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鹤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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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韩蕙……
他们会怎么对付她呢?
靠,保住自己的小命最要紧,想那么多干吗?
何苇晃晃头,把两女抛在脑后。
好在出门时带上了信用卡,赶紧离开滨海,逃得越远越好。
费了几个月心思,搭上五条人命,才弄了这么点儿钱……
何苇苦笑起来。
“啊、啊,那个,那个……”
陈妍指着远处兴奋地说。
何苇闻声吓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我操!没见过水牛啊!再他妈敢叫,我弄条水牛干死你!”
第50章
其实那一枪是姚洁开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韩蕙听着汽车远去,立刻转身呼唤姚洁。
喊了几分钟,姚洁才慢慢睁开眼睛,旋即皱紧眉头,轻声呻吟。
韩蕙试图咬掉姚洁嘴上的胶带,但两人并肩平躺,手能相握头却差了一点。
韩蕙试了几下,知道此路不通,她只是两手被锁,干脆踢掉鞋子,弓起腰,用脚趾扯掉胶带。
姚洁吐出胶棒,咳嗽连声。
停了一会儿才问道:“他呢?”
“带着陈妍出去了,你别动。”
韩蕙侧身用两脚夹住桌腿,只轻轻地一动,姚洁立刻咬住嘴唇,满脸痛苦之色。
韩蕙连忙停住动作,姚洁却斩钉截铁地说:“拔出来!”
然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韩蕙对好友的痛楚感同身受,她不敢再看姚洁脸上的痛苦,细白的双脚从凳下穿过,夹住桌腿。
桌腿插得很深,另一端紧紧卡在方凳边,而且上面沾满血迹,又湿又滑,根本用不上力。
片刻之后,韩蕙细白的脚掌被染得血迹处处,她几次用力,只推搡得姚洁下体鲜血四溢,桌腿未端却纹丝不动。
“踢掉凳子!”
“卡得太紧……会很痛……”
韩蕙有些迟疑。
“踢掉。”
倒放的方凳又厚又重,桌腿卡得又紧,无论怎样使力,都无可避免地会扯动伤处。
但不踢掉凳子,则无法取出木棍。
韩蕙无奈,只好把凳子尽力向外踢开。
桌腿慢慢倾斜,把姚洁的花瓣扯向一边,突起的棱角下,能看到肉穴内部触目惊心的伤痕。
“小心。”
韩蕙一使劲,猛然把方凳踢开,另一只脚连忙挑住桌腿,防止姚洁身体落下时受伤。
“呯”的一声,方凳掉在地上。
姚洁同时重重落下,桌腿压在臀后,斜斜刺入嫩肉,传来一阵钻心剧痛。
她急促的吸了几口气,然后勉力挺起腰身。
桌腿拔出时更加疼痛,但姚洁一声不响地默默承受。
韩蕙专注地挪动双脚,桌腿终于缓缓滑出,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洞穴,久久不能闭合。
姚洁不等下体伤痛止住,便挣扎着抬起头,用目光四处扫视。
“他很小心,钥匙一向都是随身携带。”
韩蕙苦涩的说。
姚洁却不甘心,“总会有一扇窗户。”
韩蕙目光一跳,连忙斜过身体用脚翻开床侧的被褥,夹起一个细小的物体。
姚洁仔细辨认那个银光闪闪的东西,“针头?”
“昨天我看到陈妍手里拿着这个在玩,就要了过来。本来想扎他一下……”
“快给我。”
姚洁急切地说:“用它能打开手铐!”
韩蕙又惊又喜,“真的吗?”
“这种手铐可以拨开!”
舞蹈课这会儿又派上用场,韩蕙柔韧的身体轻易就弯曲过来,把针头放在姚洁手中。
姚洁和韩蕙两手都是被一只手铐锁住,但姚洁双腿也被锁住,因此韩蕙便极力伸长手臂,让姚洁能握住自己腕上的钢铐。
姚洁把针头插到齿缝间,细心寻找簧片。
时间似乎漫长得没有尽头,韩蕙两手僵直着一动不动,举得又酸又疼。
终于一声轻响,钢铐离开韩蕙的右手。
她翻身坐起,先撕下一块布裹住姚洁下身,这才稳住心神,依照指点解开姚洁的手脚。
两人都不知道身在何处,无从估计何苇回来的时间。
获得自由的姚洁顾不得查看伤势,咬牙拉上牛仔裤,忍痛走出房间。
西房里一个赤裸的女子伏在地上轻声呻吟,虽然看不到面容,但白皙的股间露出的电线,使两人认出这是沐香。
韩蕙抢上前去,扶起后母。
沐香一惊,连忙蜷起身体,转过面庞,满脸惊惶却不敢出声。
直到这一刻,韩蕙才肯定沐香真的是双目失明。
“香姨……”
韩蕙早就忘了当初的生疏,此时愧疚、悔恨、疼惜涌上心头,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沐香灰暗的脸上顿时一亮,“小蕙,是你!”
