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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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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袍老者功力果然不俗,雪峰神尼伤上加伤,全靠练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勉力支撑。她从峰後跃入湖中,不顾伤势加剧,竭力催发真气,仍以一苇渡江的绝顶轻功,离开星月湖。

堪堪从水面掠出两里,雪峰神尼气息一窒,小腿已没入湖中。她不敢怠慢,立即抱元守一,半身浸在水中,调息起来。火热的真气从丹田缕缕散出,通连月华地气,缓缓修复重创的经脉。

月色如洗,湖面上彷佛漂荡着一朵洒满银辉的白花,静静吐露芬芳。

一刻钟後,雪峰神倏然睁眼,依她现在的伤势,即使碰上十余个普通帮众,只怕也难以脱身。因此双臂一展,悄无声息地朝来路游去。

************王名泽心里叫娘,连忙又潜到湖底,恨不得变成一只乌龟才好。这次恶尼煞星的速度慢了许多,王名泽一口气早已用尽,她才游到岸边。

雪峰神尼湿淋淋走上湖岸,红唇微张,又吐出一口鲜血。她连忙用袖子接住,免得留下痕迹。

王名泽等她走入树林,赶紧伸头重重吐了口气,脑子飞快的旋转起来,「贼尼居然受了重伤,真是天赐良机!如果能擒住她……靠,就算人家受了重伤,剩下那点工夫想杀自己也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还是权当没看见,安安分分当我的小喽罗好了。」「如果能擒住她……」王名泽眨眨眼,忍不住又幻想起来。「能擒住雪峰神尼,起码能混个香主,说不定还能当上长老呢——就算只是香主,到时属下的十二帮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王名泽越想越是兴奋,「不行就跟在後面!能找到恶尼藏身的地方,也是大功一件啊!」王名泽心一横,从水里钻了出来,沿着水迹一路追入林中。

雪峰神尼自知身在险地,无奈伤势太重,想快也快不起来。她在林中穿行十余里,最後在一条山涧前停下脚步,看看四周,然後飞身而下。

「师父,你受伤了?」林香远听出脚步声有异,连忙摸索着站起来。

「不妨。」雪峰神尼钻进隐密的石洞,盘膝坐下。

林香远不敢出声惊扰,只好满心焦灼地守在一边。

一个时辰後,雪峰神尼咳出一口紫黑的血迹,舒了口气,缓缓道:「那个绿袍老者武功高强,你知道他是什麽人吗?」林香远思索道:「应该是木堂长老沐声传,纪师妹和小师妹跟他交过手。纪师妹曾说单打独斗难挡百招。」雪峰神尼想起纪眉妩受辱的模样不由心头刺疼,一掌击在石壁上,恨恨道:

「这些妖孽如此恶毒!」林香远凄然泪下,跪在神尼身前,颤声道:「徒儿受此奇辱,再无脸活在世上……」雪峰神尼厉声道:「夫仇未报,己耻未雪,你就要寻死吗!」林香远哽咽着说:「胜哥……徒儿也不想活了,只是……只是……我有什麽面目去见胜哥……求师父将我俩隔山而葬……」神尼眉头挑起,厉喝道:「武功被废还可再练!身负大仇自当血债血偿,手刃仇敌!轻生以求解脱,只能堕入轮回!如此哭哭啼啼,怎算得我飘梅峰弟子!」林香远放声痛哭。

爱徒哀惋欲绝的凄楚,使神尼鼻中也微微发酸,她温言道:「世间诸般苦楚,无非梦幻泡影。不要多想了。」师徒俩相拥无言。天色渐渐发白,雪峰神尼擦去爱徒脸上的泪水,长身而起。

林香远惊道:「师父,你去哪里?」「沐声传内功深厚,三日内必可复元。我要再去一趟星月湖。」「师父,你的伤势……」雪峰神尼拍拍她的手,「师父只是去湖边将外围的妖孽除尽,午时便可赶回。」************待雪峰神尼去远,王名泽从洞後腾身跃下,不成想崖上一块石头伸得太长,在背上一撞,身体立刻横了过来,「蓬」的一声趴在地上,胸腹着地,摔得狼狈不堪。

眼前寒光一闪,一柄长剑抵在身後,王名泽暗叫「我命休矣」,後悔不迭。

只听林香远冷喝道:「什麽人!」王名泽想起她双目失明,立刻又升起希望,连忙叫道:「我……我是山中樵夫……打柴不小心摔了下来,求姑娘救命……」林香远半信半疑,但听他摔得如此狼狈,倒不像星月湖高手,於是缓缓收起长剑。

