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妹控-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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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单单如此尚有不足。”待曹操命令结束后,程昱再次出言:“主公当速速联盟孙权,使其出兵直逼徐州,牵制青徐二地兵马。而主公当亲领兖豫兵马,再战冀州,不求打下其州郡,只为让甄尧疲于应付,无法分心他顾。”
如此说完,程昱其实还不是十分放心,但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再想多做谋划也是画蛇添足。何况世间谋略,本就没有必胜之说,一切,都还要看实际战事。
此番议事结束,大汉仅次于甄尧的曹操一部,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布置起战事。虽然曹操已经严令要隐秘行事,但如此大的动作如何能瞒的过去,不过旬月,守于邺城的李历就得到了兖州有异动的情报。而此刻,曹仁才刚刚与镇守南阳的刘晔等人达成策略共识。
“曹孟德的打算,以为能瞒得过老夫?”如今的李历,已经不是当年三十出头的壮年了,年近天命岁数的他,听完手下人的报告后,对身旁之人摇头笑道:“伯典可看出什么?”
伯典,也就是一直镇守在渤海一地的闵纯,此刻听李历问及,琢磨片刻回答道:“先生所言,莫不是曹操意欲此时挑起战事?趁主公帐下兵马出征在外,与我冀州争锋?”
“曹孟德要与主公相争已属必然,不过却不是此时。”李历捋着短须,摇头道:“若老夫所料不差,曹操必是打着汜水关的注意。此关不得,他曹操心底难安!”
闵纯能在人才济济的甄尧帐下,委任一方重镇太守,心智自是不缺,此刻听罢,顿时恍然,随后又是一阵后怕,曹操若真如李历所想,那可万万不能让其得逞。否则,想到这闵纯果断的摇了摇脑袋,不吉利的事情还是少想的妙。
看了看依旧面带笑意的李历,闵纯迟疑道:“先生向主公请调纯来邺城,莫非早有此想?”
李历又是一阵摇头,他又不是能掐会算,如何能在一月前就知晓曹操的打算。
那时请调闵纯,只是凭借老辣的洞察与眼光,料算夺蜀不会这般顺利。因为如今大汉,有太多人不想自家主公势力再扩,为了这个,他们会齐心破坏的。
半日后,两匹快马从邺城出发,一匹急速奔驰司隶,一匹北上直去毋极。而邺城内,李历也开始布置魏郡防护,此番魏郡的压力颇大啊。
年纪轻轻的孙权,好不容易在周瑜、张昭等肱骨老臣的帮助下,安定了江东数郡。虽然是大汉几位主公中年纪虽小的,但面对曹操所派来的使臣时,显得底气十足:“回去告诉你家主公,某不会与他结盟,但徐州,我江东取定了!”
被曹操安排来江东一行的贾逵面色不变,只是心底无奈苦笑,当初长安一变,让各路诸侯都十分不检点自己的主公。可这又能怪谁?毕竟天子不是说放弃就可以放弃的。
贾逵走后,孙权将周瑜、程普、吕蒙、甘宁等江东重将都招了来,并且把曹操使者带来的消息说出。几人听罢对孙权的处理态度也是大为赞赏,徐州必须要夺下,但曹操,却不能轻易与之为盟。
意见统一,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商量由谁领兵去攻打徐州了,甘宁首先可以排除,虽然他陆战领兵能力不差,但水军显然更适合他。而与徐州大战,并没有多少水路。
这时的江东还没有看到海外的战场,依旧固化于大汉州郡间的争夺,经过半日的短暂激烈争论,最后出征兵马确定下来。程普老将为主,周瑜为军师,凌统、丁奉二人为副,领兵五万强取徐州。
当江东做好出兵准备的时候,李历的来信已经让甄尧传阅于麾下众谋士。厅堂中,满是毋极文士对李历的赞赏,即便是郭嘉、贾诩,对李历也是侧目不已。
陈琳心底暗暗叫苦,好不容易给甄尧挤出了足够出征益州的军粮,现在又来了中原战事。不过该来的躲不了,当即出列道:“主公,若是如此,当早做援兵打算。伯止虽料敌于先,但邺城将士不过两万,且多为新丁,未必能与曹操抗衡。”
陈登也附和道:“此战兵马倒在其次,只是主公还须亲自领兵南下。如此,当可令将士用命,将曹操挡于魏郡。”
甄尧颔首,他看到李历所来信报的第一想法就是自己这回恐怕又要亲征了。这也是无奈的事情,张飞、徐晃、张颌等将都不在城内,虽有阎柔在,但他却不如徐晃等人沉稳,在毋极将士中威信也不算高,终究还是要靠自己来。
如此想着,甄尧点头道:“孔璋准备粮草、辎重,随时待命。”
