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雪芍-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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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胯下垂着一条紫黑的阳具,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但对于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肉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阴阜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宝儿歪着头,使劲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屄,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奶子吗?你看这对奶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玉乳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间,流着口水在香滑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蜜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阳具,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阳具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阳具,对着凌雅琴下体柔声道:“插进去宝儿就不胀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迫露出女阴,等待那个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男孩正挺着怪异的阳具,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插去。
紫黑色的龟头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湿淋淋的秘穴内。凌雅琴穴口极窄,纵然那根阳具并不甚粗,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满了羞耻和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着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着屁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一眼,“这么浅的屄,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宝儿费力地撅起屁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阴户内淫液泉涌。
不多时,地牢内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玉体泛起一层艳红,水汪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她一个成熟的少妇,却被一个孩子干得淫液横流,这样可耻的淫态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花师太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不禁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的淫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了让儿子玩得高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贱的淫奴身上使用。
龙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药物来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后遗症。而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性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日内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欲难抑的淫妇。
紫黑色的阳具在红艳胜火的阴户内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捣在美妇柔嫩的花心上。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酸麻,肉棒进出间,透明的淫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死咬着唇瓣,雪白的喉头一动一动,竭力忍住即将脱口而出浪叫。
宝儿一边呼呼喘气,一边咧嘴直笑,他把脸贴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伸出那只残废的病手,朝美妇高耸的乳房抓去。
当殷红的乳头,被那只鸡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娇躯一颤,她侧过脸,嘤嘤的哭泣起来。那哭声又细又轻,慢慢变成了屈辱的淫叫。秘处的嫩肉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随着肉棒的进出一翕一张,显然肉体已经情动十分。
“还琴声花影呢,原来是个这么淫荡的贱人。乖宝儿,再用力些,让她瞧瞧你有多厉害。”
受到鼓励的宝儿愈发兴奋,阳具直进直出,把凌雅琴干得娇躯乱颤,叫声不绝,甚至主动挺起下体迎合肉棒的插弄。
忽然间美妇尖叫一声,玉体猛然收紧,接着下体难以自制的剧颤起来。随着玉户的痉挛,一股浓白的黏液从肉棒边缘的缝隙中缓缓溢出,竟是喷出了阴精。
妙花师太捧着儿子般脸蛋亲了一口,“宝儿真厉害,竟然把这么端庄个大美人儿干得泄了身子。”
宝儿喘着气说:“娘……宝儿……尿尿……”
妙花师太连忙按住宝儿的屁股,“就尿在她屄里好了。”
说着,那个发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妇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他的龟头正顶在凌雅琴颤抖的花心,那一泡浓精一滴不剩地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妙花师太抱起儿子,笑道:“说不定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还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呢。”
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内只剩下一具红霞未褪的玉体。凌雅琴娇躯还在不住轻颤,被封了穴道的玉腿紧紧合在一起,将那怪胎射进体内的精液保存在温润的子宫内。
“我要去星月湖。”换上女装的龙静颜说道。
白玉莺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白玉鹂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个小妖精的太微玉佩就能进去了。”说着她仔细指点了星月湖的路径,又嘱咐道:“星月湖诡异得很,在那里千万小心。那个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点神。”
白玉莺道:“小心掩饰身份。如果只是看看,来回一个月就够了,这里有姐姐替你照应,不用担心那贱人会泄漏你的身份。”
白玉鹂笑道:“给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回来好了。到时候让小朔看看凌女侠有多听话……”
白玉莺冷笑道:“那贱人以为当上个掌门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时看她怎么乖乖撅着屁股,让我插她的屁眼儿!”
