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艳旅2-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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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索看着白云妃那如玉瓷般的肌肤展露在空气中,令他淫念突生,于是他猛⑶然间丢出暗器,并趁着白云妃闪躲之际,靠上前,随即神钩再挥一次,竟将白云妃上衣的袖子扯下来,使那水蓝色的肚兜连同细臂裸露在外。
“小美人,我要让你全裸!”
依索兴奋得大叫,快速地扑向白云妃。
白云妃顿时又羞又急,奈何手中的长鞭应付不了太乙神钩,眼看就要春光外慕容飞雪发现白云妃的情况不妙,在盛怒之下,腾空而起,青钢剑顿时爆发出无数亮光,随即星芒剑雨罩向依索,而依索只好赶紧应对慕容飞雪的攻击,顿时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
这时,依能和依古赶紧来帮忙依索,五个人随即混战在一起。
慕容飞雪凌空挥斩,握剑的手掌一紧,顿时光华大盛,射出无数个星芒剑雨,使依家三兄弟无法上前,但这招对慕容飞雪的内力消耗极大,加上她已经历数番恶战,已经有些乏力,而白云妃对她的帮助不大,加上她衣服的一边袖子被撕去,裸露着大半个臂膀,让她根本无心应战,慕容飞雪暗暗叫苦,实在想不出好办法击退依家三兄弟。
因为内力消耗太多,慕容飞雪感到越来越吃力,而依能察觉到这状况,擅于用毒的他悄悄掏出一把带毒的梅花针,在手中呈扇面型散开,然后趁慕容飞雪和白云妃不备,突然发射出去,就见七点寒星激射而出。
慕容飞雪叫一声:“小心暗器!”
说着,慕容飞雪本能的挥剑格挡,顿时刺目的剑光交织在一面扇形光罩下,随即依能射出的六把暗器也坠落,只剩下一根打中在白云妃的肩膀上,这也是因为白云妃不善于剑法,加上心神慌乱,被暗器打中后,只觉得肩头一麻,顿时知道事情不妙。
这时,慕容飞雪见白云妃中了暗器,知道局势对己方十分不利,便咬紧银牙,透支内力,随即手中的青钢剑寒芒骤盛,化为一道光,于夜幕中照亮每个人或物,仿佛白昼般纤毫毕现,快绝凌厉而无法抵挡。
漫天剑雨中陡然发出无数道紫色电光,千丝万缕地将慕容飞雪与白云妃包在一团紫色光环内。光环内,紫电络绎不绝,隐隐有雷声,这便是骊山圣母的生平绝学“五方神雀阵”现在慕容飞雪将“天电织网”这强大杀招与其融合在一起发出来,虽然威力无比,但她必然会因为元神透支而受到严重的内伤。
但这一招效果十分明显,依家兄弟疲于应付,而依能的两只手臂均被剑光砍伤,他们见对手难缠,加上大队人马已经撤走,若是再恋战,生怕节外生枝,于是相互使眼色后,依古丢下一颗雷火弹做掩护,他们便逃之夭夭。
慕容飞雪吁出一口气,顾不上自己的伤势,转身问白云妃:“云妃,你怎么样了?”
只见白云妃嘴唇发青,闭口不语,于是慕容飞雪连忙扶着她到路边隐蔽处坐下,发现她的肩头上插着一根毒针,毒针与肌肤相接的地方已经出现青紫色,而看白云妃此时的样子,便可知道这毒十分厉害。
慕容飞雪帮白云妃将毒针拔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张开檀口,对着伤口吸吮起来。
白云妃神智尚在,说道:“大嫂,这很危险啊!这针上的毒非比寻常……”
慕容飞雪只是点了点头,便继续动作,直到白云妃的伤口处被她吸吮的流出殷红的鲜血,这才停下来,擦一把额头的汗水,径自盘膝坐下,一边自行运功疗伤,一边说:“云妃,你中的毒十分属害,我们先暂时休息一下再走。”
这时,白云妃也盘膝坐好,用八门续命术疗毒。
耶律长亭在美妙的梦境中醒来,却赫然发现,她竟全身赤裸地倒在一个赤裸男子的怀中,而他正是她恨得要死的六郎,见六郎嘴角带着邪笑,淫邪地打量着她,而方才的一切又回到她脑海中,令她顿时羞红了脸,想到她竟会如此渴望六郎的侵犯,都是这淫贼害的,一下子夺走她守着的十六年的处子之身,偏偏想归想,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上那种快感似乎随着回忆又回到体内。
六郎知道耶律长亭现在的想法,对他肯定是又爱又恨,于是将耶律长亭抱到怀里,说道:“郡主,现在我和你是生米煮成熟饭,而且这过程都是你要求我这样做的,今后,咱们是敌是友,你好好斟酌吧。”
耶律长亭怒道:“你这无耻的小贼,占有本郡主的身子,还……还故意羞辱我,看我今后怎么将你碎尸万段!”
