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鹤影-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疼痛和药力,陈妍又昏迷过去,只有口鼻间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放下铁锅,易小明说道:“把她的骚屄跟屁眼儿都封住了,秋哥,你看怎么样?”
顾秋仍不解气,哼了一声说:“妈的,该把她的嘴封住!”
何苇说:“行了,本来只说捆住后上药,现在更彻底。”
管雪以前只被人虐待过,刚才还没对韩蕙下手,现在正兴致勃勃,“再买些蜡让韩蕙也尝尝这滋味!”
“去球吧,还指望从她身上弄钱呢。小雪,你别做得太过分了。小心她跟咱们来个鱼死网破,万一鸡飞蛋打,后悔可来不及了。”
管雪拉长声音说:“知——道——啦——”
何苇没有理会管雪的不情愿,只要让她知道利害就行,“走吧。”
说罢当先走上楼梯。
等易小明扶着顾秋走到车库,何苇放下楼板,把打过催情剂,又灌满蜡液的陈妍一个人扔在漆黑的地下室里。
************韩蕙的皓腕被手铐刮出道道血痕,何苇几人一进门她就急切地叫喊道:“小妍呢?”
何苇没有解开手铐,只撕开一条手巾裹住韩蕙流血的手腕,柔声说:“别着急,陈妍在楼下休息。”
韩蕙尖叫说:“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
虽然何苇敢说陈妍的失踪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兴趣,但他不想太早告诉韩蕙真相,能骗一天是一天,多些时间能缓和韩蕙的激动。于是何苇说:“我说过,这两天就要放陈妍走,但她的样子你也看见了。我让她一个人休息休息,免得—”
何苇朝背后的易小明和管雪斜斜眼睛,压低声音:“——他们乱来。”
韩蕙将信将疑,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去看她。”
“陈妍已经睡着了,你就别去打扰她了。”
“我就看她一眼……”
韩蕙小声哀求。
“不行。”
何苇看看韩蕙的脸色声音转柔:“明天吧,让她好好睡一觉…”
易小明跟管雪多日未见,像蚂蚁爬上饼干般,跟管雪搂抱着坐在沙发上,咬弄她丰满的乳房。管雪一边敷衍易小明,一边倾听两人的对话。没想到看上去阳光灿烂的何苇如此阴险,她不由暗暗心惊。
何苇安抚住韩蕙,把管雪和易小明打发到隔壁的房间,关心地检查了韩蕙腕上和下身的伤势,然后拥着韩蕙无比温柔哄她睡觉。
这一夜韩蕙破天荒地没有被人蹂躏。
第二天何苇故意睡到将近八点才起床,韩蕙虽然心急着想看陈妍,但也不敢喊醒他。
等何苇睁开眼,他看了看时间,便不由分说地拉起韩蕙带她上课。
走到楼下时韩蕙喊着:“小妍、小妍……”
却没有任何回答。何苇只推说房间的隔音性能太好,陈妍又睡得熟,并保证回来就让韩蕙见她。韩蕙这才不得已地上了汽车,不断回头向别墅张望。
旷课早已是家常便饭的管雪居然也早早起床,听到车响便跑过来,要求何苇送她去上课。
何苇听到这个刚出去疯玩了一个月的女人竟然还知道自己是学生,不由愕然说:“我操,是我听错了,还是你想让我给你一份巨大的敬仰啊?”
管雪装作不在意瞟了韩蕙一眼,“说那么多干嘛?让我上车,快迟到了。”
何苇随即明白过来,脸一板,咬着牙说:“你他妈少扯蛋,给我老老实实待屋里!”
没想到何苇如此决然,管雪一愣,撇着嘴骂了一声,扭脸走开。
听到管雪也要去上课,韩蕙心里一紧:跟她坐在同一间教室里……等何苇断然拒绝,她才松了口气。
************何苇亲昵地轻搂着韩蕙的腰身,两人并肩走在校园里。他和顾秋不同,顾秋怕别人看到生疑,离校门远远地就停了车。而何苇则每次都把韩蕙送到教室才离开。
这样的亲密在滨海已经是司空见惯,教师们毫不讶异地与他们擦肩而过。
何苇正毫不吝啬地挥洒笑容时,背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韩蕙!”
何苇身子一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第26章
姚洁从两人背后快步赶上,“好久没见你了。好幸福啊。”
何苇环在韩蕙腰的手臂微微使力,笑着说:“是好久不见了。”
韩蕙强笑着打了招呼:“你好。”
姚洁有些奇怪,晶莹的眼珠一转,“吵架了?”
