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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穿越之秦宫夜长-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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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了。”

“那要恭喜姑娘了,赵家家大业大,不过听说······”欣然故意顿了一下,眼睛瞄着她。

“不过什么?公子有话但说无妨!”二世夏姬追问道。

“听说,赵家公子赵惇浮萍心性,但凡有姿色婢女,都要沾染。他妻子是刁悍。姑娘可否知道,大户人家,规矩谨严,妾室要服侍公婆、原配,家姑等人,劳役近于仆人,端汤送水,捶背打扇,说笑解闷,他们坐着,你站着;他们吃着,你看着;他们躺着,你忙着,数年如一日,姑娘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欣然余光瞄着二世夏姬,不动声色地说。

“谁说?”二世夏姬听闻神色都变了,她嘴唇噏动,惊诧掩饰不住,“赵郎说,她妻室刁钻,剽悍,一直阻扰他纳妾,赵郎许我,一生一世娇宠。他会对我呵护备至。”

“男人浓情蜜意时候,说荤话,你也当真。他会信誓旦旦地对你说,我可以把心掏出来给你,如果你真拿把刀,对着他心腹,你看他是不是立马翻脸不认人。以色侍人,色衰爱弛。但听人笑,谁闻旧人哭!姑娘你这么好资质,我替你惋惜了!奉劝姑娘一句,真想托付终生,找个好人家。这年头,动真格都是动刀枪,哪个纨绔子弟会动真情!”欣然故作高深唏嘘道,瞥眼见二世夏姬,若有所思,觉得该见好就收了。

欣然从腰间解下一块玉透雕双龙佩,放案几上,说道:“叨扰姑娘这么久,一点见面礼,姑娘好自为之,告辞!”

说完,欣然起身大步往外走。

“公子!”二世夏姬忽然唤道。

“嗯!”欣然一脸疑惑,转身目光杲杲。

“奴家闺名夏云,本是官宦人家沦落。若公子不计较杵臼之交①,可否告知名讳,若有缘再见,也有个称呼。”二世夏姬踌躇半晌,喏喏地说。

欣然略一犹豫,经商外,她一直以子欣自称,遂曰:“子欣!”

欣然刚下楼,谁知齐成并未回府,备好马车等楼下。

“让你先回去,怎么还这候着?”欣然微愠。

“保护世子安全,才是齐成第一要务!”齐成不卑不亢地说。

“回府!”欣然吩咐道。

马车骨碌碌走邯郸大道上,欣然坐马车里,凭她直觉,夏云已经把她话,听见耳朵里,官宦人家沦落,自然心性还是高,以她美貌,自然不会愿意屈居人下,任人驱使,任劳任怨,至于她会怎么做,她只能点到为止。

欣然心里豁亮,就赵惇这种不栓缰绳野马,阻止了一次也阻止不了第二次,世道如此,怡然怨愤遇人不贤,有何用?

连孔夫子都慨叹:“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

或许只能让时间磨蚀怡然骄横心性。

想到父亲,欣然心事重重。

这些年白家为秦国向列国私下采买战略物资,按理说,应该有恩于秦国。

可是现相国吕不韦被免了相职,交了印绶(sh)2,保不准就有小人乘机落井下石,陷害与吕相国过往亲密人,若是这样,白家可能真要首当其冲。

政已经加冠亲政。

两年来,欣然也时有耳闻列国商人政客非议当今秦王暴戾恣睢,扑杀假弟3,囚禁母后。记得政说过,他母后为了他,吃了很多苦。他竟然下狠心囚禁亲生母亲,他到底是怎么想?

赵姬贵为太后,那么不自重,豢养男宠,匿藏私生子,纵容嫪毐作乱,几乎倾覆朝纲,此事闹得沸反盈天,天下知,秦国王室颜面何存?有甚者,据说,赵姬与嫪毐竟然私下商议,待政百年之后,要立他们子嗣为王。

如此荒诞,是可忍孰不可忍!

长途奔波,疲乏未消,又染上诸多烦心之事,欣然支颐长吁一口气,看来作为一家主事,那得有顶梁柱坚实和毅力。

“若父亲真遇到麻烦,得去一趟咸阳?”欣然心里盘算道。

想到咸阳,想到清芷园昧旦小苑,突然觉得年少懵懂时光,是多么美好。

“御——,世子到了!”齐成声音冷不丁地耳边响起,将欣然飘出很远思绪,拉了回来。

“噢!到了?”欣然身子一震,掀起帘车帘,白府高大门楣,赫然就跟前。

欣然扶着轼,从马车上跳下,脚还没着地,家臣已经簇拥出来,稽首迎接。

一个熟悉身影,跃入眼前,是久居咸阳白城!