六郎不高兴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可是一番好意,我要是不帮你,你还不得难受死?”
说着,六郎又在耶律长亭的脸上亲一口。
此时,耶律长亭的双手被绑着,根本不能反抗,尽管她嘴上对六郎恨之入骨,但内心却有了微妙的变化,因为对于契丹女子来说,一旦身体被一个男子占有,就代表被那个男人征服。
一开始,耶律长亭还不能接受六郎这样的征服方式,甚至还告诉自己,事后一定要报仇雪恨,但耶律长亭自幼成长在荒淫无度的齐王府,对男女之事早已经十分渴望,但因为她目空一切,在她身边的那些绿林高手,全都对她惧怕三分,更不用说有那种非分之想,这也在无形中限制耶律长亭体内欲望的滋长。
在耶律长亭所认识的男子中,除了她父王敢对她大小声外,就只有六郎敢侵犯她,或许耶律长亭早已苦苦在等待着这种侵犯。
六郎很清楚女人这种时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要表白的时候,便开口说道:“郡主,照理说我们是两国仇敌,我不应该留下你的性命,可说句实话,我一向怜香惜玉,舍不得你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就这样弃尸荒野,不如你叫一声亲相公,我就放了你,日后有机会,我们再续情缘。”
耶律长亭闻言脸一红,啐了一口,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要你……”
六郎知道耶律长亭在害羞,于是将她抱在大腿上,笑道:“你不同意也不要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尤其日后两军阵前再次相遇时,我就当着双方千万名士兵的面,将我们的事情说出来,我若是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没有人不信,而这件事若是传到辽穆宗的耳中,恐怕你那当王爷的老子也会出事啊。”
耶律长亭闻言吓了一跳,她知道她父王这阵子正在为皇储而大伤脑筋,与景王和赵王争夺皇储已经就差刀兵相见,若是传她与大宋杨家将有染,而辽穆宗又生性残暴,后果真是不敢设想。
耶律长亭内心的微妙变化皆表现在脸上,而擅长察言观色的六郎,自然知道这一番话起了作用,便继续道:“说实话,我极不愿意看到两国交兵,为了几个破地方拼得死去活来,让千万名百姓流离失所。大家和睦相处,岂不是更好?你要是愿意,等你父王做了皇帝后,我去辽国求亲,然后你假装不乐意,推辞一番,然后再表明为了天下苍生愿意与大宋联姻,这样既向天下人昭告你的大仁大义,你又可以得到一位如意郎君,可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啊!”
耶律长亭心中一动,刚要答应,心中一凛,暗道:这小贼真是坏死了,分明是千方百计要骗我,我千万不可中了他的诡计,可是眼前这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六郎一边说服着耶律长亭,一边不停爱抚着她,令耶律长亭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六郎见耶律长亭只是痴痴地望着他,雪白的脸颊上满是红晕,表情似羞似喜,娇美无限,让六郎不禁有些目眩神迷,双手抚摸着耶律长亭的全身,并吻着耶律长亭,问道:“你到底同不同意我做你相公啊?”