姚洁不言声地拉出跳蛋,看也不看扔在一边,把针头递给韩蕙,走到门边。
一拉大门,发现外面挂着大锁,便在室内四处寻找工具。
沐香双臂被铁链缠在腰间,腕上也带着手铐。
韩蕙此时已经驾轻就熟,当下屏息凝视,不多时就解开手铐,但对铁链她却束手无策。
姚洁没找到锤子之类的器具,却发现床下的角落里放着一把手枪——这是山狗的遗物。
握着沉甸甸的枪身,姚洁不由心跳加剧,终于有机会亲手杀死何苇!
她还是第一次接触枪械,摸索多时才打开保险。
但这还不够,姚洁要的是百份之百的把握。
于是她小心地对着墙角开了一枪。
众人都没想到枪声会这么大,震耳的巨响过后,还是姚洁先反应过来,连忙扑到窗口,正看到何苇的汽车在远处转了个弯,飞也似的逃开。
三人或立或坐,一片静默,房间里只有冰箱嗡嗡的轻响。
第51章
历尽磨难之后,三人终于逃离虎口,回到滨海。
韩蕙是娇怯怯的富家千金,沐香又目不见物,行动都需人帮忙,姚洁只得拖着伤痛的身体,四下奔波寻找居处。
在路上韩蕙约略说了事情经过,姚洁听说还有人在追踪,而且与韩志远的死有关,就放弃了报警的想法,更不敢让她们住宾馆,便找朋友借了间房子暂时安身。
等把两人安顿好,已然灯火阑珊。
韩蕙在喂沐香吃饭,姚洁悄悄走进浴室。
离开村居之后,走了很远才搭到过路车,她知道自己是三个人的主心骨,虽然每迈一步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姚洁始终不露声色。此时心情松懈,疼痛顿时变得无法忍耐。
她掩上门,坐在马桶上,慢慢解开腰带,褪下牛仔裤。
内裤早被扯碎丢掉,腿间只有一块韩蕙撕下的床单包裹着。血迹透过白布,彷佛盛开的花朵。
解开床单,姚洁心头象被人重击一拳——原本紧闭的花瓣无力地绽开,露出撕裂的阴道口。娇柔的肉片和入口处沾满污血、泥沙,肮脏不堪,完全看不出玉户细嫩的本色。
虽然一直让鼓励韩蕙坚强,但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竟然是被一根泥泞朽烂的桌腿夺去,姚洁不由疼心地落下泪来。
她怕惊动韩蕙,不敢放声,只抱着双膝默默饮泣。沾血的白布从腿间滑下,轻轻落在地上,像是飘零的花瓣。
敲门声响,“姚洁,你在里面吗?”
是韩蕙的声音。
姚洁连忙擦干眼泪,一边打开水龙头,一边穿好衣服。
“姚洁、姚洁……”
听不到回答,韩蕙有些紧张,现在她所能依靠的,只有姚洁了。
姚洁洗净脸上的泪痕,打开门,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你,你的……怎么样?”
“没事了。小蕙,你先洗澡吧,身上都是汗呢。”
韩蕙急急说:“你先洗吧——要不要看医生?可能会感染……”
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别推了,你先洗。我再烧些水,一会儿我帮香姨洗。”
韩蕙还想再说,已经被姚洁推进浴室。
沐香呆呆坐在桌边,神情茫然。
姚洁把手放在她肩上,轻轻问:“香姨,要不要喝水?”
沐香紧紧攥住姚洁的手,摇了摇头。
“别担心,事情已经过去了。”
姚洁安慰地拍拍她的背,抽出手去烧水。然后又坐到桌边。
“香姨,你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办呢?”
沐香沉默一会儿,说:“出来前,我们已经给小蕙办好了护照。他爸留有一个帐户,是给我们母女安身的。”
“护照呢?”
