,十七叔用你教他的溜溜球,总是找我比试,我不服,就变成这样了,姑姑你要教我更加厉害的招式,我一定要打败十七叔。”
看着他撅起小嘴,不服气的样子,我无奈的一笑,蹲□,拿出手帕擦了擦他额头的汗水,“看你一头汗,还这样好胜,你如果想赢你十七叔可是很难的,你十七叔可是练了很久的,你才学了一年,怎么可能?”
“那我要怎么办才能赢十七叔呢?”
“你要好好练习,好好习武,溜溜球的实用招式和武术的招式是可以融合的,你的功夫越是扎实,耍起来越是有气势,想当初你十七叔也是你这个年纪学的,但是可比不上你聪明,学的快呢。”
“真的吗?”
“真的,他是姑姑教的,姑姑会不知道?”
“那这么说,我比十七叔厉害喽?”
“嗯,有可能哦。”
“姑姑还是你最好,我看见十七叔一定告诉他,让他不能小瞧我。”
“好。”
转眼弘历已经入宫一年了,而且他和我更亲了,时不时的找我说故事,玩游戏,问功课,就像当初的小十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开朗了不少,有了小孩子该有的微笑,有时候也会撒撒娇,童年也有了该有的欢笑。
小十七也从原来的八岁长成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大人,去年也被皇上指了福晋有了自己的府邸,但是却还是有着一颗难得的童心,可是却偏偏和弘历过不去,有事没事就会戏弄他,特别是那一手熟练的溜溜绝技,更是把弘历眼馋的不得了,每每说起,弘历的眼神中都带着忿忿不平的倔强,见面少不了比试,真是一对活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