静颜红唇欲动,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她知道姐妹俩眦睚必报,无论如何也不会饶过师娘的。
经过地牢时,又听到了师娘的哭声。龙静颜硬起心肠,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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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道家求真长生之地。
龙静颜望着眼前烟雾缭绕的碧湖,心内百感交集。十五年来,她经历了无数痛苦、屈辱,放弃了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甚至牺牲了自己最珍贵的静莺妹妹和师娘,为的就是这一天。
弥漫的水雾渐渐散开,眼前出现了一座宽广无波的澄湖,碧蓝的湖水犹如一颗碛大无朋的蓝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远远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弯曲的岛屿,宛如新月。
龙静颜深深吸了口气,星眸中寒光一闪即收。她取出一枚铜镜,仔细妆扮整齐,最后从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弹去。白瓷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利啸,不多时,一叶扁舟从月岛冲出,箭矢般划破平静的湖水,片刻间就到了身前。
驾船的大汉须发虬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着静颜,傲然道:“你是哪堂属下?什么等级?”
龙静颜嫣然一笑,把玉佩递了过去,“小女子是来拜见夭护法的。”
那大汉见了玉佩顿时换上笑脸,“原来是龙姑娘,夭护法已经等了您一个多月,快请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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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岛长约五里,中间一座石峰笔直伸向天际。山峰对面,岛屿弧线合抱的湖水中,是一块光秃秃的巨岩,状如寒星。上面树着一支十余丈高的旗杆。山风吹来,黑色的旗帜舒卷展开,却是银丝镂成的浑天星图。
岛上生满参天巨树,浓荫中隐隐露出亭台楼阁。但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似乎整座岛上都空无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当年烈火焚烧的痕迹。
然而一座崭新的星月神殿却在废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场周围掘出土坑,准备新植树木。
“龙姐姐,你终于来了。”一个娇艳的少女飞也似地迎了出来,亲热地挽住静颜的柔腕。
静颜只觉腕上一阵剧痛,不禁花容失色,低叫了一声。
夭夭咬牙一笑,贴在她耳边说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说着扯住静颜踏入神殿。
大殿有意设计得不透光线,掩上门,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界。
夭夭扯着她走得飞快,静颜只能勉强辨认出殿内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忽然间,脚下一绊,静颜险些摔倒在地。
夭夭阴恻恻笑道:“别把脸摔破了,等会儿本护法干你的时候,还要看你脸上的表情呢。”
静颜跌跌撞撞上了台阶,勉强笑道:“多谢护法关心。”
“本护法对你可关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声,绕过一座屏风,在石壁上一推,开了一扇小门。
面前是一条笔直的甬道,甬道顶端嵌着一串硕大的明珠,映得石宫内亮如白昼。龙静颜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宫是掩藏在山腹之中。此事只怕当日攻入星月湖的白道高手都不知晓。
甬道两旁各有数间石舍,走过甬道,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宽阔的大厅。
浑圆的穹顶上星宿列张,银白色的光芒闪烁不已。大厅正中是一个圆台,上面雕着太极图。连同进来时经过的,一共五条甬道,依次围绕在大厅周围。
大厅中跪着十余名少女,她们身上都只披着一层轻纱,娇躯裸裎,颈中各带着一个小小的金牌。见到两人进来,少女们一齐拜倒,娇声道:“参见护法。”
夭夭拥着静颜的腰肢,施施然边走边道:“这是教里新来的静颜姑娘。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本护法可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极乐散、销魂丹、焚情膏……”她一口气说了十余种药物,最后道:“都拿来。还有我的锦毛狮也牵过来!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这个时候,谁都不许进君字甬道!”
听到她声音中那种嗜虐的残忍意味,静颜芳心不禁悬了起来。旁边的少女早已变了脸色,暗暗道:不知道这个美貌少女怎么得罪了夭护法,刚入宫竟然就要把她带到刑房。不仅使了那么多淫药,连锦毛狮也要用上,到明天这时候,她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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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内只有一张铁制床具,旁边形形色色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着大大小小的铁钩,墙角放着刑架,壁上悬着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着不同样式的尖刀、铁夹、烙铁、短棍、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着坐倒在地,她揉着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着柔颈,心里紧张地想着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么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番,好报当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贱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么想当婊子,想必是痒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操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摸着她粉嫩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衣服脱了吧。让本护法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长近尺许,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着静颜,若非有人牵着,早就扑了上来。那侍女把锦毛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毛狮怎么样?”
静颜勉强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