一种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白城,你怎么来邯郸了!”

“世子,不好了!邯郸白家商号被秦国官府查封了,老爷也被交给廷尉查办。”

“怎么回事?”欣然已经,沉声问道。

“吕相国被嫪毐叛乱牵连,免职迁居封地,凡是与他过从甚密人,都受到牵连。他们诬告老爷倒卖秦国铜铁、粮食,扰乱秦国农战国策。秦国这两年关中连年干旱,粮食歉收,严重拖累秦国向东征伐,秦王政想用战争,转移国内矛盾,却苦于粮食匮乏,结果有人就投其所好,诬陷老爷囤积粮食,倒卖给六国,中空秦国。”白城据实回禀道。

“齐成,你去准备一下,我今天出发去咸阳!”欣然面色凝重,果断地说。

欣然大踏步进府门,转过影壁④,沿着鹅卵石仄道,回枕辉阁。她面色冰苟,脚步沉重。

“欣然,爹出事了,这怎么办呀,怎么办呀?”怡然带着侍从,惊慌失措地从小径,斜穿过来,一把抓住欣然,焦急地跺脚道。

“没事,我想办法。”欣然简洁地宽慰道。

白夫人也随后来了,她倒是比怡然持重多了,白夫人一见怡然,就怕她不帮忙,反倒多事,就不悦地想支开:“怡然,你先回屋,这回你就别添乱了!”

“娘,看你说什么话,我是关心爹,怎么叫添乱了。欣然是爹女儿,我也是爹女儿,也是白家一员,怎么非得硬生生地把我撇开。”怡然眼睛一转,绷直脊梁,懊恼顶嘴道。

“你个死妮子,你能把自己事情理清楚,不让我们操心,就足够了。”白夫人心急,愤愤道。

“娘,你这就不对了。我让你操心啥了?难不成我婆家受了委屈,回来哭诉一下都不行了。”怡然强词夺理道。

“好了,怡然!别吵吵嚷嚷了,让下人看了笑话!”

“怎么笑话?谁敢!”怡然怡然双眼一瞪,目光愤愤地扫视跟随仆隶,大家见了纷纷低下头。

“怡然,事情紧急,我马上备车去咸阳,我没时间跟你斗嘴。”怡然胡搅蛮缠,实让人头大。

“喂!欣然,你这是什么话,怎么感觉我是故意跟你找茬似。爹出事,你着急,我也着急。你怎么处处一副别人不能插手咄人气势?”

“我现需要冷静下来想对策,你逞口舌之辩,能解决问题吗?”欣然目光森然,喝止道。

欣然气势,让怡然有些畏怯,但是她还是满腹牢骚地,嘀咕道:“哼,现就给我摆掌事架子了!”

“青禾,扶三小姐回房休息。”欣然吩咐道,回头和悦地对白夫人说:“娘,你也回去休息吧!爹事,我来操心。”

欣然突然想起什么,对怡然说:“姊夫可能娶不到那名舞姬了!”

“你说什么?你别糊弄我!”怡然不信。

“你瞧着吧!”欣然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回枕辉阁,收拾行装。

作者有话要说:①杵臼之交:交友不分贫富,不嫌贵贱。

2印绶:古代不同官职,佩戴不一样印绶,相国,金印,紫绶。

3假弟:秦国称同母异父弟弟。

④影壁:大户人家,进门挡眼前一座墙

第60章 雾霾

已是入夏时节;函谷关外,高阳如火;而关中八百里;竟雾霾笼罩,不时细雨淅沥沥!

欣然坐马车上;一脸冷峻。秦法严苛,父亲年事已高;遭此劫难,身心势必受到巨大打击。

她心里祈望父亲平安。

失去吕不韦强势庇护;以后白家秦国商业势力;可能遭受致命打击。

列国都秦国铁蹄蹂躏下;苟延残存;以后白家商业利益是寻找地域开拓;还是守住先辈们辛苦开辟商业天下,也将摆欣然面前一个重要抉择。

白家目光是不是应该瞄向巴蜀,以及江淮流域广大土地?

掀起车帘,一阵凉风席过,欣然竟然打了个战栗。

马不并辔函谷关,两边山峰耸峙掩映重重雾霾中,压得人心里也沉甸甸。

一辆马车迎面驶来,车上坐着一个方巾褐色玄端①中年士子。为了让它可以通过,欣然车队向路边靠了靠,错道。

那人冲欣然抱拳,感谢,“多谢兄弟礼让!”

欣然跟他搭讪道:“ 兄台不用客气,兄台打咸阳来?”

“嗯!”

“关外都已经入夏,关中地区一直这么冷吗?”