何苇说:“没什么,她只是有些不开心。”
“何苇,你可别欺负我们小蕙啊,”
姚洁本来就不喜欢何苇,但碍着韩蕙的面子没有流露出来,她看了韩蕙一眼,转开话题:“陈妍呢?”
何苇叹了口气,“还没回来……”
“没回来?去哪儿了?”
韩蕙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何苇这才知道姚洁根本没听说陈妍“失踪”的消息,一边暗骂自己多嘴,一边骂学校太不像话对学生如此不闻不问。他作出怕韩蕙受刺激的样子,给姚洁使了个眼色。
姚洁皱了皱眉头,疑惑地走了过去。
何苇好像难以启齿的思量了半天,才说:“唉,原来小蕙一直没告诉你,…
陈妍失踪了。“姚洁瞪大眼睛:“怎么会?”
“那天咱们一起吃饭,我跟小蕙逛街,回去的晚了,陈妍有些不高兴,星期天下午她说要自己去逛街,结果没回来——这都快三个星期了。”
姚洁愣了一会儿,“怎么会这样?陈妍的性子……难怪小蕙不开心。”
何苇心说:“你这样想最好。”
他又叹了口气说:“小蕙一个人住害怕,现在和我在一起。”
姚洁瞟了何苇一眼,“小蕙跟小妍两姐妹关系最好。既然这样,你要多关心小蕙一些。有小妍的消息,赶紧给我打电话。”
“报过两次案了,昨天警察还来问过情况。现在,学校已经通知陈妍家里来人。”
何苇黯然摇头。
姚洁回到韩蕙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安慰几句却又找不出话,只好说:“别担心了。小妍不会有事的……”
姚洁又叮咛几句,问了韩蕙现在的联系电话,才挥手告别。
何苇等姚洁走远才松了口气,心里骂道:“呸,多管闲事!”
看着姚洁婀娜的腰肢,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何苇心头一团火热。
************“下课我就来接你,好好上课啊。”
何苇站在教室门口嘱咐韩蕙。
韩蕙微微点了点头,接过书夹,走进教室,远远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何苇扬起脸冲她灿烂地笑了一下,但用意是让班里的学生看到他对韩蕙的关心,然后转身离开。
自从陈妍失踪以来,韩蕙一直坐在这个角落里。
教室里学生并不多,三三两两坐在一起,显得空空荡荡。班里的同学大都已经知道了陈妍失踪的事情,因为陈妍人缘很好,偶尔会有人过来关心地问一下有没有陈妍的消息。而韩蕙平时与同学来往极少,大家都没有打扰她,韩蕙就一个人安安静静坐在那里。
韩蕙平静的做着笔记,玉容波澜不惊,漠然的神情彷佛超然于万物之上。每天放学之后就是无尽的凌辱,她只有借学习的时刻来麻痹自己。
旷课一月有余,比陈妍失踪还早的管雪,无视同学们鄙夷、嘲笑、惊讶的目光,昂然朝教室的角落里走去。
当一个白色的提包放到身边,韩蕙才略带惊讶地抬起眼睛。看清管雪眼中阴冷的笑意,韩蕙脸色猛然变得惨白。她没想到管雪会这么不愿放过自己,被何苇拒绝后,居然自己打车来到学校。
管雪大咧咧推开桌面上的课本,挨着韩蕙一屁股坐下,用眼角讥诮地扫了扫身边满脸惊惶的同学。
韩蕙默不作声地拣起课本,埋下头不敢看管雪的表情。课本彷佛被浸在不住旋转的污浊的水中,晃晃悠悠,一个字都看不清楚。
管雪一只手掌按住韩蕙圆润的膝盖,慢慢向上挪动,伸进短裙中。
“……被挂在路灯上,充当照亮人类前进的火炬了……”
这位老师的话很风趣,而且一针见血,很受学生们的爱戴。韩蕙平时听得很认真,那种饱含智慧的幽默,有时会让她忘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但此刻,她和管雪都没有听见。
两人像猫和猫瓜下的老鼠,一个恶意地嘲弄,一个惊怯的躲闪。
当管雪手指触到内裤边缘,韩蕙腾的一下涨红了脸。当那只手试图扯下她的内裤时,韩蕙脸上的血色乍然褪尽。
韩蕙死死坐在椅上,不愿抬起身子,管雪扯了几次只把内裤一边扯到韩蕙腰下。她恼恨地在韩蕙大腿内侧掐了一把。韩蕙咬住嘴唇强忍疼痛,虽然她不敢作声,但双手撑在桌上,坐得更用力。
管雪见韩蕙不愿屈从,只好把手指伸进内裤下。
指尖刚刚触到柔软的花瓣,韩蕙猛然站了起来,迅速合上课本,快步走出教室。
全班学生刷的一下转过头来,望着呆坐当场的管雪,暗笑她太不自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要坐到韩蕙旁边——怪不得人家宁愿课也不上。