王名泽心下大喜,连忙挣扎着想爬起来。

林香远长剑一挥,「别动!」她终究是不放心,还是先扣下他,等师父回来再说。

王名泽连连叫苦,试着运了运气,背上虽然剧痛,好在经脉却是无恙。他慢慢凝聚功力,准备暴起发难。

林香远皓腕一抖,长剑挑出两个剑花,招式巧妙美观。王名泽心里一凉,没想到这婊子武功又恢复了……其实林香远的剑法只是徒具其表,体内的真气仅剩下薄薄一层。但她久经战阵,自然而然便有高手气派。

王名泽手脚不敢再动,眼珠却滴溜溜在她身上四下打量。还真看不出来,当日剥光了连条狗都不如,只顾着操她的Bī了,长什麽样都没在意。这会儿穿上件单衣,看着还真是个大美人儿呢。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那张小嘴红嫩嫩水灵灵——是不是喝老子的阳精喝出来的?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远处传来阵阵呼喊,越来越近。

林香远心里一紧,手里的长剑试着向前伸出,那樵夫一声惨叫,她连忙停手,厉声道:「来的是什麽人!」王名泽抬眼一看,原来是山中猎户结队赶山,从山涧路过。他眼珠一转,说道:「是一群彪形大汉,拿着刀枪朝这边来了……好像是一群土匪……」林香远神情大变,紧张地喘了口气,「进来!」王名泽哭丧着脸说:「有几个人跳下来了,沿着山沟搜呢……」看来山洞也无密可守,林香远思索片刻,问道:「你知道山里的路吗?」「知道知道……」王名泽一迭声地说。

林香远一咬牙,「带我离开这里!」王名泽心花怒放,连忙爬起来说道:「这边走。」林香远见这人在自己剑下躺了近一时辰也没敢动作,倒是有九分相信他是山中樵夫。她意欲震慑此人,「叭」的一声长剑入鞘,比明眼人还利索得多。然後握住剑柄,将鞘身递到樵夫手中。

高高低低走了半个时辰,呼喊声渐渐远去。林香远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片刻,不由松了口气,「回去吧。」「哎」樵夫老老实实地答应一声,转身朝来路走去。

但这一走,直走了整个时辰也没回到山洞。林香远心下起疑,一把掰开鞘上的卡簧,抖手拔出长剑,厉喝道:「你朝哪儿走!」樵夫颤声道:「朝刚才来的地方……」「怎麽走了这麽长时间?」那樵夫嗫嚅半天,带着哭腔说:「姑娘饶命……小的……小的不认识路……」林香远气得吐血,「你刚才怎麽说认识?」「我以为姑娘是问下山的路……」林香远沉默半天,这会儿在山里绕了将近两个时辰,莫说自己双目失明,就是平常也难以在群峰中找到那个隐密的山洞。如去寻找山中住户,自己又没法说清山洞的模样……她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心一横道:「你既然知道下山的道路,那就带我下山。如果能送我到川南临邛,我必有重谢。」王名泽心里狞笑着连声答应。

正文 三十九幕

慕容紫玫每天都会跟百花观音谈上两个时辰的话,安抚母亲受创的神智。每逢这时萧佛奴都会很开心,静静听着女儿清脆悦耳的声音,她便会忘了自己无法动弹的四肢。但虽然两人都绝口不提慕容龙的存在,与亲子乱伦的痛苦还是不时噬咬着她的心灵。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长老就那麽死了。现在宫里只剩下四个长老,一个护法,那个朽木头和那块破铜烂铁都被师父打得半死。姓霍的和姓屠的连我师姐都打不过,碰上我师父只有挨剑的份儿,姓叶的糟老头只会生火熬汤,治治伤风感冒,我武功要在,一掌就拍扁了他。哼!要不了几天我师父就能杀进来,把咱们都救出去!」萧佛奴含笑看着女儿,突然困意涌来,慢慢合上眼。紫玫把母亲的手臂小心塞到被下,低声说:「娘,你睡一会儿,我晚些再来陪你……」************刚走到门边,叶行南的声音就从室内传来,「丹房重地,请少夫人莫入!」「嘁!」紫玫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一脚踢开虚掩的石门,叉着腰说:「姓叶的!我问你,我娘这几天怎麽总是犯困!」叶行南虽然武功不高,但药术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连慕容龙也不敢这麽跟他说话,此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拿她没办法,半晌才道:「几天了?」紫玫心里得意的大笑一声,老头儿,认栽了吧!