“都在我的包里,小蕙都带出来了。”
“这样的话,先休息一下,过两天,我安排你们出境。”
“姚洁,这次多亏了你。”
沐香含泪说。
姚洁无言以对,只好握着沐香的手说:“香姨,忘了这些,到了那边重新开始。”
等韩蕙和沐香都洗完澡后,姚洁才倒了盆开水放凉,清洗下身。
体内似乎还插着一根无形的桌腿,每一个动作都令她疼痛不已。清水带着血迹泥土流入马桶,一片血污的下体渐渐露出本来的肤色。
但姚洁知道伤势最严重的还是阴道深处的撕裂。
她小心的把手指伸入花径,柔嫩的肉褶中嵌满大大小小的沙砾,长长的似乎没有尽头。
姚洁拔出手指,细白的指上沾着零星的沙粒,紫黑和鲜红的血迹,显然伤处还没有愈合。
她一阵恶心,连忙洗净手指。
姚洁怕弄脏毛巾,只用手指掏洗,一盆水用完,指上仍带出许多污物。
她知道这仅仅是手指能够着的边缘部分,远远不及当时插入的深度。
姚洁放下手,准备明天买些药棉再仔细清洗。
正在这时,屋内传来一阵响动。
沐香脸色苍白地在地上翻滚,两手急切着撕扯衣裙,喉中发出低哑的嘶叫。
韩蕙蹲在一旁,不知所措地拚命去按她的手。
姚洁快步走上前去,抱起沐香的肩膀轻轻摇晃试图让她平静下来,“香姨,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何苇用的“七号”药性极强,沐香只用了一个星期,就深度成瘾。
此刻毒瘾发作多时,她强撑许久,已经无法支持。
嗫嚅一会儿,终于抵挡不住身体的饥渴,颤抖着嘴唇问:“这里有没有东西可以……可以……”
姚洁茫然问:“什么东西?”
沐香顾不上羞耻,拉开短裙,一把扯下底裤,手指分开充血的阴唇,叫道:“快找东西插我!”
美貌高雅的沐香,居然变成这样的淫兽,姚洁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说不出话来。
韩蕙抱着沐香,颤声问:“他是不是给你注射了药物?”
沐香额上淌出密密的汗珠,吃力说:“没有……”
“吃过什么药?”
“也没有……快点……插我……”
姚洁与韩蕙面面相觑,狭小的房间一时间只剩下沐香粗重的喘息。
突然她发出一声尖叫,两人都不由一颤。
“香姨,我这就去找,你别着急。”
姚洁毅然起身。
韩蕙把脸贴在沐香满是冷汗的脸上,低声安抚。
两人还是第一次这么亲近。
姚洁毫无头绪的四处乱翻,最后空着手走到两人身边苦笑着说:“小蕙,还是你去找吧,我……”
韩蕙不作声的把沐香递到姚洁怀里,脚步不稳地走出房去。
沐香此时已陷入失神的境地,她不停耸动腰臀,身下淫水连连。两手掰开花瓣,在玉户上拚命揉搓。
被汗水湿透的秀发紧紧贴在脸上,失明的眼睛大睁着,喉中呵呵低响。
姚洁审视着她的面容,心里暗恨,不知何苇使用了什么下流手段,让她如此迷乱。
想到如果不是逃离魔掌,自己也可能会变得和沐香一样姚洁顿时不寒而栗。
第52章
片刻之后,韩蕙拿着一支细小的擀面杖走进浴室,用毛巾仔细擦净,放到沐香手中。
沐香立刻把擀面杖插进下身,急切的抽动。
抽送一会儿,她找不到那种快感,便昂起头,一边不停动作,一边勉力说:“找个……大的……”
韩蕙一言不发地拿另一支擀面杖,洗净递给沐香。
握住这根粗大的物体,沐香顿时喜形于色,慌忙纳入阴中,噗叽一声,一插到底。
美艳的少妇躺在地上,两腿曲起,左右分开。手里紧握着一根粗长的木棍在腿间拚命抽送,充血的花瓣中积满浊白的淫液,随着她的动作四下溅落。
房间里回荡着她的低叫和木棍在多汁的肉穴内进出的叽叽声。
姚洁和韩蕙不敢惊动沐香,只能静静她坐在身边,两手相握,无言以对。
先前那支擀面杖被扔在角落里,半截沾满了淫水,闪闪发亮。
那一夜直到天色发白,沐香才疲倦不堪地沉沉睡去。
韩蕙找遍房内可用的物品,却始终无法满足她的饥渴。
对沐香来说,彷佛离开何苇,就同时失去了快感,无论再粗的物品,也无法填满她内心的空洞,更无法获得那种无边无际的快乐。
韩蕙和姚洁一天未曾休息,又在焦虑中度过一夜,此时也累得身酥脚软。
待沐香睡熟,两人再也支持不住,双双躺倒。
姚洁八点钟准时起身,先给韩蕙和沐香买了早点,见两人还酣睡未醒,便悄悄去医院。
虽然体内疼痛不止,但姚洁不愿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隐私,只推说朋友受伤,买了些药棉、消毒药物,就匆匆赶回。
她本来还想询问沐香的病情究竟是什么原因所导致的,但在学校医院实在难以启齿。
只好晚些时候带沐香到大医院再说。
姚洁看着开门的韩蕙,笑了笑,“起来了。早点吃了吗?”
韩蕙眼圈有些淤肿,摇了摇头。
姚洁柔声说:“先去吃饭,等会儿我们带香姨去看医生。”
韩蕙依言坐到桌边,突然胃中一阵恶心,奔到浴室呕吐不止。
姚洁放下提包,连忙跟了上去,“怎么了?”
摸了摸韩蕙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