讲台上的老师看了看管雪,又看了看韩蕙急匆匆的背影,心想只是同学之间闹别扭,干咳一声,吸引了学生们的注意力,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讲课。
管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恼恨不已。
第27章
韩蕙走到教学楼外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她不敢再回教室,更不可能去别墅,宿舍钥匙又早已被何苇收走,偌大的世界居然没有自己立足的地方。
愣了片刻,韩蕙抱着书夹,茫然沿着小径信步而行。
虽然是上课时间,但校园中三三两两闲逛的学生还是不少。五月的阳光下,一个美丽而忧郁的女孩怀抱课本,两眼盯着自己的脚尖缓步而行的画面,吸引了众多目光。
韩蕙对这些都没有在意,当她停下脚步,才恍然发现自己站在一棵高大的樟树下面。
这是一棵韩蕙永远忘不了的樟树。就是在这棵樟树下,一只手递给她,她以为那是幸福,结果却是撕心裂肺的痛苦;那只手拉起她,她以为那是光明,结果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韩蕙蹲在树下,无声的痛哭着。
(在这里犹豫了很久,想是不是该出现一张洁白的纸巾。但那样情节太难控制,五十节就打不住了。放弃。章不知哭了多久,韩蕙慢慢平静下来,用手背擦去泪痕。
她的手腕上带着一对腕套,那是已经落伍的时尚饰品,为的只是掩盖腕上的伤痕。被浅红色碎花外衣遮住的粉背上,还留有一条条皮带抽出的血痕。
静下心来,韩蕙才感觉到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她只好抱着膝盖坐在树边,呆呆瞧着草叶间奔波的蚂蚁。这些不知疲倦的小生灵,它们有没有欢乐?有没有痛苦?
************离开教室后,何苇立即赶回别墅。
一进门,何苇就喊管雪,叫了几声都没有听到回答。
他气冲冲走上二楼,推了推仍在呼呼大睡的易小明,“管雪呢?”
易小明双眼迷离地摇了摇头。
“这个蠢货!”
何苇恨恨地甩门而出。昨天分明已经嘱咐过管雪待在别墅不要乱跑,可这一转眼就没了影儿。何苇倒没想到管雪会去学校,只是担心她去找自己的朋友,万一嘴不严走漏风声可就糟了。也许,她是在地下室折腾陈妍呢。
顾秋睡得比易小明还死,何苇从门口只看了一眼,就往地下室走去。
掀开楼板,便听到陈妍粗重的呼吸声。
管雪也没有在这里,地下室里只有一个仍在昏迷中的陈妍。她被倒吊一夜,而且又注射了剂量极大的催情药,腹中更被灌满蜡液,陈妍看上去象被热水浇过一样,全身通红,汗水从低垂的短发发梢滴落,在地上湿了一片。脸部因充血而肿胀,鼻中呼出的气息热得惊人。
因为腹部一直在不停动作,上面凝结的红蜡已经脱落一些。还有巴掌大小的几块紧贴在肌肤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同样起伏的还有两只乳房,由于多日来始终生活在止兴奋和高潮中,原本浅红的乳晕颜色深了许多。两只乳头硬如石子,上面甚至还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
脚步声响,易小明与顾秋抱着方便面走了下来。何苇也不抬头,只俯在陈妍两腿间,一块一块揭去红蜡。凝结的蜡块就像用来拔毛的松香,把本来就柔细稀疏的阴毛又扯下许多。何苇并没有打算揭开封住花瓣胶带,但蜡块里的几根阴毛把胶带拉开一角,一股被淫液稀释过,有些发黑的血液立刻从缝隙中涌出,蚯蚓般急速由腹至胸划出一道血痕。
顾秋只看了一眼,赶紧忍住恶心,捧着方便面蹲到墙角。易小明却瞪大眼睛直勾勾盯着陈妍阴中流出的血迹。
何苇干脆把胶带撕开。红蜡凝固成一根深入腹中的硬棍,把阴唇撑往两侧。
红色的嫩肉与红色的硬蜡之间,红色的血液汹涌奔流,不多时便染红了陈妍的下腹。
何苇等了一会儿,见陈妍仍是血流不止,便把她解了下来。
陈妍手脚被吊了一夜,此刻躺在地上仍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
易小明用筷尾拨了拨陈妍的花瓣,又回手挑起一口面条,边吃边说:“是不是里面烫烂了?”
顾秋刚好抬头看到这一幕,方便面立刻卡在嗓子眼咽不下去。
何苇倒不在乎,手指挤入阴道摸了摸,“没烫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