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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笑刑大唐(风流大唐)续集-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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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随着江湖阅历的增加,以及天下大势的转变,沈无双对身边追求她良久的男子已不再迷恋,甚至感到厌烦,避之唯恐不及,但见到他这副猪哥模样,仍禁不住冷哼一声,俏脸冷若冰霜的别转开去。

偏巧以身边位的容貌长相、家世地位,虽从来没缺少过美女,但心高气傲的他却最不能忍受被视若禁脔的女人无情拒绝这一事实,故其非但没有放弃,反而对沈无双继续变本加厉的死缠烂打,苦苦追求起来。并在心中暗自发誓,一旦得手,必将弃之如蔽履,让这个胆敢拒绝自己的女人尝尝什么叫作痛不欲生,什么叫作追悔莫及!

在温言软语的劝慰数句毫无效果之后,面貌英俊的贵公子眼珠一转,长身而起,极有风度的行至那三主两仆一桌不远处,躬身施礼道:

“小生朔方梁舜眀,见过三位夫人!”

第二部(天下篇) 笑刑大唐 第五章 初开杀界

对于一路上这不知道是第多少波的无聊搭讪与骚扰,那雍容华贵和英姿飒爽的少妇、以及清理脱俗的婢女均是眉头微蹙,面容不喜。至于那身材长大的小鬟,则对此熟视无睹,只管撩起部分面纱,迅速异常的低头猛吃。

惟有那娇俏可人的少妇双目闪亮,大为兴奋的回应道:

“梁公子屈尊降贵移驾到此,不知所为何事?”

微一踌躇,梁舜眀直言不讳的道:

“是这样的,那边的无双小姐对几位所佩戴的项链一见倾心,情有独钟,梁某添为护花人,想恳请几位夫人将贵府使女的那条割爱,不知”

在沈无双略显紧张的目光注视之下,娇俏少妇言笑盈盈的轻轻吐出两个字:

“不卖!”

面色一变,梁舜眀语声稍稍提高些道:

“只要夫人肯割爱,价钱请随便开,相信区区一件饰物,我朔方梁某人还不会因此皱一下眉头!”

闻听此言,娇俏少妇美眸更加闪亮的道:

“朔方(今内蒙白城子)人,又姓梁,敢问公子是否为被突厥人封作大度毗伽可汗,鹰杨双雄之一,梁帝梁师都的独子?”

“不错,正是区区!”

“既然是梁国太子开口,那还是不卖!”

“你夫人还请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这个后果你很可能承担不起。”

这个梁舜眀还真是够嚣张,虽然现在北方诸雄无不得看突厥人的脸色行事,但可不代表所有的中原人都是如此。

“怎么,难道你还想强买不成?小鬟,看到没有,有人已经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

慢条斯理的喝干杯中的香茗,那小鬟懒洋洋的站起身来,行至怒气勃发的梁舜眀数步距离处,不卑不亢的道:

“君子不夺人所爱;非常之物,必是非常之人有之,梁公子还是算了吧!”

被眼中的低等下人如此夹枪带棒的冷嘲热讽,梁舜眀哪还能压得下火气,眼神立时厉芒闪现道:

“你是什么身份,也配同本公子说话吗,滚到一边去!”

小鬟语气丝毫未变,但话中内容却急转直下道:

“你赢,项链归你;你输,性命归我,梁大太子敢尝试一下吗?”

眼看事情就要一发而不可收拾,沈乃堂忙出言“劝阻”道:

“梁公子,一条项链而已,没必要去性命相搏的!”

再经沈乃堂这头老狐狸一句眀劝实激,本就性情倨傲,目中无人的梁舜眀当即怒喝一声,腾身而起,苍鹰搏兔般向那小鬟凌空扑去。

“嘭!”

电光火石之间,梁舜眀又以比先前快上数倍的速度飞退开去。

“扑通!”

七窍流血的尸体直挺挺跌落地板之上。

转瞬间如此发生异变,楼内立时哗然,继而死寂一片,呼吸可闻。

“如果梁师都想要为其独子报仇,让他有胆就到飞马牧场来找寻笑某人!”

在丢下一小锭黄金后,用餐已毕的行凶者一行人施施然站起身形,向楼梯处走去。

“几位,请留步,小女子有话要说!”

回头向首度开言的沈家美丽小姐挥挥手,那“小鬟”一言不发的与其余四女飘然而去。

笑话,自己现在哪敢再去招惹多余的情债,家里几位依门相望夫归的娇妻不谈,就是小娟与云芝那两个标致的小丫头还在那里苦苦期盼,排队等候呢?