“诺。”陈琳躬身答应,这种累活毋极除了他就没第二个人做。
暂且不提大汉中原即将展开的战事,单说益州战事,赵云此刻已经领着先行八千兵马笔直杀入巴西一地,虽然张绣在攻打下巴西后,留了小部分兵马驻防,但这些没有大将指挥,纯粹只能站在城头溜达的兵卒,如何能拦下赵云的脚步,不过数日,巴西、西充相继落陷。
而在广汉盐亭一地,张绣也为自己的轻进付出了代价,没有了阎柔这位智者在战略上相助,张绣只不过是一位战场勇将。相比大师兄张任,还是差了点火候。
抓住张绣求战心切的心理,张任狠狠的摆了自己师弟一道。盐亭地势崎岖,本就不熟悉地形的张绣,犯了兵家忌讳,如何能够逃脱的了败局。
一把大火覆盖了大半盐亭,若非张绣自身勇武,自己恐怕都很难逃脱的掉。张绣侥幸逃了,可他帐下兵马却没那般幸运,足足上万行军兵马,尽数付之一炬。
战事的失利,也让张绣暂时冷静下来,被火烧毁的盐亭,成为两个同姓师兄弟的对峙之地。而张任也知道此次大胜实属难得,迅速派出传信兵,将捷报传入成都。
赵云在夺下巴西后,就驻扎在广汉郡边上,即便得知张绣大败一场,也没有贸然进攻,只是稳妥的驻防于张绣后方,并且等待着徐晃领兵前来。
“报主公,张将军有捷报传来。”张任为了尽早把战胜的消息传回去,将军中最快的战马都抽调出来。不过三日,盐亭大捷就传入成都。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张将军此番大胜,汉中敌兵已无力再胁迫成都。”稀奇的是,在太守府内,第一个出言恭贺的居然会是张松。
张松如此说,倒是让不少人摸不清头绪,按理说张松是力主求援的,现在单凭张任自己就稳稳守住广汉,张松的献策已经毫无用处,这时候他应该最不开心才是。黄权、王累心底默默思索着,难道自己之前想错了?张松真的是一心为主?
黄权等人的心思刘璋猜不着,但他现在有足够多的理由去欢庆,张任大胜,张绣再也威胁不了自己的地位,他这益州牧的位置算是保住了。当即满意笑道:“永年说的在理,张任不愧为璋之臂膀,不负我众望,当有重赏。”
“主公,如今广汉战事尚未了结,封赏一事不如等张将军回来再议。”见刘璋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模样,黄权不得不出列道:“有探马来报,汉中张鲁已经战败,甄尧麾下大将正领兵向蜀中赶来。主公,此事不得不防。”
刘璋刚有点笑意,就被黄权一泼冷水淋的稀里哗啦,顿时皱眉问道:“诸位以为该当如何?”
“主公,以松之间,可好言将其劝退,我等益州不收回汉中便是了。”张松今日似乎一反常态,不再支持毋极兵马,很是忠心的开口:“当日请求援救,便是担心张鲁再增兵马。如今张绣吃了一场大败,锐气耗损,几无进取之心,接下来的战事便不用长安兵马操心了。”
“如此,可行否?”若真的能够好言劝退甄尧麾下将士,刘璋自然是巴不得如此,至于汉中,反正那时他老子送出去的,是张鲁占着还是甄尧霸着,他并不是很在意。
这时候问可不可行,为时已晚,就算不可行,难道还有其他的办法让徐晃、张飞乖乖退兵?心底苦笑,王累、黄权算是默认了张松的提议,虽然两人都知道,这提议的可行性几乎为零。
王累等人倒不是没想过与张绣结盟,然后合力抵挡甄家众将,这个念头在脑中仅仅泛起一丝波澜就被无情的压下。两只一日前还在以死相拼的兵马,要立刻结盟,这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王累相信,要选族与蜀中结盟,张绣更愿意作壁上观,等甄家兵马与蜀中兵马拼个你死我活,再出来收拾残局。既如此,多说什么都是无用,不如回去写一封私信送往广汉,让张任小心提防张绣,与他身后的甄家兵马。
本来这种外交上的事,一般都是张松去做,不过这一次张松却主动举荐他人:“主公,松荐李严李正方为使,正方少有才干,亦精通辨术,前去劝说甄家众将撤兵再好不过。”
李严,也就是历史上的蜀汉刘备的托孤重臣,不过现在的他,显然还是一只小菜鸟。就在半年前,他只不过是一名蜀中府吏,即便现在有资格踏足刘璋的议事厅,也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是以听到张松举荐自己,李严的表情满是错愕。
厅堂内年长者不在少数,而智谋之士亦不缺,但张松谁都不举荐,偏偏提了李严这个名字,倒是令在场众人,包括刘璋都有些新奇。
刘璋对李严并不熟悉,因为李严以前并不受他的关注,只是在下属郡城内做出了实事,被张松、董和两人共同保举,才得以升入成都府。
是以初听此名,刘璋很是不给小李严面子,疑惑的看了看下首,似乎想要从中找出对的上号的人,但扫了众人一眼,却是毫无印象,只得开口:“正方何在?”