耶律长亭娇羞道:“那你先放开我!”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这小丫头的脾气一时难以捉摸,我要是放了她,她对我下毒手,那该怎么办?转念又想到:但她已经失身于我,她要嘛今后对我死心塌地,要嘛恨之入骨,而看她的样子,害羞倒是占了大半,估计对我不会造成太大伤害,再说,我现在神功有护体,就算她想加害我,恐怕也没那能力。
想到这里,六郎笑着解开绑着耶律长亭双手的绳索,但却没有放开她的双手,反而拥着耶律长亭的腰,那坚硬的龙枪又刺进去。
耶律长亭秀眉微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视着六郎,道:“小贼,你真可恶啊!居然又来了……”
六郎道:“郡主,你到底答不答应做我的娘子?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强奸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这一番不要脸的话,偏偏让耶律长亭心中喜欢。多年来一直高高在上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竟喜欢别人这样粗鲁的对待她。
耶律长亭毫不示弱地说道:“小臭贼,本郡主就是不同意,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好了……”
说着,耶律长亭的俏脸通红的如同晚霞般,双手更是死死地抓住六郎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入到六郎肩膀的肉里。
六郎心中暗喜,心道:原来是个喜欢被别人凌辱的女人,想不到我艳福不浅,竟不经意得到这种女人,估计这郡主身上的药力还没有消失,巴不得我好好上她,看我不干死你这个小丫头。
六郎心里无限激动,紧紧的抱着耶律长亭。
此刻,六郎能感觉到全身有股热血在流淌,他也因此心神开始荡漾,而在他怀中的耶律长亭,体内也同样涌起情欲的火苗,但毕竟她初经人事,对于男欢女爱的事只是一知半解,也只是静静地不敢乱动,如小鸟依人般依偎着六郎,承受着六郎那狂野的动作。
六郎觉得耶律长亭的身躯柔嫩,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紧紧抱着她,两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般激动起来。
此时,耶律长亭只觉得全身虚脱无力,最后索性整个人靠在六郎的身上,她那高耸的胸腩因为六郎的拥抱,紧紧的顶在他的胸膛上,而这种压迫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就像搔痒需要不断的摩擦般,促使她像蛇般蠕动起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耶律长亭的鼻子传出来,使六郎血液沸腾,只觉得她的身子越来越烫,六郎猛地死死地抱着耶律长亭,尽情的发射出来。
耶律长亭顿时发出一声呻吟,随即牢牢的抱住六郎,四肢更是紧紧缠在六郎的身上。
六郎乏力的倒下来,耶律长亭随着六郎的动作,伏在六郎的身上,嘲笑道:“小贼,你认输了吗?”
六郎见耶律长亭全身汗水淋漓,如瀑布般的秀发乱甩乱舞,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身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媚眼如丝,不由得心中骇然:我靠!这么厉害,日后我要是不费上一些力气,恐怕还制服不了这小母驹呢!
耶律长亭口风一改,道:“小贼,你若是能投降大辽,我就让父王赐封你做大将军,与我一起管理大辽南院。”
六郎微微一笑,道:“不用,大宋皇帝现在很器重我,我暂时还不想叛国投敌。”
耶律长亭噘起小嘴,道:“真是没良心,刚与人家快活完,就说话不算数了!”
六郎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耶律长亭红着脸说道:“刚才,你明明要人家做你娘子嘛!”
耶律长亭的声音低得如同蚊子声,但六郎还是一字不漏地听到,不由得笑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耶律长亭说道:“坏死了,明明知道了,还非得问人家。”
六郎在耶律长亭的脸上亲了一口,正色道:“我现在身为大宋的钦差大臣,要送昭阳公主与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的二公子和亲,你却在半路上捣乱,到底是为了什么?”
耶律长亭“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你要带昭阳公主前往山西和程世杰的二公子和亲,我们大辽不想程世杰与朝廷友好,当然要来阻拦了。”
六郎笑道:“结果没拦住,人倒被我捉住了。”
耶律长亭不服气地说道:“我是一时不小心!都怪你厚颜无耻地撞向我,我要是想用鸿龙套索罩你,就会连自己也罩住。你这小贼臭得很,我可不愿意与你被罩在一起。”
六郎心中好笑道:现在还不是在一起了?想到这里,六郎又狠狠的撞了耶律长亭一下,引得她一阵娇哼道:“坏死了,你这小贼又想干什啊?”
六郎面露凶光道:“刚才不是说要你死吗?结果被你活过来了,今天要是要不死你,今后怎么做你相公啊?”
说着,六郎将耶律长亭压到身下,开始第三次强而有力的征服……
潘凤、白雪妃和紫若儿一直在等六郎回来,直到后半夜仍是没有消息。
白雪妃有些不放心六郎、慕容飞雪和白云妃,与紫若儿商量了一会儿,便打算出去找他们,结果刚出院门,就碰到负伤回来的慕容飞雪和白云妃,随即将她们扶上楼。
紫若儿见慕容飞雪受伤,问其原因后,大惊道:“师姐,透支元神乃是修神者的大忌,你怎么能这样啊?”
白云妃难过说道:“大嫂都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
慕容飞雪微笑道:“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分什么彼此了,换成是谁,都会这样做的……”
说着,慕容飞雪咳嗽了几声,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紫若儿见状,连忙扶慕容飞雪到床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