至此,这一行五人的身份已是不言而喻,少妇打扮的分别是李秀宁,独孤凤与红拂,贴身婢女打扮则是白清儿,最后那位公然杀人,慌忙离去的小鬟,当然就是被逼如此改头换面,隐藏形迹的笑行天了。

说起隐藏形迹来,招牌面具已不能再用;若恢复本来面貌,带着如花似玉的四女,任谁稍有点江湖经验,都能猜出五人的真实身份,同样没用。

所以,古灵精怪的独孤凤才会提议笑行天男办女装,扮成一个蠢笨的使唤丫鬟模样,还特意取名为“小鬟”在多次抗议无效之下,笑行天也只好听之任之,并自我安慰诸如小鬟就小鬟呗,自己是出了名的以德服人,才不会去和他们计较这些小事情呢!

在侄女探询的目光中,沈乃堂缓缓的道:

“此人应是笑行天无疑,想不到他那还未进入南阳的车队竟只是个幌子,而且,竟然还会将自己扮成一个如此蠢笨的丫鬟,真是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此时的沈乃堂可是一身轻松,对于完全倒向突厥人一方的梁师都父子,地处江南,家大业大的沈家早已是避之唯恐不及,又怎会愿意与之联姻?

故一路上沈乃堂总是不着痕迹的暗中推波助澜,挑拨心高气傲的梁舜眀不停的去惹是生非,没想到这次运气足够好,得以成功借助笑行天之手除去困扰家族已久的隐患,心底的那份得意,就甭提了。

此时的沈无双心情却极为复杂,既有成功摆脱长期困扰的喜悦,又有一股说不凊,道不明的淡淡伤感,小女儿家心事,百转柔肠!

卧龙居楼下,

官道之上,

跑的气喘吁吁的憨厚男道:

“大哥,算了吧,我看是追不到了!”

上气不接下气的书生男颓然止住脚步道: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向左走,向右走”,为何我们总是要经历这种擦肩而过,失之交臂的无奈事情,唉,造化弄人,造化弄人!”

南阳城门外的官道之上,

一辆飞马实业出产的豪华黑色四轮马车内,

一把温婉,娇甜的声音传出道:

“夫君,为何你要杀死那个梁舜眀呢?”

驾车的笑行天回过头笑笑道:

“因为现在的江北各方势力都要或多、或少的看突厥人的眼色行事,所以我们才要反其道而行之,摆出一副不畏强势的另类姿态来,这样,那些汉人的有志之士,以及那些坚定的民族捍卫者们就会毅然决然的选择投向少帅军,以实现他们心目中的远大抱负与志向。至于击杀梁舜眀,一是因为他有个投靠突厥的老爹;二是因为他够倒霉,竟要主动跳出来送死。”

其实还有一点笑行天没说,那就是争霸天下无外乎天时、地利与人和三点,李唐现在坐拥八百里秦川地的关中,又掌握多朝的龙兴之地晋阳,已明显占据了可笑看关东诸雄纷争不断的地利,起步就晚上许多的少帅军若再不奋起直追,在“人和”一项上猛下功夫,那最终输给拥有佛、道两派鼎立支持的李唐,则是不可避免的结局。

微顿一下,笑行天又续道:

“宁儿千万不要胡思乱想,若少帅军地盘与突厥势力范围接壤,为夫与小仲也会暂时选择与突厥人虚与委蛇的,这就是政治与现实,是谁也无法按照自己的真正意愿去选择的无奈与妥协。”

红拂神色黯然的插言道:

“中原群雄割据,战乱不休,塞外各族又在一旁虎视耽耽,挑拨离间,唉,天下百姓的苦难,何时才能倒头啊!”

“拂儿不需如此悲天悯人,天下大势分合无常,本就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就拿现今形势来说,以为夫推测,不出十年,中原必然会再度分而合一,实现开皇年间的大一统之局。”

“十年时间,以如今的乱局,可能吗?突厥人会对中原施行大一统还差不多!”

“不信就让宁儿、凤儿与清儿作个见证,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打赌就打赌,人家难道还会怕你不成?”

“不愧是巾帼更胜须眉的红拂,果然有魄力,若你赢,为夫在一月之内任你差遣;若我赢,则拂儿你要下厨一个月,这个赌注怎么样?”

在三女的推波助澜之下,骑虎难下的红拂只好死撑到底,击掌立誓,定下赌约。稍臾,感觉可能上当受骗的她又一脸愤愤的对得意之情现于意表的笑行天道:

“有什么好得意的,距离雷师兄与香贵决战的日期已经不远了,若不想错过,你还是快些赶路吧!”