她思索道:「昨天晚间——就是我师父把沐老头打得半死那会儿。」叶行南气得胡子乱抖,「那时已经子时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该犯困了!」「少废话,跟我去看看!」叶行南板着脸将桌上的丹瓶统统收起,然後才站起身来,戒备森严地目视慕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让自己先走,暗骂一声,扭腰出了石室。

路过天字癸室时,紫玫悄悄推开门看了一眼。纪师姐躺在榻上,两腿张开,股间的嫩肉高高鼓起拳头大一团,红肿不堪。她暗暗咬紧牙关,心道:「等师父制住那个混蛋,非朝他胯间狠踢一脚!不!让每个人都来踢一脚!」百花观音四肢筋络虽被剔除,但血脉运行无恙,叶行南一根搭在她脉门上,仔细切着脉象。眉头时紧时松,让一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胆。足足切了一顿饭工夫,叶行南才松开手,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连忙问道:「我娘怎麽样?」「没什麽样。」叶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一瞪,便要发嗔,旋即想起母亲还在旁边,便扯着叶行南走到门外,态度和蔼地说道:「你告诉我,我娘是怎麽了?」叶行南怪眼一翻,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大怒,一脚朝他腿间踹去。叶行南飘身而起,冷笑着回到室内,呯地合上门。

紫玫奔到门前娇喝半晌,里面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缓声音,柔声道:「叶老头,你不是死了吧?」「叶护法……叶老师……叶伯伯,你告诉我好吗?」「姓叶的!开门!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紫玫气急败坏,朝紧闭的石门狠踢一脚。她忘了自己内功被散,一脚踢出,石门纹丝未动,自己却痛彻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气恼,腿一软,乾脆坐在门前低低哭了起来。

刚哭了一声,慕容龙推门而入,奇怪地说:「怎麽又哭了?这次不是让老虎吓的吧?」紫玫擦擦鼻子,泪眼模糊地说:「这个老家伙不告诉我,娘得了什麽病…」慕容龙一惊,连忙放开紫玫,轻轻敲了敲门。石门应手而开,露出叶行南没有表情的老脸。

慕容龙躬腰施礼道:「叶护法,少夫人年幼顽皮,还望护法多多包涵。」叶行南摆了摆手,正要开口,却见紫玫从慕容龙肩旁探出头,做了个鬼脸。

他顿时为之气结,呼呼喘了两口粗气,硬梆梆说道:「恭喜宫主——夫人有孕了。」************萧佛奴玉容恬静,朦胧着一层母性的光辉。浑然不知亲生骨肉播下的种子,正在自己子宫内迅速成长。

忽然身上一凉,她悠悠睁开美目,映入眼廉的是儿子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她顾不上去想笑容背後的含义,因为慕容龙的手指已经伸到颈下,一个一个慢慢地解开她胸衣上精致的金制纽扣。百花观音羞愤交加,颤抖着咬紧嘴唇,眼眶中充满屈辱的泪水。

慕容龙把脸埋在香软的乳肉中,一边亲吻,一边慢慢解开她的衣带。突然抬脸笑道:「妹妹,我说过多少次了。以後不用再给娘系腰带,免得麻烦。」紫玫没有像以前那样张口大骂,或者气恼地扭头而出,只是眼圈发红,慢慢垂下头。

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浅圆的肚脐像一只晶莹的玉盏,盛满醉人的香甜。指尖拂过,细腻的肌肤彷佛不堪重负,水一般柔柔滑开。慕容龙口鼻间气息炽热如火,搂住母亲柔软的腰肢,翻转过来。

萧佛奴知道儿子又要侵犯自己的後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润的玉背微微抽动,泛起一片流动的肤光。丰满的雪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圆球,紧并的臀缝笔直向下,在腿根深处露出一点娇红。

「慕容祁还真是有运气!嘿嘿,能生下我们兄妹两个,娘当年肯定没少挨操……」慕容龙淫笑着掰开臀肉。

肉缝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浅红,浅红中略显松弛的菊肛还带着未癒的伤痕,在放射状的菊纹之间,夹着几缕细细的血迹。轻轻一碰,菊洞立刻收缩,不多时又缓缓绽放。

「娘今天排过便了吗?」紫玫咬牙道:「没有!」慕容龙点点头,无所谓地说:「没关系,等会儿干出屎,让纪婊子舔乾净就是了。」母亲怀了孕,这个禽兽居然还不放过她,紫玫心底又恨又疼,抹了把眼泪转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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