“严,参见主公。”李严升任成都府,一直是跟着董和做事,董和在刘璋手下地位不差,但他却只能站在最末尾。听见主公传唤,连忙上前行礼。
“嗯。”刘璋略微颔首,算是对李严做出表示,自己知道有你这么一号人物了。待李严起身后,才开问道:“方才永年所说,正方可有把握?”
虽然年幼,但李严毕竟是蜀中少有的高智慧人才,如何看不出这事几乎没有完成的可能。但此话只能在压在心底,嘴上只是沉声道:“严,谨遵主公之命行事。”
“不卑不亢,倒是适合为我益州使者。”刘璋不咸不淡的褒奖一句,就正式将此事交予李严,让他去和徐晃、张飞等毋极重将交涉。
第403章 欠债还钱,概不拖欠
李严带着刘璋的临时任命离开成都,因为广汉正逢战事,路却是走不通了,只能绕道梓潼,再向东南方向前行,花费七日,才堪堪到达甄家营寨。
听到有蜀中使臣到了,张飞徐晃等人很快便齐聚中军大帐,见到李严后,张飞欺其年少,恶狠狠的开口:“你家主公派你一黄口竖子前来,是何目的?”
“我主命严前来,是为劝诸位将军退兵一事。”李严刚入账,看着张飞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却一点也不畏惧,沉着开口:“诸位将军能够相援益州,我主甚是感激。如今张鲁既败,区区张绣不过癣癖之患罢了,交与我益州便可,却是不敢再让诸位将军多劳。”
李严这话就是要让徐晃撤兵了,这显然不可能,是以听到李严所说之言时,不仅张飞,便是张颌也没好脸色。动用如此多兵马,还把他们几个都聚集起来,可不是为了小小的汉中。
“益州牧之意,本将知矣。”徐晃暗暗伸手让张飞几人先不要说话,自己坐于首座,沉声道:“可益州天府之国,十数年来几无战事。张绣乃是当世悍将,如今虽是虎落平阳,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应付。你且回去告诉益州牧,便言本将谢过他的好意了。”
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李严也不气馁,环视周围一圈,略微皱眉,抱拳道:“我主有言,汉中许久不纳益州治地,若收回恐百姓不适。若冀州牧有意,可上表天子妥当安排。如此,几位将军尚不满否?”
张飞闻言跳了出来:“屁话,汉中本就是我等费力打下来的,岂能将其送于你家主公!”
“这位便是张飞张将军了?”李严转过身开向开口说话的张飞,郑重开口:“张将军乃百战之勇将,征战事迹李严幼时便多有耳闻。原以为将军应当通晓事理,可今日看来,却是令严大失所望,今尔等主公如今危机四伏,将军还有心来争夺我益州?”
李严一直没有被徐晃等人布下的阵仗给吓到,而现在更是敢直接说张飞的不是,单凭这份胆气与谈吐,的确是纵横各方的使臣,最为难得的气质。
张飞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何况对方居然敢说自家主公危机四伏,顿时两眼闪过猛烈杀意,直逼向依旧站直了身板,与自己对视的李严:“你方才说什么?本将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张飞可不是虚张声势,但看他握着腰间刀柄的右手已经将宝刀拔出半寸,就能知晓一二。
或许是有完全把握,或许初生牛犊不怕虎,李严仅仅撇了眼却是一点也不怕,径自冷声道:“冀州牧手握大汉五州而不知足,外联并州吕布,调马超入毋极而钳制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