襄阳城,

用过午餐的独目大汉柳宗道回到最奢华的四轮马车御者位置上,率领车队继续上路后,方惬意非常的低声向车内道:

“以前我们飞马牧场出来跑生意,各地帮会虽然也都会给几分薄面,但是过路费、保护费之类的还是要照例交齐,可现在,数十辆大车的庞大队伍,愣是没有半个人敢打我们的主意!”

一道阴冷难听的声音由车内传出道:

“江湖中人最注重实力,如今有小师弟坐镇的飞马牧场与飞马实业,还有哪些个不长眼的帮会敢来招惹,莫非他们都活腻了不成?更何况,外界那些个傻瓜们还以为现在安坐车内的就是小师弟与弟妹他们呢,哈!”

“强龙势压地头蛇的感觉真他奶奶的爽。我们这么多的货物,还有那些可价比黄金的盐巴,明明是要运送至关中赚钱,可打着送给李唐礼物的幌子,一路畅通无阻。估计进入大唐势力范围后,那些个白痴官员们非但不敢收税,说不定还会派兵帮忙护送呢!”

“这个可能性的确非常大,哈,我周老叹昔年一直在江湖上讨生活,想不到现在却要被官府奉为座上宾,世事真他娘的难以预料!”

“你们两个少在那里自鸣得意,如果李唐最后真与小师弟翻脸想向,界时第一个挨刀的肯定是我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

(注:“小鬟”;“以德服人”,追忆一下李连杰主演的《方世玉》中雷老虎一家。)

第二部(天下篇) 笑刑大唐 第六章 岳霸立威

十一月二十日,

清晨,

关中长安,

当身着便服的李元吉骑着高头大马,在薛万彻等一众兵将护卫之下,刚离开长安排名第二的青楼风雅阁不远之际,忽闻行人寥寥的街旁一把不带丝毫烟火之气的柔和声音传来道:

‘测字算卦,十两黄金一次’

紧随在李元吉马侧,并稍稍落后少许的薛万彻闻言笑道:

‘十两黄金一次,这算命先生不是疯了,就是在变向抢劫!’

李元吉心中一动,亦双目闪烁的笑道:

‘万彻不必急着下断言,须知天下能人异士坡多,昔年二哥就是因为被宁道奇批作“此子长大后必能济世安民”,这才改名为世民的;而且前段时间本王妹婿笑行天还不是当众批断王通孙儿王勃五行忌水,二十八岁之年将有一场劫难。所以呢,今天我们也不妨试试这测字问卦之事。’

一众大唐士兵先行远远围在四周严密警戒,然后李元吉才偕同薛万彻来到形貌鹤发童颜,仙风道骨,态度镇定如昔、从容自若的算卦老道面前,深施一礼道:

‘在下想测字,不知先生肯否辛劳一番。’

‘按规矩,先付黄金十两。’

收起黄金,老道才转而上下打量李元吉道:

‘所测何字?’

对于老道的无理,一向心高气傲的李元吉出奇的毫不动气道:

‘在下名字上元下吉,就测元吉二字吧!’

详细问罢生辰八字,又经过一系列极其复杂的反复两次推算,老道才脸现惊容的批道:

‘“元吉”二字,合而为一乃“唐”也,“一世荣华事事通,不须劳碌自亨通。兄弟六亲虽无靠,辉煌事业中年弘。”此两句话为足下一生命格之诠释,老道告辞!’

测字老道的话语,宛若晨钟暮鼓,晴天霹雳,重重击在李元吉与薛万彻的心头。

就在薛万彻惊骇表情久久未逝之际,李元吉已急急问道:

‘先生可否再详细为在下解说一二。’

‘老道擅自泄漏天机,已为己身种下大祸,现必须立即避世隐居十载方可,若能平安渡过,他日重回长安,必将安享荣华。’

此时,李元吉心中在巨大的骇异,惊喜之外,更是被深深的震撼,因为就在他心中杀机将起未起之际,老道竟然已准确异常的推测出来,如此神算,他又怎能不震骇当场?

半晌,李元吉才对着老道的背影遥遥追问道:

‘先生所用推算方法闻所未闻,不知有何名称?’

‘此乃贫道自创的“称骨算命法”,旁门小道,不值一提!’

‘先生道号为何还请赐告,以便在下铭记肺腑!’

‘终南山顶清明子,真自在。最逍遥。清风明工为伴,响灵呶,空外愈,韵偏饶。蓬莱稳路频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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