“可不是,今年异常呀,天冷得像漫长冬天过不完似。”那人一郁郁不得志样子,突然,冷不丁地斥责道:“真是造孽呀!”

“兄台何出此言?”

“秦王无道!杀弟囚母,虐杀谏士,咸阳宫峨峨翼阙之下,陈尸累累。房间皆传:秦王违反天理,天不展颜呀!”那名山东士子摇头晃脑,叹息,“咸阳,血腥之地,是非之地呀!不宜久留!”

那人愤愤不平地发完牢骚,冲欣然行个稽礼,错车背驰而去。

欣然望着那渐行渐远马车,有一时愣神!

无道,暴戾,这不是她认识政。

难道他变了,因为握住王者斧钺,就随心所欲了。欣然摇头,满心费解!

马车又晃荡着往前行走,欣然愁眉锁眼,凝思默虑。

陪侍一旁芸香,几次偷眼瞄欣然,嗫嚅道:“小姐!”

“嗯?”欣然转身凝视着芸香,面色冰苟,芸香明显感到畏怯,嘴唇噏动一下,没支吾出声。

“叮咛过你,外面要称我世子!”欣然看见芸香怯怯眼神,意识到自己唬吓她了,牵拉一下嘴角,笑了笑,把芸香衣领掖紧,柔声说道:“怎么啦?”

“世子,你为老爷事忧闷?”芸香眨巴着小声地探问道。

“嗯!”欣然点头。

“世子你别担心,老爷吉人天相,不会有事。”

“但愿如此!”欣然嘘一口气,蚊呐道,忽而又郑重其事地说:“芸香,要是我不爹娘身边,你能像照顾自己亲生父母一样照顾他们吗?”

“照顾好夫人老爷,那是我做仆隶本分,世子,你何出此言?我们一定会有办法救出老爷。”

“为了爹,我自然会勉力斡旋,可是秦法峻刻,祸福难料!”欣然沉重地叹气道,芸香听到欣然语气中苍凉和无奈。

“小姐,要不我们绕道,找找相国吕不韦,说不定他有办法。”芸香建议道。

“吕相国已经挂冠潜居,不说自身难保,起码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了。”

“吕相国执掌秦国朝政十几年,肯定有庞大关系网,他即使被免职,他势力依旧,让他亲信为老爷秦王面前说说情,还是有分量。”芸香说道。

“世子,我们几个家臣私下商量,也是这么认为。要不我们去找找吕相国,他虽然人走却茶未凉,听说六国使者,还经常到封地拜谒吕相国。吕相国手下豢养着三千宾客,说不定他可以倚仗他们智慧,像孟尝君一样,不久就会官复原职。总比我们一行人到咸阳,没门没路,没有头绪乱窜门道要来好!”坐前面驾车齐成,情不自禁地插话道。

“你们糊涂,吕相国独霸朝纲多年,秦王要亲政,首先就得铲除吕不韦势力,这个时候,我们再去找吕相国,对于营救父亲,无异于南辕北辙,雪上加霜?”欣然不以为然地轻斥道。

欣然清楚地记得清芷园昧旦小苑那次争执,从秦王政对《吕氏春秋》这本书,对吕不韦这人愤激,可以知道政骨子里,是排斥吕不韦,以政强势和心胸,他是绝对不愿意吕氏再染指秦国王权这块禁脔。

两年后,再踏上咸阳街衢,仿佛一切都没有变。

大道笔直,四通八达,商铺林立,店幡迎风招展。比起邯郸街头莺歌燕舞,美人缭绕活色生香场面,咸阳显得井然有序,淡定而沉稳。

马车碾过熙来攘往街市,回到清芷园。

没了主心骨清芷园,似乎也失去了昂昂气势,整个大院连花草树木看起来都像是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白泽被扭送廷尉查办后,清芷园家臣们都惊慌失措,就等着欣然来拿主意。

欣然迎着大家期盼目光,神色凝重,一挥袍袖,吩咐道:“各自忙去吧!”

昧旦小苑,还是保持着原来样子。

层层轻纱帷幔用曲琼拢着,屏风,案几,卧榻还是按老样子摆着,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只是,欣然始终找不到两年前昧旦小苑里居住那种豁亮,轩敞感觉。

或许是心境变了,或者是今天天气阴沉。

一定是这样。

欣然从书架上抽出那套《吕氏春秋》帛书,依稀觉得上面还有政留下淡淡松香味。

只是!

若再见,一个是王,一个是民。一个高高上,一个匍匐下。

千沟万壑距离,无法逾越天堑。

父亲事迫眉睫,欣然没有时间感伤。

她迅速梳洗一下,换上一套衣裳,就让齐成备车,带上厚礼,准备去拜访李斯。

李斯才华出众,要不是因为晚节不保,司马迁称其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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